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支陆续有人受不住这种死亡威胁,逃了出去。
在其余咒术世家看来,那些人可以说落荒而逃。
不久前还来参加过婚礼,对禅院极尽谄媚的宾客,在打听清楚了消息后立刻换了一副样子。
避而远之。
而御三家的五条和加茂更是拒之千里,非但没有理会禅院的隐晦求救,反而摆出了隔岸观火的姿态。
禅院家好似成了一座孤岛。
禅院家主面色扭曲,却无可奈何。他身为家主,其他人可以逃,但他不行。他必须坚守。
处于恐惧和茫然中的禅院家主,向自己一脉的小儿子,禅院裕树,行驶了自己的权力——
勒令他留在这里。
【……】
【很符合我对老橘子的刻板印象,不,这样一来的话,也不能说刻板印象吧,应该是事实】
【正确的】
【这个佛龛的手段可真多,还设置了那么多干扰项,是笃定了不想让老婆他们出来吧?】
【那个凶手究竟是谁?】
被父亲叫去谈话的禅院裕树,一个小时后出来了。父亲和他说了很多,他恭敬地听着。
族中仿若被诅咒了一样接连死人,父亲焦虑恐惧着,但奇怪的是禅院裕树并未感到害怕。
就像父亲说的一样,他或许天生就缺少这种情绪。
他现在唯一的烦恼是……
无惨。
他那病弱,却又因为中了药而导致欲望高涨的“妻子”。
也许是中了药的后遗症的缘故,总之无惨“嫁”进来的这些天,总是不知节制地缠着自己。
虽然从未到最后,但,
总会让人不免担忧他的身体。会不会因此垮掉?
他请医师来看过,出乎预料的是,医师的诊断是“夫人的身体正在奇迹上演似的好转中”。
结果就是——
好转的身体,让年轻正盛的禅院裕树都有些吃不消。
这一会儿,好歹让他有了些许用来喘息和休息的时间。
倏然,一道声音打扰了禅院裕树的思绪,“少主,请您在这稍等片刻,大长老想与您谈话。”
“大长老?”
“是的,少主。”侍从点头,将人请进了旁边的房间,“请您等待片刻,大长老很快就到。”
禅院裕树点头。
到了室内,盘腿坐下,侍从奉上了热茶之后,就退了出去,很有眼色地不在这继续打扰。
禅院裕树正在脑海里勾勒着新学会的咒符,增加熟练度,却忽的察觉到一股冷风吹来。
门没关好?
他朝门口看去。
门扉严丝合缝地紧闭着,本该能看到的,守在门外的侍从剪影却不见了,窗户上一片白茫。
这并不寻常。
尤其是在这一段风声鹤唳的时间里,无论是护卫,还是侍从,都不会无缘无故地失踪。
就在禅院裕树想到这一点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道湿漉感。
是以很色/情的方式在舔舐。
这几天习惯了被如此对待的身体,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微颤了一下,旋即溢出一声呻/吟。
“唔,无惨……?”
他轻唤着。
那人没有回复他,手伸进了他的腰腹,像冰块一样寒冷。
冰冷的手贴上了温热的皮肉,揉捏着,像是在比较什么,试图引动身下人更剧烈的反应。
而同时,对方的舌尖也没有停下来,冰凉湿滑的触感从耳廓延伸到脖颈,再蔓延至锁骨。
对方用力吸吮着,在雪腻温热的皮肤上留下大片的绯红痕迹。
“…无惨,是你吗?”
“……”
对方似乎并不想听到他呼唤这个名字,于是将人拢进了怀里,禅院裕树被冻得打了个抖。
大手从他的衣摆里抽了出来,从后面紧捏他的下颌,摩挲他的嘴唇。
同时也禁锢住了他想要转过去的动作。
有窗户挡着,房间里的光线不算太亮,所以禅院裕树只能用余光努力地去看清身后的人。
他用力挣扎,只能看到对方苍白的下颌和殷红的薄唇。
至于上半张脸…似乎蒙着一层朦胧的黑雾,看不真切。
禅院裕树挣扎的动作一停,带着几分不解,唤,“无惨——”
只是他才刚开口,在禅院裕树的下唇上,摩挲着那红痣的冰冷指尖就抓准机会,插了进去。
对方的两根手指在他的口腔里兴奋地搅动,夹住了想要躲避的柔软舌尖,开始了肆意玩弄。
而安静许久的木门外,却在这时候有了点动静。
他只能分出神曲听,是侍从的惊呼,由远及近。
“夫人,夫人!请停步。”
侍从的声音很急促,“这里是家主和长老们才能使用的议事堂,您的身份,是不能进来的。”
“若是您想要找夫主,我可以进去通传……”
随着一些推搡的声音,似乎是有谁摔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呼。
“滚开!”
然后是一声阴沉冷戾的呵斥,本是磁性低沉的嗓音此刻却充斥着杀意,不顾形象的沙哑。
是无惨的,声音?
无法发声的禅院裕树无法合上口腔,只能吞咽着不受控的唾液,觉得现在的情况有些荒唐。
难道是有伪装术式的咒灵?这个可能性最大。
他深呼吸着,无法理解,如果是咒灵伪装,为什么两个无惨连身上的气息都是一模一样。
现在,直播间的观众们终于看清了黑雾之后的面容。
是鬼舞辻无惨。
“夫主,初次见面。”他说。
【?!】
【这个称呼?除非是趴两人床底,才会知道吧?】
【他怎么会知道?!】
【难道外面那个是假的?这个才是真的?】
【说不通】
看禅院裕树反应了一会,又开始挣扎。
身后的男人瞬间沉了脸色,他凑了上来,冰冷的呼吸扑在了脖颈上,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扭曲的恨意。
“都是,‘我’,为什么要厚此薄彼?”
【都是?!】
【两个无惨?】
【我想起来了,结婚那一晚无惨的影子动过,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分裂出来的分身?无惨本身是有这个分身功能的】
【分身不受控是为什么】
【可能是因为在佛龛制造的世界里,扭曲了认知?】
【无惨没意识到那是自己的一部分,也忘了去控制】
【很有可能】
对方再不想听禅院裕树的回答,冰凉的红唇覆了上来。
追逐着他的舌尖,像条蛇一样紧紧缠绕着他,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堵住了他说话的出口。
禅院裕树的脸上因为过度的,而浮上了一层薄红,只能任由对方在他的口腔里肆意□□。
【?!】
【草】
【两个无惨,一门之隔……】
【】
……
*不是缺内容,是不能写了,原因请看评论区的置顶。*
【啊啊啊啊,给我看看,给我看看怎么了?!】
【两个无惨打起来了!】
【分身和本体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