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可以死,但不能让雌兽受到伤害。
[宿主!趴下!]
250一声尖叫,白靛反应极快,立马低下身体,凌厉的风从他的后背刮过,冲过来的飞鸟没刹住,向着树上撞去。
白靛咬住舌尖,来让自己清醒,铁锈味充盈着整个口腔,白靛挥起斧头,向来抓自己的飞鸟砍去。
卡擦——
斧头落在腿上的声音,温度过高的血液飞溅在白靛的脸颊上,他没顾着脸上的血液,身下的飞鸟带着他在森林中逃窜,绝大部分的精力都在追赶的飞鸟们。
交错的树枝从旁边伸过来,白靛双手握住斧头,把树枝砍断。
“帮我看下!从这里跳下去,活下来的可能性多大?”
[宿主!]250扯着嗓子,[你活下来的可能性就跟我得到年度最佳系统的可能性一样。]
“靠。”
白靛吐出带着血味的唾沫。
其他飞鸟为了不伤害白靛,一同攻击背叛的飞鸟,让它停下来。
白靛一个踉跄,快要站不住身体,他拽住飞鸟背上的羽毛,半弯下腰,重心放低,让自己保持平衡。
“不行,我要跳了。”
白靛已经能闻到身下飞鸟腹部传来的浓重血味,那些飞鸟拼命用鸟喙啄它的腹部,再多待一会,自己肯定会被它们抓回去。
“我跳了!”
白靛憋着一股气,他看向下方,找了较为平缓的草地直接跳下去。
[宿主!]
白靛已经听不到别的声音,他用斧头砍向一旁的树木,增加缓冲力,他的手抓住树干被摩擦出伤口。
完了。
当脱手的时候,白靛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防止被树枝刺伤。
预想中的摔倒在地造成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冰冷的手臂托住他的腰,在最后一秒把他救下来。
森林突然停滞,叮——
精神力造成的波浪在森林中回荡,青绿的发丝从飞鸟的胸膛传过,血液噗嗤涌出的声音。
发丝穿透飞鸟,将它们连接起来。
精神力驱散天空的乌云,月光照射在森林当中。
白靛瞪大双眸,出现在他面前的那张脸,和梦中的男子一模一样,眼里闪烁着狂热的光。
洁白的身躯染上鲜红的血液,红唇裂开,螯肢在张牙舞爪,大半张脸被撕裂。
发丝从飞鸟的胸膛抽离,上百只飞鸟骤然从半空掉落。
他用手缓缓的摸上白靛的脸颊,低语:“沙沙沙……虫……母,终于,找到……你了!”
第017章 齿痕
面前的一幕让白靛终生难忘,哪怕再后来,他离开森林,偶尔也会想起,在面临死亡的那一瞬,见到的瑰丽诡异的一幕。
周围的一切仿佛凝固,飞鸟的翅膀顿住,失去发丝对它们的禁锢,齐刷刷的从半空跌落。
发丝受主人操控,它们把飞鸟的腹部剖开,吸入飞鸟的血液,顺着发丝不断的传输进他的体内。
是残忍的一幕。
白靛呼吸急促,肌肉充血般的鼓起,飞鸟的血液刺激着白靛,他似乎又闻到那花香。
他眼睛变得通红,露出一口白牙。
白靛用双手掐住男人的脖子,脆弱,纤细,仿佛不堪一击,攻守之势交换,白靛跨坐在男人的腹部,两人肌肤紧密相贴。
男人的体温很低,不像活人。
受到花香催.情的白靛体温则高得吓人,血管中流淌的血液快要沸腾。
才一接触,白靛就仰着头,发出闷哼声,性感的喉结滚动,汗珠被挂在胸肌的顶端。
身下的男人想要挣扎,白靛察觉到男人的意图,他单手掐住男人的脖子,块状整齐的腹肌丝滑细腻。
“别乱动。”
明明已经无法忍受,却还要装作凶狠的模样威胁。
这实在是——太可爱了!!!!
看似被压在底下的它完全没有被威胁的自觉,用痴迷的眼神看着跨坐在自己腹部的虫母。
啊!
虫母!
是想和它亲密吗?
撕拉——
白靛侧着脑袋用左耳听,他好像听到人皮被撕开的声音,是他的错觉吗?
他强忍着内心的欲.望,让自己分析现在的状况。
太热了,他需要冰的东西降温。
冰的,冰的……
来自虫母施舍的亲密接触让它格外兴奋,它情不自禁的让尾针从尾椎骨处伸出来。
背后的人皮已经完全分开。
它最开心的是——
虫母在发.情的边缘。
嘻嘻嘻嘻。
虫母。
它激动的让尾针翘得老高,躺在地面,它能把虫母的全身尽收眼底,单薄的树叶裙根本遮不住什么。
健壮充满肌肉的大腿钳住它的腰,不让它逃离。
它不可能走的,虫母快要发.情,它就要被承认,成为能够品尝虫母的雄虫。
它等这刻了好久。
白靛单手掐住它的脸,他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力气,很危险,白靛全身响起警报,他的本能告诉自己,面前的男人很危险,会威胁到自己的生命。
来自花的催.情也驱动道具,白靛快要承受不住心脏所产的乳.汁,他闷哼一声,让心脏出现,心脏四周充斥着浓重黏稠的乳汁,
白靛把心脏放在它的唇边,准确来说,是口器,蝎子的口器,如此清晰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上半张脸是美丽,下半张脸如此割裂,就像把怪物和美人强行用线缝合在一起。
香气扑鼻的乳汁诱惑着它,它馋得在不断流口水,属于虫母的乳.汁,如此的香甜,在听到虫母的命令后,它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舔上心脏。
用螯肢小心翼翼的抓着心脏,把它放在口器边,馋得口水直流,脸裂得越发开。
心脏把所有的感受全部传递到他的身体,来自蝎子的螯肢的轻轻挤压,心脏中间陷入一块。
冰凉舌面舔舐着心脏的表面。
怪物。
白靛冷漠的注视这一切,如此怪异的一幕,如果他没有受到花香的影响,他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把怪物……弄死。
“啊……”
白靛咬紧牙,他的汗珠从额头落下,寸头上也覆盖着密密的一层汗水,汗水滴落在它的口器里。
它停下吮吸心脏乳汁的动作,迫不及待的享受汗水的味道。
它实在是太开心了,来自虫母身上的□□,竟然能获取这么多。
啊——
好开心!开心!开心!
白靛现在没心情管它的想法,即便把心脏调出,去让它解决,但它现在最重要的,最应该解决的是浑身的燥热。
他眯着眼睛,脸边贴上冰凉的东西,白靛掀开眼皮,发现冰凉的来源,是蝎子的尾针。
心机的蝎子想让自己的每一处都与蝎子相贴,白靛没管它的目的,他掐住尾针,竟是张口直接吞了下去。
冰凉的尾针极好的缓解他身体的燥热,他用牙咬住尾针,几乎是用了力,在威胁蝎子,让它安分一点。
它呆愣在地面,连乳汁都来不及喝,它呆呆的注视着面前的一幕。
白靛容貌坚毅,硬朗的脸上露出点困惑与茫然,他皱着眉,在纠结如何吞下尾针。
白靛尽量张大口腔,让尾针填满口腔,降低自己身上的温度。
它克制住心里的兴奋,还要,它还要。
虫母在吞它的尾针,吞蝎子的尾针。
虫母在认可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它几乎是要爆炸,兴奋地爆炸。
……
直到唇开始酸痛,白靛身体的燥热才逐渐散去,他用舌尖顶出尾针,尾针携带着他口腔的涎水流出,恋恋不舍的在白靛的唇边停留。
白靛疲惫不堪,大起大落的一天让他精力不足,他头晕目眩,直直的倒下去。
它抱着虫母不知所措,又是惶恐,又是依恋。
它趴在虫母的怀里,鼻尖能嗅到孕育虫母的奶香。
听话的雄虫,听话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