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的马场没有你的……大……他并不爱那些马……”温真颤抖着,轻轻地说。
“是吗?”男人轻轻吮住他的脖子,然后咬下去,尖牙仿佛刺入到肉里面,血管都要被咬破了,温真抖颤起来,抬起手抚摸他的头皮,男人呼吸更重了,接着一把把他抱到床上。
接下来……
男人并没有做什么,面容冰冷平静,似乎已经不生气了,可是男人凝视他的目光,让温真并不能真正的放下心来。
然而时间越晚,温真的精神便越差,房间飘散出一种奇怪的香味,温真翕动着鼻子,迷迷糊糊时,温真感觉到一个黑影覆盖在他的身上,接着他的手腕被人扣住,举到头顶,金属撞击的声音,似乎是抽出了什么东西,冷硬的东西缠在自己手腕上,慢慢磨到肉里,温真蹙着眉挣动起来。
凉丝丝的布料覆盖在他眼睛上,绕到脑后,布料骤然收紧,摩擦着温真的敏感的眼皮。
温真急促地喘息着,彻底清醒了。
然而视野一片漆黑……一开始温真还以为是房间太暗了,可随即意识到自己的眼睛被人蒙住了,他想要手去解开,手也被硬邦邦的东西绑住了。
什么也看不见,又无法动弹,温真害怕地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之浸……之浸……”
只有沉重的呼吸,没有人回应。
他刚才根本没有消气……
男人开始解开他衬衣,往两边扒开,让雪白红润的若隐若现地露出来,温真看不见,可是房间过于高的温度,让那里热得要融化了。
温真脸红得滚烫,“别……别……”
库子也被扯掉了……
温真惊怕羞耻地挣动起来……
又被男人翻过身,让他跪在了床上,腰背按下去,后面情不自禁地挺起来,颤动着。
即使看不见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温真难堪地攥紧床单……
贴身的也被拽下了,暴露出来,剧烈地颤抖起来,空凋的热风正对他们刮,像是吹在上面了一样,难耐地呼吸蠕动着……
‘啪’地一声,温真哆嗦地睁大眼睛……
被打了……
手掌完全拍打在上面,剧烈地摇晃颤动,雪白的从指缝溢出……
战栗的疼麻,膝盖都支撑不住似的往两边滑……温真满脸被羞辱的红晕……
只有小孩子不听话才会被打,可是现在,他被比自己小的男人打了,更令温真羞耻的是……
男人发现了。
温真能感受到他在盯着。
双肩剧烈地抖颤起来,不堪的样子全被看到了。
那双手又抱着他的腰,又将他翻过来,挂在退弯上的库子扯下,整个都被掰开,几乎成平行,没有一丝遮挡,全部露给男人看,温真脑袋软绵绵地陷在枕头里,满脸羞耻的红晕……
沉重的呼吸停下来后又重重地呼出,筋脉在快速跳动……
“别看,别看了……求求你……”
粗硬的头发在内侧蹭动,温真微微哆嗦,腹部一阵一阵地痉挛,很快毛刺一样的头皮便蹭在了唇瓣上。
想起上次,温真惊慌羞耻起来,“别……求求你……”连推他的脑袋都没办法推了,想要并紧双退又被男人箍住。
又被头皮磨了……
细细密密的发茬滚扎着。
一些发茬随着用力钻进去,扎进他的柔嫩的肉里,腹部抽搐着,剧烈地痉挛起来……
雪白的脖子高高仰起,双眼涣散
窸窣的声音,被握住了,然后是冰冷的布料缠在上面,猛地绑紧。
温真张大嘴巴发出痛苦地呼吸……
发青的头皮蹭磨着,离开后整个头皮都是湿的,接着张开嘴巴,将痉挛的唇肉一口咬住在嘴里……
温真猛地弓起腰……
畸形的部位仿佛成了一块贝肉,在男人的舌头上滚来滚去,磨来磨去,滑蹭着男人的脸,从头皮一直到高挺冷硬的鼻梁,鼻梁狠狠往前一顶,瞬间陷入到唇缝当中了……
温真哆嗦着,越来越强烈的酸楚和麻痒折磨着温真,让温真不知羞耻地主动贴住男人的鼻子和嘴……
平展的成为圆的柱状,饱胀的同时又有诡异地满足感。
悍然探到深处,碾着温真急促缩绞的腔璧,仔仔细细地磨他酸楚的地方。
那里……仿佛成了需要男人舌头抚慰的母巢,自动为它分泌汁液,让它舔舐吸食……
温真腹部缩颤着,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什么,嘴巴淌出涎水……
精神要崩坏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手腕上的东西被解开,眼睛蒙着的东西也被拿掉,温真满脸红晕,涣散的双眼缓缓聚焦,先是看见自己狼藉的样子。
修长匀称的双退湿漉漉地泛着粉晕,被领带缠着,糜烂的红……
还没有来得及羞耻,便看见男人赤luo着上身跪立着,垒成一块一块的肌肉弩张着,脸庞肃冷却又诡异的英俊,眼睛泛着不正常的猩红,手持着……
温真对上他如大型猛兽进食之前的眼神,身子狠狠一抖后,又看见男人手中像是变异一样巨大的勃然怪物正对着他……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后,温真惊恐地睁大眼睛……
【作者有话说】
啊啊疯了
第37章 利用了你的误会
巨大无比的……
想到第一次时候,它那么强悍凶猛……
温真脸上血色一点一点褪去。
“之浸,之浸……你冷静一点……”温真颤抖着轻轻道。
男人充耳不闻,拽住他的脚腕一拉,身躯撞在一起,几乎要碾进去了。
温真冷汗渗出,在强烈的恐惧下,他心思变得活络起来,忍着羞耻,主动搂住男人的脖子。
秦妄微滞。
“那匹马载人受伤了,唐泽先生并不在意……如果是你的话,一定会安抚它,给它检查伤口……”
“我还看见……一个很像你的背影……”
温真不是一个会撒娇的人,相反木讷迟钝,可此刻在恐惧下让他不得不说一些让男人冷静的话。
他说这些话是想表达,他今天一直在想他……
温真摸了摸他的头皮。
男人头发速度生长惊人,才短短几天不见,头发便长长许多,更加粗硬和凌厉,像一根根短刺一样耸立着。
温真忍着轻微的疼痛,一直在他头皮上摩挲,最后停留在他已经愈合的伤口上,长出来的新肉像是打蜡了一样泛着粉色的光泽,微微凸起来,温真指尖触碰上去……
上面热得发烫,能感受到血液湍急流动……
重重跳动起来,又迅速地庞大了一倍,像被刺激的巨兽,猩红弩张,身上虬结的筋脉都一根一根地凸起来……
温真瞥了一眼,瞬间心惊肉跳,暗叫不好,不应该摸他的伤口的。
他想收回手,可是晚了。
男人搂紧他,寒气慢慢消掉,身上那股非人的惊悚感也没有了,然而……
“让我进去。”声音沙哑极了,摩擦着温真的耳膜,温真在他怀里战栗地缩成一团。
“会疼的……”温真哀求道。
“上次你很爽。”男人用鼻子蹭他的鼻子,又伸出长度惊人的舌头,从他下巴一路舔到额头,“一直在流口水,床单也被你尿湿了。”
尿湿了……
温真难堪极了。
“我用手,手给你好吗?”
木讷的青年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刚才被吓得苍白的脸涌起两团酡红。
“不好。”男人吮咬他,阴寒偏执道:“我要c你。”
温真抖颤起来,很快又想到一个借口,“那样会伤害到宝宝。”
“四个月医生说可以同房。”男人双眸幽深,灼灼地盯着他。
室外雪越下越大,全封闭的房间,因为过高的温度蒸腾出水汽,让窗户凝了一层白雾。
宽大无比的双人床上,温真仰躺在床上,像是等待被执行枪决那样心惊胆颤地等待着,被抬高的时候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可是男人却不让他那么痛快。
而是把他的脚心按在头顶,温真惊慌又羞耻地想要缩回。
用脚心摩挲他的头皮……
那样在他头皮上蹭动,酥痒从小腿一路到腹部,酸软战栗起来。
温真惊颤地咬住指头,唇瓣湿润地蠕缩着……
等男人玩够了,脚从头顶落在肩膀……男人将他猛地一拉,紧贴上去,又烧又烫。
紧接着,
“……唔!”温真脖子痛苦地仰高。
男人在他酸楚脆弱的地方又碾又磨,褶皱都被撑平,然后戳弄摩擦着……肚子明明胀得要破了,可又诡异地升起一股满足感。
像是多年来所有的空白都被填满了……
雪无声地落下。
像被折磨得痴傻了一半,微微张着唇瓣,淌出口水,眼睛涣散……
“我爱你。”
耳边是男人魔鬼一样的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