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折磨。
许诚询放着他不管不顾,还不如直接干干脆脆操..他呢!!
又过了一会儿,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
边淮猛地睁开眼,看着围着浴巾走出来的许诚询:“……老公,老公你过来。”
“宝宝。”许诚询走到他的身边蹲下,看着他透着粉的皮肤,凑上前去轻轻吻了吻他挣扎中裸露出来的半边肩膀,而后站起身,“我还没吹头发,再等我一会儿。”
边淮简直要哭出来了。
这个人到底在哪儿学来的这么多折磨人的花样啊?!
许诚询坐在了他的身边,拿过了床头柜上的吹风机,不紧不慢地吹着头发。
大约是这个人故意的,他吹自己的头发吹就吹吧,他还拿着吹风机吹边淮的那个小狗尾巴。
“老公你别闹了……”边淮蜷着腿,不断扭着腰。
小狗尾巴上的毛毛拂过他的腰,他的腿,他的背。
痒,却又无法缓解。
“尾巴根部湿了。”许诚询说,“你说要不要吹干?”
边淮:“……不、不要。”
“那你求求我?”许诚询依旧在拿着吹风机对着小尾巴吹。
边淮,能屈能伸第一人,区区求情算什么?
他立马软下嗓子开口:“老公,求求你啦!”
“现在是cosplay时间啊,你现在是狗狗。”许诚询拍拍他的脸颊,“狗狗可不会说老公求求你了。”
“老公你别太过€€€€”
尾巴被人扯出来了半截儿,又重新塞了回去。
“别太什么?”
边淮的腿猛地抽了一下,口中溢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
气儿还没喘匀,边淮就屈了:“汪汪。”
“乖宝宝。”许诚询关了吹风机将它放回床头柜上,而后一个翻身,悠闲地躺在了床上,他解开了边淮的手铐,扯下来了边淮的尾巴,将软弱无力的边淮抱着坐在了他的腰上,“自己动。”
吊床规律地摇晃,激烈十分甚至会撞到墙壁,发出很闷的“咚”一声。
但这个声音并不明显,它会被甜腻的喊叫声所盖住。
今天也是很感激伞伞的一天呢。
许诚询想。
第二天醒过来时已经过了中午。
边淮睁着眼对着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后,掀开了被子往里看了一眼。
他的身上,怎么,还是这件,粉色旗袍啊?!!!
回去之前一定一定一定要把这件衣服给扔掉。
一定!!!
他长叹了一口气,转了个身。
而后,撞进了许诚询的眼中。
“宝宝,睡饱了吗?”许诚询侧躺着望着他,笑意盈盈地凑上前亲了他一下。
“我€€€€”
一句话还未说出口,边淮的肚子先他一步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许诚询帮他补完了后半句话:“饿了。”
边淮:……
好吧确实是饿了。
累了大半晚上能不饿吗?!
他伸出手,刚想拍拍许诚询的脸,目光就落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一圈浅浅的淤青,十分明显。
“你看!!”边淮猛地一下抬起手放在许诚询的面前,“你干的好事儿!你这让我晚上怎么见伞子哥他们啊?!”
自觉理亏的许诚询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自助机里的那些绳子材质很多,他已经选了最最无害的缎带了。
但他的这个小四季豆实在是皮太薄了,每次做过火了就留一身的印子,这次绑缎带也不例外。
“我错了。”许诚询从善如流地道歉,他牵过边淮的手亲了亲他的腕骨,“宝宝对不起。”
边淮“哼”了一声,翻了个身。
在许诚询时不时的高强度健身训练下,边淮早已经不是第二天醒过来就会浑身散架的那个边淮了,他不仅可以自主翻身,他还能自主起床,自主进食,自主行走!
“宝宝。”许诚询瞧着边淮没理他,揽过他的腰,脑袋搭在了边淮的肩膀上,凑了个过去,“理理我?”
看到地上那个毛毛被润湿又自然干了的,不复最初蓬松的小狗尾巴,边淮更是狠狠“哼!!”了一声。
“生气了?”许诚询趴在他的身上望着他,“真生气了?”
边淮:“哼!!!”
“可你昨天不是也挺开心的吗?”
边淮:“……你又知道了?”
“是啊。”许诚询揽着他的腰,强行把人带进了自己的怀里,“你骑得很卖力。”
边淮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好了你别再说了。”
“想吃什么?我带你出去吃。”许诚询笑笑,如他所愿转移了话题。
“不想出去,我想躺着。”边淮说,“点麦麦吧,我要吃麦辣鸡腿堡。”
“来延城吃麦麦啊?”许诚询好笑道,“要么还是吃点别的?”
“不,我要吃麦麦,还要一份麦麦脆汁鸡和全世界最最伟大的麦旋风!”
这个时候,许诚询自然顺着他来。
边淮一定要吃麦麦,那就吃麦麦,就算现在边淮现在想要吃点儿市面上没有的东西他也得想方设法弄来哄男朋友。
“行。”许诚询点头。
看着许诚询拿起手机点外卖,边淮朝他伸出了手:“老公把我手机给我。”
接过手机,边淮的手机上有一条好几个小时之前的微信新消息,来自小群,杨柳的艾特。
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点了进去。
是昨天他们五个一起拍的返图,摄影师给他们调了色调,添上了一些特效。
比如连翘指尖上的火焰,比如许诚询肩膀上的黑鹰和他手臂上的白鸟。
哇€€€€
边淮将照片放大放大再放大,一寸一寸欣赏。
“老公你看!!”边淮兴冲冲地将手机举到了许诚询的面前,“你看到了吗?!”
“醒来的时候看到了。”许诚询点头,麻木地开口,“伞伞说要把我p掉,因为阵营不同,我在你们里面很突兀。”
边淮捂着唇憋住了笑。
“然后你翻聊天记录。”许诚询无语了都,“他把我裁掉了,却又没裁干净。”
边淮“诶?”了一声,退出了这张照片,翻看着这张照片下面的聊天记录。
聊天记录没有多长,没一会儿他就翻到了许诚询说的,自己被物理裁剪掉的那张照片。
伞伞十分简单粗暴地把一张照片分成了三份儿,然后把许诚询扔了出去,把另外两份拼在了一起。
这粗糙的手法使得许诚询还留了半只手在照片里,而杨柳的刀只剩下了一截儿。
很……喜感。
边淮笑得捶床,吊床前后晃啊晃啊晃。
下一秒€€€€
“咚!!!”
吊床一角绑着的麻绳一点一点散开了。
床,倒了一角。
俩人惯性往左上角哧溜。
边淮:……
许诚询:……
-
“三言,你真不是个人啊。”连翘看着边淮手上的淤青和胸口上的吻痕时,毫不留情地瞪了许诚询一眼,“苦了小淮了。”
“这算什么。”伞伞大剌剌地坐在地上,“他俩酒店不是我给定的吗?今天酒店给我打电话,说去收拾房间的时候床散架了。”
杨柳:“六!”
边淮尴尬地偏过了头。
许诚询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其实没有散架。”他小声说。
“你骗鬼呢,酒店说今天客房服务的时候都懵了,整个床都被拆了下来,四根绳儿在空中荡,还问我是不是睡吊床不舒服,十分体贴地跟我说可以帮我换一间房。”
许诚询:……
“它上面贴了张贴纸说如果睡不习惯可以把床板拆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