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乖离婚,大佬跪疯火葬场 第69章

他松手后, 树叶熟稔的在他腿上盘好, 尾巴轻抽了楚淮手腕一下。

楚淮的司机罗风转账给网约车司机一万块钱。

剐蹭的事私了, 他麻利上车, 像模象样的问楚淮:“老板,那咱现在还去公司吗?”

楚淮说了个地方, 告诉许落那儿的饭很好吃:“小落,你肯定喜欢。”

罗风看了眼后视镜。

确认刚才那温柔绅士的声音出自自家老板,额上青筋蹦了蹦。

他奉命调查过许落。

那时只以为像以前一样,老板惯常对宴总的事感兴趣而已。

谁能想到......

是!许落是好看。

端端正正坐那跟个玉雕一样, 本人比照片还要好看。

圈子里口碑也不错。

当他老板娘半点毛病没有。

但是人结婚了啊。

是有夫之夫!

人那老公是好招惹的?

结果现在倒好, 又是猫又是珍稀食材,还搞个车祸......

罗风仿佛看到将来宴家和楚家混乱厮杀血流成河的景象。

他竖着耳朵。

听许落礼貌的称呼楚淮是“准哥”,眼前又是一黑,怎么还带诈骗的?

楚淮和宴山亭同岁,比许落大六岁。

他佯装不悦:“还知道叫哥?这都多久了,回回有事出不了门,信息也不回, 要不是今天恰好碰到,怎么,要绝交?”

楚淮冷下脸和宴山亭的压迫性不同。

他整个人充满锐利的攻击性。

尤其今天穿着黑色的衬衫,修眉俊目腰细腿长,整个人像一柄利剑,危险又迷人。

也许是认识有些日子了,许落倒不怕他。

他往前递了下手机:“手机掉湖里了,没来得及回。”

在楚淮敲车窗后,他就一直攥着手机。

许落以前把陈匀设置为了紧急联系人,若有必要,他会立即联系陈匀。

顶级富豪之间斗法,他不想做炮灰。

楚淮记得许落原先的手机什么样。

见他果然换了手机,又这样认真解释,便生不起气来。

原本也生不起气。

在来拦截许落的路上,他心情就已经很好。

楚淮问:“怎么会掉湖里,没事吧?”

许落说:“陪亲戚钓鱼,枣糕淘气,把手机蹬湖里了。”

楚淮暗道什么亲戚,八成是宴山亭,是在宴家老宅那片湖,还是宴家在城郊度假别墅那里的野湖?

这几天的天气很好。

许落又爱晒太阳,皮肤在阳光下白生生......

楚淮说:“好不容易休息两天,又陪亲戚,不会谈恋爱了吧!”

许落暗道楚淮三两句话总往他的私生活上拐,平常手机聊天也这样。

是想探听宴山亭的事?

他不收楚淮的好处,楚淮还要怎么骗他?

骗感情?

若是他说没有谈恋爱,还想谈,楚淮是不是要给他找人?

这样挖宴山亭的墙角,若成功,对宴家和宴山亭同样是极大的报复和羞辱。

许落从小被霸凌着长大,封闭贫瘠的山村又总会发生许多奇葩事。

世上没有新鲜事。

他脑海里随便就能想出几十个坑人的主意。

只是知道被坑被欺负是什么感觉,许落并不想把这些东西施加于人,可这并不代表他不知道人坏起来能有多坏。

有外人在,许落就含蓄的对楚淮说:“没有谈,不过有喜欢的人,他很优秀,我暂时还配不上他。”

楚淮:“......”

罗风松了口气,暗道这就对嘛。

即使隐姓埋名想在娱乐圈闯荡,可还记得自己结了婚,时时刻刻洁身自好,难怪能得宴家人的尊重和看重。

楚淮自然知道许落说的是宴山亭,还配不上,就宴山亭那副石头一样的死样......

他气闷的很,没有追问,也不愿深想,只是把树叶抱起来:“你不是一直想见它,溜光水滑的,我养的可好,你喜欢吗?”

许落试探的摸了摸树叶的爪子。

宴家有两只猫,许落很能把握分寸,慢慢又摸了摸树叶的下巴和耳朵。

楚淮一直防着树叶挠许落。

没想到......

再后来树叶主动趴去许落的腿上,一被顺毛还发出呼噜声。

车子停在一家门头古典的房子前。

许落拒绝了楚淮说一起吃饭的提议:“不太饿,一起喝杯茶?就在那儿吧,看着比较舒服。”

他指着一楼绿植掩映的窗边。

那里被屏风分成小空间,很雅致。

对许落来说,如今见楚淮当真算瓜田李下,他就尽量选择空间大的地方。

万一不和谐,逃跑也容易些。

落座前,许落将树叶还给楚淮。

树叶跳上桌,重新跳到许落怀里,脑袋蹭许落的手腕,还拿尾巴圈了圈,最后窝在许落腿边。

许落摸摸它脑袋。

可惜他随身没有带猫咪爱吃的小零食。

有侍应生过来,楚淮抬手让人走开,免得打扰许落和猫玩。

许落垂着眼哄猫,唇角有一点很柔软的弧度,楚淮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偷偷用手机拍照。

照相机“咔”的一声。

许落抬头,眉头下意识皱了下。

楚淮不由有些窘迫:“我总给树叶拍,难得它这么乖......”

许落没办法信任楚淮,阴谋论贯穿脑海。

如果他是楚淮,拍下他和树叶玩的照片,这算是一种夹缠不清的证据?

许落叹气:“我应该叫你准哥,还是楚总?”

€€那间楚淮脑子嗡的一声,不过本能让他半点情绪波动都没有显露。

身居高位,情绪若被下属捕捉和利用,很容易变成傀儡。

楚淮早有喜怒不形于色的城府,他的任何情绪都是辅助事情顺利进行的手段。

暴躁、锐利或别的,都只是做给别人看。

可在许落面前的楚淮,除了名字是假的,一切都不知不觉变的真实。

这种真实在许落如今明亮安静的眼神中,瑟缩去角落。

楚淮往后仰靠在沙发上。

他漆黑的眼睛带出一点点漫不经心:“知道了啊,什么时候的事?”

许落见楚淮没有一点心虚,有些难过。

对楚淮而言,欺骗他似乎只是一点无伤大雅信手拈来的小游戏?

许落说:“有些日子了。”

楚淮只觉一股燥热腾然爬上脸,难堪又愤怒。

有些日子了?

什么意思?

他这段时间分享树叶的种种,再三邀请,眼巴巴的盼望,还有宴家是宴家,许落是许落的艰难决定,其实半点意义都没有?

许落早知他是楚淮却不点破,是在看他笑话?

不止许落,或许宴山亭都在嘲笑他演戏演的可笑。

楚淮的眉梢抬了抬,是在外人面前桀骜又肆意的样子:“许落,心机挺深啊,怎么着,现在很得意是吧?”

许落没想到楚淮变脸这么快。

也行吧。

他在宴山亭那是工具人,在楚淮这,难道还真有资格被人当成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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