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绵早被亲懵了,呜咽着挣扎,用手去拍打秦执郢,胡乱打一通,脸、脖子、还有胸膛。
就连脚也没闲着,一直在乱动。
够了,真的够了,他要窒息死掉了,饶了他吧。
哪知道秦执郢不仅没有收敛,反倒是起身,还钳制住了郁绵一只手,加深了掠夺的吻。
郁绵倍感绝望。
好在最后,秦执郢也放过了他。
郁绵双目混沌到失帧,还湿漉漉的,泣出水润潮红,浑身都是软的,要不是被秦执郢锢着后腰,只怕早已经倒在了办公桌上。
肃穆沉重的办公台上,躺着一个满面春色的娇俏可人,不知道这一幕多有冲击力,多漂亮。
只怕至此,秦执郢半点办公的心思都没有了。
只有日夜颠倒的放纵。
而且绵绵呼吸还完全没正常,胸脯也剧烈起伏着,杏眼勾缠,如泣如诉,唇色更是有糜烂气。
第43章
太纯洁, 总是想叫人生出贪恋,把他弄肮脏。
比如绵绵吐着残留银光水色的舌头喘息,唇角还沾得有, 让秦执郢浮想联翩。
秦执郢回味着刚才的吻,尽管亲了很久,可他只觉得是浅尝辄止。
快迸溅出火光的眸子漆黑促狭,掠夺中尽是势在必得, 爱与欲交织。
给人的感觉,侵略又涩情。
“还好吗?”
好?
把他亲得半死不活,现在来装正人君子了?
郁绵攒了点力, 抬起手臂, 巴掌就落在了秦执郢脸上。
“啪”的一声, 清脆, 却不重。
类似抚摸。
因为刚才的暴行,郁绵嗓音变得略哑:“你怎么这样!”
晶亮眸子湿答答的, 春色粘稠, 浮肿的唇红得太显靡乱,唇珠感觉都要破了, 破碎又秾艷。
腮帮子一鼓, 让本就偏圆润的脸颊更显气呼。
“不是你让我试的吗?”
“试过了,果然,亲的和摸的不一样。”
有理有据,义正言辞,还拒不认错!
这种拙劣的借口,郁绵又不是小孩子了,而且昨天才经历过,所以他会不知道秦执郢的狼子野心吗?
他明明说的是让秦执郢也用指腹摩擦他的嘴巴!
没叫秦执郢亲他。
气死了。
世界上还是坏人多。
至少他遇到的全都是。
而且还都脑子有问题。
郁绵受了委屈, 声音也瓮声瓮气的:“我要走了,以后也不来了。”
他以后再也不进行线下活动了,容易失身。
郁绵想从办公桌上蹦下去,可这才注意到自己和秦执郢的姿势。
他的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而男人单手撑在他腿间的桌子上。
只需要再往前一点,就能摸到他的体征。
袖口往上撩了半截,露出男人小麦色的遒劲手臂,和郁绵露出来的大腿肉颜色对比鲜明,性张力拉满。
一个健康有力,肌理明显,一个羸弱白皙,剐蹭一下,可能都得留下淤青。
比起干瘦瘪平,肉感饱满确实更能让秦执郢血脉偾张。
毛绒腿袜卡在肉嘟嘟的大腿上,磨出了一点痕迹,白花花裸露后,让秦执郢产生了一种变态的想法。
不是撕裙子,而是撕腿袜,裙子可以留。
然后……
质地如玉,滑溜溜的,还暖,却实在是孱弱无力,只能被狠狠掐住抬高。
小腿肚的肉一定也一颤一颤的,不住抖动间,波纹四起。
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蹬一脚,更像是在刻意撩拨,还勾不住。
实在是无用,只能被欺负得更糟糕。
破败凌乱的宝宝。
因为秦执郢注视得失神,一度让郁绵心跳再次失控。
他怕泄露身体的秘密,抬脚踹在了秦执郢西装裤上。
顿时,浅脚印就赫然印上。
“咸猪手!”
“拿远一点!”
还好,他很小,秦执郢应该看不出来的。
被又扇巴掌又踹脚的,秦执郢尊严都快没了,只是他非但不恼,还乐见其成,春风得意。
明明是禁欲矜贵的形象,却被郁绵笑得有几分浪荡公子的纨绔。
眉宇轻挑,还假装好心提醒:“小心着点,底裤露出来了。”
说罢,又帮着郁绵拽了拽裙角。
霎时,郁绵就用手按住自己的裙子,怕男人发现端倪,害羞又慌乱。
“不要你弄,你是不是就想着摸我?”
气恼地责怪别有风韵,脆甜得沁人心脾。
郁绵的指腹又被秦执郢的手指勾了下,男人声色.诱哄:“是我错了,我误会绵绵了,都是边凛的错,绵绵可以惩罚我。”
郁绵:“……”
肉麻。
而且一个两个都上赶着挨打,让郁绵觉得,精神状态都堪忧。
“不过……”
清冽的嗓音沉下去,自带警示:“宝宝得把边凛删掉。”
“放心,他动不了你,也危害不了你的事业。”
“有我在。”
放任边凛骚扰郁绵,秦执郢不是对郁绵不放心,而是对边凛。
边凛性子倨傲执拗,他要是看上的人,只怕会使尽手段的,脏的也在所不惜。
他怕边凛发疯,直接开始走强制路线。
因为他其实也想。
想把绵绵关起来。
郁绵被秦执郢胁迫着删了边凛。
他不敢表现出不舍,只能先应付掉眼前人,至于之后该怎么解释,他那时候就再撒谎呗。
就说……
说秦执郢想潜规则他。
他又没说错,从秦执郢现在的种种行为来看,就是想潜规则他嘛。
秦执郢说让郁绵惩罚时,郁绵脑子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让秦执郢给他转一百万。
可刚喏了喏唇,还是没能说出口。
有点不好意思狮子大开口。
主动开口,有诈骗的嫌疑在,还把人当提款机。
到时候秦执郢不仅不给他钱,还一不高兴,断了他每天的打赏费,那就糟糕了。
得将这些金主维护好,不能只顾蝇头小利。
“那你陪我去逛街吧,正好,我想给我家里人多买点冬天的衣服。”
这么体贴家人,秦执郢当然不会不同意。
有了第一次耍流氓,秦执郢接下来就熟能生巧了。
午餐时,包厢内只剩下郁绵和秦执郢,秦执郢色心又上头的,趁郁绵不备,迅速啄了下郁绵吃得鼓鼓囊囊的脸。
郁绵“嘶溜”饭菜,秦执郢就“嘶溜”郁绵,一顿饭下来,亲了好多口,脸都要给郁绵吸不对称了。
郁绵发火后,要么会用餐具敲打一下秦执郢,要么就是直接打脸。
当然了,也不会太大力,真给人打急眼了,郁绵也打不过。
送郁绵回学校的路上,秦执郢迟迟不让郁绵下车,又将郁绵压在副驾驶座上,埋在人颈窝间,一通作乱。
既是亲又是磨的,还时不时猛吸几口,就跟瘾君子一样,疯狂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