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无惨的手指狠狠禁锢住了下巴,不容逃开,更逼得家入裕树将口腔打开得更大。
一只手更是抓住了对方的后脖颈,让对方动弹不得。
冰冷的,舌头如同一头凶兽,横行无忌地闯进来,勾缠,旋绕,不断地舔舐敏感的上颚。
引得对方身体一颤,喉头攒动。
鬼舞辻无惨敏锐察觉到了,和上次不同的是,他这次有意寻找对方的敏感点,直到对方出声。
那声音在水下,听不太清楚,总归是呜咽。发着轻微的抖,又听不太清楚,若隐若现。
鬼舞辻无惨并不停止,他的攻势更猛。可对方却因为氧气不足,无法呼吸而逐渐弱了下去。
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鬼舞辻无惨对此却开始不满起来,他迫不及待地想在这上面乘胜追击,直到扳回一城。
“哗啦——”
黑红色的咒力团破水而出,朝着一个方向去了。
一直在外守着的夜蛾正道清楚地看到,是后山。
这一次重建,原本空荡的后山自然也是做了规划的,新建了一个练功场,加几个休息室。
说是休息室,其实房间基本和宿舍差不多,方便对练结束之后的学生们洗澡,换衣服。
夜蛾收到消息,这几天不止二年级的禅院和狗卷要回校,一年级的虎杖他们也要回来了。
还是先叮嘱一下。
暂且不要往后山去,要练功就先去离教学楼不远的那个。
“这种式神还是太危险了,未来,家入能不能彻底掌控呢……”夜蛾正道一边想,自言自语。
“校长,这是相爱相杀。”在旁边一起等的有坂利久出声音了,热情安利对方,“很好吃的。”
夜蛾正道一怔。
好吃?
这是什么说法。
【不要在这里结尾】
【补药哇】
【我刚才看的大气都不敢喘,人都呆了,直播间的年龄等级又一次证明了它的含金量】
【窒息普雷,强制普雷】
【啊啊啊啊,我速速录屏,别等会又给举报了!】
【香完了】
【高专重建,很好!后山有床,非常好!校长不让人去打扰,更是好极了!】
【呜呜呜,我的意思就,就不能多给我看一点吗?】
【这一次审核都尽力了,更深入的应该是肯定不行】
【我想看,我想看啊啊】
【想一想无惨能做的普雷还有很多,最重要的一点事,他能改变身形,而且无敌恢复力】
【不做个三天三夜,我看不起你,鬼舞辻无惨】
【对了,我能提建议吗?能变两个吗?类似蛇的那种?】
【唔哇哇哇,这个直播间现在人心黄黄的……】
……
不再湖底以后,激烈的程度有了更加具象化的特征,呜咽更甚,晶莹的涎液从唇角溢出。
几乎经历了第二次窒息,家入裕树才从这一场亲吻中结束。
他喘息起来。
鬼舞辻无惨咬住了他的唇,直到再次涌出血液,用舌尖勾走,将血液重新哺入对方的口中。
之后,侵略进口腔,叼住对方的舌尖,又咬了咬,听到对方的闷哼,才满意了缓缓离开。
“不论你在想什么,记住,你是属于我的。不要沾染上其它令我厌恶的气味。”鬼舞辻无惨说着。
眼神盯着被童磨的血染过的地方,伸出指尖,用力。
像是要把残留在那的味道碾压掉一样。厌恶极了。
鬼舞辻无惨将人禁锢在怀中,湿了的衬衫彻底粘在了对方的皮肤上,可见雪白劲瘦的腰线。
东京高专坐落在深山之中,绿荫成蔽,即便太阳晒下来,被树叶拦了又拦,也不会太热。
但从湖里出来,穿着湿衣服的家入裕树当然会冷。
有了生理反应。
在鬼舞辻无惨的视角中,湿漉漉的脸,雪白的胸膛,又小又粉的尖。
很美。
食欲被勾起。
身前之人的瑟缩,被鬼舞辻无惨当做了恐惧,他更是肆无忌惮,顺势而下,按住了那里。
冰冷的指尖,似乎也不太熟练,于是只是咬住,若隐若现。
倏然,往上拉扯,这一具还在微微颤抖的躯体,只能挺起了胸膛,看起来像是主动的迎合。
“无惨——”
声音沙哑,似乎也在吸气。
他的全身都已经湿透了,衬衫变成了半透明的,贴在身上,被一览无余。
鬼舞辻无惨听出了对方的阻止,但绝不听从,冰冷的气息拂过热烈的,还在跳动的动脉。向下。
纯白而诱人。
冰凉的,如同蛇类的吐息,再次喷在了家入裕树的胸膛,不禁让身体战栗起来,立了起来。
低头去碰。
他的吻,不像是一个水乳交融的吻,而是一种出自冷血兽类的舔舐感,让人毛骨悚然。
苍白的手指,抚过身体的起伏,缓慢,如同在观赏一件艺术品。
直到,含到了他。
家入裕树的身体还处在战栗中,伸出手,抓住了男人的黑色长发,把他的脑袋往后扯。
“不……”
不行还没说完。
天旋地转,家入裕树就被向后推倒了,他看到了天花板,准确地说,是一片漆黑的粘液。
这里是后山的一个山洞。
也是鬼舞辻无惨的巢穴。
不知道鬼舞辻无惨用了什么办法,让个空间里的一切都染上了黑红色,充斥着他的气息。
黑红色的咒力覆盖在上面,似乎拥有生命力,但又浓稠地如同快要从上面滴落下来的石油。
家入裕树被向后推倒。
被放开的地方,再次迎来了不受欢迎的客人,原本就被报复性吮得红肿的地方变得更惨烈。
有一只大手,捏住了大腿,那力度足以生生捏断他的骨头,根本没有给他任何逃跑的机会。
这个姿势太浅薄。
浅薄到看一眼就知道要做什么。
第51章 【主菜·下半】
【本章经审核后删除的字数(大约有八百字),会在福利番外里补偿。在此说明。】
暗无天日的巢穴,潮湿又阴冷,光被黑暗吞噬,适应了以后,隐约看到一些模糊的轮廓。
鬼舞辻无惨却不受限。
他是鬼,也是咒灵,变得昏暗的空间,对人类来说,或许会夺去他们的视野,但对鬼舞辻无惨来说,和以往没有任何分别。
他能看清楚一切。但对方却不一定能够看到他。
这一种差别,让他摈弃了一些以往的某些特质。
以往的谨慎,焦躁,被揉成了一团,然后丢进了黑暗里,烟消云散。
之后化作了一种肆无忌惮,内心如同多了一只水袋,被填塞了东西,晃荡着,垂坠着。说不清的亢奋。
他抬起头,视奸一样的扫过这一具身体,随即再向上看,一瞬不瞬的,试图去捕捉家入裕树的表情。
—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
薄削的唇,透着一股的冷艳。
渗出了殷红的血珠,摇摇欲坠。
—和谐——和谐——和谐—,馥郁的香味,浓烈的甜香,足以将人熏得晕头转向。
—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
俊美苍白如神祇的男人,微卷的黑色发丝从他的脑后落下来,发尾轻摇,是不一样的美。
平整到没有一丝褶皱的黑金羽织,与他那一双玫红的血瞳相辉映,一种让人生出惧意的美。
可这样矜贵深沉的俊美男人,此刻却将人拖进了他的巢穴,蔓延的黑暗将所有裂缝侵蚀。
苍白无血色的脸,索取了他要的东西,唇上是亮晶晶的水渍,眼尾生出了艳丽的欲涩。
他不想听到对方任何让他不喜的声音,于是伸出了管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