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家庭啊,怎么这么有钱?
站在他们身边的禅院惠瞥了橙发少女一眼,无语地叹了口气,这家夥不知道自己说出来了吗。
听见橙发少女的惊呼声,铃木园子害羞地摸了摸头发,她笑道:“害,给学校捐款的是我家里人,你们救下了我和兰……好吧,还有那个自大狂的命,当然要给你们谢礼呀。”
“我是铃木财团的二小姐,虽然比不上禅院财团,但也是日本数一数二的大财团了。”
铃木园子说到这里,不露痕迹地扫了眼禅院惠,她刚刚可是听到了,那个黑发绿眼的男人姓禅院,这个少年和那个人长得那么像,肯定也和禅院家有关系。
而且她在一次宴会上见过禅院集团的董事长,也是个黑发绿眼的男人,所以他们肯定和禅院财团有关。
没想到禅院财团那么有钱家庭,居然也会干这么危险的职业。
难道纯粹只是为了保护民众?好厉害!
铃木园子不禁亮起星星眼,这对父子真的又厉害又帅,要不,找他要个联系方式?
铃木财团,禅院财团,这是什么?
虎杖悠仁歪了歪头,对着自家小夥伴问出了这个疑问。
钉崎野蔷薇不禁给了他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个大土冒,这两个财团可都是日本数一数二的财团,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居然遇到了铃木财团的二小姐……”
“铃木小姐!等下要和我们去逛街吗?有两个拎包的苦力哦~”
橙发少女笑着蹭了上去,如果是财团小姐的话,肯定更知道什么牌子更时尚吧!运气真好!
虎杖悠仁and禅院惠:……他们还是逃不过给钉崎拎包的命运吗?甚至还要多拎两个人的份。
铃木园子尴尬地看了眼自己快要走不动的腿,讪笑道:“今天可能不行了,下周吧?我们交换一下联系方式?”
橙发少女露出了兴奋的笑容,她掏出手机,凑了过去。
“好哦!我叫钉崎野蔷薇,是东京咒术高专的一年级生,铃木桑在哪儿读书?”
铃木园子存好联系方式后,她拉了拉毛利兰的手,笑道:“我们三个都是帝丹中学的学生,嘿嘿,下次我们带你们去我家商场逛街啊!在涉谷那边~”
钉崎野蔷薇更高兴了,她小鸡戳咪似地疯狂点头:“好呀好呀!那就这么约好了!”
就在她们收起手机后,禅院惠这才招呼他们出去:“辅助监督们到了,我们先下去给伊地知先生复命,钉崎你要去逛街的话,让伊地知先生送我们去你想去的商场吧。”
钉崎野蔷薇回头比了个大拇指,一手拉着一个国中生,朝门口奔去:“没问题!走了兰、园子!”
两个国中生应了一声:“啊,好的!”
见三个女生欢快地朝外奔去,虎杖悠仁和禅院惠对视一眼,不由得相视一笑。
钉崎交几个普通朋友也好,毕竟高专的女生本来就少。
回到米花神社门口时,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多,早就出来的工藤新一靠在车门边,见毛利兰和铃木园子还黏在一起,甚至还多了个橙色头发的女生!
醋王侦探快速撇过头哼了一声,心底泛的酸水更多了。
快步走过来的伊地知洁高抹了把额头的汗,颤声道:“禅院桑,你们怎么在里面待了这么久?是情况有什么变化吗?”
禅院惠点了点头,他刚刚只告诉伊地知需要收敛受害者的尸体,二级咒灵变成两只特级咒灵的事还没告诉他。
“没错,‘窗’的情报出现大失误,如果不是千夜叔叔给我的防身咒具,我们很可能就死在里面了。”
他不想暴露甚尔的实力和身份,所以只能将他们能活下来的原因推在禅院千夜的身上。
伊地知洁高大惊,他慌张地扶了扶眼镜,突然惊呼一声:“怎么会这样!抱歉禅院君,我会将这次的情况如实汇报给总监会和五条先生,一定能给你们一个解释!”
黑发刺猬头少年点了点头,轻声道:“那就麻烦伊地知先生了,这里的后续应该有人来处理了吧?”虽然告诉总监会大概也没什么用,毕竟‘窗’的失误只是个意外。
戴着眼镜的辅助监督应声道:“嗯,我已经通知了后勤部的人,会将他们的遗体送去高专处理,之后再交接给警察。”
钉崎野蔷薇突然凑了过来,朝辅助监督说道:“那伊地知桑等下没事了吧?你先送那三个国中生回家,我们几个还是自己打车回去好了。”
虎杖悠仁也附和道:“对啊对啊,你先送他们回家吧,不是说他们已经被困在迷宫里快一天了吗?正好也好给他们的家长说明一下情况。”
失踪了将近一天,不能联系到自己的儿女,他们的家长应该都很急了吧。
伊地知洁高扶了把眼睛,微微点头:“知道了,那请你们路上小心,你们三位和我来吧,今天的事还请你们不要往外说,而且,之后会有警察上门找你们签保密协议的。”
工藤新一有些若有所思,但还是乖乖点了点头,见三个国中生答应后,他就招呼他们上了车,准备将他们送回家。
工藤新一几人和三个高专生道别后,伊低知洁高才发动汽车,率先朝铃木园子的家驶去。
见逐渐开远的黑色汽车,禅院惠这才终于松下了心底紧绷的神经,今天最后突然出现的那只特级咒灵要不是甚尔出手击杀,他就只能等着护身符的激发了。
虽然千夜叔叔会及时感应到后赶来救他们,但如果千夜叔叔距离太远,很可能会来不及赶来救他们。
虽然他一直都在说甚尔那个家夥不靠谱,但这次难得靠谱了一会……
哼,回去后给他做一顿晚饭当做谢礼吧。
禅院惠在心底轻哼一声,面上的表情却突然变得柔和起来。
一旁的钉崎野蔷薇掏出手机,看着打车软件上失败的订单,小声嘀咕着:“打车软件上显示这附近没有出租车诶,我们去走远点再看看?”
虎杖悠仁和禅院惠并没有反对,正当他们准备朝着附近的公交车站走去时,一辆非常眼熟的黑色马自达嗖的一下冲了过来,来了一个帅气的摆尾漂移,刺啦一声,就这样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驾驶座的车窗缓缓下降,一张戴着墨镜的帅脸从车窗里探了出来,刚刚从警视厅下班,就被自家恋人委派了接小孩儿的工作,松田阵平朝几人抬了抬下巴,淡淡道:
“呵呵,今天的任务做完了?千夜让我来接你们,快上车吧,是回学校还是去哪儿?”
坐在副驾驶上的€€原研二也朝三人招了招手,紫色的眼眸微微弯起,笑得温柔极了。
“你们好,哇,你们几个怎么这么狼狈,居然全身都是灰!呜哇,还有血!小阵平,让他们去你家洗个澡吧?”
松田阵平倒是觉得无所谓,但是他们家好像没有给他们穿的衣服。
“可以倒是可以,但是他们的换洗衣服怎么办?”
€€原研二伸出手,比了个大拇指,给了自家幼驯染一个闪亮的wink,得意道:“那当然是让千夜哥给他们带回来啦,反正千夜哥回家也很方便。”
松田阵平无语:“你这家夥……算了,也不是不行。”
反正千夜今天的任务也快做完了,而且……那个粉头发的孩子身上还有伤呢,正好可以让千夜给他治一治。
“那你们上来吧,先去我家休整一下。啊,对了,你是叫虎杖……对吧?”
戴着墨镜的卷发警官微微低头,墨镜后那双钴蓝色的眸子盯着虎杖悠仁看了看,自从那天晚上被千夜科普了宿傩手指是什么东西后,他就对这个贸然吃下手指的孩子产生了同情,真的太难了。
不仅身体面临着要被千年前的老鬼夺舍的情况,就连咒术界的那个什么总监会也有人想要他的命,父母都走了,就连相依为命的爷爷也在几个月前去世,真是个命运多舛的孩子。
虎杖悠仁疑惑地指了指自己,‘嗯’了一声,问道:“是在叫我吗?”
松田阵平微微点头:“是在叫你,你身上的伤口不痛吗,快点进来吧,千夜很快就能赶回来,你的伤再不治,很可能会感染。”
粉发少年作为擅长近身战的战士,身上被咒灵划伤的伤口可真不少,虽然都不致命,但看起来却还是有些吓人。
只不过由于禅院惠和钉崎野蔷薇都是咒术师,出任务的时候经常会受点伤,早就习惯了夥伴身上带伤,所以他们才会依旧很正常地打闹、谈话。
虎杖小天使扫了眼身上这些对他来说微不足道的伤口,表情非常轻松地摆了摆手:“害,没关系啦,这些伤不怎么严重。”
听见这番不以为然的话后,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原研二却一脸严肃,给虎杖悠仁科普道:“伤口不及时消毒的话,可是会感染的哦!你也不想被医生截肢吧!”
虽然伤口确实会感染,但只要不是碾压后无法修复的伤口,以及烧伤和冻伤,基本上是不会到需要截肢这个地步的。
亲眼见到€€原研二骗小孩儿的松田阵平有些无语,他看着开始一脸认真胡说八道的幼驯染,眼角不禁开始抽搐,不愧是hagi,骗小孩子真有的一手。
虎杖悠仁不由得瞪大眼睛,害怕截肢的他飞速地打开车门,窜了进去,又朝两个满脸奇怪表情的同期招手道:“快进来,我可不想当残疾人!”
如果成了残疾人,那他还怎么当咒术师啊!
禅院惠和钉崎野蔷薇可没虎杖悠仁这么好骗,他看着满脸写着‘我很好骗’的粉发少年,不禁齐齐叹了口气。
“唉……算了,你这样也挺好的。”
反正有他们在他身边,这次被骗也是因为€€原叔叔想让虎杖悠仁赶紧回去处理伤口而已。
虎杖悠仁更疑惑了,他看着动作整齐,突然开始唉声叹气的小夥伴,不由得开口问道:“干嘛这么看着我,难道你们不想去禅院前辈家吗?”
禅院惠收起脸上外露的情绪,再次摆出一张无比淡定的脸:“没事,我只是想起了一件伤心的事情。”说完,他便很自然地坐进了后座。
钉崎野蔷薇也跟着点了点头,完全没有任何改变,直接盗用了禅院惠的借口:“我也只是想起了一件伤心的事,你别在意。”
见着两人奇怪的表现,粉发小天使皱紧眉头,整张脸都写满了郁闷,小夥伴不会是有事瞒着他吧?!
听见后面几个少年的对话,松田阵平笑了笑,他从后视镜中瞥见三个高专生坐进来后,这才叮嘱道:“你们几个坐稳,要出发了。”
卷发警官放下手刹,脚踩油门,黑色马自达逐渐启动,快速朝着东京市区驶去。
小剧场:
工藤新一:这次一定要找松田警官他们问清楚!!
松田阵平:阿嚏!……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原研二:我也是,难道是小降谷他们出事了?!
降谷零and诸伏景光:出任务中,勿cue,谢谢。
下章预告:某被罚跪的‘天与暴君’。
第112章 老婆奴的‘天与暴君’
见汽车启动后,禅院惠微微抬眼,客气地朝自家叔叔的男友点了点头:“好的,麻烦松田叔叔了。”
在一旁看戏许久的€€原研二却‘诶’了一声,连忙摆手道:
“哎呀,惠酱怎么还是这么客气,你妈妈可是我和小阵平最亲近的小学老师,再加上你又是千夜哥的侄子,所以,你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就算再放肆一点也没关系哦~”
坐在最右侧的钉崎野蔷薇则是托着下巴,嘴角微扬,整张脸上都写满了‘看笑话’三个大字。
“对啊,惠酱就是喜欢假客气,闷骚男可是没有市场的哦。”
虎杖悠仁也深有感受地点了点头,他还是希望禅院惠能更依靠他们一点,明明他们三个都是差不多的年纪,惠这家夥却总是端着一副前辈的样子,出任务的时候,出现丁点意外都还会自责,但这根本没必要嘛。
“就是就是,惠什么时候能学着依靠我们就好了,诶?!干嘛这么看着我,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想法,就连真希和真依前辈也说过这话呢!”
被亲近的叔叔和同期接连打趣,禅院惠不由得紧紧抿了抿唇,淡然的神情变得有些僵硬,也不是说他喜欢客气,而是性格使然,不太愿意麻烦他人。
而且想当咒术师是他的一直坚持的梦想,如果走在自己坚定选择的道路上,却还要其他人的帮忙,这也太逊了……
坐在驾驶座开车的松田阵平瞥了眼神色僵硬的禅院惠,恍若无意地开口道:
“千夜也经常跟我提起,惠有时候真的太逞强过头了,有时候他还会觉得有些自责,是不是他这个长辈给了你太大的压力,所以你才会这么拼。”
刚刚还准备用沉默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的禅院惠猛地抬起了头,那张和禅院千夜有几分相似的面孔,露出了些许惊惶失措的神情,他连忙摆手道:
“不是这样的!千夜叔叔一直是我崇拜和追赶的对象,这都是我成长和训练的动力,怎么会给我带来压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