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极限运动封神 第524章

但云淡风轻的神情显然更刺激到了心里惴惴不安的某人。

雅克忍了又忍,憋不住道,“但这才只是大奖赛而已!”

余曜哦了声,依旧没有提起什么更高的兴致。

雅克彻底被激怒,也顾不得什么绅士不绅士了,“让我们自由演绎大赛见!”

到那时,他精心编排的曲目一定会得到所有裁判的青睐!

星辰也会如她的名字星辰一样,高悬在所有人和马的头顶!

尤其是余曜和橙子糖!

雅克满脸不高兴地牵着大黑马走了。

只留给余曜一脸的莫名其妙。

不是,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这个坏脾气的家伙了?

余曜好笑地摇摇头,见橙子糖短暂失落之后依旧是一副开心得不得了的模样,比赛都结束了还在一直在抖耳朵摇尾巴,仿佛还沉浸在音乐里不能自拔,就忍不住揉了揉那对泛粉的毛茸茸耳朵。

“好了好了,过两天再带你来表演。”

橙子糖咴儿咴儿地叫了两声,才眨巴着眼拿大脑袋去不住地顶少年的肩,仿佛是在说€€€€

嘿,老伙计,我没给你丢脸吧!

余曜忍不住地笑,“很棒,超级棒,橙子糖今天的表现棒极了!”

橙子糖立刻得意地晃了晃脑袋,尾巴毛也摇得更快了,活像只雪白雪白的大哈巴狗。

余曜拿它没办法,只能把马带去交给留守马场的费汉秋,又仔仔细细交待了一定要特别注意情况,不能吃来路不明的食物和水,才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回去了住所。

“累吧?”

赵威明和队医正拿着热水和按摩仪等着,见人终于回来了,赶紧上去搀扶。

“我还没有累到走不动。”

余曜不太习惯地挣扎了下,但到底还是顺着他们的意思被扶了回去。

赵威明咋咋呼呼地指挥着队医准备理疗,“跟我还逞强?这一天又是射击又是马术,不累才怪!”

余曜有心反驳,又觉得没必要,干脆快速冲了个战斗澡,然后就两眼一闭,任由他们摆弄。

赵威明早就已经因为自家徒弟拿到奥运的第一枚金牌高兴半天了,这会儿可算有了说话的空儿,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询问起余曜射击场和马术赛场上的经历。

只不过问了半天都没有得到回音。

他正想再说什么,就被正在按摩的队医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再一抬头。

好家伙,人已经睡着了。

长得跟什么似的乌黑睫毛小扇子一样乖巧覆盖在少年眼睑上,落下的阴影正随着匀长的呼吸一下一下地轻轻颤动着。

赵威明的心瞬间融化。

等到理疗结束,就轻手轻脚地把人背回到床上,顺手按住了被惊醒想要起来的黑猫,又小心翼翼地替余曜摆好拖鞋。

“睡吧睡吧,明天还有冲浪比赛呢。”

然后就一直等出了房门,才给那头还在等消息的祁望霄发了个一切都好的报平安短信。

这还不算完。

才一回住处,赵威明屁股还没有坐热就被宋双成撵了起来问余曜的情况,不多时又是单板队那边的询问关心,还有来自大洋彼岸的跨国电话。

“关心小余的人也太多了。”

赵威明光是接电话就接到口干。

一旁的宋双成戴上老花镜看比赛行程,眉头紧皱,“能不关心么,你也不看看他身上肩负了多少人的希望!”

“不说别的,明天就是冲浪第一场!”

虽然心里清楚,再次被提醒,赵威明还是不由得有些咂舌和担心。

正常人的比赛状态都不可能保持太久。

又或者说,紧张的比赛状态持续太久,势必会造成身体机能下降。

这是人之常情。

小余今天已经比了一天的赛,明天又是一大早就又要开始,还是最费体力的冲浪,动辄漂在海上几小时的那种,他还能扛得住吗?

同样的疑问也回荡在戚本树的心里。

想到明天就是比赛,他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干脆爬起来病急乱投医地拜月亮。

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元始天尊如来佛祖斗战胜佛妈祖娘娘华光大帝……一定要保佑我的两个徒弟!

明天一定加油啊,小余!

戚本树神情紧张地抱紧了余曜留在他这里的参赛冲浪板,第二天一早就冲去了余曜所住的别墅。

“小余你起来了吗?”

他拎着食堂打来的饭,紧张兮兮地隔着房门询问。

意外的,屋里好半天都没有答应的声响。

“不会是出事了吧!”

戚本树当时就是心下一紧。

“砰€€€€”

禁闭的房门里突然传出巨大一声。

第197章

房内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本就忐忑的戚本树人都快被吓傻了。

他不停地敲门,语气急促。

“小余!开门!小余你没事吧?快开开门……”

声音之大,别墅里的其他人都被惊动。

同住在二层的房主任最先出门。

这位老领导昨天夜里审核代表团出行用车情况一直忙到很晚,这会儿才起来,脸都没洗,人还没多清醒呢,就被隔壁的动静吓了好大一跳。

余曜出事了?

他慌慌张张地套上拖鞋,一个箭步打开自己的房门,“怎么了这是?”

然后就对上戚本树那张更加惊慌失措的脸。

“余曜怎么了?”

房主任匆忙地戴上眼镜,看向依然紧闭的房门。

“房主任!”

戚本树当然知道这是华国代表团此行的最大领导,在局里地位仅次于虞书记和正副局长。

但他此时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连房主任只穿了老头乐裤衩和拖鞋都没注意到,还在一个劲地敲门。

“我敲了半天,余曜在里面没声了!可能是昏迷了!”

“啊?昏迷了?”

房主任人也慌了下。

他还有点迷糊的脑袋一时也没反应过来没声和昏迷其实并没有什么直接的逻辑关系,自然而然地就顺着戚本树的思路想了下去。

运动员本来就属于身体机能高度损伤的特殊群体,余曜昨天又在七月的高温里连轴泡了一天,那些射击服和燕尾服又厚又不透气……

炎热季节中暑昏倒什么的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房主任当机立断地掏出手机打算让人来直接开锁。

“喂,安排个会开锁的赶紧过来,顺便把队医什么的也都叫上……”

戚本树在旁边眼巴巴地来回踱步,越想越急。

“要不,让我试试直接踹!”

他心急如焚,说干就干,拉着房主任往后撤几步退到安全距离,随即压低身体蓄力,一个爆发就直接开跑起踹!

就在此时。

“咔哒€€€€”

门锁细微的一声响,顶着一头乱糟糟呆毛的少年有点茫然地打开门。

“戚教,房主任,发生了€€€€”

话还没有说完,余曜就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猪突猛进、完全停不下来的教练以一股牛力踹进了怀抱里!

砰!

又是一声惊天巨响。

齐齐倒地的两人骨碌碌地滚进了没开灯的屋子里。

房主任惊的眼皮子一颤,心尖尖也是不停打颤。

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怀疑华国代表团要完!

谁能扛得住体力充沛的中年教练的全力一踹?

余曜非得受伤不可!

他连拖鞋掉了都顾不得,光着脚就冲进房里想要查看情况。

可下一秒,整个人就被惊在了原地。

啊这,房主任为难地皱皱眉,奇怪地看着地上灰头土脸的两人。

刚刚不是戚本树踹的门吗,怎么下面垫着的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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