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对强*奸没兴趣。
所以alpha的意愿他尊重。
“不是,我是认真的,红姐接了一个新的生意,路还没趟过,原本最合适的人选因为家庭原因不能参与,等我把这件事落地,带着人跑熟,我就跟你回帝都。”
郁执说的很详细,很容易让人相信他是认真考虑过才做下决定,让人安心。
池砚西已经兴奋到想开香槟了,但还有问题。
“为什么?”
“为什么愿意跟我回去了?”
“不是不要我了吗……”
提起这个,小狗还是委屈。
地上两人的影子已经安稳,郁执的手也变老实,他觉得这个问题很愚蠢,因为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不过他愿意回答小狗笨笨的问题。
瞧着池砚西黑宝石一样的眼睛:“因为我喜欢你。”
他好像一直还没对池砚西说过这句话,原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说出这种话,肉麻又幼稚,他也不明白有什么意义。
但这句话在此刻是唯一的答案。
当看到池砚西因这句话而开心的脸时,这句话对他来说就有了意义。
突然收到表白的池砚西脑袋已经不转了,郁执喜欢他!
他就知道!
自己这么英俊帅气,可爱善良,善解人意,颜值高身材棒,小嘴会吃!郁执怎么可能不喜欢他!
郁执抓住被快乐充盈,快要变身气球小狗从身上飞走的池砚西。
“所以,我现在可以操。你了吗?”
郁执不认为这次会有什么问题,再次准备扒小狗。
“不行。”
小狗弹射离开。
郁执少见的没有掌握状况,呆呆的还保持着扒小狗的姿势。
池砚西开心归开心,但他的筹码实在不多,虽然郁执说喜欢他,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要留着这根胡萝卜,把郁执吊回帝都再喂他吃饱饱。
郁执看向他,池砚西得知自己喜欢他后更嘚瑟了,抬着骄傲的小下巴:“回帝都才可以~”
转身向餐厅走去,故意把屁股一扭一扭的。
欠*干。
郁执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小狗拿捏,看在体验感新鲜的份上不和他计较,摇头宠溺的轻笑了声,拿起果酒喝了一大口。
看了眼他的东西。
并没有为它的幸福再努努力的打算。
晚上
他洗漱完打开卫生间的门,就见池砚西用被子在床上分割出了楚河汉界,一本正经,煞有其事。
对此他的总结是——欠收拾。
只穿着睡裤的池砚西,红着脸仰着头:“一人一边,不准过界~”
确认主人喜欢自己的小狗,多少会有些恃宠而骄。
郁执把擦头发的毛巾丢进脏衣篓,拿了木梳出来,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句:“在三角洲不可以自己撸,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幸。”
池砚西:“那谈不到对象的人有需要怎么办?”
郁执在他旁边坐下,递过木梳:“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
池砚西作为一个有钱人,实在很难说出这句话没道理,开始认真的给郁执梳头发:“不是三角洲的人也不可以吗?”
那他整天守着如花似玉的老婆,怎么忍得住!
郁执:“只要你在三角洲。”
池砚西撇撇嘴,晚风从窗外吹来,带着清淡的花香,他把郁执的头发梳好时头发也就差不多干了。
郁执手一揽,把人抱到了身上。
“都哪些人打你了?”
他问着,在池砚西思索时,有着茧子的手掌在小狗身上摩挲。
现在没误会了,池砚西也就不怕在郁执这儿丢脸了,而且那些事他生气的很,不吐不快。
“你听我说,我去换钱,本来能换八万块的结果只给了我一万洲币!然后还拿电棍要打我!”
“机场那里的银行?”
郁执问着捏上小狗的萘。
池砚西点头如捣蒜:“我当时着急联系小姑才没和他们计较,不然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区区电棍不值一提。”
郁执:“嗯,不值一提。”
手捏剂子似的玩儿。
池砚西还沉浸在委屈得以倾诉中,没注意到:“我出去买手机就更离谱了,他居然卖了我一个假手机!郁执,三角洲是不是真的没有王法?”
“没有。”
郁执手上一扯,原本圆圆的一小粒被扯长,变形,随着他松手弹回去。
————
————
痛和酥麻同时袭击池砚西这才注意到,转眼看去。
郁执白皙的修长指尖——他忽然想到一句,轻拢慢捻抹复挑。
有点纠结该不该制止?
纠结了一秒钟后他决定享受,毕竟食物暂时吃不到,不能连这点小菜都放弃,那他还活着个什么劲,不如出家当和尚。
“然后他们还把我的东西全偷了,你是不知道,当时一下子出现八九个人,把他那小店面堵得死死的,我已经把胸包放在前面了,我已经很谨慎了,不怪我是不是?”
小狗眼巴巴看着主人。
“没有丢东西不怪小偷怪失主的道理。”主人的回答满分,主人的手更是满分。
爽的池小西彰显存在感,再加上被认同的开心,简直是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满足。
让alpha不自觉的挺起胸膛,灯光下,alpha原本白皙的皮肤经过这两天已经有点晒黑,因此加深了肌肉的线条,看上去更性感了,让人有些期待,他变成黑皮巧克力的样子,会不会在怀里融化?
那个场景,郁执想看且期待。
从alpha晒黑的速度来看,应该指日可待。
池砚西说话时气声加重:“我让他给我换一个好用的手机,结果他们一群人要打我,双拳难敌四手,我先避开风头不和他们计较,没问题吧?”
郁执搂着他的腰往上一抬,仰头看着他:“没问题,是正确的选择,那里一条街的商铺老板全部是一伙的。”
池砚西骄傲的哼了声,他就知道他做的都是正确的选择。
郁执:“你做得很好,很厉害。”
孤身一人的大少爷能在三角洲存活两天,的确很厉害了。
只这一刻郁执给的情绪价值就已经让池砚西飘飘然,郁执夸他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想哭。
alpha的眼泪还没掉下来。
郁执拿开手咬了上去,小狗被咬的一激灵。
这很不合理,应该是小狗咬主人,怎么会是主人咬小狗呢?
在alpha的记忆中郁执好像从来没有吃过这个,他难免错愕,毕竟感觉两人干过很多事了已经。
郁执在咬他。
由于他只能看到郁执的脑袋顶,所以他只能靠脑海想象出那个画面,兴奋到血液都沸腾。
又听郁执含糊不清的问道:“再然后?”
池砚西已经有点迷糊了:“再然后……然后……”
他咽了下口水:“然后他们就追我,我跑到一个染布的地方,你猜我是怎么躲过去的?”
“你躲到了染布的缸里。”郁执说话时舌头会一下下从小狗萘上扫过。
*
池砚西紧紧抱住他的脑袋,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为郁执猜测的准确性而欢呼了。
“再然后?”
“……再之后就是晚上有几伙人骚扰我,被我躲过去一伙,另外两个一起的被我揍了一顿。”
池砚西忽然收声。
————
————
如果小狗有奶水,这会儿应该已经把主人喂饱了。
轻纱窗帘被吹动,郁执像是抱小朋友一样抱着池砚西。
小狗则在体验喂。奶。
按这架势,接下来自然是……
郁执忽然抬头,把晕晕乎乎不知今夕何夕的小狗放了下去。
“睡觉吧。”
灯关上,房间陷入一片漆黑后池砚西才回过神,他懵懵的眨巴了两下眼睛,不是?这不对啊!
胸口还酥酥麻麻的,血液里像是有蚂蚁再爬,淫虫被勾了出来,而罪魁祸首已然在楚河的另一端安然入睡。
池砚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