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美人穿越后拿捏反派大佬 第40章

趴在地上的人颤悠着身体站起来,指着商逸之放狠话:“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把人带走。”

“那你又知道我是谁吗,你胆敢染指的人是谁,我的人你也敢乱动。”商逸之冷笑着,蔑视地看着对方。

苏听禾摇头:“我不是……”

商逸之看着他:“不是什么?”

苏听禾:“不是你的人。”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纠结这个,反正你现在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们商家的人。”商逸之看着刚被他打过的人说,“听到没有,商家的人也敢乱动。”

“哪个商家?”那人还没回过神,卫生间外又有人跑进来,看样子应该是跟着商逸之的人。

商逸之向他们交代了几句,拉着苏听禾说:“我送你回家。”

到了别墅,商逸之看到商或雍,上来一通指责:“哥,你现在既然不用上班,能不能对自己的身边人上心点,要不是我恰好经过救了苏听禾,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事业现在不行了,家庭总要经营好吧。”

苏听禾虚弱地说:“和他没关系,他也不知道。”

商逸之无语地翻个白眼,“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维护他,我大哥到底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啊。”

商或雍从头到脚仔细地查看了一遍苏听禾身上有没有受伤,确保人无大碍以后,才对商逸之说:“你说的很对,这次确实应该谢谢你。”

商逸之看着商或雍那张不辨喜怒的脸,只觉得无比讨厌,都已经被赶出公司了,凭什么还这么无所谓。从小到大,好像所有人都在偏爱他这个大哥,甚至原本偏向他的苏听禾,也在和商或雍结婚后迅速变了心意。

面对商或雍的感谢,商逸之冷哼两下,转身离开。

等人走后,商或雍把苏听禾身上的外套扔掉,哄着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又抱在怀里安抚了好久,才趁着苏听禾洗澡的时间,联系了他之前安排的一直跟踪着苏听禾的人。

“他发生了这种事,你们怎么不进去救他?”

那边絮絮叨叨解释了很久,商或雍直接打断:“你们之后跟着他,要第一时间先确保他的安全,其他都是后话,有什么事情我担着。”

那边又问了句,商或雍停顿了一霎,说道:“暴露也没关系,他的安全是第一位。”

卫生间里突然传出重物落地的声响,商或雍立刻把电话挂断,冲进卫生间。

苏听禾赤着脚从浴池中出来,正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洗发露没拿稳,掉了。”

商或雍看着□□的苏听禾,说:“你躺进去,我给你洗。”

苏听禾歪头,疑惑地望着商或雍,商或雍拿过苏听禾手中的洗发露,扶着人坐在浴池中,在自己手心中挤出来一些洗发露,往苏听禾的头发上揉搓。

苏听禾一直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商或雍,商或雍害怕泡沫进入苏听禾的眼睛,让他闭上眼,苏听禾乖乖地闭上眼。

洗头发太过顺利,以至于当商或雍在苏听禾的身上打上沐浴露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苏听禾会往他身上泼水、扔泡沫。

商或雍身上的睡衣瞬间湿透,忍不住厉声喊了一声苏听禾的全名。

苏听禾委屈地撅嘴,可怜兮兮地瞪着商或雍,商或雍立马心软,哄着人继续洗澡,结果苏听禾变本加厉,继续和商或雍玩起泼水游戏。

“老公,你身上全都湿了。”苏听禾对商或雍说。

商或雍问他:“这都是拜谁所赐?”

苏听禾不回答,热情地邀请道:“你都湿了,进来和我一起洗啊。”

“你确定?”商或雍挑眉看他。

苏听禾用力点头,商或雍把身上的湿衣服脱掉,也进入到浴池里,苏听禾脸上露出得逞的笑,继续往商或雍身上泼水。

擦枪走火后,苏听禾像一条小鱼一样舒服地浸泡在水中,商或雍把人从水中捞了出来,用浴巾包裹着放到床上。

商或雍替苏听禾穿上睡衣,但苏听禾总不老实,只往商或雍的怀里钻,商或雍拍了下苏听禾的屁股,让人老实点。

苏听禾脸上红红的,羞的扯过床上的被子裹住自己,商或雍问他:“你不是都吐了吗?到底喝没喝醉?”

苏听禾撩起眼皮看他,眼尾泛着粉:“喝醉了。”

商或雍似笑非笑:“我看你倒清醒的很。”

苏听禾恼了:“你到底要不要吗?”

商或雍说了句“小色鬼”,然后把苏听禾身上的被子拿开,苏听禾见状喊了句“老色鬼”。

“我哪里老了?”

“反正比我老。”

商或雍不语,只是一味蛮干。

“呜呜呜……你不老,你身强力壮好不好。”

“我以后再也不说你老了,啊……轻……点。”

第40章

苏听禾醒来后, 发现自己被商或雍圈在怀中,背后抵靠着火热的胸膛,苏听禾想到了昨晚大胆的举动, 脸上臊得慌, 又闭上眼假装继续睡。

偏偏商或雍的手不老实, 一会掐他的腰,一会摸他的小腹, 苏听禾忍不住,想要伸手制止商或雍, 刚准备有所动作, 就听到商或雍贴在他的耳边说:“苏听禾, 你真的是苏听禾吗?”

商或雍的声音很轻, 近似缥缈的呓语, 但苏听禾听得一清二楚, 吓得浑身僵硬,一点也不敢乱动。

商或雍仿佛没有察觉, 一双手在苏听禾的身上到处作乱,只觉得手上的肌肤滑腻腻的很舒服,怎么也摸不够。

苏听禾忍的很辛苦,但又不敢动, 但是当商或雍的手顺着小腹往下走, 苏听禾实在忍不了了,双腿用力一夹, 阻挡住商或雍使坏的手。

“醒了。”商或雍慵懒的声音有点哑, 在苏听禾的耳边炸响。

“你这样,我能不醒吗。”苏听禾回头瞪了眼商或雍,把商或雍的手拿了出来。

商或雍也不坚持, 头凑到苏听禾的脖颈处,一手扣住苏听禾的腰,一手扣住苏听禾的肩,往自己怀里用力搂,仿佛苏听禾是一个让人爱不释手的布娃娃。

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苏听禾感觉身后被顶住的位置很危险,连忙挣扎着说:“你快放开我?”

“别乱动,”商或雍揽着苏听禾身体的手更加用力,声音低沉沙哑,“让我抱一会就好。”

苏听禾立马乖乖不敢乱动,小声吐槽着:“大早上的,你怎么回事?”

商或雍低低笑了一声,“昨晚是谁先撩我的。”

苏听禾装聋作哑,不再说话,老老实实躺在商或雍的怀里,动也不动。

等两人从床上起来,已是十来分钟之后,苏听禾下床后发现比起第一次的时候,身上的不适感减轻不少。

但是,苏听禾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老公,我们昨晚是不是破戒了?”

“破什么戒?”商或雍没明白苏听禾说什么。

苏听禾有点着急地提醒商或雍:“你不是说之前大师给你算过,要戒色吗?”

商或雍早把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了,难为苏听禾一直记得,满不在乎地说:“反正我现在是无业游民,不需要戒,而且,你不觉得你现在担心晚了点吗。”

确实是这样,苏听禾尴尬地捂脸遁走,打开手机发现白桦和张世镜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发了无数条消息,苏听禾连忙给两人回过去,结果两人十分淡定,原来是商或雍已经接听过他俩的电话了。

苏听禾放下心,这才发现原身的爸爸也给他打了电话,苏父从未主动联系过他,苏听禾心里奇怪,回拨过去问怎么回事。

苏父的声音不辨喜怒,平静地叙述:“明天是你妈妈的忌日,不要忘记了。”

“我要做什么吗?”苏听禾问。

“灵山公墓,明天上午十点。”苏父的声音依然毫无波动,停顿了片刻后又说,“把商或雍也叫上吧。”

“好。”除此之外,苏听禾也不知道能说什么,苏父估计也是找不出能说的话,交代完就挂断了电话。

苏听禾把扫墓的事情告诉了商或雍,商或雍没有多问,但第二天准备好了花束。

到了公墓,出乎苏听禾意料的是,除了苏父,他的继母和继弟也在,苏听禾感觉怪怪的。

商或雍小时候见过苏听禾的亲生母亲,对已故之人有点零星的印象,更何况现在也算是他的母亲,商或雍献上花束,诚恳地鞠了三次躬。

祭拜时的氛围比较凝重,祭拜结束后,一行人往回走气氛才逐渐松快一点。

苏父先开了口,问商或雍:“现在在干什么?”

商或雍两手一摊:“什么也不干,在家闲着。”

苏父皱起眉头,教育道:“你还那么年轻,不能因为这种小事就一蹶不振,总得找点事做。”

商或雍无所谓:“没关系,苏听禾说他要赚钱养我。”

苏父停下脚步,不可置信地看着商或雍:“你说什么,他会干什么,他说养你你还真让他养啊,你一个大男人难道就没有点事业心吗。”

苏听禾弱弱地插话:“我也没那么一无是处吧。”

苏父眉头皱的死死的看着苏听禾,“你从小到大,一分钱也没自己赚过,你拿什么养他,他难道一分钱也没有了。”

苏听禾不服气,小声嘀咕着:“难不成苏清越能赚钱?”

苏父回答他:“你别和他比,他从小就比你强。”

苏听禾只觉得苏父这心偏的厉害,气愤不过想争辩两句,然而他的继母曾芷柔跳出来劝苏父:“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别操这份心了,没想到现在两人感情那么好,多不容易啊。”

苏父冷哼道:“感情好有什么用。”

苏父以前看商或雍越看越欢喜,今天却越看商或雍越不满,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很多话不方便说,便把商或雍单独叫到一边。

商或雍跟着苏父去了远一点的地方谈话,跟前就剩下了苏听禾还有他的继母和继弟,苏听禾对上一次苏清越递过来的酒耿耿于怀,但没有证据,也无法给苏清越定罪。

苏清越眼珠乱转,问苏听禾:“哥,你现在怎么和商或雍关系那么好?他现在可不是什么集团领导层,而且有他二叔在,以后估计也很难回去了。”

苏听禾现在对苏清越很警惕:“你想说什么?”

“你反正也不是自愿和商或雍结婚的,何不趁此机会离婚好了,”苏清越引诱着苏听禾,给他出主意,“你记得你好像喜欢商逸之吧,离婚之后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去追。”

“这种话不要乱说。”苏听禾震惊地瞪着苏清越,强调说,“我只喜欢商或雍。”

苏清越摆明不信,刚说了一声“哥”,却看到苏听禾在他旁边突然倒了下去。

苏清越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只看到商或雍箭一般地冲了过来,把苏听禾从地上抱起来。

苏父快步走过来,苏清越急忙挥手:“不是我,我什么也没干。”

曾芷柔也在一旁解释:“是他自己倒下去的。”

商或雍冷冷地看了两人一眼,把苏听禾打横抱起,对苏父说:“我先带他去医院。”

苏父没管那两人,脸上露出着急的神色,“快点,快点,我和你一起去医院。”

苏清越和曾芷柔对视一眼,本来每年过来扫墓就很晦气了,现在苏听禾又闹这一出,更晦气了。但既然苏父都跟上去了,两人只能装作很担心的模样跟上去,倒是想看看苏听禾究竟怎么回事,心里却想着有事更好。

到了医院后,各项检查做下来,医生得出结论是最近太累了,营养没跟上,才会晕倒的。

听到医生的话,苏父立马生气地看向商或雍,指着商或雍的鼻子怒喝道:“你就是这样照顾他的,让他去赚钱养你,你怎么做得出来的,你养不起他,就和他离婚,我们苏家养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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