它们的目光过于热烈,白靛搓搓自己的手臂,“它们在想什么?”
250一本正经的回复,[很正常呀,乳汁对它们吸引力很大,你看到一堆帅哥也会是这样的目光。]
白靛冷笑:“呦,还挺聪明。”
250没听出他话里的嘲讽,骄傲挺胸。
[那必须的。]
不管帅不帅哥,白靛在想要把飞鸟引诱到藏有蝎子的那块地方。
他直接掉转头,打算逃开。
飞鸟吸取上次的教训,它们把直接白靛的退路堵住,不约而同的收起爪子,怕伤害到雌兽。
白靛刚好抓到这种机会,他一个滑铲进了草丛,飞鸟急忙赶过去,煽动翅膀,把草丛吹开,企图找到雌兽的踪影。
白靛的背影在草丛中若隐若现,飞鸟一个俯冲下去要把他抓住。
锋利的毒针冒着冷光,穿透飞鸟的胸膛,毒液瞬间弥漫全身,飞鸟僵硬的从半空掉下来。
其它飞鸟见状,立即刹住。
“嘎嘎嘎!”
是虫子。
“嘎嘎嘎。”
快跑。
白靛大口喘气,汗珠顺着下巴落在胸膛,浸湿领口,他半蹲在后面。
见其它飞鸟转身就要放弃自己的同类,白靛拧着两条浓眉,“不能让它们离开!”
白靛明白不能放虎归山。
一旦让这群飞鸟回去,说不定会有一堆的飞鸟前来报仇。
得到命令的蝎子举起两个附肢,空气像是停滞一般,随后空气中形成波动。
白靛顿在原地,他的脑袋闯入了什么东西,不痛,但这种侵略让他感觉不爽。
白靛要深入探索时,那东西又很快消失不见,在他脑中只是短暂的停留。
白靛按住虎口,让自己清醒。
砰——
空中的飞鸟像是受到刺激,一块落下来,溅起地上的灰。
它们在地面挣扎,妄图伸展自己的双持,却只能徒然的抬高身体。
“好!”
白靛从草丛翻身出来,他兴奋的大步走过去,没想到蝎子的实力这么强。
他一时没忍住,用手摸了摸蝎子的脑袋。
凸起的密密麻麻的颗粒刺激他的手心,白靛用指腹擦着它的颗粒,忍不住感慨,触感还怪奇特。
虫母的奖励让它忍不住翘起尾针,往虫母身上贴。
“乖孩子。”白靛拍拍它的脑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地面的飞鸟处理。
“你现在去休息。”
白靛格外记仇,他可没忘记这群飞鸟追赶自己的事。
白靛掏出斧头,噗嗤——
他手起刀落,把禁锢住的飞鸟的脑袋砍下来,血直接飙在他的侧脸。
白靛下颌紧绷,他用手抹掉脸上的血迹,舔了舔干裂的唇,他转而去别的飞鸟。
总共有五只飞鸟,白靛最想要的就是它们的羽毛,用树叶垫着的床睡得依旧不太舒服。
其余的飞鸟眼睁睁的看着雌兽拎着斧头,一步步向它们走来。
它们表情惊恐,拼命的想要挣脱。
而束缚住它们的蝎子此刻正心疼的看地上的乳汁,它放下心,还好没洒出来。
蝎子用螯肢把树枝举起来,它屁颠屁颠的跑到虫母身旁。
它需要得到虫母的请示,才能够享用乳汁。
白靛杀飞鸟杀疯了,他抹掉额头的汗珠,蝎子凑过来的时候,白靛差点把它当飞鸟一块砍了。
白靛身上散发着血腥的热气,他已经把五只飞鸟的头都砍下来。
见蝎子一直把树枝往他面前伸。白靛正忙着事,他敷衍的挥挥手。
“喝吧喝吧。”
白靛突然觉得蝎子太听话也不好,做什么事都得吩咐下去。
白靛脱下外套,结实的蜜色肌肉暴.露在空气中,他选了些比较暖和柔软的羽毛放在衣服上,然后再把较长的羽毛排列摆好。
这些羽毛比白靛想象中的还要庞大,他粗略计算,只要几根,就能把床铺满。
白靛把干净的羽毛放在一边,“帮我看着点。”
它喝完树枝里的乳汁,就趴在羽毛身边,替白靛守住羽毛。
它喝完奶有点困。
[宿主,你的身材真好。]250吹了个长长的口哨。
[男人中的男人!]
白靛冷哼,“你说说你们系统有什么用,什么多子多福,你但凡给我送来个活人,我都谢天谢地。”
“别人穿越,哪怕不是龙傲天,也能过得舒坦。”
“我被你们坑来做原始人。”
白靛忙得浑身大汗,汗珠密布在健硕的身体上,显得深色的肉.体更像可口的巧克力。
它完全被虫母的肉.体吸引,棕褐色的顶端是养育雄虫的地方,里面储存着雄虫最渴望的乳汁。
它想被虫母抱在怀里,想品尝虫母的味道。
只要,虫母完全蜕皮,就是进入发.情期,它就可以祈求虫母,进入巢穴。
对,虫族□□的时间很长,长达数月,它需要准备好食物,来让自己变得强壮。
这样,虫母□□时,疲惫的时候,直接吞噬它的身体就好。
它感受到气温在发生变化,不会很长的。
现在温度还算高,白靛只选取了比较柔软的部分,他招呼蝎子过来。
“来,把它们都吃了。”白靛把自己要吃的肉抓在手上准备带回去。
剩下的就让蝎子全部处理。
如果放任飞鸟的尸体在这里的话,会吸引别的猛兽过来。
这是白靛第一次看蝎子吃肉,它用口器的螯肢将飞鸟的肉分开,再用唾沫将肉腐蚀,长大口器,锋利的口器把肉全部吞食。
白靛胸口起伏,饱满的胸肌上还挂着血迹,他眯着眼睛,观察蝎子进食的每个动作。
[哇,好血腥。]
250看得津津有味,[把我也看饿了。]
“血腥吗?”白靛嗤笑,“还好吧。”
白靛没把话说完,他深深的看了眼蝎子,对于他来说,蝎子算是他用利益捆绑起来的同伴。
蝎子的胃口出乎意料的大,它似乎是怕白靛等急了,着急忙慌的把所有的飞鸟全部吞到肚子里。
白靛打了个响指,“漂亮,帮我把羽毛带回去。”
它的尾针穿过衣服,小心翼翼的抬着装满羽毛的衣服率先在前面开路。
白靛踩在树干上,从上面扯下好几根枯藤,把肉绑好,啪得搭在身上。
他身上肌肉硬邦邦的。
“我先去河边洗个澡。”走到一半,白靛又改变主意,他让蝎子把自己带到小河边。
自从降落到森林里,白靛就没痛快洗次澡。
他现在还算信任蝎子,有乳汁吊着它,现在它起码是安全的。
洗澡?
它打了个激灵,连忙跟上去。
它平时也会进河里面把表面洗得干干净净,特别是在遇见虫母后。
虫母这么弱小,万一站在河里的时候被冲走了怎么办?
它自觉忽略虫母刚才的残暴和惨死的飞鸟。
白靛的手搭在裤腰上,转头对着紧紧贴过来的蝎子。
“别靠这么近,在附近就行。”
白靛把裤子全部脱下来,斧头放在岸边,他先试探性的用脚感受河水的温度,等适应后,他跳到水里面。
好不容易能痛痛快快洗次澡,白靛把被血弄脏裤子放在河里搓,结实的后背中间有条凹下去的沟壑,靠近岸边的河水恰好在小腿处。
他背对着蝎子弯下腰,紧致挺翘的臀颜色比常年被太阳照射的手臂和大腿更浅,有条泾渭分明的线。
它呆愣住,它不可置信的趴在地面,直勾勾的盯着浑身赤.裸的白靛,
虫母,是在蜕皮吗?
幸福来得太突然,它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但是,它没有贸然上前,因为虫母身上并没有散发进入发.情的信息素。
或许这是个特殊的虫母。
它贪婪的注视虫母的酮体,它渴望虫母用接纳自己。
虫母好美,它是整个虫族的神,是造物主最满意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