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见郁绵迟迟不回答,也察觉刚才的话给郁绵带来了恐慌,又发来消息解释。
【经理:你不用紧张,这都是小事,不涉及其他,也不追究责任,只是想找你了解一下情况,你能来公司吗?】
快来吧,不然完不成老板下达的任务,老板会觉得他是个废物的。
虽然对方说是小事,但郁绵也不清楚他这种行为,算不算诈骗和违法犯罪。
要是真要告他,可怎么办呢?
郁绵脑子也算灵活。
海大的法律系是王牌专业,纪知淮现在在律所实习,肯定认识很多实力强的大律师,应该能捞自己吧?
所以,郁绵开始对纪知淮大献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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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纪知淮刚到宿舍,郁绵就给人接包、倒水、送小蛋糕。
还急色地去扒纪知淮的外套。
“知淮哥,你今天的衣服我帮你洗吧,我可会洗衣服了。”
郁绵主动,声色甜脆雀跃,不仅手贴在纪知淮腰腹,活络的手指还四处游走。
殊不知,明里暗里,点燃了纪知淮克制许久,却饥肠辘辘的身体。
郁绵,在摸他,在脱他的衣服。
纪知淮压下.体内乱窜的邪火,眼眸却在转瞬间,由沉敛如水,转而野火燎原。
这一幕落在纪知淮眼里,就跟忙活了一天,回到家,见到了热情的小妻子一样。
疲惫一扫而空,有的只有恨不得将小妻子拥在怀中,抵死亲吻、掠夺、侵占、缠.绵的悸动。
纪知淮将外套随意扔在桌上,炽热黑眸中的流光。
“不用的,等会我去楼下洗衣机洗。”
绵绵那么娇嫩的手指,漂亮莹润,怎么能用来给他洗衣服呢?
这么好的机会,当然是摸他,摸衣服干嘛?
反之,他觉得能给郁绵洗衣服,简直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那我帮你洗袜子和内裤!”
纪知淮:“???”
他没睡醒吗?
在做什么美、不对,这已经算是春.梦了。
郁绵倒是心大,不以为意地咧嘴嘿嘿笑。
两排贝齿洁白又整起,眸如弯月,皎洁澄澈,秀气圆乎脸天真活泼,氤氲乌眸自带三分魅魔的引诱。
这有什么,前几天纪知淮不也给他洗过吗?
看清郁绵殷切讨好,纪知淮也饶有所思,后腿半步靠在桌沿上,却缄默不语。
郁绵继续卖弄乖巧,站在纪知淮面前扭捏了下身子。
“知淮哥,我……我已经和我女朋友分手了。”
喜从天降,砸得纪知淮云里雾里的,都想脱口而出求证了。
分手了?
太好了。
他都想去联系烟花厂商,放一整晚的烟花来庆祝了。
第34章
分手好啊。
分手了和他谈。
他肯定能把郁绵照顾得好,养得白白胖胖喧喧软软的,像小蛋糕。
等他工作稳定后,他就和郁绵结婚。
到时候他就在校外买一栋房子,每晚回家,就抱着小妻子吸嘬半个多小时,薄唇吻遍全身隐秘,等到小妻子丢盔弃甲无力爬起来时,他再去给小妻子做饭。
他会每晚给郁绵洗澡,涂抹身体乳,按摩疲软到乏力的身体,还会给郁绵擦拭止不住流淌的眼泪。
当然了,那都是“幸福”的泪了。
等小妻子毕业,也可以不工作。
他也不喜欢郁绵出门,倒不是会招蜂引蝶,而是太漂亮太乖太可爱,肯定会引来别的脏东西觊觎的。
他的绵绵又有点笨,不懂得分辨那些坏东西的龌龊心思,很容易就被骗得底裤都不剩。
到时候要是郁绵喜欢孩子,他们就去领养一个,名字他都想好了,叫纪小郁。
……
郁绵实在是笨,不会隐藏情绪,一点心机和算计,挂了脸,全都暴露无遗。
但又因为被纪知淮看得透透的,所以不会招人讨厌。
眼下,郁绵见纪知淮怔怔傻傻的,也没那么多耐心,索性推了下纪知淮手臂,自己往下絮叨。
“知淮哥,我以后要是有了麻烦,你会帮我吗?”
眸光熠熠璀璨,直勾勾盯着人眨巴两下,很容易就夺目,成为人向往的圣地,自甘被蛊惑。
纪知淮就知道郁绵惹了祸,可郁绵出口,心又被担忧牵挂着,瞬间拧眉。
“什么麻烦?出什么事了?”
“是不是祁铮他们又来打你了?”
绵绵那么软嫩,轻轻被推一下,肯定都得柔弱地倒在地上爬不起来,抹着眼泪呜咽不止。
那么可怜,怎么可以欺负他!
不要欺负他的宝宝!
纪知淮强势拽过郁绵,让郁绵站在他叉开的□□,冒犯地掀开郁绵的卫衣。
肌肤暴露冷空气中,冻得郁绵瑟缩得往纪知淮怀里蹭。
浅淡的诱人暖香扑鼻,直往纪知淮鼻息钻,迷得纪知淮思绪混沌,薄唇也蹭过郁绵通透香甜的耳廓。
想舔。
纪知淮咽下涎水,体内火气却快要喷发到嗓子眼。
郁绵皮肤白,还很薄嫩,有点肉但不是厚脂肪的那种,而是绵软的,轻轻蹭一下,就会下嵌。
纪知淮又小题大做地将人翻转,让郁绵趴在他身上,检查起后腰来。
不仅后腰,屁股和腿他都想尽数检查。
浑圆的臀部翘起,水蜜桃般饱满,纪知淮手都痒了。
莹白中夹着着粉润,并没有淤青伤痕,反倒是通体细腻,白得晃人眼。
当真是温香软玉,叫人断了魂。
“祁铮他们都不是好人,你别和他们走得太近。”疯狂拉踩。
“我没有受伤呢。”
拂开手,郁绵从纪知淮身上起来。
纪知淮不动声色的将衣服下拽,遮挡住那显眼的隆起。
了解到了纪知淮的态度,郁绵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大半,笑吟吟的明眸恰似一汪清泉,流水淙淙,暖流至人心坎儿。
男生嘴角浮起笑,梨涡浅陷,软唇微勾,狡黠的精明又赤裸裸暴露。
“等我有了麻烦,我肯定会找你帮忙的。”
这种说法,有点像是把纪知淮当备胎。
但纪知淮却不敢闹脾气。
郁绵能把他当狗玩儿,那郁绵为什么不去玩儿祁铮?
他不乐意,祁铮肯定乐意。
他希望郁绵把他当狗玩儿,招一招他,摸摸他的脑袋,他也可以舔郁绵香喷喷的手心和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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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两天,郁绵都有点闷闷不乐,还处在惶恐惴惴中。
到了周六,郁绵得先去给袁新皓补习。
刚到别墅门外,就看到了站在门前迎客的袁太太。
红色披肩显得人精神饱满,和人交谈的举手投足间,贵气又优雅,还春风得意。
几位客人被招呼进入别墅,郁绵停在不远处没再往前。
刚犹豫今天是不是不合适补课,袁太太身后的保姆阿姨就眼尖瞅到了郁绵。
“郁老师?”
保姆一拍大腿,恍然懊恼:“哎哟,这两天忙着给少爷筹备生日宴,忘记告诉你了,这周你不用来了。”
随后,保姆又谨慎地征询主家意见。
袁太太正在同人热络,根本无暇顾及,保姆就自主主张。
“郁老师,今天就算了吧,我把误工费和车费发给你。”
只是刚说完,袁太太就黑了脸,语气责怪:“这吉利的日子,哪有赶客的道理?”
袁太太倒不是多喜欢郁绵,而是今天是她儿子的成年礼,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伸腿不拦门前客,不仅不吉利,还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