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性感薄嘴唇or绝味鸭头?
欢迎粉丝来认领。
玩的就是众里寻他千百度,那A却在火辣鸭脖处。
但大家只敢在心里云,要是说出来,林时见没准脾气上来直接较真的把他们通通告上法庭!
安的罪名就是诽谤。
“……”
怎么形容比安静还安静的场景呢?
大概就是此刻了,让人觉得太阳光的挪动都是有分贝的。
林时见哪像在和发火的导演说话,他吃不得一点亏,硬生生整出了剧组是他开的态度,他还要冷言回击。
“知道了。”林时见瞥了眼江闻的嘴唇,随即飞快的挪开视线,脖颈不知道是不是被晒的,抹了成麦色都泛起点红。
“你知道我拍戏烂还非要找我,你自己也得担责任,光骂我有什么用?不先骂骂自己,找找自己原因。”
何导:“?”
何导:“……”
何导一下被这人不要脸的坦然以及理直气壮,震慑的没能说出话。
显得他刚才压根就是小发雷霆。
江闻就是真的神人了,明眼人都不会在这时候说话,他偏偏不要命的刷存在感一样。
他看着林时见冷若冰霜的脸,居然有点紧张,像是表明心意的人在等待最终判决。
他自然不介意和林时见拍吻戏,可林时见正在气头上,要再和他来这么一出,估计得发飙了吧。
于是江闻自以为很体贴的弯腰小声问林时见:“你要借位吗?”
稍微了解林时见点,都知道他这种时候说话和吃枪药了一样,何况林时见其实是愿意的,他接这部戏就是和邵逸说的那样,要和旧情人干柴烈火烧起来重新在一起。
江闻不可能不知道林时见的性格。
他这叫什么?
明知山有屎,偏向屎山行。
不挨骂不舒服似的。
果不其然。
林时见瞟他一眼,十分没好气,他冷声冷气道:“觉得我没用漱口水,没嚼口香糖,没十里开外就身上飘香,没能给你帝王般的享受。嫌弃我配不上你这金口玉牙是么?”
一句接一句,说单口相声一样,说话间隙还强势的不容许他人插话。
江闻一下被刺的哑口无言,他简直冤枉啊。
他压根说不过这人,发难的点千奇百怪,学尽武林绝学也没用,你压根不知道对方从何处攻击。
林时见是天赋异禀的野路子,常识社交对他没用。
可江闻不想被林时见误解,他得为自己辩解:“我,我没这个意思,你口臭我也不会嫌弃你。”
要不说江闻在林时见这不会说话呢,语言系统一下变得匮乏起来,闭塞的像是还没学会说话,他本意是你怎么样我都觉得很好。
偏偏说出口来是这种不中听的东西,分分钟让林时见抓住漏洞。
林时见直接就更不高兴了。
他狠狠瞪了眼江闻,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往常都是淡淡撩着眼皮看人,薄情寡义没温度,此刻却都恼的睁圆了,像只被惹怒的炸毛猫。
“我一天刷三次牙,香的很,你才口臭。你还抽烟,全天下口最臭。”
吵架时,林时见什么把柄都能抓住人家的,江闻一年都抽不了几次,就上次被他发现有打火机。
大概实在是气坏了,他此刻语无伦次的像个小学生和人斗嘴,没半点攻击力。
和把没子弹的枪支差不多,只能打点没火星子的空气出来,对人戳啊戳,费劲又可笑,一下就失了气势。
林时见真是气的要命。
他昨天十分生气的把江闻做的饭吃的一干二净,后来一上微博小号还发现他昨天答应江闻的“晚上打”,于是大片人在那等着这份饭。
林时见没鸽人的习惯,忍着脾气噼里啪啦打完那篇江闻点名要的h文。
这和挑战他底线没什么两样。
大早上一来又是江闻那一点不受影响的大笑脸,看得人就讨厌的极了,好像从头到尾当回事的不过他一个人而已。
感情上单方面的自嗨最要不得,林时见深刻明白这个道理。
这感觉太不好,显得他太在意。
大家都怕林时见生气,恨不能避的千远万远,可林时见生气分很多种样子,有冷脸不理人的,还有话很多但没攻击力的。
现在这种,江闻发自内心觉得很可亲。
江闻这时倒从善如流的接过话头,几乎是下意识的揽过林时见的肩,手向上一抬,指缝被发丝填满,他轻轻揉了揉,手感一贯的好,这活像是安抚的顺毛。
那是个习惯性的动作,历经四年的肌肉记忆叫他一下忘了场合。
只是大家伙却有些看不懂了。
这什么意思?
请你尽情的揍我,我甘之如饴,你打完左脸,我给你擦好药膏戴拳套,再把右脸往前靠?
江闻喉头闷着笑意,鼻尖都沁出点汗珠,低下头去要凑在林时见耳畔讲话。
潮热的呼气都打在林时见的脖颈和肩窝上,激起一片战栗到不可名状的痒,像千万只蚂蚁的牙齿在皮肤上细细的磨。
鼻尖的汗珠滚落到林时见侧颈,像极了在柔软的床上控制人时,顺着下巴尖滴的无名水渍,烫的林时见都要生出点汗来。
几乎要直接燎出破皮的红意。
“嗯,你不用那些身上就已经很香了,”这是真话,江闻随即无半点挣扎的承认,“我口最臭,我等下去用漱口水,嚼口香糖,给你帝王般的享受。”
林时见不可思议的看了眼江闻,要说的卡在喉咙眼半天无法吐露,他简直叹为观止。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但林时见就是不甘下风,他要找回场子,仙人掌的刺长的都不够他扎人时候拔。
他面无表情的冷哼一声,心里却有点酸:“是啊,帝王般的享受,拍吻戏经验炉火纯青,技术老道的八爪章鱼都没你嘴会吸。”
林时见上身依旧是不着片缕的,以至于他们皮肤是直接贴合在一起的。
被江闻手臂和手掌遮挡住的地方晒不到太阳,可三十七度的体温贴在身上,居然比太阳光更灼热,它上涨着叫人无法忽视的温度。
江闻失笑:“没拍过吻戏,这是第一次。”
林时见有那么一秒是僵住的,眼睫很细微的抖了一下,有些像是风的挑拨,又像是饱经霜雪再止不住的晃动。
头低垂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情绪被层峦的山跌宕遮挡。
“你想要什么味道?”
江闻顿了一下,这话问的暧昧,大抵曾经纠缠良久,气味对彼此来说很隐秘。
两人最喜爱的香气,几乎贯穿着所有的情事。
林时见侧过头去,不看江闻,可也没挣扎着从这个两人尚在清醒之际的亲密碰触中离开。
他冷着眉眼好似毫不在乎,像是屹立不动不可融化的雪山:“随便。”
紧接着,江闻就又问:“所以等下我是可以亲你吗?”
反复和林时见确定,确定自己的行径可做,生怕林时见临阵脱逃。
这问的太出格,像是饱含私心的一场问话。
林时见居然是那个先遭受不住的,但还没等他再说话,何导就很不满的叫两人准备起来,不准一拖再拖。
等待了一小会,江闻才出现。
林时见饰演的角色此刻对这个被捡回来的alpha情窦初开,情难自已的吻了上去,表露的状态该是羞涩又莽撞。
何导也没指望林时见能一次过。
但谁知道,林时见这次的表现让他感到惊喜。
那双眼睛藏着隐晦的爱意,可因为年轻的一往无前看人又直白坦荡。
情绪复杂的不像是林时见可以展现出来的,他生涩的攀着江闻的肩膀,手指在江闻信息素抑制贴上局促的蜷着,可眼睛又直勾勾盯着对方的嘴唇,喉咙似下咽了片刻。
他没在演谢雨,他在演自己。
对这场亲吻像是蓄谋已久,害怕又渴求。
那是很生动细微的表意。
湿漉漉的眼神叫人说重话都将于心不忍。
借着剧中人的台词诉说自己的衷肠,林时见念着台词,依旧很不讲理的作风:“我要亲你了!救命之恩不可以拒绝。”
唇瓣相贴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热的湿的柔软的,懵懂青涩的蹭着,不得章法,对方似乎不为所动,omega少年被驳了面子懊恼地要离开。
后脑却被骤然死死地按住,无需找理由的不轻不重的揪着对方的头发,扯的人头皮发麻,毫不掩饰的施展着独占欲。
像是毒辣的蛇蝎掩盖不住原本面目,那些温和体面的皮完全褪去,强劲的尾巴有力的勒着猎物,要对人投射肝肠寸断的毒液,好在最后一口吞食。
江闻的嘴唇是蜂蜜味的,大抵用了蜂蜜味的漱口水,可还透着青柠味的甜,他刚嚼碎了颗糖。
可也没让人觉得多甜多甜,硬要说的话,此刻溢出肺腑的感情,是江闻信息素的气味。
——非苦似酸。
他吮着林时见的上嘴唇,他堵住那张喋喋不休会伤人的嘴,用更强势来抵挡强势,全身最柔软的地方相碰着,像短暂和心交接。
镜头会放大人的情绪,挑剔和嫌弃全是无关紧要的小脾气。
被放到最大的,是不曾付诸出口的爱和想念。
无论朝思暮想还是无端妄想,此刻都近在咫尺。
--------------------
来啦!(撒娇打滚求评论和海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