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继续说:“可爱的小王子还有爸爸妈妈。”
三哥温柔地说:“爸爸是个残暴的国王,不允许任何人忤逆他,否则就会颁布严苛的法令,惩罚他的子民,小王子经常被惩罚,遍体鳞伤地哭着去找妈妈。”
我控制不住哭了起来,将脸埋进他的心口,紧紧贴着,却不敢发出声音。
“妈妈是个美丽的女人,她爱惜自己精美的指甲胜过自己的孩子,所以当小王子跑过去抱她,却碰坏了她美丽的指甲时,愤怒地巴掌抽打在他的脸上,眼角破了,流了很多血。”
“三哥想要带小王子离开,可他的年纪太小了,每次离开都会被抓回来,遭到更严厉的处罚。”三哥轻轻顺着我的头发,缓缓说:“邻居们都羡慕他们完美的家庭,连警察先生也不相信三哥说的话,所以无法求助,三哥就想啊,等他长得大一点,就带着小王子逃跑,跑得越远越好。”
我恐惧的眼泪打湿了三哥的衣襟,他不理会我被吓到,继续说道:“可是还没来得及长大,世界就变成了另一个样子。”
“这真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机会了,三哥无数次想带小王子逃跑,可是小王子不肯离开爸爸妈妈,”三哥将唇贴在我的耳边,低声说:“类类知道,他为什么不肯离开爸爸妈妈吗?”
“类类……不知道。”我喉咙干涩,艰难地说。
“三哥也不知道,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三哥捂住了我的耳朵,模模糊糊的惨叫声透过门板传来,来到这里的每天晚上都会有这样的声音,所以晚上,我从来不敢出门。
“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二哥恼怒的声音模模糊糊传入我的耳朵,那个声音停了一会儿,接着,是重重的砍剁声。
一下,一下。
我躲在三哥的怀里,跟着频率一抖一抖地打颤。
再次醒过来,天空晴朗如洗。
我走出房门,大哥坐在客厅里,笑着问:“类类这么早起床去拔棉花吗?”
我皱眉更正他:“拔草,不是拔棉花!”
二哥翻了个白眼,说:“你能分清楚棉花和草吗?”
我冲他扮了个鬼脸,跑到厨房去找吃的,妈妈心疼地说:“类类都晒黑了,不过没关系,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可以不用做这些了。”
“我不辛苦的,”我咬着玉米饼子往外跑,急匆匆地说:“再见爸爸妈妈,我要迟到了。”
郑锵最近总是偷懒来找我,他陪我一起拔草,偶尔会把棉花也拔掉,我只能边拔草,边种棉花。
好在这一大块棉花田都由我负责,没有人会留意他的恶行。
“住在教堂的那位首领就要过生日了,”郑锵说:“我听说了一个有趣的传闻,特意来找你分享。”
我不搭理他他也会说的,所以我省了我的口水。
果然,郑锵开口道:“传说每年这里都会有一次大型游戏,这个游戏的名字叫做‘你想住在哪’?我们正好赶上了。”
我把一棵无辜的棉花重新种进土壤里,用手细细把土拍严,说:“我想回家,哪里我也不想住。”
郑锵笑了起来,似乎在思索什么,没有立刻说话。
“车藏在山下,”郑锵说:“那天入夜前你就来这里藏好,不要让任何人发现,我会带你离开。”
我摇摇头,说:“我不走,我要和家人在一起。”
郑锵皱眉看着我,到底没吭声。
郑锵走后,三哥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觉得所有人都知道一些事,只有我不知道,我也没兴趣知道。
我走到三哥身旁坐下,撑着腮看着大片的棉花,说:“和郑锵约好,今晚去酒吧喝酒,我决定那时候向他告白。”
三哥垂眸削着一块树根,那是我昨天捡到的,只刻了几刀就丢下,三哥拿起来继续雕刻。
三哥不理我,我觉得有点烦闷,继续说:“我今天不回家了,不用等我了。”
三哥仍垂眸盯着那块破木头,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俊美的脸上也没有丝毫情绪波澜。
他不在乎我。
我觉得难过,低下头,轻声说:“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你还没有对我说生日快乐。”
“咔”一声脆响,一块废弃的木头落在地上,咕噜噜滚到了我的脚边。
我低下头,伸手去捡,刚触碰到木头,指尖被轻轻攥住。
我眼底一颤,望着那只苍白修长的手,今天阳光很好,像是像是快要入秋了,太阳很大,但不那么晒了。
我有一点点走神,想着,棉花田变成白色的时候,我想给三哥做一副手套,这样他可能就不会这么冷了。
“——我们是亲兄弟。”三哥的声音平静,缓缓收紧我的手指,低声说:“说了那句话的我,很蠢,很后悔。”
“明明我一直在卑鄙地享受你的亲吻和爱欲,”他难过地说:“类类一直知道的,我是一个胆小鬼,也是一个不称职的哥哥。”
“三哥是这个世界上最勇敢的哥哥。”我垂着眼眸,认真反驳。
“我有时候会有一种错乱感。”
我缓缓躺在棉花田间,望着遥远的天空,天空下三哥的气息渐渐靠近,占据了我的所有视野。
他的眼神有点迷茫,或者用混乱来形容更贴切一点。
“会控制不住对你的渴望,你对我的吸引力太大了,”三哥慢慢俯下身,冰凉的唇贴在了我的颈侧,低低说:“我经常会想杀掉你,把你咬碎,吞到肚子里。”
我的身体在发抖,惊惧地瞪大眼睛。
然后听到三哥说:“这样,我就不用再担心我最心爱的人会受伤,会死掉了。”
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漆黑的土壤里。
“你把我叫了回来,我很无能,但是我真的很努力挣扎着回来。”
整齐的衣领被拉开,属于三哥的那件黑色帽衫被他慢慢拉开。
“可我回来把弟弟带坏了,我是个混蛋。”裤子被解开,衣服凌乱地坦露在阳光下。
“哥哥不能没有类类,”三哥深吻我的唇,破碎的话语里,我拼凑出了他的无助与恐惧:“我为你而存在,如果不再被你需要,我的灵魂就会消亡。”
“所以除了亲情,爱情也给我好不好?”
“类类还没有学会生存,我还不能离开你。”
“把你给我,我真的很需要你。”
第461章 乐园
《乐园》461
我觉得害羞,整个人赤裸地暴露与野外的阳光下,身上被锋利的牙齿烙上齿印与吻痕。
三哥很爱我,他试图亲吻我身体的每一寸地方。
跪在棉花田里,他冰凉的吻落在我的腰窝,我的腰控制不住塌了下来。
我现在整个人都在发烧,曾经三哥说我脸红的样子看起来很可口。
我想,就算他现在把我吃掉我也是愿意的。
冰冷粗直的性器抵上了我的臀瓣,我伏在地面,感受着他一寸一寸的插入。
剧烈的疼痛和心理与精神上绝对的快感交织,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好在这个地方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们两个,我们身上流淌着一样的血液,我们清楚知道这个事实,但是没有人停止。
我尝试抬起腰迎接他的进入,我看不到三哥,这样没有视野,我可以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每一寸细节。
我察觉到,当我主动的时候,他那里更加涨大。
他的整根进入后,我已经汗淋淋地趴在地上,没力气起来了。
“三哥……”我大口喘息着,低低说:“你忘了对我说……”
“生日快乐。”三哥轻轻抽动,粗大的冠步狠狠碾过我的敏感点,他温柔地说:“我的小王子。”
我浑身颤抖了起来,抑制不住高高叫出了声,接着,是比刚刚那一下更加迅猛的欲望,一潮接着一潮地将我淹没。
这种感觉太让我上瘾,简直到了天堂,想到是三哥进入我的身体赐予了我这种欲望,我简直到了极乐,我的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出,像是三哥身下的一只小狗。
如果可以经常这样,那我可以接受从此不再做坏事,我爱死三哥了,他让我找到了这个世界上的另一个乐趣。
肉体碰撞的响声在安逸的棉花田里不断持续,越来越快,激烈到我几乎晕过去,再也跪不住了。
三哥把软在地上的我捞了起来。
我才发现,三哥仍穿着整齐。
“三哥……”
唇被轻轻啄吻了一下,我痴迷地追上去吻他,三哥侵入了我的口腔。
他在我的唇舌间肆虐,下边半刻不停,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让他的性器进入了一个非常恐怖的深度。
“让类类玩一下,”我强忍着手软脚软的快感,推了推三哥的肩,撒娇道:“三哥,求你了。”
三哥深深看了我一眼,舌头慢慢从我的口腔退出,拉出一道糜烂的津液,连在我们两个的中间。
在我觉得他妥协了的时候,他却忽然按住我的腰,把我紧紧压了下去。
接着,更加凶猛的动作瞬间让我失去了所有抵抗,我的四肢控制不住地捆在了他的身上,已经记不住自己射了多少次。
眼前一阵白茫闪过,我感觉到身体里冲刷进一道清凉,接着,三哥停了。
我能感觉到那东西在身体里一下一下跳动,不间断冲刷着我灼热的体内。
那一刻我有一种近乎变态的快感,我和三哥更加亲密了。
他从我的身体里抽出,留下满身狼藉酥软的我在上午暴露温暖的阳光下,粗喘着享受余韵。
我轻轻转动眼珠,看向三哥,他正在整理自己的裤子,低着头,面色平静地把裤子提起来,漂亮的手指上仍粘着糜烂的证据。
我手脚绵软地爬起来,爬到三哥面前,按住了他准备拉好的腰带。
三哥抬眸看我。
“三哥,再一次。”我轻轻推了他一下,三哥似乎是配合,或许只是一个意外,反正他跌坐在了地上。
于是我就这样爬到了他的身上,重新解开他的裤子,不管不顾骑了上去。
我想三哥对我的欲望并不浅,我骑在他身上玩的时候,他躺在地上,轻闭着眼睛,表情是享受的,微微张着唇,不时发出性感的抽气声。
棉花田绿油油的叶子把我们两个淹没,这里是末世里难得安全的存在,不用担心有怪物侵袭。
我坐在他的身上,扯开了他拉得严严实实的作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