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直男,保直吗? 第213章

琴酒在门口看着他,神色意味不明。

伏特加落后了一步,看看里面的情况,再看看银发男人的背影,手脚发颤。

不是,这话是我可以听的吗?真的不会被大哥灭口吗?

第148章

知花裕树骂了几句,闭上嘴。身体有些受不住了,说的话还没喘的气多,浑身热得像要烧起来。

恨不得把衣服都撕掉,但最后的理智让他还知道不能在试图伤害自己的人面前失态。

垂眸,深呼吸,缓过些许后。

他扭头想离开,看到了琴酒。

还以为是幻觉,等对方靠近了,伸手将他捞进怀里,才发现居然是真人。

中了药会放大欲求,却不会真让人失了智,知花裕树想到自己刚刚都说了些什么,脸上的温度更加烧起来。

雪原落满了橙红的晚霞,混着柠檬的香气。

他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听到了多少?”

“没多少。”琴酒看着怀里的人略微松了口气,很淡地勾了下唇角,好整以暇地补上后半句:“从你被我c得很舒服那里。”

知花裕树希望自己能直接晕过去。

可惜没有。

其实他是因为知道宾加和黑极不对付,才故意搬了黑出来刺激对方,不是他真的想被黑……

唔……现在的话,好像也不能说不想。

……好难受,想被填满。

他咬着唇趴在银发男人肩膀上调整呼吸,目光越过木质地面的纹理,抬高,落到伏特加身上。

“晚上好。”虽然有些尴尬,但还是哑着嗓子问了好。这是礼貌问题。

听不见伏特加有没有回答,知花裕树难耐地在银发男人怀里蹭了蹭,把脑袋埋下去,忽然生出些委屈。

“我难受……”他小声说。

琴酒抬起一只手安抚性地插入他的发间顺了几下,目光阴鸷地掠过宾加,同时和身后的人交代,“伏特加,这里交给你了,你知道该怎么处理。”

伏特加控制着自己的目光绝不多看,用宣誓般的肯定语气说:“交给我吧,大哥!”

话说他还真不知道大哥和莱蒙居然进展到这么火热的地步了,莱蒙不是刚醒过来没多久吗……不愧是大哥啊,这个效率。

得亏是不能生,不然怕不是小大哥都有了。

……

琴酒将他打横抱起。

知花裕树浑身热得难受,大脑已近不能思考,只模糊听见系统跟他解释【短暂强化】在给他短暂增幅的同时恐怕把药效也增强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虽然难受,可因为此刻抱着他的人,并没有害怕。知花裕树甚至放任了理智的丢失,好让自己能舒服些许。

他反复叫着那人的名字,只属于他的昵称。

“黑……黑……”

简短的音节,叫得人想哭。

可还没等掉泪,抱着他的手臂便收得更紧,胸腔震动,似乎在说什么。

“忍一会儿,别出声。我带你从后门走。”嗓子绷得很紧,似乎也不好受。

知花裕树身上盖了银发男人的风衣,他闻到一股冷冽的香气,如北国冰原的雪松。气味转瞬即逝,再要捕捉已经找不到了。

被放在了保时捷的后座,知花裕树用手肘撑起身体,扯过琴酒的衣领子就吻上去。

【短暂强化】还剩最后几分钟的时限,琴酒一时没能挣脱,被他带着前倾,一只膝盖跪在两条腿的中间。

两只手还试图扒掉他的衣服。

保时捷在旅馆的后门停,夜色渐浓,这条街几乎不会有人路过。

虽然车*也别有韵味,但还是留到以后再玩吧。

“听话,再忍一会儿。”低声哄身下的人,咬几下耳垂就软了手臂。

但还在委屈,“难受……”

他难受,琴酒也没好受到哪里,好在狙击手最不缺的就是耐力。

保时捷的车速达到了它的历史最高。

房门被猛然打开,拍在墙上,琴酒把人放上床,发现不需要再额外做什么就已经……得一塌糊涂了。

琴酒知道研究所研究的这种药物,主要被情报人员拿来引诱某些目标人物做出出格的事情,好让他们拍到能拿来威胁的证据。

也有些情报人员会拿去助兴玩。

除了药效比较烈,会激起难以控制的欲求外,没什么别的副作用。

只是稍微有点意外,莱蒙被这种药激起的反应似乎比别人强烈得多……宾加那家伙到底给他吃了多少。

知花裕树出了一身薄汗,眼尾晕红,眼神迷蒙,自己很主动地贴过来。

琴酒却在这时候危险地眯了眯眼,微微避开他的吻。于是唇瓣落在了下巴上,银发少年表情迷茫。

“我忽然想起来,你最近一直身体不舒服,晚上要多休息,做不了这个。”琴酒十分体贴,“我怎么舍得让你辛苦。”

身体不舒服,要休息,不能做——这是知花裕树自己说过的话。

被箍住了腰不能动弹,【短暂强化】的虚弱期开始了,根本没办法凭自己的力量挣脱。

知花裕树含着泪,“……我、我骗人的,没有不舒服。”

银发男人让他坐在自己腹肌上,任他将手撑在胸口。

最瑰丽的玫瑰也不及他怀里人的万一,颤颤的花苞沾着露水,叫人想把他揉得更糜艳。

但琴酒今晚格外有耐心,为了避免某个家伙吃饱了第二天翻脸不认人,总得留下些证据。

他要他亲口承认,他也想要他。

“我、我想要你……”知花裕树被哄着呜呜咽咽地说,“我想要你抱我,黑。”

“型号不匹配?”

“匹、匹配……”

被磨得久了,知花裕树终于忍不住气呼呼扫来一道眼风,“黑你行不行,要是不行我就去找……唔……”

直接被逼出了大颗的泪珠。

银发男人细细地舔吻,等他适应。

知花裕树难耐地拽住了银色长发,冰凉的感触在指间缠绕、收紧,感觉自己完全被改变了形状,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

他看着眼前的绿眼睛沉沉地映着自己的模样……是和平时不同的姿态,他拿手去遮,不想看见自己这样子。

被抓住了手指含吻,于是话语也变得含糊不清。

“知花裕树,你很美。”

琴酒很少会叫他的全名,但在这样的时刻,音节一个个滚过舌尖,像是把他整个人都吃进了肚子里。

比他所有的想象都更美味,不枉他等了许多年。

知花裕树死死地抱着枕头。

药效得到了缓解,很舒服,但也很难受,疼和爽混杂,两种极端的感觉带来战栗,想逃,又被抓回来。

蝴蝶骨上贴了热乎乎的吻。

一手掌控着他的人恶劣地说:“怎么咬这么紧?”

知花裕树哭得说不出话。

掺杂着疼痛的极致舒爽,足够的份量照顾到了每一个地方。

舒服到令人害怕。

“这不是好好吃下了吗?感觉到了吗?现在在这里。”

知花裕树摇摇晃晃地努力支撑着将身体抬高些许,又被拽着手松开。

药效持续的时间似乎很久,无需琴酒刻意做什么,过程中哭着要逃,结束了又一次次主动贴过来,吻他。

到最后,无力的身体只能靠另一个人支撑也不肯放开。

连日积攒的压力得以释放,琴酒餍足地抱着怀里人,摸他的脸。

知花裕树累得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被他亲了亲唇角。

“睡吧,我帮你清理。”

已经无力吐槽。

所以倒是先出去再说这句话啊!

……

早上醒来的时候,身上确实是干爽的。

琴酒到底没有过分到真的留一晚上。虽然早猜到知花裕树近日那些不适都是装的,可他亲眼看过他在病床上数百日的不省人事,不得不格外小心。

他就没见过第二个像知花裕树一样又强又脆皮的人。

这种脆皮放到床上倒别有风味。

琴酒早就醒了——他一晚也没怎么睡,给人洗完,放在浴缸里清理的时候没忍住又来了一次,只好再洗一遍,抱回床上,揽在怀里看。

琴酒也没见过第二个比知花裕树长得更好看的人。

漂亮得像捏出来的bjd娃娃。

他把手放在对方腹部。在浴缸里的时候还是鼓的,把肌肉都撑了起来,睡觉的时候就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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