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确不同于他,生的大胆又直白。
在傅尘静默无声的眸光中,把人压在窗台上胡乱在他脸上到处亲,“muamuamua!”
盛确低眸眨眨眼看他,“离别吻,够了吗?”
傅尘喉结轻滑,英挺的半张脸都是水意,“多了,滚吧。”
“……”
盛确龇牙咧嘴地生气瞪他。
随后手指点点自己的唇,“回礼。”
傅尘除了那时候沉默汹涌,平时极少数陪他纵容。
却遵从这他的话,淡淡吻他一下,用好听磁性的寒冷声调道:“mua。”
盛确那时就知道。
想要拿捏这清寒卓越的人,其实只需要一个吻。
所以他开挂啦啊哈哈哈!!!
盛确龙心大悦:“走,庆功宴,小熊跟哥走。”
熊熊两个主子都不见了。
下意识的就跟着盛确的方向走。
随后他的腿忽然被绊了下,接着被人搂住腰,闻到一种很典雅昂贵的香水味。
“小蠢熊,谁叫你你就跟着走啊?”
熊熊对上一双妖孽般的狐狸眸,下意识嗅嗅他身上好闻的气息,然后义正言辞的实话实说。
“不是,你叫我我就不跟。”
“……”
熊熊的真诚永远是必杀技。
司空修狡猾人生惨遭滑铁卢,不悦低眸睨着他,“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熊熊觉得这个人完美不像真人。
“你有点好看,还香香的。”
司空修顿了下,眉梢缓缓挑起弧度,“那是我好看还是你白月光好看,我香还是你白月光香,嗯?”
熊熊从他身上跳下来就落荒跑了。
司空修漫不经心整理纽扣,迈着长腿优雅跟上,“跑什么,说说啊?来给我看看你白月光什么样。”
几人离去以后。
角落里的一团人影动了动,那是身高不够踮脚摔得最远的。
马尔斯艰难爬起来盯着几人的背影。
用匮乏的中文词汇总结:“一、群、骚、货。”
随后优雅的法国小少爷捞起来礼帽戴上。
“哥哥,嫂子!等等窝€€€€”
……
“你要带我去哪?”
沈寂星任由身侧的人半搂着自己,无奈纵容他此刻的所有决定。
周熠礼闻言轻怔:“你怎么知……回家啊。”
草,差点就说漏嘴了。
沈寂星抬起清润长眸看他,没拆穿但也觉得好笑,“如今才九点半,回去做什么?”
凭周熠礼的骚包性格。
在恣意张扬的舞台过后,多半会去庆功宴再开个屏。
周熠礼漫不经心低眸:“当然是做……”
沈寂星平静打断:“够了,闭嘴。”
“你一天到晚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周熠礼看他耳尖微红的模样,忍不住好笑的用指尖勾勾,“想你。”
“……”
且算是被他萌混过关。
沈寂星没有再追问他想做什么,想做什么也都可以。
他会满足今夜那个用尽全力救赎他的小狮子。
直到周熠礼在万籁俱寂后。
带他重回舞台。
……
散场落幕后的舞台满是彩带金箔,像是庆祝后的盛大孤寂光景。
“能上去吗?”
周熠礼拉着他走到近一米五高舞台前侧眸,“这边没有台阶,要不要我抱……”
沈寂星松开他的手,单手撑着轻易跃上,反身坐在落满彩带金箔的舞台边缘,居高临下的睨着他。
轻声反问:“这边没有台阶,要不要我抱?”
周熠礼慢悠悠吹了声口哨,“好帅啊沈哥哥,来,抱我。”
他走到沈寂星面前伸出双手,眼底漾着散漫笑意。
沈寂星还真的伸出手去抱他。
随后周熠礼撑着他腰侧跃起,直接朝着沈寂星压过来€€€€
沈寂星仰头倒在无数彩带上,后脑被一双手温柔托住,视线迷离一瞬还未清明,薄唇被人凶猛又温柔地堵住。
“……唔。”
周熠礼将他压在舞台上,吻地激烈又凶猛,像头捕捉到心爱猎物的小雄狮。
“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跟你对视多少次?”
沈寂星不适在如此环境下,微微偏头想要暂停,被周熠礼掰过下巴继续承受他的吻。
“既然是对视,你说我知不知道?”
他声调清冷恼怒,觉得某人在发神经。
周熠礼愣了一下,在沈寂星闭口时撬开,吻的他近乎抗拒呜咽。
“每一次对视,我都想这么做。”
“……”
“你身下的舞台,是我最喜欢也最享受的地方,每一次站在上面我都像重新活了一次,我喜欢被漫天星光围绕,在热爱里嘶声呐喊。”
沈寂星安静地望着他,轻声回应,“嗯。”
他不懂这种感觉,但他能感受到,周熠礼对舞台的热忱。
今天晚上的他意气风发一往无前。
那样的周熠礼无人比拟。
沈寂星虽然唇瓣透红发疼,也只是对他说:“我明白。”
周熠礼却笑着低眸看他,将他双手交错抵在头顶。
“你不明白。”
演唱会的灯光已经熄灭,月光浅浅洒落在一隅之地。
周熠礼垂眸近乎虔诚地吻他,“沈寂星,你站在我的梦想上。”
第145章 你是天边的永悬月,是我命里的不落星(正文完)
舞台一隅月光浅浅。
沈寂星眼尾薄红的潮湿,腕骨被他扣住动弹不得,被迫承受着他虔诚热烈的吻。
“你就这么对你的梦想?”
沈寂星终于被他放过,气息不稳地问。
周熠礼似不解地低眸看他,蹭蹭他的鼻尖张狂轻笑,“那咋了?”
他毫不掩饰自己此刻心中的愉悦。
不亚于在台上恣意狂妄的张扬。
“你比它还重要。”
周熠礼虽然平时傲娇嘴硬,但在爱意表达上直白热烈,“是你指引我回来的,所以我打算在今天,在这里……”
沈寂星对上他张扬恣意的眸。
忽然猜到什么,抬手将他推开,跟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混蛋,你想都别想。”
向来清冷高傲的顶流,还是第一次被吓得长睫轻动,一身白衫坐在满地的彩带里耳尖薄红。
推翻自己对他的纵容,“不可……”
他视线顿住。
跟单膝跪在舞台上,拿着蓝色丝绒盒子的人,四目相对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