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的香香老婆带球跑18年后 第53章

“话说,我当年是见过白家小少爷的,人漂亮的不像话,跟爵爷好得能穿一条裤子,哎.......这俩个人是相爱相杀吗?怎么能闹翻成这样子?”

“嘘,你在爵爷家提任何姓白的名字,都是不想活了。”

“哦对,我真的是疯了。”

两个贵妇人闲扯一段,互相极有意识地闭紧嘴巴,彼此露出一个心知肚明的表情,快速又离开了喷泉附近。

只有沈望坐在背影处,人抖得像一棵病恹恹的树苗。

良久。

沈望拍了拍衣服上沾的灰尘,专门去四处寻找。

找到忙碌得像蜜蜂一般的赵管家,轻声询问道,“不好意思,我不该在你最忙的时候添乱的。”

“可是我最近睡不着,家里有没有那种柔和一点的安眠药,我需要稍微来一点帮助自己睡觉。”

赵管家自然知道,并且快速帮沈望拿来了一瓶,言道,“这是少爷之前睡不着觉,专门从国外买来的进口药,只要一颗即可,能保证沈先生您睡到明早。”

沈望拿着药品,抬起手抠了一下额角,发胶似乎喷的有点多,但实际上是他习惯性掩饰紧张地小动作。

赵管家顺理成章看见了戒指,不禁老脸一喜,高兴地道了一句,“恭喜你和少爷啊,沈先生。”

沈望慌促地啊了一声,微微红起脸说,“那个......”

“我和鹤爵都挺高兴的,所以明早可能......起不来的话,麻烦你尽量不要来敲门.......”

对对对。

年轻人嘛,干柴烈火的,又是确定彼此的新喜,肯定要弄得停不下来。

赵管家发自内心恭喜道,“少爷以后就交给您照顾啦,沈先生。”

“哦,好的。”

沈望木然地回了一个假笑,转身进入后厨房,抽了一把锋利的水果刀藏在袖子里,快速地登上了三楼卧房。

凌晨一点钟的时候,鹤爵终于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不过他倒是很听话,没怎么喝太多。

今天是他和沈望的大日子。

也是他求婚成功的纪念日,以后的每一年,他都要记住这一天。

鹤爵走进沈望的卧房,结果沈望根本没有睡觉,而是浑身穿着一套轻纱似地睡衣,坐在床上等他回来。

“鹤爵,你怎么才回来。”

沈望浑身的香味浓郁的不像话,一眨眼扑进鹤爵的怀里,像是小狗狗般撒娇说,“你味觉不好,少喝点酒啊。”

怀里温软香玉,即使味觉失灵,可是浑身的触觉全部被激发着,鹤爵一把扯掉身上的西装、领带,但是衬衫纽扣一颗也未解开,像是永不能碰触的禁区。

求婚真好。

大抵上有了老婆的感觉令人新鲜,鹤爵一把抱起柔软的酮体,准备狠狠给人丢进床上品尝。

沈望忽然道,“先不要着急,我想先喝点水。”

鹤爵只好干等着躺在床上,酒气微微熏蒸出迷离的眼神,瞧着沈望白花花的身体走到床头间,含了一口杯子中的水,又重新回到身边。

主动地吻住他的嘴巴,将口里的水,一点点渡进鹤爵的口内。

鹤爵说,“这水是甜的吗?”

沈望翻身骑在他的腹部,伸手解开他的领口纽扣。

鹤爵已经条件反射摁住他作乱的手,示意性极强道,“不行。”

“我们两个,只能你脱,”

沈望呸了他一声,又去含了一口水,跟鹤爵再次吻成一团。

鹤爵揉着沈望的腰问,“从哪儿学的?”

又问,“你上次还叫我上网多学习学习,是不是自己没事干就看那种东西解闷?”

沈望立刻害羞无比,面红得滴鲜血道,“你诋毁我,我才没有做下流的事情。”

鹤爵闷声笑了下,举起沈望的右手,那一颗闪闪发光的戒指套在雪白的手指内,真是美艳极了。

鹤爵的眼前忽然恍惚,像是被光芒闪了眼,或是沉浮的酒意上翻,将他清醒的大脑控制住,狠狠往黑暗的深渊中拖拽。

“望崽,我怎么突然头晕起来.......”

鹤爵揉了揉坐在身上的男人,只见沈望露出一点从未见过的微笑。

像他这样纯洁漂亮的孩子,若是露出现在微笑,简直像极了偷人性命的狐狸精,带着诱人入髓的危险性。

沈望微微歪着脑袋,言道,“十几年前,给你喝得酒有问题,其实我是无辜的,那个酒我真的不知道里面有药。”

可是。

沈望拍了拍鹤爵的脸蛋,“但是你现在喝得水里有安眠药,是我亲手放的。”

“为什么?望崽?”鹤爵震惊无余,然而大脑完全没来得及消化沈望的意思,彻底陷入到昏沉的黑暗中央。

他只记得沈望说,“因为我恨你呀。”

沈望的表情那样绝望,是鹤爵这辈子都绝对想象不到的模样。

鹤爵在无边无际的黑暗沉睡了很久,他感觉很无助,压抑,痛苦,仿佛自己永远被困在无我之境,再也走不出去。

再也见不到沈望。

“望崽,望崽,救救我......”

鹤爵的眼皮不断地眨动,最终药效退却,让他看到了屋内橙黄色的光。

还有沈望。

沈望穿着整齐,像是一直守在他的身边,担心他再也醒不来似的。

不过自己一睁开眼,沈望便迅速换上冷漠的表情,冥冥中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

沈望说他恨我?为什么?怎么会呢?

鹤爵虚弱地挣了挣身体,居然纹丝不能乱动,沈望用撕成条的布子将他裹成一个大肉粽子,完全动弹不得。

鹤爵极其不舒服。

不对。

他对自己被捆绑到不能动弹的姿势尤其排斥,这令他感到屈辱至极,尤其是被捆绑的状态,直接激发起他最不愿意去回忆的某件往事。

足以令他成为无差别攻击的疯狂野兽。

鹤爵赤红起眼道,“沈望,不是开玩笑的,现在立刻把我松开!”他的嘴角咬着凶狠,恐怕若是对方不能听话给人松绑,便要发狠自己动手了。

沈望瞧着他一脸凶险,居然气定神闲地摇头说,“怎么,狗急跳墙了?”

“若我说,偏不要给你松开,你会把我撕碎吗?”

鹤爵像是认识他,又像是不认识人似的,忍住浑身暴戾的气息,忍了忍道,“望崽,我再说一遍,有话好好说,不要捆着我,我真的很痛恨这样不平等的交谈方式。”

“你说你十几年前没有给我下药,我信你,你昨晚给我喂得水里有安眠药吧?我也不跟你计较。”

“先把我放开,你有什么话,我们坐在来认真地谈一谈。”

沈望说,“我不想跟你谈任何话,也不需要你对我行为的宽恕,我之所以等待你醒来,是觉着有些话,还是说清楚要更好一点。”

“我要走了,鹤爵,我不会跟你结婚,也完全没有想过跟你有什么未来可言。”

“十几年前我偷偷跑了,但是这一次,我想直视你的脸说。”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你好像有点自以为是了。”

鹤爵停止了挣扎,笔直的视线射向对方,“你再说一遍,望崽?你现在是要走?要离开我?!!”

“是的。”沈望并不懦弱,反倒敢于直面他的怒火,包括对方质疑的眼神。

这些统统令他感到放松,感到快活。

鹤爵依旧难以置信,缓了半晌才道,“为什么?难道你不关心沈妙妙跟萧诼的事情了?你放任自己的女儿跟男主纠缠至死?”

不对,他说的不是这个。

“沈望,其实是你生的沈妙妙吧?”

“住嘴!”沈望像被烙铁烫了要害似的,“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是不是安眠药搞坏了你的脑子?!”

看来是了。

鹤爵冷酷道,“所以,沈妙妙根本不是你跟野女人生的孩子,她根本是你跟我生的孩子,对不对?!!”

“你闭嘴,你闭嘴,你这个神经病,你闭嘴!”沈望高高扬起手,打算抽眼前这个王八犊子一嘴巴,然而右手的钻戒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下不去手。

“你在胡扯八道!!”

鹤爵则完全逆转局面,即使浑身捆绑得纹丝不动,但他的气息,眼神,从他浑身发散出的不可抗力都在证实一件事。

他猜对了!

所以他必须要在跟沈望摊开这件事情之前,先哄着沈望结婚,到时关上门后,完全是他的家事。

鹤爵道,“抱歉,我太愚蠢了。”

“你说的,这是一本小说世界,之前我自大的以为,你只是在胡说八道。”

“可是,你怀孕了,沈妙妙就是证明,你肚子上那个位置的疤痕便是证明。”

“还有.......”鹤爵煞气减弱,变得痛苦起来,“你在广城遭受的所有苦难,我都知道了,望崽。”

“你怀着孩子在广城过得那么辛苦......我真的很抱歉,我知道的太晚了。”

鹤爵的痛苦被浑身的捆绑加重了似的,使得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甚至有种沉重的窒息感强行压抑在心口。

“我应该早一点去找你的,我当时......”

“闭嘴,鹤爵,我不想听你在胡说八道!”

沈望捂住耳朵,“你找我做什么,都十几年了,你现在才忏悔这些有什么用?”

“若不是我能生孩子的话,你肯定还觉得我只是因为调皮,为了故意调动你的情绪,才专门躲起来不见人吧?”

十几年,真的。

试问谁有十几年的功夫,来陪你玩一场绝望的爱情游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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