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乖离婚,大佬跪疯火葬场 第37章

许落记得宴山亭最讨厌他打扰。

他说:“不用了。亭哥一年忙到头,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正该好好休息,我已经找了别的路子,肯定能学会骑马。”

正要下楼的宴山亭不由站定。

楼下,陈匀问许落什么路子。

剧组偷师好说不好听,许落就不肯说。

宴山亭叫来陈匀过问许落的事。

听陈匀€€嗦完,他道:“仓促之下能有什么好事,他不肯告诉你,八成是见不得光的野路子。”

陈匀担忧道:“野路子更不安全,大少爷,您想想办法。”

宴山亭说:“只当看在你的份上。”

当晚,宴山亭递给许落一张请柬:“朋友请我们给他新开业的马术俱乐部捧场,我答应了。”

许落看日期是在初十:“那天我空出来。”

宴山亭:“到时多半要骑马,你不是在学?这几天多练练,那天人多,不求出彩,能玩玩就可以。”

他淡淡去瞥,果见许落抿住了嘴唇。

许落暗道宴山亭答应去捧场,他倒不好临阵脱逃。

只是从那天聚餐看,宴山亭受人瞩目,他也因此被人关注,要是不会骑马,定然给宴家丢脸。

还有五天,迫在眉睫的事。

许落只好跟宴山亭说了教练生病的事。

宴山亭坐在书房宽大的桌子后,端肃不语。

许落歉意道:“对不起,只有五天,可能要麻烦你找人教我骑马。”

宴山亭说:“我正好有空。”

竟要亲自教他,看来很重视这次开业,许落暗道要往好了学。

宴山亭没想到许落在骑马上竟很有天赋,只半天就能骑马小跑。

许落还很刻苦,能不下马就不下马。

他记得许落在剧组也很能吃苦,没求助也没抱怨,杀青照笑的很灿烂。

新手长期在马上,腿和腰都会很不舒服。

宴山亭并骑在旁,问他:“累吗?”

许落说:“还行。”

宴山亭:“以前骑过?”

许落想到很久以前的事,忍不住笑了下:“算是吧。”

许落没骑过马,但村里有牛和骡子。

孩童们牵牲口吃草时会骑。

许落小时候骑过许吉西家的骡子,只有一根缰绳的那种。

宴山亭渐渐皱眉:“很危险。”

许落:“那时没想那么多,大家都这么玩。”

陈匀远远看着那两人马凑在一起,脑袋也是,不由微笑。

也觉赏心悦目。

两人的骑马服都是他置办。

都是青年男子,又皆四肢修长面容俊俏,般配极了。

短暂休息后许落还要去骑马,站起来双腿发酸,不由抽气。

这么喜欢骑马么,宴山亭说:“不急,以后可以随时过来。”

许落摇头:“多练练,别再给你丢了脸。”

他从不争强好胜,但旁人的脸面得顾,至于什么随时过来的客气话,并不当真。

站在一旁的陈匀看着许落的背影,幽幽道:“您的事小少爷向来上心”

宴山亭:“......你很闲?”

陈匀肃立。

宴山亭朝许落的方向去,几步后回头:“安排最好的按摩师。”

许落没想到还有按摩服务,最开始的疼熬过去,只觉筋骨松弛舒适。

他只着短裤短袖,懒洋洋趴在那和陈匀道谢。

宴山亭拿着药油进来。

这一份特别研制,用料珍贵效果奇好,他那目前也只有几瓶,才让人从家送来。

陈匀顿时挺直腰板,对许落说:“要谢就谢大少爷,是他特意让我安排的。”

许落失笑:“哥,你就别骗我了,在这里只有你才会这么细心照顾我,我来宴家,最高兴的就是认识你和奶奶。”

第32章 许落没良心。

陈匀头皮发炸, 不敢看宴山亭的神色。

真空般的几秒。

许落似有所感的回头。

房间没有第四个人。

站在那里的陈匀说去洗手间,快步出了房间。

陈匀匆忙追上宴山亭。

宴山亭脚步不停。

陈匀跟上去,压低了声:“小少爷说着玩的, 刚才他还说您骑术好还有耐心......”

宴山亭:“重要吗?”

陈匀:“......可您在生气。”

宴山亭停步,冷眼逼视,惊觉陈匀亦俊朗出众。

陈匀一个激灵。

宴山亭:“生气?一个哄奶奶高兴的吉祥物而已,不过貌美狡黠, 竟迷的你忘记了自己的本分?”

陈匀脸色顿时刷白:“我会和小少爷保持距离。”

宴山亭将药拍在陈匀胸口后离开。

许久, 陈匀心绪才渐渐恢平 复, 刚才有那么一瞬, 他甚至有种会被驱离宴家的感觉。

原来大少爷竟讨厌小少爷到这种地步。

可小少爷又错在哪里?

年纪不大, 还在新婚, 被如此冷落, 相同境遇又有谁能做的比小少爷还好?

就是他年长十余岁,易地而处, 怕也不能。

这晚睡觉,许落感觉宴山亭对他有些冷淡。

自从他说改邪归正,宴山亭好似温和几分,他们关灯前后总会聊几句。

今天一起骑马, 就更有话题。

但宴山亭什么都没说。

许落暗道要么是他耽误了时间惹人讨厌, 要么是因百事不会被嫌弃。

若宴山亭娶一个真正的少爷,压根不会有这种烦恼。

这般,许落原本有关骑马的一点技巧问题,倒不好问了。

被讨厌这种事许落早习惯了,心绪平静。

倒是按摩后抹的药油出奇有用,清凉解乏的很,完全没有许落想象中累了一天后浑身酸痛的感觉。

他悄悄挪去床边, 又累,很快进入梦乡。

第二天许落提出让陈匀教他骑马,他知道陈匀什么都会。

宴山亭睨他:“我教的不好?”

许落说:“昨天你累了一天,休息休息?”

宴山亭看陈匀:“你来?”

陈匀只觉火烧眉毛,忍住跳脚的冲动说:“大少爷你忘了,今天我和钟宣有好多工作要对接。”

陈匀很快离开,脚步匆匆,工作很着急的样子。

许落暗叹打工人都不容易。

他只好跟宴山亭说自己的想法。

在马术上他毕竟是生手,道行不行技术来凑,多练习上马下马的动作,熟练些漂亮些,好撑场面。

肉眼可见,许落在为开业的事兢兢业业。

宴山亭眉眼不禁微展:“你倒上心,可以试试。”

昨天的事,宴山亭已经想开。

他的确有一些不愉,为许落的没良心,他从未教过谁骑马,一整日耐心尽职,竟全被忽视。

可转念一想,许落对他的怨怼不正是他放纵的结果?

这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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