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绮遥拿起一个一看,是指套。
该不会……这些都是吧?
栗萝似是看出她的想法,屈膝跪在床上,欺身而上。
“既然想我,那就都用完吧,这样我才能相信你。”
这么多都用完不得去掉半条命?绮遥瑟瑟发抖,话都说不利索了。
“慢、慢慢用也行吧?我还没好……肿着呢。”
栗萝故作惊讶:“还没消肿?那可得好好检查一下了。”
其实她比谁都知道有多严重,毕竟是她一手造成的。
嘴上刚说要检查,立刻便付诸行动,言行合一被她展现得淋漓尽致。
绮遥被埋在一堆指套里,以微弱的力量抵抗,最后输得一塌糊涂。
栗萝的目光实在太炙热,她不由的伸手去遮,被栗萝一把挥开,并且凑得更近。
滚烫的气息打在上面,绮遥不由瑟缩,连带着脆弱也跟雨中的桃花一样,风一吹就颤抖,娇弱可怜。
“已经好了。”栗萝盖棺定论。
绮遥脸颊泛红,桃花眼被零星的眼泪濡湿,亮得惊人。
“没有吧,不然我怎么……咦!”
栗萝抓住她的腿往上,差点把她整个人掀翻,她覆上唇舌,含糊地说:“既然你这么说了,我肯定要仔仔细细地检查。”
……前后左右,里里外外,都有唇齿的温度,确实检查得十分仔细。
绮遥先是去推她的脑袋,后有求饶说够了,可栗萝像是陷了进去,只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
绮遥实在无力招架,只好抓着床单拼命往前爬,可还没爬出多远,就被抓着脚踝拽了回去。
栗萝俯身将她压住,贴在她耳边说:“要逃去哪里啊?你确定现在这副样子能见人?”
绮遥眼里蒙着水雾,我见犹怜:“不,不是要逃,我没有想要逃跑。”
栗萝唇角翘起,眼里暗流涌动,烧起一把名为“欲”的火。
丹凤眼半眯着,变得狭长锋利,充满攻击性,眸底的阴鸷更是威慑十足,让人不敢直视。
“那就好,你乖一点我才喜欢。”
啪嗒啪嗒,几个小袋子扔到绮遥眼前。
栗萝拿起一个用牙齿撒开,说:“从现在开始数,这是第一个。”
第74章
花花绿绿的正方形袋子洒在一床, 几乎埋了绮遥半个身子,她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是什么,只能用尽全力去挣脱栗萝的钳制。
出去了三天, 栗萝好像更变态了。
难道被什么东西刺激了?不应该啊,三十五岁拿到大满贯, 人生不该是春风得意吗?
但她带了一袋子指套回来,说要全部用掉,这不是疯子行径是什么?
“姐姐, 我们先谈谈。”
“谈什么?你不是一直提倡身体交流吗?”
绮遥被回旋镖扎得胸口疼, 声音弱了很多:“身体已经交流得够多了,现在我想用语言。”
“好啊, 等这些用完我会给你很多时间的。”
栗萝似乎在故意唱反调,说完还咬着她的耳垂磨一下,呼出的气十分炙热。
滚烫的气息从耳后掠过,麻。痒从后背传遍整个身体, 绮遥不由扭了一下,指套袋子被压的“€€啦”响。
身体骤然僵硬, 呼吸也小心地变轻, 生怕这异样的声息, 又戳中栗萝的某个点。
可惜,她的防御太晚了。
栗萝脸上浮现意味莫测的笑, 唇移到她的侧脸,啃咬线条分明的下颌、脖颈。
“你瞧,它们在争先恐后地等着你临幸呢。”
屁!是急着催命吧,全用完她还能活吗?绮遥心里硬气了一下, 嘴上却是不敢的。
要是听到她说脏话,栗萝只会更加兴奋, 并借此越发过分地惩罚她。
纤细的腰肢被掐住,绮遥没了一丁点退路,白皙的肌肤像羊脂玉一样,在柔和的灯光下发着莹润的光。
栗萝在斑驳印记上添加新痕,小臂薄肌若现,使得绮遥气息不稳,声音零零碎碎的。
白净剔透的肌肤泛着粉,像雨后的樱花一样娇艳,栗萝眼神微暗,齿间用力咬下去,引来一声惊讶的娇嗔。
“别咬了,好痛~”
绮遥哭得梨花带雨,眼尾红红的,我见犹怜。
栗萝松口在齿印上舔了舔,为粉润装点上晶莹,显得更为香甜可口。
绮遥摁住她的脑袋,稍微喘口气。当下她能做的最大的反抗,仅限于此。
栗萝笑起来,好听的声音透过皮肉传出,沉闷了许多。
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她这么一笑,绮遥一下就觉得羞耻,脸瞬间红透不说,体温都高了不少。
“想让我腹。上死吗?怎么这么可爱?”
绮遥心想既然你知道,还不赶紧停手!可栗萝依旧埋头苦*,甚至玩味地拱了拱。
这赤。裸裸的挑衅,气得绮遥眼泪不停掉,没一会儿眼睛就酸涩得不行。
“别哭了。”栗萝吮掉她眼角的泪水,侧躺在她旁边。
绮遥还没来得及庆幸,栗萝就用行动证明,她高兴得太早了。
“€€啦€€啦”,指套袋子的声音此起彼伏,空气中的暧昧浓郁到极致,似能凝成实质滴下来。
栗萝从后面抱住她,紧箍住那截细腰,勒得她每一次的呼吸都变得零碎。
“姐姐……”
除了这个,绮遥说不出其他话来。
栗萝似是没听到,察觉绮遥挣扎着起身,单手就将她压制。
绮遥猛然弓起身,停顿了十几秒才落下,呼吸变得凌乱急促,失焦的眸子完全没在水雾里。
揉皱的床单被洇成深色,细长的腿仿若染上了亮光,让人不敢直视。指套又掉了,栗萝怔了一下,唇角勾出一点弧度。
“这个可不能吃,会生病的。”
绮遥还没缓过来,听到她的话后低头看去,脸从浅红变成深红,眸中水汽更重。
“放松点,我把这个取出来,想吃的话我拿新的给你。”
绮遥偏开头不看她,像个没有灵魂的玩偶一样,被拉来扯去,从里到外皆被展示了一遍。
“啵”的一下,指套被扯出来。
栗萝特意拿到她眼前,说:“这是喝了多少水啊,啧!”
绮遥把脸埋进枕头,不去听她的污言秽语。很快背后又有绵软贴上来,沉稳的心跳敲击着她的蝴蝶骨,震得她整个脊背发麻。
“这是第二个。”
栗萝呵气如兰,声音落入绮遥耳里,让她的心一再地悸动,紧缩。
绮遥瘫成一团趴着,泪水糊了满脸,涣散的瞳仁不住往上翻,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
那夜,卧室里灯亮了一夜。
到后来绮遥已经感知不到自己的身体,只凭着本能在支撑。
床上的指套在减少,地上的包装袋却在增加,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
……
身体太过僵硬酸痛,睡觉都不踏实,绮遥反复惊醒,一直浑浑噩噩的,清醒的时间很少。
高温炙烤着皮肉,连骨头都是酥的,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成粉末,汗水将她浸透,意识越发混沌。
忽然额前一凉,身上的疼痛稍微减轻了些,有人将她抱住,与她共享自己的体温。
没有自由的姿势,本该觉得难受,疼痛反倒缓解了。
绮遥窝在那温凉的怀抱,安心地睡去。
再次醒来,除了某些地方还略有不适,身体还算爽利。耳边有清浅的呼吸声,转头看去,栗萝睡在她身旁,眉头紧锁。
做噩梦了吗,怎么睡觉也皱着眉?
绮遥侧身面对她,伸手抚平她的眉头,手指从眉眼抚下,在鼻尖上轻点。
栗萝鼻头上有一粒小痣,位置很独特,为她增加了很多魅力。
绮遥的视线集中在那颗痣上,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以前亲昵的时候,她总是喜欢咬这里。
栗萝被闹醒,一把抱住她的腰,使劲往自己身上按。
“别这么用力,喘不过气了啦。”绮遥小声撒娇。
栗萝从她胸。前探头,问:“你在干什么?”
“在偷亲你。”绮遥说着又啄她一下。
栗萝看着她没有说话,好一阵才重新把脸埋起来,睡衣蹭到肿。了的殷红,有些刺痛。
不知道栗萝怎么吃了一通,到现在还没好。
绮遥往后缩一下,栗萝不满地皱眉,钻进睡衣趴在心口,不让她退却一步。
绮遥看着怀里鼓起的大包,无奈地放平身体,让栗萝躺得更舒服。
两人以这个姿势躺了半天,期间谁也没有说话,享受了难得的安逸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