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做虫母? 第36章

不喜欢?

良列而都快疯了,虫母这么亲近自己!

他都快喜欢死了。

蝎子冰凉的手放在白靛的后腰上,这就是他的回答。

白靛用手扯住蝎子柔顺的长发,迫使他仰起头,吻上蝎子的薄唇。

他察觉蝎子在颤抖,以为他是害怕,于是轻轻的抚摸他的脑袋。

“别,别怕,我会轻……一点……”

他话还没说完,蝎子的脸就完全露出来,哪里还有害怕,只有极度的兴奋,兴奋到全身颤抖。

他的脖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他已经到了完全不能控制自己模样的时候。

“喜,喜欢……虫母,我爱你啊……”

良列而用可怖的口器亲上虫母的唇,香甜性感的唇。

两人的位置瞬间发生变化,良列而看着修长纤细,实则力气巨大,他贴着虫母的胸肌,那是他曾经喝过乳汁的地方。

“还,还要……虫母……要喝……”

良列而的口器咬住白靛身上的皮肉,连发丝也迫不及待的缠绕上来。

白靛五指插入他的发丝中,他垂着眼眸,强迫良列而抬头看他。

白靛把已经变得沉甸甸的心脏握在手里,那股浓郁的奶香味勾得良列而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

他吸溜着口水,熟悉的乳汁就在他的面前。

好香。

一如既往的香。

他好久没有品尝过的味道。

白靛嫌蝎子的动作太慢,他喘息道:“先帮我,否则不能喝。”

在白靛面前,良列而又变得乖巧起来,他贴着白靛的脸颊,啵啵啵的亲着,在上面留下口水印。

“好喜欢,都喜欢。”

白靛的指甲掐入蝎子的肩膀,他仰着头,这点痛意却让蝎子更加兴奋。

“哎呀。”蝎子把湿润的石头握在手里,石头温热,上面的独眼让良列而觉得恶心。

“看我,发现了什么。”

良列而第一次觉得这独眼不烦虫,他把石头立在旁边,让独眼正对着他们。

良列而得意的把虫母搂在怀里,“好了,神父大人,该让你看看,对吗?谁是虫母最偏爱的孩子。”

良列而嗤笑一声,就没管石头的存在。

原本睁着的独眼散发着淡淡的白光,很快又全部闭上。

这次发.情期来得很快,也很凶猛,每当白靛以为自己快要好的时候,那股燥热又很快袭来。

他被折磨的分不清白天黑夜,分不清蝎子以什么模样出现。

有的时候是人形,有的时候又全部是蝎子的模样,或者半人半蝎。

白靛有的时候往旁边一摸,都能摸到他因为兴奋,露出的尾针和步足。

白靛饿了的时候,蝎子会把缠绕在一起的发丝顶端的口器紧贴在虫母的嘴唇——富有营养的食物。

像做梦一样,为了给虫母喂更多的有营养的食物,良列而需要去捕猎。

他带着装着满满食物的发丝回到虫母的巢穴,山顶飘着的完全是他和虫母的气息。

融在一起的味道。

多么好闻啊……

良列而在看到巨石上的独眼也闭上的时候,变得更加高兴,几乎就要克制不住的大笑。

他弯腰的时候,完全没注意,脖子上贴上冰冷的斧刃。

他面目扭曲,扭头后瞳孔一缩。

是虫母。

白靛披着他的军装,表情严肃,冷着一张脸。

“你到底是谁?”

第030章 喂养

本来应该乖乖待在巢穴的虫母,披着良列而垫在地下的军装外套,他身体更强壮,肌肉也比良列而强壮。

墨黑的军装被肌肉绷起,勉强能套进去,显出野性的美。

好喜欢。

虫母被自己的气息沾染,被自己的味道弄脏了。

良列而的眼中闪烁着痴迷的光。

他这幅狂热激动的模样反而让白靛稍微放下心,白靛重新上下扫视良列而,淡雅的五官,脸颊肌肤白皙细腻。

很熟悉的一张脸。

但,太聪明了。

无论是在巢穴做的那些荒唐事,还是现在蝎子的眼神,都让白靛莫名感到陌生。

白靛脑中很乱,他想到遇到的被自己砍断尾针的蝎子,他现在怀疑,所有的蝎子都长一个样子。

白靛把斧刃逼近蝎子的脖子,几乎就要把娇嫩的颈肉割伤。

“说!”

白靛眼神锐利,他眯着眼质问蝎子。

良列而侧着身,让脖子主动凑到锋利的斧刃上,他上前一步,白靛眼里的戒备让他觉得委屈。

良列而压下细细的两条眉,不应该是这样的,虫母从来没这么对过他。

他握住白靛的手腕,让脸贴在虫母的手臂内侧。

“虫……虫母……”

熟悉感再次出现,白靛皱着眉,良列而现在的样子,与洞穴中的蝎子的模样重合。

“傻狗?”

白靛念出这个称呼,良列而的尾针立即亲热的贴过来。

白靛没反应过来,尾针就顺着唇缝磨蹭。

虫母还记得自己,良列而试探性的张开双手把虫母搂在怀里,炙热的体温,烫得他全身颤抖。

是真的虫母。

不是自己的梦。

白靛感到脖子处有冷湿的水,他偏过头,发现窝在自己脖子处的蝎子正在流着泪水。

“靠。”

白靛吓得连斧头都没握住。

[宿,宿,宿主……它,它哭了?]250才被解锁放出来,没想到一出来看到的居然是这样让人震惊的画面。

白靛来不及质问250之前去哪了,他摸摸蝎子的后脑勺,“啧,哭什么?不准哭,给我憋回去。”

白靛越这么说,良列而就越兴奋,哭得更惨。

虫母终于回来了。

在无数个失去虫母的日子里,所有人都在质问他,为什么没有守护好虫母。

虫母真的存在吗?

是他的谎言吗?

他的记忆是真实的吗?

怎么可能是假的……

香甜的虫母,漂亮的虫母,会为他做花环,编织毛毯的虫母……

每一幕他在记在心里。

冷风吹过,吹起军装的下摆,白靛默默掐着良列而的下巴,他头疼道:“要哭进去哭,外面吹得我腚凉。”

白靛心里盘算,如果蝎子不同意的话,先把他敲晕拖进去再说。

良列而闷闷的应道,但他又不想和虫母分开,他怕自己一放开虫母,虫母就又消失不见。

两人只能就着抱在一起的姿势重新回到巨石下的巢穴里,巢穴狭窄昏暗,里面还充斥着两人的气味。

白靛轻咳一声,他提溜着蝎子的后领,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扯下来。

良列而的泪水浸湿他的睫毛,垂着眼帘,悲伤的望着白靛。

青绿色的眼眸就像被洗净的翡翠,清澈,如同一汪清泉。

白靛尽量坐直,气氛安静奇怪,他用手摸了把自己的寸头,他打破这份安静。

“要哭也是我哭。”

白靛的腰腿都酸痛到无法动弹,最开始站起来的时候,几乎是抖着两条腿,要不是为了维护自己在蝎子面前的形象,早两腿一软,跪在地上。

白靛用手锤着自己的大腿,他平时锻炼健身的时候都没这么累,结果在蝎子身上摔了个跟头。

更憋屈的是,白靛清清楚楚的记得,是自己把蝎子按在地上,是他先把人家的衣服脱了。

白靛套着的军装被掀起一角,蜜色的大腿上布满的是用发丝咬出的痕迹,一个接着一个,乍看让人觉得心惊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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