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教授他追悔莫及 第68章

刑向寒没说这个,把桌上的碗拿到厨房的洗碗机。

吃了东西。

岑帆直到现在才有点精神去打量这个房子。

三层独栋,里面家具电器一应俱全,从一楼的落地窗能看到外面一个很大的花园。

“这房子是你的么。”岑帆突然问。

刑向寒:“早些年父母买下来的。”

“是准备给你结婚用的吧?”岑帆说。

其实能看得出,从这里的布局,还有一楼专门做出的隔断儿童房,都能看出买这个房子的心思。

岑帆只往那一看就迅速别开脸。

他觉得自己确实是个废物,都到这一步了,看到这些居然还会觉得难受,再一眼都不愿意去多看。

“我不会结婚。”

下巴被刑向寒掰着扯回来,“那个房间你要是不喜欢,可以改成宠物间,你可以把你的猫放进来。”

他顿了一下:“我们还能再养一只狗。”

岑帆微怔。

两人一猫一狗,这样的生活确实曾出现在他的梦里。

但现在——

“别再说这些空话了,根本不可能发生。”

他说着站起来。

想去看这个房子里有没有后门。

腰被从后面扯回来。

刑向寒居高临下地看他,“可不可能不是你说了算。”

岑帆先是皱眉。

可还没等他走出去一步,身体就被扯住底下身后的玻璃柜门上!

岑帆一巴掌过去。

这次他使了全身的力气,力道比上次更甚。

瞬间就在刑向寒脸上印出个红印!

刑向寒却眼睛都没眨一下,先低头看他,后又扯下自己的领带,把底下人的双手绑住往上压。

接着就要低下头去吻他。

分开的每一天,刑向寒不知道有多想念像能这样亲他。

他真的很想他。

对这个人的渴望已经不容压制。

原本只是想把那些气人的话全堵回去,可等真的吻住以后就想做更多——

感受到伸进来的大手。

岑帆瞪大眼睛。

脸起的发青,身体痛苦地扭来扭曲,两腿在底下拼命往前踢。

他的腰间和腹部都被人用腿抵住,加上两手被绑在一起,他根本无暇动弹,只能拼尽全力地去嘶吼:

“刑向寒......你,你敢!”

“拿出去!!!!!”

他这一声几乎是大吼出来的,带了点撕裂的感觉,像是整个人已经陷入最深处的绝望,看不到半点希冀。

以至于刑向寒动作也停住了,低头去看他的眼睛。

岑帆的眼型是标准的杏眼,温润明亮,像是春日里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含着无尽柔情和旭日里的光点。

以前刑向寒动情以后会对着上面不停啄吻。

但就是这么漂亮的眼睛。

此刻里面却半点感情都看不见,眼角那里的低垂也变成锋利的刃,对上他像是对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

“刑向寒。”

“你别逼我恨你。”

第46章

刑向寒的动作停在那儿。

嘴唇微动,似有什么想说的又没说出口,拉好自己和对方的衣服,把绑在人腕上的领带解下来。

解脱出的一瞬间岑帆就要抬脚踢他,被人再次打横抱起。

“你脚还伤着。”

沉默地把人抱上楼。

房间刚才已经被打扫干净,床单也给换了新的。

刑向寒把人抱着放下。

走到旁边的浴室把温水打开,“这间浴室从来没人用过,里面的水等放一会你在洗。”

说着从衣柜里拿出套睡衣,干净的毛巾也摆在旁边。

卫生间的拖鞋沐浴露还有其他那些洗漱用品,岑帆一眼就能认出来,都跟他以前在家里用的那套一模一样。

刑向寒说完那些便出去了,从外面带上门。

岑帆原本跪坐在床上。

后来还是架不住身体汗渍的粘腻,下了床,走上去,去碰摆在榻榻米上的衣服和毛巾。

他本来心里对这个人只有气愤,现在却又多了层伤感。

虽然心里不太确定。

但他能隐约感觉到刑向寒是想复刻原来他们在家里的生活模式。

聊天吃饭亲吻。

甚至把两人本来要做的全部颠倒过来。

只是这样又有什么用呢。

这段感情原本就不健康,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到了深夜。

刑向寒开完线上会议才回到房间。

见人穿着睡衣躺在被子里,安静的样子像是睡着了。

他垂眼看了会。

抬手脱去自己的外套,也走进一旁的卫生间。

简单洗漱过后几步踏上床,从后面把这个人完整地搂进自己怀里。

两人此时都用过同一款沐浴露,身上的味道都是一样的。

刑向寒的脸用力埋在眼前人颈窝里,大腿弯折,身体轻轻往上弓,完全是一个保护和占有的姿态。

肌肤相贴,再度把这个人纳入自己怀中,刑向寒才觉得这几个月里,只有此刻他才是真正活着的。

“你回来吧。”刑向寒说。

“什么回来。”岑帆眼睛从上床之后一直没阖上,内里没有一丝神采。

“回到我身边。”刑向寒高挺的鼻梁抵在他后颈里。

语气早已没了之前的高高在上,不自觉带了些求。

十几秒后。

被抱住的人叹了口气,“你觉得可能么。”

“我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刑向寒怕抱紧了对方会闷,甚至身体还往后退了点,手却没收,“只要你说就有可能。”

他像是已经彻底失去了辨别能力的疯狗,一边执着着朝一个方向,一边又非要把决定命运的缰绳递到对方手里。

一声极短的吸气声。

岑帆像是彻底失了力气,又像是实在懒得和人再折腾。

胳膊挣了一下没挣开,收回来,再没动静,被迫在对方的怀抱里闭上眼。

就这样抱着睡了一个晚上。

从这个晚上开始,两人的生活模式似乎真的回到了之前。

只不过经常说话的那个人变成了刑向寒。

岑帆就像块木头,正常的吃饭洗澡睡觉,不会冲人剑拔弩张,但也不再像以前那样顺从。

家里的那些事现在都换成刑向寒在做。

洗衣做饭打扫卫生。

每天晚上都抱着岑帆睡觉。

只是睡到一半手臂会经常地突然收紧,把人的腰勒出道红痕。

他们就这样白天黑夜地过了近一周。

岑帆还是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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