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皮美人下山后竟被大佬娇养起来 第62章

  一句话干的悠悠直接自闭。

  话说这个称呼还是周聿这个大嘴巴爆出来的,因为无意听到了悠悠给顾行发的语音,这家伙放肆宣扬了一天,最后被顾行用武力镇压。

  周聿不是打不过,他只是对自己人下不了狠手,而顾行可不一样,这厮是个心狠的,表面笑嘻嘻,背地里刀子扎的比谁都狠。

  所以圈子里一直流传着一句话,宁可得罪周聿,绝不落在顾行手里。

  景言之和悠悠大眼瞪小眼的一来一往,其他三个男人沉默的看着。

  就不是很解年轻人的交流方式。

  心里无事,胃口就好,景言之一口气炫了一只烤鸭。

  准备再来半只的时候,被白祈安拦下。

  嗯?什么意思?克扣粮食!?

  “不能暴饮暴食,喝点汤。”

  香醇美味的老鸭汤炖的时间够足,本来还因为吃不到美食的心情,瞬间感觉被治愈了。

  景言之捧着汤碗喝出来一身的汗。

  “嗝儿!”

  “饱了?”

  悠悠眼看着冷峻大佬伸手,自然的在景言之肚子上摸了摸。

  像是给小孩测温饱一样。

  所以,这才是真正的爹系男友吧。

  “好看吗?”

  阴森森的声音传来,吓人一个激灵。

  悠悠瞪眼:“咳咳咳,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顾行转了转手中的打火机,慵懒笑笑:“是你看的太专心了吧。”

  悠悠装傻:“有吗?没有吧...”

  “呵。”

  哼个锤子,你怕不是阴阳怪气的神。

  心里不管再怎么吐槽,面上却笑的谄媚:“顾...哥,这汤很好喝,我给你盛点。”

  好险,差点把对他的爱称“顾爸爸”叫出来。

  周聿左右看看,狠狠地撕了一口鸭腿。

  呵呵,我不该在这里,我应该在车里!

  吃好饭,大家各自分离,顾行送悠悠回学校,景言之跟着白祈安回家。

  当天晚上就被憋了很久的男人翻来覆去的煎鱼。

  具体表现在三天,景言之都没下过楼,反正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当然,地图也扩列了不少,比如书房桌子,健身房,衣帽间穿衣镜,还有独属于他的超大落地窗。

  因为担心被住在一楼的苏管家和徐姨听见,导致景言之神经紧绷敏感。

  而罪魁祸首仿佛打通了恶趣味的经脉。

  事情还远不止如此,在他以为快结束的时候,男人给了他一个巨大的惊喜。

  三楼最里面的一间房,被改造了。

  景言之被白祈安抱着,视线晃动着掠过墙上展示柜里的东西。

  这是……怎样才能用的?

  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场景,景言之瞬间咬住了嘴唇。

  不等他度过晕眩,就被人放在了地上。

  皮质如同黑蛇般滑过,未知的恐惧让人忍不住的瑟瑟发抖。

  “告诉我,枝枝该怎么做呢。”

  “乖孩子。”

  从一开始的紧张和不好意思,到最后的极致体验,都让人着迷不已。

  最后的长达一夜,景言之任由自己彻底坠落。

  月色洒落在大地上,投下斑驳的阴影,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似乎在低语着夜晚的神秘。

  灯光在黑夜中闪烁,如同繁星点点,为这座庄园增添了一份浪漫与神秘。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什么都没有啊,救救孩子吧!亲爱的番茄大大!)

第73章 他轻轻的碎掉了

  一个暑期,景言之过的黑白颠倒,不知今夕是何年。

  在三楼待了7天7夜,基本上把所有东西过了一遍,才得到大佬的首肯,放过了他。

  清醒过来的第二天,也不管苏管家的追问,胡乱收拾了几件衣服,坐上高铁去追寻自由和远方。

  太可怕了,再不跑他感觉自己会再次上新闻头条。

  “惊!年仅24岁的青年精尽人亡!”

  七天七夜什么概念啊,家人们!

  不是一夜七次郎,而是被强迫静置。

  最可怕的是,那个变态居然在自己哭得时候,给他灌了一碗补汤!

  好比一边哭一边补水。

  你就想吧,细想,往深里想!

  这比变态还变态!

  生活不易,之之叹气!

  在见到悠悠的时候,两人抱头痛哭。

  悠悠还以为他是太想自己了,实则景言之是为了自己还能活着见她而激动。

  “之之!”

  “悠悠!”

  好兄弟,能再看见你真好!

  知道他来,杨爸杨妈也没让他住酒店,直接住家里。

  一家人带着他,在附近几个城市玩了个遍。

  在景言之乐不思蜀的时候,西山庄园三楼,白祈安津津有味的添置了一批新的好东西。

  指尖挑过几件清凉的布料,不知想到什么,男人笑的意味深长。

  枝枝,会很喜欢吧。

  可怜的枝枝还在感受见面自由的风。

  “芜湖~生活是无限美好的!”

  叮咚。

  “宝贝儿,放风时间已到。”

  景言之瞬间垮起小脸。

  呸,一点也不美好!

  含泪告别亲人,景言之踏上了归家旅途。

  回到家,白祈安不在,他还正庆幸自己逃过一劫,深夜,熟睡中的他在铁器扣在手腕上时猛的惊醒。

  很好,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玩的快乐吗?”

  景言之看着他挑选物品的背影,他内心恶狠狠的骂死变态。

  “不快乐,很想先生。”

  “是吗?”

  破空之声。

  “呜快乐...”

  妈的,到底能不能快乐!

  景言之不懂,景言之摆烂,景言之有点爽。

  “看来宝贝儿很喜欢啊。”

  摇头的动作被止住,求饶声再也叫不出来了。

  漆黑的夜晚,浮浮沉沉。

  黎明时分,少年在镜子前崩溃的哭出来。

  最后一刻,景言之在窒息感中仰头,露出了漂亮的天鹅颈。

  “宝宝真棒。”

  玩的太过,导致景言之单方面跟白祈安冷战了三天,每天躲着他走。

  浴室的镜子更是被他暗戳戳的洗了无数遍。

  每洗一次,红着脸在心里骂一遍。

  “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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