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拍下来,我们都不亏。
钱,我们多的是,但是这样的好东西却可遇不可求!”
闫柏清点了一下头,表示明白,他打开了麦克风。
“四十万!”
他的声音把所有人的视线都引到了他这边来。
那些人不由得交头接耳了起来。
“卧槽,这是哪个愣头青?
连隐世家族,隐世门派看上的东西都敢抢,难道他不想活了吗?”
“人家敢抢,肯定有后台,也能保得住,咱们就不必为人家担忧了。”
“你说的倒也是,我们看戏就好!”
……
闫柏松眨了眨眼睛,凑到了闫柏锴的耳朵边:“老二,是不是柏清的声音?”
闫柏锴点了一下头:“就是他,他要这颗珠子有什么用?
难道真是好东西?”
闫柏松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只要他要的东西,哪次不是好东西?”
闫柏锴耸了一下肩:“要不要咱们帮帮他?”
闫柏松打量了他一番:“算了吧!
你那点钱想跟他拼,简直是开玩笑!”
闫柏锴听他这么说,直接不理他了,往闫云龙那边靠了靠。
扎心,太扎心!
“你滚,我不想跟你说话了!”说完这句话,闫柏锴直接挽上了闫云龙的胳膊。
以前柏清靠他和大哥养,现在倒好,成了他们三人中最有钱的那个。
这其中的落差,谁能懂?
闫云龙扭头看了他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闫柏松挑了一下眉,坐在那里看起来戏。
马景睿拉了一下五长老的衣袖:“五长老,算了,太贵了,已经到五十万了。”
五长老扭头看着他:“你觉得我差钱吗?
火焰珠我一定要得到!”
补刀小能手李菲菲,又在一旁补起了刀。
“五长老,那些钱可不是你的,是宗门的。
再说了,一个破珠子,你要它干吗?”
说到最后,她还满脸狐疑地看着五长老,那眼神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五长老扭头看着她:“小丫头,你知道什么?
我才不会让那个老匹夫得到这颗珠子。”
李菲菲扭头看了看,离他们不远的神医门。
她语气很平静:“他们现在都没有竞拍了。”
五长老往那边看了看,果然那边没有举牌子。
他恼怒的瞪了一眼李菲菲:“要你管?”
李菲菲耸了一下肩,伸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
“好好好,怪我,怪我多管闲事!”
她就不应该多嘴,让五长老把这次带出来的钱全都霍霍了。
回到宗门,看宗门怎么收拾他?
“五十万一次,还有没有加价的?”
下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根本没有人接腔,也没有人报价,更没有人举牌子。
“五十万第二次,这颗珠子的作用未知。
据我们猜测,它绝对不是一颗普通的珠子。
还有没有人加价?”
众人腹诽:一颗破珠子,对他们来说什么用都没有。
掏五十万买颗破珠子,他们又没有疯?
他们是有钱,但是他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
“五十万第三次!”一锤落地,此笔买卖已经成交。
苏明阳听着这个价位,唇角高高的扬了起来。
五十万对他来说并不多,火焰珠很珍贵。
在修真界的话,怎么着也得上千万灵石才能成交。
运气,真是运气!
拍卖员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本来这颗珠子按他的想法十万都没人要。
结果拍到了五十万的高价,这是他没想到的。
紧跟着就是第二节拍品,一棵保留完整的红珊瑚树。
树高一米五左右,颜色深红一片,是珊瑚树中的极品。
“第二件拍品,极品珊瑚树,东西在这里放着,大家都看得到。
起拍价五万起拍,每次加价不能少于一千块,现在开始。”
“六万!”
“八万。”
……
苏明阳仰靠在椅坐上,微微的闭上了双眼,珊瑚树对他来说没什么用。
有一定的药用,但是他又不给人看病,他需要买那么大一棵珊瑚树吗?
就算他给人看病,他也不需要买那么大一棵珊瑚树吧!
闫柏清看着那些人竞拍珊瑚树,看得津津有味。
正在此时,服务人员拿着那颗火焰珠来到了他们跟前。
闫柏清拿起火焰珠,递给了苏明阳。
苏明阳仔细查看了一番,点了一下头。
闫柏清这个时候,才掏出了银行卡,递给了服务人员。
服务人员刷了卡后,冲着他们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这边。
本来参加拍卖会,都有预存金在里面。
不过预存金是闫云龙预存的钱,他们自然不会用。
苏明阳看服务人员走后,才把火焰珠放进了空间的别墅里。
为了保险起见,回去后他们就把火焰珠送给闫柏锴吧!
免得二哥生日的时候,他们俩在修炼,那就麻烦了。
苏明阳是这样想的,但是他并没有提出来。
他依然靠在椅背上,拉着闫柏清的手把玩着。
闫柏清的视线,则放在了拍卖场上。
最后珊瑚树以六十五万的高价,被一位外地的富商拍走了。
紧跟着,第三件拍品是一幅古字画,最后拍到了八十八万的高价。
第四件拍品是一块巴掌大的帝王绿翡翠,它的价位突破了两千万。
闫柏清看到这里,他再也没有办法平静了。
他们的帝王绿翡翠比第四件拍品颜色好,块头大。
价位才一千多万,就被他们贱卖了。
他扯了扯苏明阳的胳膊,凑到了他耳边:“我们那些玉石都卖亏了。”
苏明阳睁开眼睛,看着他笑了笑:“这里是拍卖会,跟咱们不一样。
不要想了,我们还有那么多,你想送到拍卖会也不是不行,问题是你要送过来吗?”
闫柏清摇头,眼里带着不甘:“还是算了。
拍卖会咱们也不认识人,万一被别人坑了呢?”
苏明阳眨了眨眼:“你想结识举办拍卖会的人吗?
举办拍卖会的主办方,有一个人好像有点毛病。
如果你想结识他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闫柏清眼里的光亮了亮,不过很快又熄灭了:“还是算了,太麻烦了!”
苏明阳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语气里都是宠溺和认真。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只是几句话的工夫。
再说了,我们结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