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文的炮灰秀才重生了 第50章

不过简单的白衣装束,经过细节改变,整个人看上去不仅美得像谪仙公子,还又纯又欲,楚楚惹人怜爱。

最后再把谢文彦上次送的木梳,当做发饰簪在发髻上,昭显对谢文彦心意的重视和珍惜。

满满都是小心机。

但确实让谢文彦心动了!

两人再次在桃花林相见。

谢文彦看着乔玉景发髻上自己送的木梳,眼中不由露出柔色。

“公子今日甚美。”

乔玉景听出他是真心赞美,一双漂亮的含情眼也不由弯起来。

他羞涩又大胆求证,“真的吗?我刚才出来的急,都没能好生打扮,就随意挽了发髻,这木梳方便梳头,又花纹精致好看,我就当簪子用了。”

乔玉景当然不是真的随便一说,这话里有好几个委婉意思呢。

一是告诉谢文彦,他为了见他,都来不及梳妆打扮,可见他对他有多么上心!

二是他都没怎么打扮,就这么好看,他天生丽质!

三就是告诉谢文彦,他对他送的礼物,他很喜欢,也很放在心上。

这些心思谢文彦自然瞧得出来。

但他还是被取悦到了,并不觉得小哥儿心机深沉,毕竟谁不喜欢一个大美人为了自己花心思呢?

“你若喜欢这般模样的簪饰,来日我得到好玉,再专门给你雕一把簪发的玉梳,你长得好看,应当珠玉堆砌,荣华富贵养着,如今让你委屈了。”

谢文彦温柔笑着。

然后把从堂兄那里薅来的手表递过去,“瞧瞧这个是否喜欢?这叫手表,戴在腕上的,可以看时辰。这些符号是数字,分别代表壹、贰……”

他一边解说,一边给人戴在手上。

这个时代还没有出现手表工艺,哪怕是海外都还没有。

乔玉景再见多识广,也没见过如此精细奇特的东西,不由喜欢又惊喜。

“这东西当真神奇,竟能如此轻松准确的计时!材质也好奇怪,上面的琉璃也太剔透了些,看着像海外的物件风格,一定很贵吧……”

最重要的是,对方如今不过贫寒学子,就能弄来这么珍贵的东西。

真不愧是传闻中手腕通天的大奸臣!

乔玉景满是崇拜抬头,“谢郎君,你真厉害。”

“喜欢就叫夫君。”

谢文彦看他开心,心里也挺高兴。

乔玉景顿时脸红,忍不住低头扭捏,“可是我们还没成亲呢。”

哄人的时候叫两句就罢了,还没成亲就一直这么叫,也太不矜持了。

但谢文彦可不是什么真君子。

谢文彦直接将人揽到怀中,难得露出本性肆意道,“可我喜欢听。”

乔玉景被人抱在怀里满脸通红,暗暗羞恼。

哪有这般霸道不讲理的人!

可他确实没办法拒绝,他还不知道自己在对方心中占了多少位置,不敢造次随便耍小脾气。

于是,羞恼过后的乔玉景。

果断选择认怂,乖顺靠在谢文彦胸口,羞涩地喊了一声,“夫君。”

声音酥酥软软能将人心都甜化了。

谢文彦眉眼间都是受用的笑意,他未来夫郎的声音,可真好听。

乔玉景闻着他身上的墨香,也有种说不出的安心,不知是为了演戏,还是内心就想如此,伸手回抱住了面前的男人。

桃花树下,花落纷纷,场景甚美。

两人相拥享受片刻宁静后。

谢文彦才询问,“你今日急着见我,可是府中又出了什么事?”

“这倒没有,就是有些想你了。还有上次咱们说转移伯府库房财宝的法子,夫君有没有想好?

“二哥哥马上就要出嫁了,再不动手那些财宝就要被他作为陪嫁,带去太子府了,只要想着那么多东西要便宜那群假货,我心里就难受!”

乔玉景也赶紧说出今日出来的目的。

谢文彦闻言就放心了,安抚笑道,“原来如此,没人欺负你就好。伯府库房的东西你放心,我已经想到了法子,绝对不便宜他们。”

原本他想搞走伯府库房的财宝,是需要费一番功夫谋划的。

但如今有了堂兄神奇的空间,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乔玉景没想到他还真有办法!

原就是想试试而已,并未抱太大期望。

毕竟库房那么多东西想在短时间内,搬空还不被人察觉,实在是难如登天。

“夫君当真想到了办法?到底是什么法子,你快跟我说说!”

乔玉景好奇地不行。

谢文彦笑道,“暂时不能说,不过也需要你的帮助。”

乔玉景有些失望,不过识趣地没有深究,询问道,“什么帮助?”

“我需要永昌伯府的布局图,以及府中护卫详细的换班时间。”

“这个简单,我回去就画给夫君。”

乔玉景很是爽快答应,这些对他真的是小事情。

谢文彦见状不由逗道,“你就不怕我把东西搬走后,直接占为己有吗?”

“不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人都是夫君的,何谈这些身外之物?”

乔玉景含情脉脉,声音温温柔柔道。

实际心中呸呸呸!

痴情种子是要挖野菜的,要不是能确定谢文彦不会稀罕他这点东西,他才不会放心让对方去搬库房。

何况伯府大头的财富,早就被他亲爹重新藏起来了,库房这些东西真损失了也不打紧,怎么都比便宜伯府那群假货强。

不过,谢文彦若是真敢把他的金银珠宝昧下,他肯定要想法子要对方好看!

小哥儿在心中哼哼唧唧。

谢文彦瞧见他眼中不断变化的神色,轻声低笑,“狡黠滑舌。”

“什么?”

乔玉景没听清楚。

“没什么,夫郎如此爱我,我很是感动。”

谢文彦笑着低头,噙住人红润的唇辗转亲吻。

一手扣腰,一手扣头,动作温柔又不失强势将人抱着,不许人反抗自己轻薄。

让乔玉景脸再次红透,眼角泛起羞恼水意。

挣扎几下没用后,也只能气恼放弃,干脆伸手搂住男人脖子,垫起脚尖也用力回吻,仿佛只要自己足够强势,被轻薄的就不是他般。

谢文彦目露柔色,更加深入亲吻。

乔玉景不敌被亲地眼角泛红,双眸盈盈秋波,只能软软靠在对方身上。

不知是被迫,还是喜欢,双手搂着谢文彦脖子不曾放手……

远处。

负责望风的知书见此,又羞又气。

公子真是的,说什么只把人家当成脱离伯府的工具,结果见面私会,竟这般主动扑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

林子里的两人才出来。

乔玉景捂着微微红肿的嘴唇,羞恼地将一把檀木折扇塞到谢文彦手中,就红着脸,飞快的和贴身小侍跑了。

打开手中折扇一瞧,上面画的是鹏程万里图,旁白还有题诗: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

时人见我恒殊调,见余大言皆冷笑。

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①

此扇此图此诗,皆甚得人心。

谢文彦眼中露出笑意,随即闻到折扇上与小哥儿身上相似的熏香味儿,更是忍不住轻笑一声。

“心思真多!”

但脸上笑容却无法掩饰心里的受用和喜欢。

另一边。

乔玉景坐在回府的马车上,也是捂着嘴唇,神情羞恼却又难掩羞涩。

还忍不住悄悄掀起车帘,去瞧后面的男人。

眼角眉梢都是依依不舍。

知书:……

还说不喜欢!还说不喜欢!

公子就是个骗子,大骗子!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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