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作精主子逃荒种田 第96章

夜里虽然凉快些,可她恨不得身上一片布都没有的躺着,这天气真是太热了,一点雨水都没有真要命。

慕烟翻着自己的金银珠宝,一对嵌宝金镯子,不大的羊脂玉佩一个,一对又大又饱满的珍珠耳坠,看了便叫她喜欢。

其实这里也没多少东西,首饰就这么几件,不过最多的便是那大大小小的金豆子,金瓜子,金叶子,零零散散半个荷包。

“要不还是用慕春的脸皮吧,这些都是你的压箱底用一点少一点,我有点舍不得。”慕烟抓起这个看看那个,真是舍不得少上一个两个。

“也用不着心疼,这些东西本就是随手带出来要给了旁人的,早用晚用都一样。”

“给人?给谁的?可是你的心上人?”慕烟敏感的抓住她话里的漏洞,警觉的问道。

“啊?什么心上人?”江语被问的一脸懵,不过是打发下人的小玩意,怎么成了要留给心上人的东西?

“那是要给谁的?给哪个不想干的好姐姐?”慕烟眼色打量着江语,嘴角带笑看不出喜怒。

“就是打发下人的小玩意,哪来的心上人,我如今的心上人不是姐姐你吗?”江语见要完蛋,赶紧解释。

“哦?我可不是你的心上人,我只是你的饭搭子。”慕烟笑道。

“那姐姐,我还缺个床搭子,你也从了吧!”江语往慕烟跟前凑了凑。

慕烟赶忙推开她,脸色有些发热。

“起开些,怪热的。”她眉眼带着春色娇羞道。

江语被推的靠后些,她也不恼,心道等晚上再靠近也是一样的,只不过这天气是真的热。

最后二人决定拿着两个金珠子去找吴木匠帮忙,给换个大房子。

河水日日被高温晒的蒸发掉一些,可百姓们管不了这么多,早就养成了太阳下山前去河里冲凉的习惯。

这时候也不管什么男女老少,只要是热的受不了都去河里泡一泡,不然夜里都没法睡觉。

江语情况特殊,只能天色擦黑才带着慕烟一起去河里泡一泡。

河面的地势很低,得向下走个三四米的距离才能下水。

好在这片就是张家村泡澡的地方,偶尔也能碰上熟人,不算荒无人烟。

一家人来的也不少,女子穿着衣裳下河,出来时裹着自己编织的蓑衣遮挡。

在这炎炎夏日,也顾不得太多的讲究,给自己降温最重要,毕竟热死可不是闹着玩的。

两人趁着月色明亮,找了一处背人的地方下水,水下温凉的触感让人从里面凉到外面,都想住在河里不回去。

“还是这里凉快,怪不得大家最近都往河里钻。”江语靠在一块大石头上舒服的微眯着眼睛。

“舒服是舒服,可也不能贪凉,我们两刻钟后便走吧。”慕烟秀气的脸颊上都是水珠,看着又轻又透一副出水芙蓉的模样。

江语懒骨头似的歪在石头上,月光将对面的姑娘照的楚楚动人,她慢慢观察了四周发现没人。

便拉着慕烟往石头的背面去。

“你干什么?那里多窄呀!”慕烟轻声道。

“这里背人。”

“你想干什么?”慕烟心里扑通扑通跳着,双手捂在胸前。

“这里有坐的地方是平整的石头,不用坐在沙子上啊。”江语拉着人坐在了大石头的一角。

“哦,……那挺好的。”慕烟觉得自己想多了,怪难为情的。

片刻不到,那人手脚都缠了过来,她白净的脸在月色下格外的好看。

“你离远点,太挤了。”慕烟将眼神收回来,低头假装不在意道。

“姐姐,我刚刚嘴角好像磕到石头上破了,你看看!”江语嘟着嘴凑进她。

“啊?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瞧瞧?”

“呜……呜呜!”她真傻,竟然信以为真了。

江语把人抵在自己与石壁的中间,用力吮/吸着浸过水的甘甜,感觉比自己吃过的大樱桃还诱人。

慕烟被吻的四肢没了力气,闭上眼睛不去看她。

其实她不明白两个女子之间怎么亲热,她一直觉得姑娘家成亲最多也就像是朋友一样搭伙过日子,从来没想过还能有什么亲密的举动,又不用生孩子。

可是,这人怎么回事?她的嘴唇有什么好吃的,一时之间又羞恼又无奈。

直到……衣领被解开,那人一直向下吻着,她有被人轻咬着又拉扯的感觉,瞬间不好了。

“嗯……你别这样。”她声音好似能掐出水来。

可无济于事,她的闪躲好像更加让她感兴趣,更加肆无忌惮的将她按在石壁上,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腰身,叫她不知觉的挺着前胸。

月色像银纱一样照在二人身上,慕烟因喘/息而起伏的圆润叫某人看的眸底暗沉。

她舔着嘴唇盯着另一边,然后再她不注意的时候换了地方……!

江语吃到了甜头,双手按着她肩膀的两头,像个狼崽子一样恨不得嵌进她柔软的身子。

慕烟吓得心里发慌,又手脚没力气推开她,只能捂着嘴忍着身上酥酥麻麻又有点疼的感觉。

轻声呜/咽着,任她予取予求。

第91章 搬了新家

大热的天, 撤了帷幔开着门,只在洞口挂了一个半帘,随着偶尔吹进来的微风轻轻晃动。

身下只铺着草垫子, 草垫子上面仅有一条厚些的毯子,比棉褥子要凉快许多。

两层棉布的薄被随意的盖在腰间, 二人穿着凉爽的相拥而眠。

天还未亮,温度有那么一点凉爽,某人光滑如美玉的后背一个劲的往慕春的怀里钻。

柳芸禾轻挽着高髻, 睡了一夜都松松散散的落在脸颊与后颈处。

粉白色绣了荷花的肚兜清凉的挂在脖子上,露出一大片美背与慕春相贴。

慕春穿着宽带的浅绿色胸衣, 露出线条明显的腰身, 优美且带着力量感。

柳芸禾忽然转身, 使劲贴着她,外面天光蒙蒙亮,林子里已经有了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怎么了,醒的这么早?”慕春将手搭在柳芸禾腰间。

“好像做噩梦了!”柳芸禾声音很轻,像被风卷起的树叶。

“做噩梦?你别吓唬我,我害怕!”慕春声音有些慵懒的味道, 手臂却将人紧紧搂进怀里轻拍着。

“不是那种!”柳芸禾赶紧解释道。

“哦?那梦到了什么?”这么一说慕春到起了兴趣。

“但感觉也差不多。”柳芸禾情绪不高。

“没事的,有事我们一起解决。”慕春安慰道。

“我梦到了姐姐, 感觉她过的不好。”柳芸禾小猫似的又往前蹭蹭。

“她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裳,手里拿个缺口的碗好像在四处要饭。”柳芸禾不愿回想梦里的场景,她害怕那是真是。

“这梦没准是反的, 这年月还哪有地方去要饭,若是真能要到饭那也算是条活路。”

“啊?连要饭都不成, 那岂不是要饿死?”柳芸禾懵了,委屈的看着慕春。

“姐姐还有家人, 定不会有事的别瞎想了。这河水撤后与外界的联系就能续上,回头我们想办法打听打听。”

“真的能找到吗?”柳芸禾抬起水盈盈的眸子,看着那张可靠又俊俏的脸蛋。

“你既然能梦到她,那说明她还活着,以后也许还能再梦到其他的线索,总会有见面那天。”慕春架着长腿分析道。

“你这么一说好有道理,瞬间有了希望一样,谢谢你慕春。”柳芸禾弯弯的眼睛藏着星星般闪耀。

“那怎么谢我,最近可有梦到我?”慕春看着穿着清凉的娘子打趣道。

“你怎么知道我会梦见你?”弯弯的眉眼瞬间瞪的老大。

“呵呵,那是真的梦到过吧,说说你都梦见了什么?”慕春感兴趣的往前凑了凑。

“哪有什么?不过是些过日子的吃吃喝喝!”柳芸禾不好意思的低头不去看她那张好奇的脸。

“我们在一起,你就只记住了吃喝吗?”慕春一脸失望的模样收回手。

“哪有的事,你这是污蔑。”柳芸禾撅着娇艳的嘴唇去拉她的手。

“那你就没梦见其他的,我怎么听你上次好像喊了我的名字还……。”慕春话说到一半故意停顿,微微深邃的眸子打量着柳芸禾紧张的表情。

“我……我喊了你什么?”柳芸禾面色潮红,急的有些磕磕巴巴。

“你脸红什么?不会真的梦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慕春看她一脸心虚的模样,就知道她没说实话。

“哼,你欺负我,我就不告诉你,自己猜去吧!”说着忙起身跑开,也忘了还在要饭的二姐。

“你好歹披件衣裳再出去!”慕春看着她“清清凉凉”的要往外面走头疼道。

这日,慕春带着柳芸禾去给姐姐搬家。

吴木匠已经将板子都弄好,就差选个好位置,大家一起过去帮着把新家装好。

天气太热,慕烟的树屋确实太挤了。

选址不能离水源太远,两个姑娘家又不能住的太偏僻,所以选在离慕春的山洞有五六百米的距离,因为方向不同完全脱离了老张家的视线。

因为帮忙的人比较多,所以这次木板与圆木都准备充足,完全可以搭建一个宽敞又结实的树屋。

其实大一点的木屋完全可以固定在地面上,但江语总觉得树上更安全,又别有一番情调,所以还是决定继续住树上。

离地面两米高的地方搭建了木台,用六根粗些树干支起木台。一小半埋进地下,平台支撑着树屋的框架,比起上一个木头房子,这次是又结实又宽敞。

平台上的木屋大约有六平方米的样子,下面有梯子上面有走廊,用高低不同的圆木做成的护栏,有小半米高,摘些果子完全可以直接挂在上面晾晒。

长方形的屋子开了木窗,人字的屋顶既能遮风又能挡雨。两根中等大小的树干,从屋内穿出与其他枝叶在高处汇合,依旧展现着它强悍的生命力。

木屋被周围的绿色隐隐约约覆盖着,烟火气与诗意并存,能让人放下疲惫肆意伸展,江语看着新家嘴角便没落下过。

五六个人“叮叮咣咣”两天,新房终于有了完整的模样,慕烟再也不用抻着绳子爬上爬下。过道有一米来宽,熬个粥煮个菜完全够用,只要小心些看着便成,便是下楼去煮也方便的很。

送走客人后,慕春将准备好的细棉布与麻布递给慕烟,让她多做两身衣裳。

还给新家添了两根腊肠,十个鸡蛋,一斤糕点,这天东西太多了容易放坏,还是可着眼下能吃的能用的送。如今二姐也有了小家,就盼着二人能好好的过日子就成。

“你给这些东西做什么,我们有吃的。”慕烟推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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