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它还有着洗经伐髓的作用,疼上加疼是正常的。
这两年我们一直修炼,一直在吃辟谷丹。
我们以前吃的食物,不是灵食,杂质很多,洗经伐髓这一步不能省。”
闫柏清睁眼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了,我能坚持。”
苏明阳现在也感觉到了痛感,他看着闫柏清。
“阿清,闭上眼睛舒服一些,你还是闭上眼睛吧!”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往闫柏清那边挪。
挪过去,他紧紧的握着闫柏清的手,与闫柏清十指相扣。
“这样,我们的疼痛应该会少一些吧!”
闫柏清歪着脑袋看着他,温柔的笑了笑。
苏明阳凑过去,在他满头大汗的脑袋上亲了一口:“很快,一个多小时就可以了。”
闫柏清点了一下头:“我能坚持。”
说完话,他闭上了眼睛。
苏明阳看着他,笑意在眼里流淌:“阿清,别忘了运转功法。
刚开始运转功法的时候,可能会困难一些。
习惯后,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闫柏清睁眼看了他一眼,点了一下头,表示他知道了。
接着他就运转起了功法,灵气缓慢的在他身体里运转了起来。
苏明阳看他的情况很好,他松开了拉着闫柏清的手,闭上眼睛运转起了功法。
转眼间,一个半小时已经到了。
苏明阳睁开双眼,看着沉浸在修炼中的闫柏清,又缓缓的把眼睛闭上了。
我们又在浴桶里待了一个多小时,苏明阳才喊醒了闫柏清:“阿清,该起了。”
闫柏清睁开双眼,鼻尖传来了一股难闻的味道。
他皱了皱鼻子,看着浴桶里的脏污,忍不住红了脸。
苏明阳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扶了起来。
心念一动,两个人出现在了洗漱间里。
闫柏清看着对面赤裸着身体的苏明阳,急忙转过身体,拿起花洒就往身上冲了起来。
苏明阳看着他耳根的红,心念一动,回到了空间。
他不能在那里待了,再待一会儿,他怕他会化身为狼。
把浴桶里的脏污处理掉,他直接在浴桶里泡了个灵泉澡。
还别说,泡过灵泉澡后,他的身体舒适了很多。
身上的燥热,也有所缓解了。
穿上睡衣,他再次出现在了洗手间里。
如他想的那般,此时的闫柏清已经回到了卧室里。
他笑着摇了摇头,在浴缸里放满了灵泉水。
打开洗漱间的门,他看着坐在床边盯着计算机的闫柏清:“阿清,过来泡泡澡。”
闫柏清扭头看着他,摇了一下头:“我已经洗过了。”
苏明阳的语气很严肃:“过来泡澡。”
闫柏清呲了呲自己的小白牙,脸上带着不耐烦:“我说过我已经洗过了。”
苏明阳挠了挠头,一脸的无奈:“难道你觉得我会害你吗?听话,赶紧过来。”
闫柏清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起身,走进了洗手间。
苏明阳指着浴缸里面的灵泉水:“那些是空间里的灵液,可以缓解疲劳,你多泡一会。”
说着话他走出了洗漱间,并把门给带上了。
闫柏清挑了挑眉,看来他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脱掉睡衣,他直接躺到了浴缸里。
苏明阳坐在计算机边,仔细的在上面查看起了各类新闻。
五花八门的新闻有很多,不过那些和苏明阳都没有什么关系。
也没什么看的了,苏明阳就翻了翻京市的八卦圈。
《权贵之家,两年销声匿迹,谁之过?》
苏明阳点开一看,原来是闫川海家里的事。
两年前,闫川海还是个成功人士,生活幸福,家庭美满,事业得意。
几个儿子也是意气风发,事业有成。
短短两年,京市已经找不到闫家二房这些人了。
说是新闻,其实都是一些旧闻了。
无非就是扒了扒闫家的那些丑闻罢了。
文章最后,映射闫云龙不顾亲情,对闫家二房暗下杀手。
看到最后,苏明阳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哪个冤大头敢发这样的文章?
可能是闫柏锴和闫柏松这两年没在外界露面,那些人的胆子又大了起来。
明明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还要把脏水泼到闫云龙的身上。
好在评论区给了苏明阳安慰。
“那些人可真够不要脸的,自己做了错事,还想把错怪到别人身上!”
“没错,没错,本身就是人家好心收养他的。
结果人心不足蛇吞象,反而想改变门庭!”
“你说话也太文气了,闫川海就是个白眼狼!”
“所以呀,好人难做!
做好人之前,千万要估量估量自己的能力,能不能去做好人?”
“你们这帮蠢货知道什么?
闫家是有钱有权的人家,我们能看到的新闻,都是人家愿意让我们看到的。
其中的内情,有谁知道?”
“你不要在这里混淆视听,闫川海做的那些事,大家谁不知道?
你们现在想给他洗白,怎么可能?”
“没错,没错,闫家我们只认闫云龙,闫川海算个什么玩意儿?”
“难道他的那些私生子,私生女,是闫云龙让他找女人生的吗?
真是不知所谓!”
“……”
苏明阳拿出电话,一个电话打到了闫柏松那边。
苏明阳没拐弯抹角,直接实话实说:“大哥,网上有闫家的新闻。
你和二哥太久没露面了,那些人还以为你们死了呢!”
闫柏松听到这句话,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刚回来,事情有些多,一会儿我处理。”
苏明阳蹙眉:“大哥,那你忙,我挂了。
等两天我和阿清还要去缅甸一趟,爷爷这边,你和二哥多费点心。”
闫柏松捏了捏眉心:“行,你们注意安全。”
苏明阳嗯了一声,直接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的苏明阳,在网上翻了翻。
都是一些八卦新闻,没什么看的,他直接关了计算机,躺到了床上。
好久好久,他都没有好好的睡过觉了。
眼睛一闭,没过多大会,他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闫柏清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看着睡着的苏明阳,闫柏清打了个哈欠。
也爬上了床,扯过被子,关了灯,埋头睡了起来。
闫云龙,谢言泽,瘦猴三人泡药浴的情况,和他们俩是一样的。
一个个呲着牙,一脸痛苦的样子。
不过泡完药浴后,每个人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翌日清晨,闫柏清睁开双眼的时候,他依然在苏明阳怀里。
对于这种情况,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看了一眼盯着他看的苏明阳:“清风观的事,你还没跟我说。”
苏明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躺在我怀里,睁开双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翻两年前的旧事?”
闫柏清一轱辘从他怀里爬了出来,眼神幽怨的看着他。
“我记得你当时跟我说,一会告诉我。
结果一晃两年过去了,你也没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