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教授他追悔莫及 第48章

“就当时没什么事,顺手帮了个忙。”

齐铭煊后来也没再多问,只说了句,“那你人还挺好。”

岑帆没接他这个,继续低头吃饭。

一桌子人吃完以后,准备各回各家。

小梅是她男朋友过来接,徐浩再也不愿意坐齐铭煊的车,直接坐地铁回去。

齐铭煊也没急着走。

“你那卫生间的水阀得换,不然水压不稳定。”他说着从包里掏出个东西,“我今天去五金店顺手买了个。”

里面装的满满当当,除了个水阀,其余全是修摩托的工具。

“你把东西给我,我自己回去装就行。”岑帆说。

“你会么。”齐铭煊不信。

岑帆辩解:“我一个做木雕的装这个肯定没问题。”

陈开结完账过来,听到他说的,拆台拆得不留情面:“上次咱后门那水龙头坏了,你和浩子你俩加一块儿都没修好。”

岑帆:“......”

刚准备跟大家告别去地铁站的徐浩:“......”

最后齐铭煊还是去了。

说到底这件事还真要感谢人家。

自从人过来帮他修过,整个木雕室水压一下上来了,楼上楼下用水都方便,岑帆再也不用烧水洗澡。

他在那修的时候陈开他们在旁边看着,都觉得以人这动手能力,要不是审美实在太差,完全有做木雕工的潜质。

人在卫生间里忙。

岑帆在外面煮奶茶。

小花猫今天刚被接出来,虽然还有些虚,但好容易回到家还是高兴的,在他脚踝中间旁边来回地绕。

“都搞定了。”

齐铭煊穿着工装裤大背心从里面出来。

见到小花以后顺手把他捞起。

小花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就范了。

岑帆正把奶茶中间那层浮出的奶皮往四周摊,回头道:“我这刚煮好,你喝点再回去吧。”

“成,我先把这旧的水阀水管都丢出去。”齐铭煊手里提着个大袋子。

抱着猫往楼下走。

先去检查一楼卫生间,见里头一切正常才继续往外头去。

只是刚一开门,一个人站在那儿。

黑色外套里的衬衣扣子最上面两颗没系,领带有一半在后边,头发也没有修得多齐整,和他平常的一丝不苟截然相反。

像是从很远的地方赶过来。

齐铭煊起初以为自己看错了,直到客厅的灯落在外边人身上,他才把对方完全看清楚,有些惊讶地挑挑眉:

“刑教授?”

“您怎么会来这里?”

第33章

“岑帆呢。”刑向寒看着他。

“正在给我煮奶茶。”

齐铭煊刚还有些愣神,很快恢复成之前的语气,一副主人模样,往里面走几步,“教授第一次来?要不要我四处领你看看。”

刑向寒看着他没说话。

他记得这个学生,同一个研究室老师的“得意门生”。

刑向寒对此却不在意,见他身上只一件弓字型背心,眉头微蹙:“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老板,我是他员工。”

“兼职到这个点不回宿舍?”刑向寒语气很淡。

齐铭煊从不像其他学生那样怕他,相反他一直挺反感这种自以为是,只看结果不论过程,说话做事毫无人情味。

一摊手:“华大也没规定学生非得几点回去吧。”

“可我记得你们班明天下午有现代控制理论。”

“这门课的学分我早修满了,老师说我不去都可以。”齐铭煊挑挑眉。

刑向寒停了几秒,开口道:“一篇C刊在华大不算什么,这门课你依旧要参加期末考。”

“参加就参加呗,考试可比写论文简单多了。”齐铭煊无所谓说,想抻抻胳膊,怀里的小花突然叫了声。

往他怀里用力蜷缩了下身体

小花自从刑向寒出现以后又有些应激,人的气场有时候越小的动物感受越明显。

齐铭煊安抚地摸摸他脑袋。

小花被抱久了有些蹩脚,挣扎地要下身,回身看了他俩一眼,往楼上跑去。

“这是你们一起养的?”刑向寒突然看过来。

齐铭煊想起两人一块去宠物医院,“没错。”

接着又说,“教授,需要我上去喊我帆哥下来?”

刑向寒因为他这个称呼眼里闪过一丝不悦,道:“不必。”

他说不必齐铭煊也没多问。

一屁股坐凳子上。

岑帆端着两杯奶茶,一下来就看到底下两个男人对坐着,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几步下来以后盯着刑向寒,眉头拧着:“你怎么会在这里?”

还坐在他的木雕室。

自打两人在一块以后对方就从没进来过。

“你不该来。”岑帆看着他说。

刑向寒几乎是他一出现在楼梯口就睨上来,盯着人从楼上走到楼下,上下打量过后,原本曲起的五指放平。

身体不像刚进来的那样紧绷,“你车呢?”

一句话把岑帆拉回现实,想起对方的手表,他把头偏开了点:“在维修站,周三才能提出来。”

岑帆语气尽量保持平和,“不过我下周要回去看姥爷,到时候让陈开停在你小区楼下,回来以后我再——”

“车为什么需要送到修理站。”刑向寒把他后面的话打断。

盯他的目光像要把人盯出个洞来。

岑帆半句话没说出去,“被追尾了。”

刑向寒听了他说的没在说话,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变。

两人这气氛有些诡异。

齐铭煊坐他俩对面若有所思,食指在桌面上轻敲两下,伸出手,“小帆哥,奶茶给我吧,早渴了都。”

岑帆意会过来后把装满奶茶的瓷杯递过去。

另一杯原本是要留给自己的,但刑向寒人都到这儿了,当着齐铭煊的面他不得不问一声:“你要么?”

以他的了解刑向寒不可能要。

香喷的奶茶是砖红色,奶皮上扑了一层薄薄的桂花碎粒。

岑帆煮这个花了快一个小时,最后他却没喝着,抱着同样不能喝的小花坐在旁边,默默叹出口气。

“不错,红茶就该喝牛奶一块儿煮。”齐铭煊喝过一口以后,扭头看他,“是可以开店的水平了。”

还没等岑帆开口。

对面刑向寒却道:“没你之前煮的好喝。”

岑帆一愣:“我什么时候......”

刑向寒从不喝这些甜的,岑帆一直记得。

所以在家一般都是纯牛奶直接热了喝,连糖都不会加。

“你不记得了。”刑向寒端起瓷杯又喝一口,状似无意又极其自然,“毕竟我们生活在一起很长时间。”

齐铭煊一口奶差点吐出来,“你俩......生活在一起?”

岑帆也愣了,完全没想到对方会突然提起这茬,眼睛都瞪大了。

“难道不是么。”刑向寒抬眼看他。

岑帆不说话了。

对方说得的确是事实。

只是为什么非要当着其他人的面......

刑向寒接着前面说:“还是你——”

被岑帆冷声抢白:“就算以前是,现在也不是了。”

刑向寒捏着瓷杯定了几秒。

死一般的沉默。

刑向寒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放在桌子上,“你上次不就想要这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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