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厂魅魔,在线○○ 第68章

“这个问题啊……琴酒就不错?”

将最大绯闻对象挑出来,五月朝宫细数对方的优点:

“身材好,脸也漂亮,手段也多,地位在组织里也是数一数二。虽然看上去不像有时间娱乐的家伙,但是否能挤出时间……应该也分人才对。”

身材,脸……手段。

他这话足够暧昧,仿若将洒进车内的冷调月光都变作暖黄,诸伏景光却只是颔首:

“还有谁?”

“嗯…波本勉为其难,黑麦基安蒂他们也行?”

诸伏景光:“……总之只要是组织成员,谁都有可能?”

“或许?毕竟我还——嘶!”

后半句隐没在倒灌的凉气里,手臂被用力制住。

黑发青年瞪圆了那对鎏金的眸,眼看男人朝自己笑了笑,沙哑嗓音在身前炸响:

“能跟着这么多人跑,看来平时是我亏待你了。”

他说着垂眸俯视下方人影,视线从空荡耳垂一路滑到半露不露的脖颈,终于在胸前的位置停住。

旋即眯起黑暗中的蓝,在青年刚说出‘等’这个字时,骤然抬手捏住衬衫的纽扣,用力一扯——!

“刺啦!”

布帛撕裂声格外清晰,纽扣崩落一地。

嘴唇抿成直线,诸伏景光盯着横在那片白皙上的银链,再看向十字星下的深红,终于在抬眼捕捉到那无辜神色时气笑了:

“按你自己的话来说——”

“五月朝宫,你可真是条不听话的狗。”

第46章

诸伏景光说不上此刻的心情该用什么词汇形容。

一直撩拨他的青年正被自己压制在身下。

车内空间狭窄,又碍于座位限制,于是他的膝盖只得硌在青年的双腿之间,紧紧顶着腿根处的皮肉,只要稍有动作便能为对方制造痛感。

可那对鎏金色却视这疼痛如无物,只专心看向自己,这一点倒在诸伏景光意料之中。

因此他在扯坏对方的衬衫后,又将枪抵在了那片肌肤上。

枪|口冰凉,带着些许硝烟气,让人反射性抖出颤栗。

然而,即使黑洞洞的枪正对脖颈,也并不能让五月朝宫有什么反应。

毕竟这人早就因为各种底线蹦迪的行为,将自身与这把枪绑定。

这是诸伏景光的惯用枪,所以每当五月朝宫稍有出格,这把枪就会出现在彼此的视线里。

额头,口腔,脖颈。

甚至更深处。

哪里都能找到这把枪的身影。

——但是此刻,黑色的枪身突兀插|进了银链与皮肉之间。

这动作让青年始料未及,拉扯感引得一对金湖顷刻雾气弥漫,带来的酥麻和疼痛远比想象中来得猛烈。

而在这连绵不断的刺激下,黑发青年忍不住嗔吟着挺起胸脯,连同腰腹一并送上,可下一秒却被无情地往下按压。

银链牵扯着十字星往上挑去,被星星包裹住的软|肉则愈发殷红,牵连着周围皮肤都泛起浅淡红晕,像熟落的樱桃,仅一口就能剐下香甜汁水——

可是还不够。

“唔嗯…前辈,等……!”

抬起的力道层层加码,轻喘变成难抑的忍痛声。

直到从侧面看去,诸伏景光甚至能探清孔洞的另一侧缝隙,这才暂时放过对方,让倾斜的枪身止住不动。

——喘息渐停。

望向那枪身与胸膛黑白分明的对比,诸伏景光只觉心头干涩,仿佛独行的旅人偶遇绿洲。

几乎是将全部注意都放在那变得更深沉的晕上,最后才看向青年:

“疼么?”他问。

暴虐者目不转睛,湛蓝转为更深沉的风暴。

而望进那月光下也晦涩不清的眼底,五月朝宫一时分不清其中情绪,只能先试探性地软下还略显沙哑的嗓音,眨了眨眼睛:

“我说疼,前辈就会松手吗?”

……又是这一套。

猫眼男人呵了一声,却并未回答他,只是压低声音从嘴里碾出句子,甚至带了些恨铁不成钢:

“所以你是忍不住了,才自己穿了洞?”

——你到底是有多急!

这回五月朝宫似乎是听明白了:

“前辈是不满意我打的位置,想要自己再打一遍?”

在男人脸上巡视一圈,他抬手按在敞开的衣襟前,指尖于抻红的晕点周围打着转,有意无意地擦过枪身,面上格外无辜:

“那可不行,再打一次会坏掉呢。”

诸伏景光:“……”

这人不说骚话是会死吗?以及你真听懂他的话了么!

熟悉的头疼又开始攻击他,他真的很想把眼前人的脑子卸下来,看看里面都是什么!

这么一打岔,卧底先生只觉自己什么脾气都没了,就连那突兀腾起的占有欲也烟消云散。

他认命地打量几眼身下的青年,后者依旧是那副无所畏惧的模样,就连求饶也掺着几分漫不经心。

就像故意添乱,你却没办法把他怎样的奶牛猫。

不,为了血压和身心健康着想,仔细想想,五月朝宫今天做的也还算不错,最起码让他得到了一个大规模了解组织成员的机会。

那些被对方轻易勾|引就会对自己产生敌意的家伙,已经被他记在心里,而顺着这些人就能查到更深的关系网……

多少是件好事。

收回发散的思维,诸伏景光还是决定先把眼前的事解决。

他将盘旋在脑壳上的骚话赶走,冷着脸将手覆上白皙皮肤,不出所料听到了倒吸气的声音。

——是疼的。

然而手掌温热,没有半点秋夜凉意。

突然的温柔让五月朝宫稍微抬头看向男人,眸子里还带着困惑:

“嗯?”

心虚地分神看向对方的欲望,那团莹白看上去就不像生气的模样,只是周遭有些跳动不安,细看还带了些……

咳,好像是有点生气。

是因为自己引|诱其他人,还是为波本挡爆炸?

总不可能是没有等到他亲自打孔,苏格兰说的那句话绝对不是对方想要表达的真意。

想到这里,五月朝宫忍着疼动了动胳膊,抬手摸上枪身,对方也由着他来。

于是心思转得极快的青年便尝试摸索片刻,终于在摸到关掉的保险栓后了然看向对方,后者将他的手拍掉,力道也不重:

“你忍着些,接下来会更疼。”

——哦,果然是要取耳钉(过去式)啊。

但仅是这样就结束,未免过于可惜了。

思绪百转,笑容重新爬上脸颊。

黑发青年拥住‘施虐者’,将头凑到对方颈间,用像是被糖水浸泡过的声音嗔道:

“好哦,前辈…接下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说着还挤出黏糊糊的喘息,听到耳机里明显粗重了几分的杂音,五月朝宫笑意更深,顺从地几乎黏在对方身上。

而沉默片刻,上方的人才放过被抿得泛白的唇,低声警告: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动自己的身体。”

这话就像一道赦免令,让氛围彻底松懈的同时,也让耳机里的嘈杂声随之远去。

可五月朝宫则将手抚上男人的鬓发,喟叹出声:

“可以是可以,不过……”

诸伏景光重新眯起眼睛:“不过?”

似乎只要说出偏离预定结局的话,猫眼男人就会重新将枪身挑起,说不定还会留下恐怖的痕迹。

然而五月朝宫依旧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抬手抚上自己的耳廓,将氤氲暖意与更恐怖的话一并吐出:

“对,不过人多嘴杂。”

“我们的事,再详细的过程还是不要被别人听去了——”

青年说着点了点耳机,只听里面传来砰的一声响,似乎是枪,声音大得就连诸伏景光都听到了。

随后五月朝宫关掉了的耳机。

诸伏景光:“。”

想到耳机的功能,再看看身下人得逞的表情,诸伏景光熟练地闭上了眼。

……对不起zero,他好像又让五月朝宫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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