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最应该求助的人是秦妄,却反而来找他。看来还是生气!
温真回去后,秦妄刚开完会,面容有些阴郁,问他,“去什么地方了?”
“……外面。”
“以后去什么地方都要和我说。”
温真睫毛颤动着,一言不发地躺下了。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秦妄走出去。
路明远小心翼翼道:“秦总,刚才温先生说自己的账户被锁定,借了我五千块钱。”
虽然不知道两人在为什么吵架,但是避免殃及池鱼,路明远还是打算识相点,主动向他坦白。
秦妄把钱还给他,回到房间,把背对他的温真转过来,盯着他。
“你要多少我给你。”秦妄箍住他的腰,轻轻地吻他的眼睛,声音却发凉,“不许向别人借钱。”
雪停了,街道上到处都是穿马甲的人在清理积雪,道路畅通起来。
高速公路却还要等一天才能通行,他们不得不推迟一天。
付钰宁知道温真回了老家,发来一个小狗双手恳求的表情包。
-爸爸,可以给我买常德记的金菠萝酥吗?
-求求你了爸爸。
常德记的金菠萝酥是宁城很有名的点心,也是付钰宁曾经最爱吃的,他们搬去泾市很多年,付钰宁还时不时地怀念一下。
温真因为女儿的恳求心软得一塌糊涂。
-好的,爸爸给你买。
他穿好衣服,出门的时候,碰见路明远。
“温先生,你要去什么地方?”
“常德记?正好我听他们的点心很有名,也打算去买,这样吧,我去帮你买一份好了。”
“那……谢谢,等回去,我把点心的钱和那五千块一起还给你。”
路明远笑,“五千块钱秦总已经转给我了。”
“……转给你了。”温真垂下眼。
秦妄开完会,疲惫地捏了捏鼻梁,听见敲门声,走过去打开门。
路明远把一袋子点心举到他面前。
“秦总,这是温先生让我帮他带的。”
秦妄一言不发地拿过来,关上门,把袋子放在床旁边,然后地盯着熟睡中的温真。
过了会儿,他上床,先把温碍眼的衣服扒开,圆润肥嫩,两指夹捏着,用指腹的茧子刺激,嘬在嘴里啃咬,没一会脸便涌起晕红,急促地喘息,嘴巴主动朝他张开,秦妄两个指头探进去,扣弄他的喉管,接着又夹住他的舌头,往外拽,头皮蹭上去。
像是伸着舌头舔他的头皮一样……
柔软极了的舌头和两片滑软的唇瓣,在他敏感的头皮上蹭弄亲吻着,秦妄肌肉弩张,胀跳着……
这样放肆没多久,温真便满脸潮红地着睁开眼睛,然后又发现自己正在舔男人的脑袋,整个舌头都贴上面,舌根和唇瓣都酸麻极了,温真难堪地推他。
接着温真又发现衣扣被解开了,上面湿漉漉的。
自己睡着的时候……
温真满脸通红地扣好衣扣。
“为什么不找我帮忙?”男人紧盯着他。
借钱,买东西……明明更应该找自己,为什么要找别人。
温真一愣,垂下眼睛。
“打算和我冷战到什么时候?”
温真抿紧唇。
男人眸色幽冷,掌心去摸他的孕肚,只是被他这样摸着,整个人便颤抖起来,至少身体是诚实的,秦妄想着,五个指头收拢,完全包握住。
脸庞被男人滋润成了桃粉色,半截雪白的臂膀露出来,羞耻惊慌地去推男人的胳膊,在男人眼里,不是反抗,而是欲拒还迎……
拇指摩挲按压着,把玩一块玉石那样磋磨着……
温真渗出汗珠,脚趾扣弄着床单,想躲又躲不开。
把自己的贴上去。
大了好几倍,几乎显得小而幼弱了,青筋盘旋着,贴着小温真蹭动,宽大的手掌将两个都拢在手里搓弄着。
第一次和别人这样……
快速地擦磨着,一片灼烧滚烫……
脑子要化掉了一样……
温真连推他都没有力气了……
细细密密的汗珠淌下来……很快来到了。
拇指死死按在上面。
温真紧紧攥着男人的衣服,神情痛苦而难耐,“……放开,求求你……”
“还要和我冷战吗?”
温真又不回答了。
男人刺激他,却不让他痛快。
粉嫩的成了糜烂的红色,要坏掉的样子,整个人身体都因为被控制而痉挛哆嗦起来,憋胀得整个人要爆开了。
秦妄看他难受极了,也不肯松嘴,没忍心在折磨他,让他出来。
高速公路通了,他们上午收拾行李,下午出发,晚上到达泾市。
温真连家都没有回,便被男人带回了别墅。
秦妄耽搁了很多工作,一回来便开始披星戴月的忙,秦夫人打了好几个电话他都没接,还是秦舢亲自来找办公室堵他。
“怎么,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爸,还有个大哥了。”
过了舆论的风口,他又恢复了职位,也就原谅了秦妄对他的出言不逊。
“这都两个多星期了,也不说回家吃个饭,爸爸天天念叨你。”
“没空。”秦妄看着文件,头也不抬。
“你不会还生他们两个的气吧?”秦舢问。
他是后来才得知原来是这两个人偷偷摸摸把秦妄的小情人给放跑了。
“爸让你回家吃饭就是为了这件事。”
秦妄合上文件。
***
六点钟秦妄和秦舢前后进门。
秦舢脱下西装,“爸,我把人给你带回来了。”
秦富威拄着拐杖走出来,“是不是没好好吃饭?怎么瘦了?”
“没啊,我刚称的,还胖了几斤。”秦舢回答完才意识到是问秦妄的,他哼了一声,“我就不是你儿子了?我瘦了也没见你关心几句。”
“最近是累了点。”秦妄漫不经心道。
秦夫人从厨房出来,“回来了?快吃饭吧。”
秦夫人冲楼上喊,“宝章,宝章,快下来吃饭。”
不一会儿秦宝章从楼下一溜烟地跑下来。
秦舢瞪着他,“今天不是周四吗?怎么又回来?”
“他说在学校睡不好,我就把他接回来了。”秦夫人道。
“别人在学校睡得都挺好的,就他睡得不好?你就惯他吧。”秦舢恨铁不成钢。
“哎呀!宝章现在正是长个子的时候,睡不好怎么行,再说,我明天就把他送回学校了,又不耽误他上课。”
吃得差不多了,秦夫人看了一眼秦富威,秦富威点头。
秦夫人道:“宝章,你先回房间吧。”
“可是我没有吃完呢。”
“等会儿再吃。”
秦宝章依依不舍地放下碗,回到房间后,又走出来,在二楼竖着耳朵听。
秦宝章知道宁宁的爸爸去宁城了,小叔竟然也去了宁城,还有上一次,宁宁的爸爸在岛城,小叔也在,这让他怀疑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
“小妄,我和爸爸主要是想和你聊聊宁宁爸爸的事情。”
秦妄放下刀叉,慢条斯理地擦嘴。
“你没有说气话,他是真的怀孕了吗?”
“五个月,胎儿已经成型。”
秦夫人面容复杂,“这样吧,什么时候有空请他到家里吃个饭,我们好好和他聊聊。”
这个时候秦妄的工作电话响了,秦妄没接,而是简明扼要道:“我可以带他回来吃饭。”
“但你们态度不许高高在上。”
“不能说任何会引起他胡思乱想的话。”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秦夫人道:“你把我们想成什么了。”
秦妄看向秦富威。
秦夫人叫他,“爸。”
秦富威沉着脸,到底还是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