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清冷哭包攻缠上,我…… 第35章

方正阳特地去薄御的书房轻车熟路的找来了一沓白纸,全部铺在茶几上。

手里转着笔,眼神示意让两个人赶紧坐下。

方正阳:“来,我先捋捋主治医生说的初步方案,有什么遗漏的,老御你给我补充。”

薄御:“嗯。”

除了盘腿坐在地毯上的方正阳。

沈固若和薄御坐的位置和下午无异。

十五分钟期间,方正阳边说,边快速在纸张上写完一片水笔字。

最后他清了清嗓子说:“简单来说,按照主治医生说的呢,你们初步是要找出病因发作的规律。”

“比如时间、地点或者场合,再是接触条件,包括方式、轻重、位置、面积大小等。”

“然后把这些记录下来,交给主治医生。”

“前期怕老御不适应,主治医生说是一周试个一次就行。”

“一个月之后,可以频繁一点。”

“等主治医生看了记录,有了大概的规律可循,就能调整方案进行下一步了。”

方正阳觉得解释得差不多了,看向沙发上的沈固若:“沈哥,你有哪里不明白吗?”

薄御两只手交握在一起,也无声看过去一眼,然后垂下眼睑,等着青年的回应。

沈固若说:“没有。”

方正阳不确定地又问:“能接受主治医生的安排吗?”

沈固若:“嗯。”

薄御紧绷的手指骤然放松。

方正阳放了心,把桌上的纸张收拾了,提议道:“那要不咱们趁热打铁,今晚就试试?”

实在是主治医生给出的时间范围太广。

万一还没实行几次,薄御和他沈哥的协议到期了怎么办?

当然是越快进行,越不浪费时间,越好啊。

薄御不赞同地拧眉。

青年下午才遭受过他的行为,不允许让他再对对方有过分的举动,再来一次无非是施压。

他刚准备制止方正阳。

沈固若就说:“好啊。”

那点在厨房的愧疚,还有尝到了一顿很不错的晚餐,让他想尽快的帮助到薄御。

薄御:“……”

方正阳弹了弹手里的纸,兴致勃勃地思考一秒:“既然这样,第一个场合咱们就选卧室?”

“刚好我也在,我就在客厅等你们。”

“到时候沈哥先出来,沈哥口述,我帮着记录。”

沈固若:“嗯。”

方正阳:“反正第一次,咱们也不知道尺度怎么把握,沈哥你就先随意发挥。”

沈固若:“好。”

方正阳:“那行,就这样,你们赶紧的,去房间酝酿酝酿。”

沈固若看向没有说话的薄御,无声询问。

薄御:“……”

青年乖得像是被压迫的小奴隶,方正阳说什么,就乖乖答什么,完全不知道反驳和反抗。

更是没给薄御插话的机会。

两个人就一人一句把事情定下了。

方正阳催促:“老御,愣着做什么,沈哥都那么积极了,你个当事人可别意见太多打击沈哥的积极性。”

被兄弟敲打的薄御:“……”

他起身,淡冷的脸庞浮出一丝无语。

但面向等着他回应的青年,又缓和了下来。

“走吧,我们去卧室。”

沈固若第一次进薄御的卧室。

和男生的性格很搭配,冷色调的装修风格,没有太多物件,清清冷冷的,有点缺乏生活的气息。

薄御关上门。

两个人面对面站在床尾。

沈固若面前的是薄御,薄御身后是他的床,两个人之间隔了一米的距离。

以往过于宽敞的房间,这会儿薄御却觉得有些窒闷。

薄御提醒:“一旦发现我不正常,离开这里,别管我,出去也记得关好门。”

沈固若不是很喜欢他用“不正常”三个字,来描述生病时候的自己。

但一时间也找不到更好的词汇来代替,只好沉默而过。

沈固若说:“如果我出去的话,会看不到你的症状。”

薄御:“只记我刚发作的时候就够了,医生会理解的。”

当事人自己都这么说,沈固若只要乖乖听话就好:“嗯。”

薄御胸口起伏了下,像是做好了准备,别过脸,呼吸莫名重起来地说:“开始吧。”

刚才还没什么,现在真的要开始了,沈固若眼底不禁浮现出迷茫。

虽然他知道方正阳说过,让他自己随意发挥。

可随意发挥……又是要怎么发挥?

于是,只能从记忆深处找了找,然后下意识抬手碰了下自己的锁骨位置。

那里被咬过。

沈固若想好了,轻轻开口:“薄御……那我开始了。”

薄御忍不住闭上眼睛:“嗯。”

得到回应,沈固若往薄御的方向迈了一步,又迈了一步,直到脚尖快要碰上脚尖,他停下。

黑暗中五感被放大,薄御颤着眼睫,清晰地感受到面前靠近的人。

垂在两侧手臂绷紧,两手攥成拳头,手指极力到泛起了白。

思路紊乱间,一根柔软的手指勾住他的衣领,往下扯下一点。

沈固若在镜子里见过自己的锁骨,再看薄御的锁骨,骨骼比他稍微要大上一些。

胸口的薄肌衬得锁骨上窝更加凹陷,好像能放小金鱼进去养上一养。

比他大的话,咬上去会不会比他的还要疼?

沈固若的额高只到薄御的鼻尖,只要稍稍放低一点就能轻而易举张嘴咬上去。

他唇瓣微张,呼吸变得有些滚烫起来,凑近时,心跳很奇怪得跟着在加速。

他试探地一抿,面前的人就浑身抖了抖。

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好闻味道扑洒在他的鼻息间,惹得他牙根微痒,然后禁不住用了力咬了上去。

薄御猛地睁开眼睛,青年的举动大胆到他慌了神,酥疼一瞬从锁骨炸开,头皮发麻到整个人失去支撑。

冷疼和啃咬的痒,从脚底往四肢蔓延,又汇聚到某个中心。

如同小猫带着倒刺的舌头,团卷在他的身上某处,乳牙摩挲,湿润黏连渗透进皮肤里。

一团乱,他眼神模糊蒙上雾气,呼吸湿热乱窜。

喉结一滚又是一滚,口干舌燥,却得不到该有的滋润。

双腿疼得受不了,头脑不清晰地往后踉跄,腿弯撞在床沿,失去中心整个人砸坐下去。

沈固若始料未及。

锁骨遛出了他的牙齿,还被对方突然绊住了脚,一不留神朝前冲了两步,然后扑倒下去。

膝盖跪在柔软的床垫上,被他坐上的大腿肌肉狠狠紧致起来,硬邦邦的卡在腿肉上。

对方熟悉的大掌托住他尾椎以下的软肉。

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腰,往前推进,距离一瞬拉近。

沈固若呆呆地跨坐在薄御的怀里,半垫着的掌心。

男生粗喘着呼吸,埋首在他的颈窝,用力地往里挤蹭,仿佛要把自己融到他的身体里。

浑身烫得厉害,很快就传染给了沈固若。

……是明显的发作症状。

沈固若两只手无力搭在薄御的肩膀上,没起到任何作用地推了推:“薄御,你应该现在放开我。”

薄御没有回应,和身体一样发烫的薄唇擦过沈固若的锁骨。

沈固若头脑很清醒,又推了推面前的人,不放开的话,他们的实验就要宣告失败了。

而且还没有坚持到三分钟……

“薄御,放开我。”

“不……放。”

可薄御似乎没有他那么清醒,嗓音沙哑像是海边被磨过的砂砾。

被青年推开的举动弄得不耐烦,霸道中又染着不太明显的委屈,揽着腰的手逐渐加重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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