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裕树实在是受不了,去抓鬼舞辻无惨的头发,没想到对方一个深,被吞得更深了。
“呜…哈……”
他不自觉地扬起头,从喉管里挤出来了气音。
被裹缠得太紧。
【补。】【补。】【补。】【补。】【补。】【补。】【补。】
他受不了,“无惨,放…开……”
不行了。
他浑身紧绷。
【补。】【补。】【补。】【补。】【补。】【补。】【补。】
“——”
被人吃的一干二净。
他没了力气,半抬起的脊背,又只能无力地跌了回去,长睫已经被情/欲打湿,耷拉下来。
鬼舞辻无惨抬起头,嫣红的舌尖舔过沾染了水渍的唇角。
禅院裕树的衣服早已经半褪了,散发着引动着那的隐香。
它往缝隙里去找,顶开了满是红色指痕的腿缝,碰了还残留着唾液的地方,狠狠地擦过。
“呜…”
它太长了。
【补。】
【补。】
“滴答——”
禅院裕树的小腹上已经堆满了水,是他自己的,也是对方的,两道身影在灯下紧密相缠。
冬日阴冷,被燥热替代。
静谧的房间里,再没有了其他声音。
禅院裕树被撞的乱晃,被新婚的妻子抓住了手,十指相扣。
“叫我的名字。”
对方说。
俊美男人的眉眼间是扭曲的兴奋,沙哑低沉的声音散发着诱惑,“叫我的名字……夫主。”
禅院裕树张了张口。
“叩叩——”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砰!”
在门外的人看来,一道巨大黑影砸在了门上,发出了一声巨响,裹挟着阴冷诡异的风,将侍从吓了一跳。
是被打扰的极度不悦。
像一只野兽,被打扰了进食,所以发出了威胁的低吼。侍从感觉像是被盯上了的脊背发凉。
他硬着头皮:“裕树少爷。”
他不得不说,这不是他能推拒的“打扰”。
侍从赶忙说:“是巡逻队。他们在院子外检查到了异常的咒力残秽,想过来确认一下您和夫人的安危。”
巡逻队是只隶属于禅院家主的武装集团,主要护卫家族安全。
这次在新房外察觉到了异样的残秽,是很大的事,所以即便是新婚夜,也必须配合检查。
若非是这样,本就躲远了,给少爷和夫人制造空间的侍从,也不会没眼色得过来打扰。
侍从这样想着。
房间里。
鬼舞辻无惨没有注意外面的人说了什么,只是含住了那一张松软湿红的双唇,将呻/吟一并咽下。
他已经吝啬到不想让任何人听到一丝一毫。
此刻的弹幕再次回归,发出了无声的尖叫。
【啊啊啊啊】
【这什么声音?这什么声音!视角为什么要对准门口,让我进去,让我在床底下看啊,混蛋制作组o(╥﹏╥)o】
【等了一周……终于把我从小黑屋里放出来了——】
【度日如年】
【看这个天色应该还是新婚夜,房间里灯火摇曳,直觉上是做到了一半,然后护卫队来了】
【我真的想看,呜呜!】
【没眼色的护卫(迁怒】
【做到哪一步了?做到哪一步了!(尖叫)(探头)(看来看去)】
【陌生的残秽,谁的呀?】
……
巡逻队的人在外等待,过了很久,紧闭的门才打开,一股暖香从那门隙里面渗透了出来。
然后他们看到了少主的脸,额边的发丝似乎是被汗水濡湿,略显凌乱地贴在淡红的脸上。
“什么残秽?”少主问。
声音里还带着一点哑。
听到了声音,巡逻队的领队恍惚回神,下意识低下头避免对视。
然后领队才上前几步,和上任不久的少主说明了情况。
“少主,我们在您的院落外发现了几道诡异的残秽,经辨认,确认不是登记在册的咒力。”
这一支巡逻队是“炳”里的小队,禅院家的精英咒术师组织。
领队从那异常的残秽中感知到了一股阴冷,且浑厚的咒力。预估强度不低于一级咒灵。
或是一级以上的咒术师。
领队不敢含糊,因此即便是少主的新婚夜,他也将情况上报了家主,然后奉命前来搜查。
原先他的态度是带着一点轻蔑的,毕竟这一位少主上任的理由,他们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为了完成束缚才会成为少主的裕树少爷,会在婚礼完成后不久,就退位让贤,把少主之位还给大少爷。
——虽然小少爷的咒符,能给禅院家带来价值不菲的收益,但实力不足,还是不会被族中子弟承认。
领队这样想着,可在见到了人之后,语气和态度上,还是收敛了一些。并未将轻蔑表现得太明显。
在他说出残秽之后,少主表现得很讶异,似乎完全不知情。
领队又说,“为了安全起见,请少主让我等进去搜查一番,确认闯入者没有潜进您的院落。”
这也是家主的命令。
少主:“…好。”
得到了允许的领队点了点头,带人进去,走进正院。
鬼使神差地,扭头看了一眼传言中身体病弱,性格暴戾的少主夫人所在的主室,里面是沉默无声。
那里依旧房门紧闭。
领队搜查了一圈,没有再找到类似的残秽,退了出去。
临走前说,“请您最近小心一些,那潜入禅院家的偷袭者还未找到,很可能潜伏在某个地方。”
禅院裕树示意自己知道了。
之后,禅院裕树又在室外站了一会,等到自己身上的燥热,被凛冬的寒风吹散了稍许。
【补。】
【补。】
禅院裕树想到了室内的夫人。
【补。】
【补。】
“——”
禅院裕树抬起还残余战栗的腿,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他想再与自己的妻子,也就是无惨,认真地谈一谈。
总归是…了一次,应该会清醒一点了,禅院裕树想。
“吱呀——”
随着被推开的门,再度被关上,他重新走进了昏暗的空间。
只是房间里空无一人,禅院裕树心中一跳,无惨离开了吗?什么时候,他竟完全没有注意到。
这样想着,禅院裕树想出门去找侍从,询问一番。
迈开第一步,一股冰冷的感觉,蓦然缠绕到了他的小腿上。
阴冷,潮湿的触感,没有给他抗拒的机会,直接攀援而上。
修长苍白的指尖从阴影里探出来,与他的夫主十指相扣。
那一只手上的骨节因久病缠身而突出,青色的脉络,一切都在昭示他不健康的,病态的身体状况。
孱弱,却又无法挣脱。
惨白的双臂如同藤蔓,从黑暗中伸了出来,如藤蔓一般紧密缠绕着,囚禁着,拥抱着禅院裕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