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清冷师尊共梦 第96章

“师尊。”

萧玄卿唤着路清淮惊醒过来,清晰地感受到粘腻。

萧玄卿心底发沉:“他下药在我的身上,为何还做到这般荒唐的梦?”

虽然不想承认,可萧玄卿知道在梦中的自己甚至想一辈子这样,日夜与师尊欢/好。

——

今日的幻痕殿内,底下的魔物皆不敢出声。萧玄卿坐于上,面无表情,可阴沉的杀气已一连几日。

萧玄卿处完魔界事宜,走出幻痕殿,直到走到玉兰树下。

抬头,仰视着洁白的花朵,出神。

那日梦境后,他便刻意避开路清淮,可一到夜里,便无法控制地梦到对方。

在梦里,师尊从未主动过,甚至因为不知克制而叱责自己,全然是自己追着求着缠着哄着师尊欢好。

太阳穴胀痛,萧玄卿不解自己为什么会在梦中做出这番不知耻意的行为,就好像完全迷恋着路清淮。

“魔尊。”樊自影不知何时出现,恭敬道,“属下见魔尊近日精神疲倦,准备了药浴。”

确如樊自影所言,萧玄卿因为既想见路清淮又不想见路清淮的想法而折磨:“好。”

樊自影在前几日便察觉到萧玄卿的异常,经过他这些日子的观察,发觉路清淮已被魔尊完全地厌弃。虽然不知是何原因,路清淮搬入魔尊寝殿,可自第一日后,魔尊便再未踏入。

眼里滑过暗色,他勾起一抹笑。

这些日子,萧玄卿皆住在另外的偏殿内。他推门而入,热气和药味便扑面,眉头紧皱,这药香甜腻,并不对劲。

而隔绝药浴的丝绸屏风上隐隐约约倒映出一男子身影。

哗——

从水中走出,靠近萧玄卿,完全露出样貌。与路清淮相似的眉眼,却多了份谄媚讨好的魅意。身穿红色薄纱,若隐若现。

差以毫厘,失之千里,但也算得上难得一见的美人。

娇滴滴地欲依偎在萧玄卿身上,眉目传情,粘腻得似要滴蜜:“床笫间最能放松心神,让柳儿来服侍魔尊。”

“滚!本尊不喜男子,只觉得你恶心无比。”

秦柳儿怔愣,樊自影明明说过魔尊喜欢他这一类型。更何况,但凡是喜好龙阳的男子,无一不折服在他的身上。

他点了小倌馆内最强的媚/香,对方嘴上说着恶心,可身体无法抵抗,已见了效。所以他不能放弃,一旦攀上了魔尊,日后的荣华富贵便数不胜数。

主动褪去薄纱,纤腰一览无遗。

却听到干呕声,看到那物,萧玄卿几乎想自挖双目。

“噗!”

秦柳儿被魔气重伤,污血吐出,狼狈地倒在地上。

萧玄卿语气暴戾,警告震慑着对方:“本尊的话便如此不放在眼里?”

这时,秦柳儿才从荣华富贵的美梦中惊醒,周身寒凉,忙跪着求牢:“是有人说魔尊喜欢清淮仙尊,但柳儿怕仙尊一人服侍不够周全,才来自荐。清淮仙尊仙人之姿,是柳儿痴心妄想,竟敢与仙尊妄比。”

泪眼婆娑,柔弱地抬眼:“可魔尊,这皆是因为柳儿爱慕着你。”

一副小白花我见犹怜的模样,秦柳儿自信没有哪个男子会伤害一个痴心爱慕的人。

可下一秒,心口剧痛,他双眼瞪大,直直地倒了下去,鲜血流淌地面。

弥留之际,仅仅听见萧玄卿的一句:“满口谎言。不过唯有一句你说得不错,师尊仙人之姿,你连给师尊提鞋都不配。”

第96章 解去药性 见师尊这幅模样,弟子便想狠……

间寝殿充斥着媚/香, 甜腻得似要把人腻死在其间。萧玄卿面色铁青,破门而出:“樊自影,谁允许你把这般的冒牌货塞到本尊身边。处好殿内, 待本尊解决完药性, 再来杀你。”

樊自影早已察觉到屋内动静,吓得跪趴在地上, 瑟瑟发抖。面色惨白,他未曾想到自己竟然触了萧玄卿逆鳞,魔尊说一不二, 自己此次是难逃一死。但他突然想到萧玄卿话中的关键。

若是不喜冒牌货,那么真正的本人又会如何对待……

双拳紧攥,不论如何, 只有赌一把了。

萧玄卿快步, 魔界内有一处天然的冰窟。但并不寻常, 低阶魔物进入, 甚至会被冻得伤了根骨。可他体内炙热, 下腹处更似有一团火在燃烧, 唯有这样的寒凉才能暂时压制。

一寒潭在冰窟中央, 潭面上已结了五指厚的冰面。

嘭!

魔气暴力砸开冰面,碎冰四溅。萧玄卿个身子泡在寒潭中,墨色的羽睫瞬间结起冰花。

他试图自我/, 手臂青筋暴起, 但那药性太强, 仍是滚烫。

纵使身处寒潭, 欲/念仍折磨着他,晶莹的汗珠从额间沁出,神志已有些不清明。

“玄卿……”

耳边传来清冷的嗓音, 萧玄卿睁眼,路清淮在他面前,眉眼仍漠然,可手下却骤然圈紧。

“唔!”

萧玄卿一声闷哼,寒潭内空空荡荡,仅他一人。

先前的不过是他想象中的幻影,他望着手心,白灼粘腻:“念着师尊自渎,真是疯了。”

在寒潭中待了近两个时辰,萧玄卿才从潭中走出,回到寝殿。

可他仅仅站在寝殿门口,便听到殿内细微的声响。

微眯眼,萧玄卿的眼中是杀意,樊自影竟还敢安排人到他屋内。

门开,床帏后影影绰绰能看到一人影。

魔火在指尖熊熊燃起,灼热的火光扑面。火苗舔舐床帏,萧玄卿想连床带人皆烧尽。

床帏微微蜷曲,很快向上燃去,完全显露出帐后的清冷眉眼。火光倒映在路清淮的眼中是怒意,灵力受限,被樊自影偷袭。待他醒来,已经在陌生的床榻上。手脚被缚,噤言诀更是使得他无法出声。

萧玄卿看清容颜,瞳孔骤缩,闪过一丝慌乱无措:“师尊!”

魔火收回,他上前欲解了路清淮身上的锁链。极近的距离,颈侧骤然剧痛。路清淮误以为是萧玄卿的授意,竟这般羞辱他。手脚被制住,狠狠地咬下去,不留半分力。

深可见骨,鲜血流淌,浸湿萧玄卿的衣袍。可萧玄卿不管不避,仍由路清淮咬着。对方的手腕与脚腕处已因挣扎而伤痕累累,就在魔气欲要断开锁链时。

背后的靛蓝蝎毒闪过,萧玄卿只感觉心痛的情绪在抽离,唯剩冷漠。

毫不留情地推开路清淮,上下打量着眼前人,轻薄的红纱遮身,透出玉色。魔火虽收回及时,可仍有部分轻纱被殃及,精致的锁骨和粉意一览无遗。此刻,清冷仙尊的眸色冷然,怫然不悦地怒视着他,原本偏淡的唇色被鲜血染红,艳如涂朱。

明明是与先前那人如出一辙的打扮,可被这样的视线看着,萧玄卿却觉路清淮格外的诱/人。下腹一紧,原本勉强平息的欲/火再次燃烧。

“师尊,怎么这般打扮出现在弟子的床榻上?”指尖按上路清淮的唇瓣,将血抹得均匀,萧玄卿道,“是想勾引弟子吗?”

话语冒犯,但路清淮立刻意识到现下的情况非萧玄卿授意,先前是误会了对方。

可他被下了噤言诀,无法发出任何声响。

萧玄卿却只当他默认,修长的指探入口腔,撬开齿,深浅着触碰路清淮柔软的舌:“师尊这是太过羞恼,所以不愿回答弟子。”

他欺身,含住路清淮的耳垂,感受对方身躯的微微战栗,喑哑道:“怎么办,见了师尊这幅模样,弟子便想狠狠c/弄师尊。”

继而拢住路清淮的手,眼里泛起欢/愉:“师尊引起,便由师尊解决。”

手中滚烫,但这是除开梦境外,萧玄卿第一次赤/裸/裸地表达对路清淮的欲/望。

路清淮想抽离,可锁链仍未断开,制约着他的动作。唯有随着萧玄卿,恼的他避过眼去。

路清淮的指已比旁人修长许多,可今日里,却几乎无法完全圈拢。

垂眸,才发现不知何时起萧玄卿已变回更原始的形态,人身蛇尾。

因是两根,所以才无法。

路清淮拧眉,萧玄卿极少出现人身蛇尾的模样,状态并不对劲。

就好似中媚/毒时候的自己。

是谁在玄卿身上下药,而对方刚入殿时的状态显然是压下药效。

心中骤沉,难道已与他人欢/好过?

锁骨处却传来刺痛,随即有湿濡感,将他的思绪召回。萧玄卿抬眼望他:“师尊在思忖什么,如此专心,看来是弟子服侍不够。”

先前手指便探入路清淮口中,此刻仍是湿润。

他依着梦境中,去寻路清淮欢喜之处,但对方却是抗拒异常。

失情使他忘记与路清淮的曾经,虽然在梦中行了多次,可现实中对情事仍是一片空白。萧玄卿以为自己弄痛了对方,忍耐着自己的欲望,恢复人形,好让对方容易承受:“抱歉师尊,我不知如何欢/好。只是就算痛了,弟子也无法停下。”

可回应他的却是路清淮主动的亲吻,他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狠狠地反吻回去。

顺滑柔软的舌肉纠缠。

由艰涩到顺畅。

一室春华。

半夜里,萧玄卿渐渐醒来,药性已完全解去。

昨夜的一幕幕在他脑海快速闪过,神情越发得沉。

路清淮想杀了他,梦境梦到对方已是荒唐至极,现实中竟也与对方沉沦。

他半起身,接着夜色望向已晕过去的路清淮。

红纱被撕扯大半,几乎一碰就要完全碎裂。个身躯青青紫紫,精瘦的腹部甚至还残留着他的/。

一派淫/靡之相。

仅是看着,萧玄卿惊觉自己的欲/念又攀了起来。

净水诀将二人身上的黏腻清,萧玄卿本不想被对方所惑。可看着路清淮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在月色下投了片阴影,唇因被过多地吸吮而红肿。原本高不可攀的仙尊格外地乖巧宁静,呼吸均匀,让萧玄卿因失情而戾气的心渐渐平静。

他已许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每夜的梦魇里皆是上一世的痛苦经历。

忍不住将路清淮圈紧,蹭了蹭脸侧。萧玄卿不解自己的行为,只是静静地拥着,空落落的内心就被填满。

一切的痛苦都得以平息。

情感复杂,萧玄卿自语:“师尊,我当恨你才是。”

手却越发得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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