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乖离婚,大佬跪疯火葬场 第111章

见宴山茴跑去远处接电话,还一脸恭顺,不由好奇。

宴山茴说了是许落找她。

她叹气:“慕白哥,你以前说许落虽然出身不好但人还不错,我还不信,这次多亏了他,可惜他......”

宴山茴不想说许落和宴山亭离婚的事。

她以前不待见许落,身边的人不少都说许落的不是,还说许落迟早被宴家厌弃。

不少人嫉妒许落,在等许落倒霉了好看笑话。

再有,祝慕白一直喜欢她大哥......

离婚不是好事。

宴山茴已经没办法积极的告诉祝慕白这件事,然后鼓励他争取他大哥。

祝慕白关切的问:“可惜什么?他救了你,我也很感激他,要是能帮上忙,你尽管说。”

宴山茴只是摇头:“没什么。”

祝慕白暗恨宴山茴被许落笼络。

他不再追问,只暗道回头要仔细打听一下,看宴山茴的表情,许落好像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又两天到周一,许落去了老宅。

钟叔提前打电话来约时间,说派人开车来接他。

许落没让。

他去卖的东西价格贼贵,一个苹果都要几百块的超市,给宴奶奶买了水果和一些营养品。

许落以前去宴家并不会特意拎东西。

那时是宴家人。

但如今是客人。

虽然宴家用的东西更好,客人上门拎东西是礼数,礼多人不怪么。

许落没想到宴山亭也在,周一他不是最忙?

八成是宴奶奶动了大气,硬将人叫回来了。

许落拎着的东西早被佣人接过去,两只橘猫围着他的脚喵喵叫,他忍了忍,还是蹲下摸它们的脑袋。

宴老太太看到跟在许落身后的佣人提着的东西,心头叹气。

温和的人下了决心才可怕,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宴老太太将许落和宴山亭叫去自己心爱的小花厅,钟叔守门,闲杂人等一概不许靠近。

她当着许落的面问宴山亭:“你真的想和小落分开?”

宴山亭感觉到许落的视线,许落有一双明亮的眼睛,看人时总是很认真,好像在被重视。

他已经十四天没有被许落注视过。

宴山亭没说话,面色冷硬,十分生人勿近。

许落心头叹气:“宴奶奶,您别逼宴总了,分开的事是我们商量决定的,还是我先提出来,不怪他。”

门外的钟叔被许落一字一句的“宴奶奶”和“宴总”惊到。

门内的人也一样。

许落却很淡定,因为许菱素,他有很丰富的和人谈心的经验。

给了宴山亭安抚的一眼后,他对宴老太太说:“宴奶奶,我的过去您最清楚。我来宴家是为了逃避陆家,而宴总没有结婚的意愿,我们是被硬凑到一起的。强扭的瓜不甜,这两年我过的很安逸,我很感激你们,但生活上的安逸和感情上的安逸不一样。我没办法喜欢上宴总,宴总也对我不感兴趣,我们虽然八字很合但并不是天生一对。人有几个两年?再凑合过下去,我和宴总都会错过真正适合彼此的人。宴总为了您已经妥协过一次,他这个人看着高冷其实心很软,很在乎您,您别逼他了。他是个成年人,还十分优秀,有一天他要真喜欢谁,自然会积极争取。”

宴老太太一直知道许落很会说话,总是能让她开怀。

却不知道许落有这样坚定清晰的一面。

她准备的很多劝说的话都用不上,只好希冀的看向宴山亭,自己的孙子自己知道,这小子怎么可能不喜欢许落。

有次许落给她倒茶,后脖颈的牙印明晃晃。

如果真不喜欢许落,宴山亭不可能碰许落。

宴山亭问许落:“你说没办法喜欢上我?为什么?”

许落暗道这次倒聪明了,知道把问题抛给他,免得挨宴奶奶的抱枕。

他说:“我不喜欢你这个类型。”

宴山亭:“什么类型?”

许落不好评价宴山亭,只道:“你很好,不过我喜欢温柔的人,斯文平和......”

这话很熟悉,宴山亭听到过不止一次。

原来这竟是许落的真心话。

宴山亭想到那时自己的想法,不由自嘲,低头摸摸枣糕的脑袋说:“你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他原本以为许落至少有点点喜欢他。

毕竟他不差。

早晨他特地照镜子。

镜子里的男人有张英俊的脸,身材也不错。

而且许落不是见他第一面就决定嫁给他?

亲密活动时还经常以欣赏的目光看他。

那些目光羞涩而隐蔽,但宴山亭注意到了。

他曾因此沾沾自喜,并为此用尽毅力从有许落乖乖熟睡的被窝爬起,去健身房维持许落喜欢的体型。

宴山亭感到一阵窒息。

这种窒息让他想抓住许落问清楚那些许落也会看着他迷乱的瞬间。

可是许落清醒又冷漠。

即使他神色温和,宴山亭却觉心头发凉。

他没办法面对这样的许落。

宴山亭站起身:“我还有事......”

宴奶奶气急:“山亭!”

许落也站起身,对宴奶奶说:“抱歉,我有点事,要先走了。”

他不想惹老人家生气。

但他真的尽力了,以后想为自己活。

许落忽然站起来,惊动了趴在他背后沙发靠背顶端的平安。

平安一跃而下,爪子扑到他的腰侧。

许落不禁倒抽一口气。

宴山亭皱眉:“你又受伤了?”

许落还没来得及说话,宴山亭已经到他身边,还掀开了他的毛衣。

许落这几天一直给后腰的伤上药,但恢复需要时间,而血红的淤肿如今变成深紫,看着很可怕。

宴山亭的脸色更可怕:“谁干的?”

他仔细端详许落的脸,免得被这小骗子糊弄过去,因此注意到许落颧骨的位置似乎不对,抬手,手指蹭下一层粉。

许落偏开脸,但是已经晚了。

他被强行留下看医生,还好老宅的私人医生说是皮外伤,但宴山亭坚持给他上药,

宴奶奶也很心急。

宴山亭还说许落不说他就去查。

许落知道资本的力量有多可怕。

而宴山亭是资本中的资本。

他只好说了宴山茴的事:“她是被骗的,她也吓坏了,你别怪她。”

宴山亭抱许落去了卧室。

钟叔及时送来伤药。

宴老太太让所有人不要打扰他们。

钟叔送来的药许落很熟悉。

曾经陈匀给过他一份,要他在剧组受伤了用,药很好用,早就用完。

不过许落没再要。

工作是他的私事,他会尽量和宴家隔开。

这几天他疼到晚上睡觉都不敢翻身时,也想念过这种药,可惜陈匀以前说过这种药不对外销售。

虽然有过最亲密的接触,但分开就是分开,许落说要自己上药。

宴山亭皱眉,硬邦邦的说:“你又没什么好看的。”

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为什么一个看不住就受伤,难道真要像对枣糕,走哪带哪儿才安全?

许落原本坐在床尾,闻言不由站起来:“我哪儿不好看?”

他眼睛很亮,带着明显的不高兴。

许落有怨念,以前在那样时就总说他瘦,很影响人心情。

宴山亭不禁别开脸,声音小了些:“哪儿都不好看。”

许落记得宴山亭刚才着急的样子。

同居一个屋檐两年,难免有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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