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美人穿越后拿捏反派大佬 第34章

沈时熙哈哈大笑,笑个没完没了,好半晌才平复下来说道:“你怎么比以前还迟钝,不过现在的你明显更可爱,你老公是喜欢的,而且应该是特别喜欢。”

听到沈时熙提到以前,苏听禾心头一紧,几乎屏住了呼吸,转念一想沈时熙并不在他眼前,两人只是通过手机联系,又安下了一半心,问他:“何以见得?”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沈时熙没有回答苏听禾,转而很伤心地说,“我今天就要走了,来不及再见你一面,等我放假了回来再看你。”

苏听禾很开心,瞬间另一半心也安下了,但嘴上说着期待下次再见。

而在沈时熙不在的日子里,苏听禾脚腕的韧带拉伤也在渐渐好转,期间好久不联系的张世镜突然告诉他,电视剧《雨霖铃》现在缺片头曲和片尾曲,苏听禾能不能想办法解决。

苏听禾第一时间想到了阮希廷,他们乐队能作词作曲还能唱,简直完美。

阮希廷和乐队里的人商量后,十分乐意接下这个任务,但难点是《雨霖铃》是古装剧,他们从来没有尝试过古风风格,歌词更是写不来一点。

苏听禾自告奋勇,揽过了作词的活,歌词写出来后,阮希廷和乐队里的人尝试着谱了曲,但在伴奏上又陷入了难题,乐队中常见的乐器很明显并不适合古风曲目。

但是,苏听禾恰好对箜篌、琵琶、古琴、笙、箫都略懂一点,乐队里的四个成员在搞乐队之前,杂七杂八的乐器也学过不少,其中就有不少古典乐器。

至于唱歌,乐队的主唱和孟梦都能唱。

最终,几个不那么专业的人硬生生把电视剧的片头曲和片尾曲都录制了出来。

音乐发给张世镜后,张世镜直呼完美,并恳求苏听禾能不能再多做点ost。

苏听禾把ost做出来后,电视剧也已拍完进入后期制作环节,此时,苏听禾的脚腕恢复得也差不多了,原想着去看看白桦的养父,却突然得知白桦被亲生父母找到了。

第33章

剧组杀青以后, 苏听禾也经过一段的康复训练,已经能够正常下地行走了,还没来得及约见白桦, 就被商或雍带着去参加一场宴会。

参加宴会之前, 商或雍告诉苏听禾设宴的秦家和商家关系还算不错, 听说最近刚找回来失散多年的小儿子,眼下是想要借着这个宴会的机会正式公开小儿子的身份。

苏听禾对这种豪门八卦不甚在意, 但也打心底里为亲人重逢的戏码由衷庆幸,可当到了现场, 目光跃过重重叠叠的人群, 却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苏听禾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秦家流落在外的小儿子, 竟然会是白桦, 可念及白桦的身世, 一切又好像在情理之中。

商或雍倒是对白桦的身份毫不意外, 但看到苏听禾眼中毫不遮掩的震惊,向他问道:“没有想到秦家找回来的小儿子竟然是熟人, 是不是很意外?”

“完全是出乎意料。”苏听禾心中充满了疑惑,很想单独和白桦聊一聊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话音刚落,苏听禾就看到白桦在他亲生父母的陪伴下向他们走来,白桦的爸爸和妈妈脸上挂着明显的笑意, 一起向商或雍和苏听禾问好。

苏听禾近距离看着穿着打扮十分精致的白桦, 一时感觉十分陌生,犹豫着喊了一声:“秦颂。”

秦颂是秦家小儿子的名字, 也是白桦原本的姓名。

白桦直视着苏听禾, 纠正道:“你还是叫我白桦吧。”

白桦的亲生父母对视了一眼,脸上划过一抹受伤的神色,苏听禾尴尬地看着他们, 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白桦的爸爸出面解围:“白桦和秦颂这两个名字你喜欢叫哪个就叫哪个,只要知道你平平安安的,我和你妈妈就放心了。”

尴尬的气氛暂得缓解,几人又闲聊几句,白桦的父母就又带着白桦去认识其他人。

宾客如云的宴会上,白桦远去的背影很快被其他人遮盖,又有新的人过来和商或雍攀谈,苏听禾则在旁边安安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谈话。

商或雍看苏听禾明显对他们的谈话不感兴趣,又顾及苏听禾的脚腕不宜长久受力,便让苏听禾自己找地方坐一坐,找点东西吃。

苏听禾刚坐下放松一会,就看到苏父和他他的继母还有继弟找了过来,苏父面色不善,开口气势汹汹:“看到你爸妈都不知道过来打个招呼吗?养不熟的白眼狼,别忘了你还姓苏。”

苏听禾莫名其妙就苏父扣了一口好大的锅,从进来到现在他的关注点都在白桦身上,还真没有看到苏父。

“爸爸,你好。”苏听禾颔首打招呼。

苏父一口气不上不下,他这个儿子从小就不讨喜,打个招呼都能噎死人,他要的是招呼吗,他要的是态度,可从开始到现在,苏听禾与商或雍都没有主动过来和他打过招呼。

外人只觉得苏家和商家喜结连理,一定获益颇多,实际上商或雍丝毫不讲情理,苏父身为长辈也一点都没有从商或雍这个晚辈那里得到一丁点应有的礼遇,心里始终憋着一口气。

继母曾芷柔笑意盈盈,安抚着苏父,“他还小,你跟他生什么气,气坏了多不值当。”

“他又不是没长眼。”苏父怒气未消,语气冷硬,“清越比他小多了,可比他懂事。”

苏清越拦住经过的侍者,从侍者手中的托盘上取来几杯香槟,一一递给几人,“爸,哥哥他没有不把你放在眼里,你想太多了。”说完,苏清越示意大家碰个杯,就当过去了。

苏听禾呷了口酒,捏着高脚杯的杯茎静默不语,苏父看着苏听禾油盐不进的模样只感觉对牛弹琴,忍不住又对着苏听禾一顿输出,教育他苏家才是他永远的家。

苏听禾低着头,看似在挨训,实则在走神,想到小时候有个教他的老夫子,也是经常吹胡子瞪眼,还嫌弃他是商户家的小哥儿,最终他娘亲看不惯这种迂腐的小老头,坚决把人辞了。

“伯父好像对听禾很有意见。”苏听禾听到熟悉的声音猛然抬头,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商或雍来到了他们身边。

苏父脸上生气的表情瞬间僵住,但眨眼间又换了副温和的表情,解释说:“没有意见,只是自打结婚以后,听禾和家里人的见面机会就变少了,希望他以后常回家看看。”

商或雍问道:“伯父不知道听禾的脚腕伤了吗,伯父怎么也不来看看听禾?”

“是吗,”苏父神色尴尬,“我不知道这事。”

苏清越替苏父解释:“爸他最近工作上的事情太多了,又频繁出差,所以不知道哥哥他受伤了。”苏清越的妈曾芷柔也在一旁附和,还十分关心询问苏听禾的脚腕现在恢复的怎么样。

不过是一群假惺惺的人,商或雍看着苏听禾,觉得苏听禾其实也是个小可怜。

他妈不喜欢苏父不是没有道理,在妻子生病的时候还和外面的女人混在一起,妻子去世后立马娶了外面的女人,这种人怎么可能真心喜欢和关爱原配的孩子。

很不幸,苏听禾就是原配也就是他妈妈好闺蜜的孩子,要不是闺蜜这层关系,他也不会和苏听禾结婚。

一家三口讪讪地走开,商或雍想着要不要安慰安慰苏听禾,但仔细观察却又发现,苏听禾的表情好像并不算伤心,商或雍安慰的话语卡在喉咙里,没有说出口。

苏听禾把手中一直捏着的香槟递给商或雍:“你喝了吧。”商或雍没有多想,以为是苏听禾多拿的酒,一口喝掉,杯子放到一旁,叮嘱苏听禾酒量差就不要乱喝酒。

苏听禾点头答应,和商或雍说了几句话,苏清越却又拿了一盘精致的小点心过来,说想和苏听禾说点悄悄话。

商或雍奇怪地看着苏清越,恰好这时有人过来要找他,苏听禾让商或雍先去忙,他正好坐会吃点小蛋糕。

苏清越看到苏听禾旁边的酒杯空了,随意问了句:“酒怎么没了?”

“喝掉了。”苏听禾说。

苏清越问道:“还想再来点酒吗?”

苏听禾知道自己酒量差,商或雍又刚刚叮嘱过他,摇了摇头说:“想喝点水。”

苏清越叫住侍者,又要了两杯清水,和苏听禾边吃小点心边聊天。

两人看到不远处商逸之也在,苏清越突然问道:“哥哥读书的时候和商逸之关系很好,现在联络还多吗?”

“不算多。”苏听禾回答的很克制,明显不想多谈。

商逸之刚从外面的庭院进入内室,脸上的表情绷紧,像是发生过一场不愉快的事情,侍者举着托盘,送过去香槟,商逸之连连喝了两杯,苏清越看到后嘴角向上勾起,漾起一抹笑意。

小点心吃完,水也喝光后,苏清越提出要上卫生间,先行离开。过了一会儿,有一位侍者过来对苏听禾说商先生有事找他,在1407,并递给苏听禾一张房卡。

苏听禾目光在大厅里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商或雍的身影,心中诧异,问侍者是怎么回事,侍者说不知道,但商先生看上去身体好像不太舒服。

侍者给苏听禾指了指电梯的方向,苏听禾捏着房卡乘坐电梯直达14楼,到了14楼,苏听禾正寻找着1407的位置,却看到前方有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开门。

苏听禾跑了过去,问商或雍找他什么事,商或雍一言不发,把苏听禾拖进了房间,用力合上了房门。

苏听禾背靠墙壁,被商或雍按住肩膀,商或雍呼出的气息急促又灼热,喷洒在苏听禾的脸颊上,黑暗中苏听禾的心突然跳个不停,紧张地问道:“老公,你怎么了?”

商或雍的手握住了苏听禾的脖颈,忍不住掐紧,但又不由自主控制着力道,冷厉的嗓音沙哑低沉:“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苏听禾没听懂商或雍的话,心中反而更加紧张,“老公,你到底怎么了?”

商或雍冷笑一声:“我怎么了你不是最清楚吗,这一切还不是拜你所赐。”

“我怎么了?”苏听禾更迷惑了,伸手小心翼翼握住商或雍掐着他脖颈的手腕,“老公,你能不能先松手。”

商或雍皮肤上的温度高的吓人,苏听禾的手心仿佛被烙铁烫到一样迅速松开,下一秒又握了上去,“老公,你的身体好烫,是不是发烧了?”

苏听禾握着商或雍手腕的手,想要摸一摸商或雍的额头,可手刚刚伸出去,就被商或雍一把抓住。

商或雍的手掌把苏听禾乱动的手臂扣住,高举过头顶,按在墙壁上,另一只手掌则掐着苏听禾的腰。

苏听禾咽了口口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轻声细语地请求说:“老公,能把灯打开吗?你身体现在很不对劲,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商或雍掐着苏听禾的腰肢贴近自己的身体,俯身贴在苏听禾的耳畔说:“还装呢。”

商或雍呼出的气息喷洒在苏听禾左侧的耳下和颈项一带,苏听禾感到有点痒,又有点麻,大脑中一片空白,愣愣地说:“装……装什么?”

商或雍回想今晚入口的食物有哪些,他可以很确定一切都没有问题,除了苏听禾递给他的那杯酒,就是喝完那杯酒之后,他的身体才开始变得不正常。

他没有声张,强装镇定向服务员要了一间客房,可刚准备刷开房门,苏听禾就找上门来,要说这其中没有问题才有鬼。

看来苏听禾是打定主意,哪怕用尽一切低劣手段也要勾引他。

商或雍靠着极强的意志力才勉强撑到现在,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体的变化。他好像发烧一样,浑身发烫,身体里有股莫名的火气到处乱窜,急需甘甜的琼浆才能去火。

忍无可忍,商或雍揽着苏听禾的腰向自己的方向更加贴近,低头吻住了苏听禾。

苏听禾吓了一跳,瞪大了双眼在黑暗中看着商或雍。

唇瓣被不停地研磨着,灵活的舌在口腔中共舞,包裹不住的涎水顺着唇角流出,苏听禾完全停止了思考,连呼吸也无法正常进行,商或雍却觉得怎么都不够,掐着软嫩腰肢的手掌开始用力。

商或雍的身体确实很不对劲,但这个不对劲却让苏听禾没来由地更加恐慌。

两人的唇瓣微微分离,商或雍放下了苏听禾的手臂,手掌抚摸着苏听禾的后颈,两人的身体贴的极近,苏听禾察觉出商或雍的某一处烫的厉害,很不安地喊了一声商或雍的名字。

商或雍突然很残忍地说道:“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如你所愿。”

商或雍把苏听禾扛在肩头,哪怕没有开灯,但凭借着卓绝的夜视能力,还是稳稳地走到了床边。

苏听禾心中的恐慌越来越厉害,不安地挣扎着,拍打着商或雍的后背,不停地说:“商或雍,你快把我放下来。”

商或雍不为所动,拍了拍苏听禾的屁股,苏听禾立马老实了,再也不敢挣扎乱动。

商或雍直接把苏听禾扔到大床上,一挨到床,苏听禾立马往后爬。

“跑什么。”商或雍拽着苏听禾的脚腕把人拉回来,然后把外套扔掉,急躁地解开衬衫的扣子。

苏听禾继续往后爬,商或雍又把人拽了回来,把人翻了个面,面向自己。

苏听禾胳膊肘撑着床,可怜兮兮地说:“商或雍,我们有话好好说。”

商或雍:“说什么,自己把衣服脱掉。”

苏听禾摇头:“不是这个。”

“那帮我把裤子脱了。”商或雍握住苏听禾的手放到自己的腰带上。

“也不是这个。”苏听禾继续摇头,手一点也不敢动,商或雍等不及,直接手把手带着苏听禾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苏听禾心跳如擂鼓,感觉心脏下一秒就能从身体里跳出来,苏听禾又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悄悄往后挪。

商或雍跪在床上,跟着苏听禾一起往后移,苏听禾退无可退,商或雍把苏听禾的外套脱掉,用自己的领带绑住了对方的手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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