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在不会爱火葬场 第148章

陈清棠凑近沈鹤,掐住沈鹤的下巴,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沈鹤,取悦我,失控给我看。”

黑暗里,沈鹤的影子微动。

陈清棠轻咬了下他的耳垂:“我最讨厌你明明想,却强行压着欲望。”

“这让我有点挫败,让我感觉,我好像对你没那么大的吸引力。”

沈鹤嗓音微哑:“不是。”

陈清棠挑起他的下巴:“那就失控给我看。”

沈鹤:“我不会。”

陈清棠哼笑一声:“你会。告诉我,有人来搭讪我,你在想什么,又想做什么。”

沈鹤呼吸发沉:“不好的事。”

陈清棠语调缱绻:“那……让我看看有多不好€€€€”

话音还没落下,陈清棠就发不出声了。

他的嘴唇,被一个同样柔软温热的东西堵上了。

屋内仍然一片黑暗,嘈杂的人声还在继续,有人欢笑,有人烦躁,有人唱歌,有人叫骂

不参与这份热闹的人,就安静地待在自己原位玩儿会手机,能看见屋里好几处屏幕亮起微弱的光

沈鹤亲吻了他两秒,准确地说是咬住他的下唇两秒,又克制地分开:“有这么不好。”

说话间的气息都已经乱了。

陈清棠微讶一瞬,很快嘴角一点点勾起笑。

他双手盘上沈鹤的脖颈,小声说:“看见了吗,那个白毛还没走,就坐在我们面前。”

白毛的手机泛着一点亮光,把他的脸微微照亮。

沈鹤:“嗯。”

陈清棠用鼻尖顶着沈鹤的鼻尖厮磨:“等会儿灯光亮起来,你就像刚才那样亲我……就这样告诉他€€€€我是你的。”

宛如野狼圈地一样,在大庭广众下标记他,向潜在的侵犯者,宣布陈清棠这个人的所有权。

沈鹤喉结蠕动:“这样,不好。”

心脏却很诚实地跳得欢快,仿佛在应声赞同。

陈清棠轻笑一声:“但怎么办,我就爱看你为了我没有理智。”

飘忽的蛊惑的嗓音,如一尾有毒的蛇,拖着尾巴从沈鹤心脏上缠绕、爬过。

一时间血液冲头,无法再忍耐,沈鹤掐着他的脖子,低头就吻了下去。

刚巧这时灯光亮起。

白毛刚才看手机入神,这会收起手机想继续搭讪。

结果抬头就看见,他的两个目标人物,正相拥着,吻得难舍难分。

陈清棠的目光变得迷离,他沉沦在沈鹤的霸道里。

而沈鹤的眼神,则是在白毛看向他们第一时间,就冰冷了下去,眼里的戒备和驱赶意味毫不掩饰。

白毛嘶了声,尴尬地转身走了。

沈鹤又亲了一会儿,终于舍得放开陈清棠。

陈清棠就半窝在他怀里,呼吸都还不稳,几分懒怠地问他:“爽吗?”

沈鹤眸色里的情潮未退,不得不承认:“很畅快。”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再也无所顾忌,不用在意任何人的眼光,不用考虑任何道德问题,怎么会不畅快?

陈清棠单手抚上他的脸:“以后有人来搭讪,该怎么做记住了吗?”

沈鹤定定地看着他:“你喜欢我强势?”

陈清棠笑着摇摇头:“我喜欢你释放欲望,做最真实的自己。那样的你很性感~”

“而且,让我觉得你很在意我,我会高兴。”

沈鹤咬肌鼓动一瞬:“记住了。”

于是下一刻,沈鹤现学现卖:“我们去你房间吗。”

陈清棠戏谑地看着他:“刚才我邀请你两次,你都不去,现在想去了?”

沈鹤毫不犹豫地点头。

从刚才陈清棠掉马开始,他就一直在忍耐着渴望。

天知道沈鹤忍得多辛苦。

偏偏陈清棠还不断地在撩拨他。

那些阴暗的、沉重的、龌龊的欲望,不断地被沈鹤压下。

又被陈清棠恶劣地挑起,这个反反复复的过程,格外的折磨人。

陈清棠却对着他摇摇头,漫不经心道:“现在我不想去了。”

沈鹤眉心往下压了两寸:“为什么。”

陈清棠:“就是不想去了。除非……”

他余光瞥向沈鹤,发现沈鹤宛如看到骨头的大狗一样,直勾勾地盯着他,不禁眼里浮动起细碎的笑:

“除非你能让我心情更好一些,否则今晚,你大概不能如愿以偿。”

陈清棠故意把‘如愿以偿’四个字咬得轻慢,又略微发重,暗示意味儿很明显。

随后补了句:“大概也从我嘴里,听不到你想听的话。”

沈鹤是知道陈清棠有多恶劣的,曾经他无数次体会过,绕是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但此刻还是有几分恨恨:

“陈清棠,你真招人恨。”

陈清棠很轻松地笑笑:“谢谢,我还招人爱呢。”

“眼前这不就有一个,爱我爱得欲。火焚身,我不跟他去房间,他还急了呢。”

沈鹤目光瞄了周围一圈,发现没人注意到他们,忽然飞快地低头,在陈清棠的唇上,惩罚式的咬了一口。

陈清棠:“唔……狗东西。”

后半场楚希招呼大家一起玩儿点游戏。

陈清棠本来没兴趣,但他看沈鹤宛如头饥饿的狼一样盯着他,就有意拖延,少有地坐到了人群中,跟他们一起玩儿牌。

沈鹤也加入了,就坐在陈清棠身旁。

他们玩儿了一个多小时。

玩什么的时候,如果注意力集中,其他想法都会被压下去,是个很好缓解心火的办法。

但桌底下却有一只脚,时不时若有若无地蹭一下沈鹤的小腿。

甚至偶尔会大胆地在他的大腿根踩一下。

就这么将沈鹤的一颗心,来回拉扯地抛上抛下,残酷得宛如刑法。

沈鹤定力好,一直坐着没动,但耳朵越来越红,脸越来越烫。

只能不住地深呼吸,不停地喝水。

喝完一抬头,看见罪魁祸首正懒洋洋地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拿着牌,漫不经心地在算牌。

沈鹤咬着牙,给陈清棠发消息:我们什么时候走

陈清棠的手机就放在桌上,屏幕亮起来时,他扫了一眼,当没看见。

坐在陈清棠另一旁的楚希也看见了,故意说:“哎呀今天玩儿得真开心,都尽兴啊,起码玩儿到十二点再回去,我给大家在酒店开好房了,都不用担心。”

众人齐声应和说好。

就这样又玩儿了一会儿,然后换了游戏,大概是喝酒之类的。

等这场聚会结束时,也到了晚上十一点多。

众人终于要散了。

大家收拾房间准备离开时,沈鹤站起身,把防晒外套拿在手里,巧妙地遮住了某个地方。

陈清棠看见他欲盖弥彰的动作,嘴角压着笑,小声说:“等不及了?”

沈鹤没应声,漆黑的眸子凝视着他。

众人一齐往外走,忽然有个声音叫住了陈清棠。

陈清棠回头一看,周辰正半抱半扶地搂着楚希,微红着脸略微尴尬地看着他:“那个,希希喝醉了,你能不能帮他换衣服和洗漱下?”

沈鹤微蹙起眉。

虽然陈清棠跟楚希是发小,但换衣服这种事还是有点太亲密。

陈清棠看出他的不舒服,却仍然答应了。

跟周辰走之前,他凑近沈鹤耳边:“安心,我有分寸,我过去教教那个傻子,洗好澡等我回来……”

沈鹤摸着口袋里被塞进的房卡,手指触及微冷的塑料面,一颗心又剧烈地砰咚起来。

€€

陈清棠跟着周辰回了楚希的房间。

周辰一只手托着楚希的脖颈,另一只手托着楚希的腰,把楚希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那谨慎又怜惜的样子,仿若在对待什么珍宝般。

然后周辰转身局促地看着陈清棠:“那个,后面就麻烦你了。”

陈清棠双手抱臂靠在墙边,打了个哈欠:“麻烦我什么。”

周辰微愣:“不是说好,你帮他换衣服,稍微洗漱下吗。”

陈清棠:“那你呢?你为什么不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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