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蛮玫瑰被偏执狂标记了 第10章

对很多人来说,遥不可及的星星只可远观,季屿川也深知自己和许遥天生上的差距,但对许遥的贪妄程度很明显不会随着他对自己的态度如何而改变,早已渐深入骨髓,而刚刚许遥回头看向他的那一刻,他自然而然地萌生了更坚定的念头。

星星再远又如何,他偏要做那摘星之人。

许遥没有心又如何,那就努力让他长出心。

*

许遥父母在国外还要过两天左右回来,他在休息前和父母视了频就准备睡了,本以为会是别人送牛奶进来,谁知今晚又换回了季屿川。

许遥突然有点忐忑,不知今晚季屿川会不会是终于想欺负自己了,看到等他喝完牛奶季屿川也没走,许遥就明白了。

其实自己也想那事儿了,反正短时间还住家里的时候戒不掉,那就不如及时行乐,好歹出国前能多爽一次是一次,他正想让季屿川别憋着了,季屿川就说:“小少爷,我有件事和你说。”

许遥无语:“你现在怎么婆婆妈妈的,不就是做个爱,还玩上仪式感了。”

这话更给了季屿川莫大勇气,他笑了下:“小少爷,不是这件事,是我一直没来得及和你说的,其实我也可以出国,我已经拿到了你申请学校的免试名额,到时候我们也可以一起走了。”

许遥愣住,旋即更深的恐惧从心底慢慢上涌,季屿川这是......那晚强迫自己不说,居然还悄没声地做了这事,这不摆明了不打算放过自己,不管自己去哪都要追过去。

等去了国外少了束缚,他只会愈发放肆,可自己怎么可能真的和一个保姆的儿子在一起,许遥快速地转着脑子,想到一个解决办法,但当着季屿川的面仍不动声色:“真的吗?”

季屿川只道是许遥接受事实了,便也点点头:“明天上午我就去给老师交填好的表,肯定没问题。”

“哦,这样啊,我想了想你还真得去,不然国外没人照顾我都不习惯。”

季屿川笑着走近他,手环上他的腰,捏着他小巧的鼻尖在唇上亲了亲,柔声说:“嗯,小少爷这几天也很想我是不是?”

再次感受到熟悉的触感,像点燃许遥体内欲望的引,他纤长如扇的眼睫轻颤,第一次不是迎合季屿川,反而主动踮脚,合眸吻回去:“别废话,今晚爸妈不在,想要我就上啊。”

季屿川更受宠若惊,他揽着许遥,贪婪地吻遍他唇齿间每处香甜,许遥忍着疲累勾着季屿川忍不住要了他好多次,季屿川没有回他自己那,完了就抱着许遥睡了,第二天许遥醒时,他还没醒。

许遥勉力下了床,草草披了衣服溜进季屿川的房间,想找到季屿川的出国申请掉包,先把季屿川的书包拿起来,那上面有个密码锁,试了自己生日的密码打不开。

但忘了季屿川的生日,也不知道还能怎么试,他不死心,又去翻季屿川的抽屉,却发现一沓画和一摞厚厚的情书,画上的人一看便知是自己,每封情书的开头也都是写给自己。

情书最早的落款竟在五年前。

发现了更让他震惊的秘密,许遥手指都在发抖,但也没忘了自己的目的,他放下画和情书,继续在抽屉里翻,又看到一个密码日记本,这次试了自己的生日却打开了。

一本也是写满他名字的日记,中间掺着少年青涩隐秘的心事,也不乏一些大胆直抒幻想许遥的句子。

都是季屿川在这个明明可以爱的肆意的年纪,却迫不得已藏住的,对许遥本能的炙热渴望。

 

第25章 易感期提前

许遥大致翻完,脸色白了一个度,看来都是自己之前太纵着季屿川了,才让他对自己有了这种卑劣之心,急剧的愤怒和被一个低贱的人这般肖想带来的不适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季屿川从床上拎起来剁了。

他抓起放到桌上的那摞画,待看到其中一幅最下面居然还写了自己的名字和男朋友字样,当场就把它撕碎了,其他的画也没幸免。

纸片纷纷扬扬洒了一整桌,许遥懒得收拾,又拿着情书和日记,阴沉着一张脸去了厨房。

这个点比平时季屿川喊他的起床的点早,但也有下人在开始准备早饭了,见他提早过来有点惊讶:“小少爷,您怎么起来了,早饭还没准备好呢,您先再回去休息会吧。”

“不用,”许遥慢慢道,“我和季屿川约好了,今天要他教我做饭。”

“啊这,您怎么没提前说。”许遥早上也会吃些炒菜,还要熬汤,每天都是下人给他换着花样做。

下人以为会被许遥骂,谁知他难得笑了笑:“没事啊,你们都出去,我和季屿川在这就行了,季屿川还没醒吧,等会他就会来了。”

“这......”

许遥语气顿时又一重:“都让你们走了还不走?”

下人们平时最怕他,见状也不敢多嘴,赶紧离开。

那边季屿川醒来时见许遥已经不在身边,疑惑地起来回了房间,就看到屋里一片狼藉,那个放着自己情书和日记的抽屉大开着,里面最重要的东西都不见了,他在原地呆立一秒,很快意识到许遥昨晚又在使诈,身体晃了晃,扶住桌边才站稳。

紧握的双拳咯吱地响,季屿川闭上眼,努力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平复,把那些碎纸收拾完,缓缓转身。

他出了房门,一个下人见到他忙道:“小川,你怎么还不过去找小少爷,他现在一个人在厨房,也不让我们待着,说你要教他做饭,那锅上还熬着汤呢,可别让小少爷自己瞎搞出什么事来。”

季屿川眉尖一颤,眼中轻掠过寒芒,面上却一分不显:“我知道了,今天过年,先生和太太明天早上就回来了,你们去把家里各处收拾干净,进城里买些年货添置上。”

“好的。”

季屿川又给所有下人都吩咐好任务才往厨房走,那门紧闭着,离得越近,有烧焦的味道飘了出来,季屿川瞬间想到什么不好的事,大步走到门口使劲推开门。

入眼的桌台上放着个垃圾袋,里面堆了一堆烧的看不出原本形状的纸,火已经关了,许遥站在桌前,手里还捏着最后两张。

季屿川难以置信,声音都在打颤:“你......你在干什么?”

许遥冷笑:“你没长眼睛?我把你那些恶心玩意都烧了,新年了该去去晦气了。我本来只是不想让你和我一起出国,

谁知竟发现你还私藏了这种东西,我一早就跟你说过不可能真和你在一起,我以为你已经认清现实了,但你既然还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季屿川却仿佛没听到,眼眶渐渐泛起红,他抿着嘴再加快步子向许遥走来,想夺他手里的纸,许遥则早就对他的举动有预料,眼疾手快地拧开了大火,把那两张纸扔进火里烧。

那两张纸上分别写着€€€€

“今天我二次分化成了顶级alpha,终于有了喜欢小少爷的第一个资本”

“我也拿到了出国的名额,可以和小少爷一起走了,我一定要更努力地读书,让自己更配得上小少爷”

季屿川终究慢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字迹在顷刻间湮灭,也仿佛带走他青春期的全部心事,巨大的抽痛在心间来回灼烧,压在胸口,几乎无法呼吸。

不是没想过有许遥知道的这一天,也明白许遥不会那么快真正接受自己,可却从没想到许遥竟能狠心到......将他人珍贵的心意轻易碾在脚底践踏,不给他留一丝体面。

“许遥,”季屿川第一次喊出他的全名,低声的语气里又有些酸涩,“你为什么永远也学不会珍惜别人对你的真心。”

许遥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啧啧两声放声笑出来:“季屿川,你觉得你是顶级alpha就特别了不起?但那又怎样,你还不就只能当我度过特殊期的工具,

我只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需求才和你上床,我才不需要你的真心,像你这样低贱的人更不配和我谈什么真心,那只会让我恶心!”

他指着季屿川,“你,还有你妈,当初是我捡的你们,那么不管再在我家待多少年,你们永远都只能像这些废纸,

去留全掌握在我手里,今天我烧了它们就是给你个警戒,要再敢对我痴心妄想,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和你妈都从我家滚蛋!”

季屿川盯着他的眼神逐渐露出几分狠,怒极反笑:“那小少爷以后不需要和人上床了?”

许遥嗤道:“你还在做什么梦?全世界不是只有你一个顶级alpha,我又不是非你不可,你就算拿到出国名额我也能有办法让它作废。”

“好,”季屿川点点头,“我明白了。”

但有了上一次误以为季屿川识相却被反过来压制的经历,许遥现在也不敢随便信他,仍旧保持警惕:“明白那你就给我把早饭弄了,我还想再回去睡会。”

但走到门口才发现季屿川把厨房门锁了,他正要开门,就被一股顶级alpha的信息素冲了头脑,险些跌倒,他回头怒骂道:“你他妈放信息素干什么!”

季屿川却一步步朝许遥走近,唇边一抹笑冷然:“小少爷,这也多亏你了,把我的易感期都提前激出来了。”

“什么......?!”季屿川的信息素一茬茬如潮水般充斥着整个厨房,许遥是他标记过的omega,对他的信息素更是毫无抵抗力,但用脚趾也能想象到接下来的事,还是勉力扶上门把想跑,却被季屿川一把打横抱起,放到厨房桌台上。

 

第26章 永久标记

(因为被小黑屋了所以重新发一下)

季屿川本就处在崩溃边缘,也确实存在情绪极度起伏下易感期提前的情况,便自然成为纯天然的催化剂。

许遥无力地推拒着他:“我......不要!”可身体却在信息素的催动下不禁更贴向季屿川。

季屿川靠近他耳边一字一句道:“小少爷难道不知道,我也有办法让你以后只对我有需求,再也没有人妄想娶你。”

许遥的大脑思考速度已经慢了下来,恍恍惚惚才明白他的意思,猛地瞪圆了眼:“你,你敢!”

季屿川扒下他的裤子,慢条斯理地说:“那小少爷就试试看我敢不敢。”

......

季屿川之前派出去干活的下人有些已经回来了,路过厨房见里面没人,季屿川正在客厅收拾卫生,有出于好奇许遥怎么想学做饭的人就走过去问他。

“小川,小少爷今天又是哪来的兴致,你教他做饭教的怎么样,他能学会吗?”

季屿川淡淡道:“小少爷在这块确实少了天赋,他没学一会就困了,已经吃完饭回去休息了,今天上午他想学习,等会我去他那陪他一起,中午我就自己送饭给他了。”

他们都知道平时基本是季屿川伺候许遥,季屿川没怎么去看他那段时间,其他人过去照顾许遥都战战兢兢,一听他都揽了便安心了。

等人再次分散开,季屿川才回了许遥房间,许遥还昏睡着在床上,他拉开椅子在他桌前坐下。

找了张白纸写好一封信,打开电脑操作一番,订了两张今天下午的飞机票,给母亲转了一笔账,把自己和许遥的衣服都收进一个书包。

再带上些日常用品全塞进一个拉杆箱,最后回到床前,解开自己衣服上的带子,举起许遥的双手捆起来。

......

许遥被一阵清晰的冰冷异物入侵全身的感觉惊醒,睁眼就见季屿川压在他身上,他的手被束缚着动不了,他晃了晃神,这种感觉其实再熟悉不过,那是季屿川又咬了自己腺体把他的信息素注入进自己身体。

许遥又气又羞,这个人在昨晚他们剧烈运动后今早不顾自己还虚着,在厨房强行要了一次不说,现在又把自己手绑起来继续。

可恨他受制于顶级alpha易感期的威压根本无法反抗,耳边少年的呼吸渐渐粗重,昭示着他对自己的欲望已经快到临界点。

许遥的侧脸红了一大半,他后知后觉地想起季屿川在厨房说的话,不过还好现在自己没被永久标记,但怕季屿川真的冲动,便哆嗦着身子,扬着脸,语气尽量凶狠地劝他:“你......你别乱来!我告诉过你你不能永久标记我,我们约好了的!”

季屿川动作不停,语声冷厉:“是么?小少爷单方面下的约定,可以作数?”

许遥毛骨悚然:“你......你什么意思?怎么就是我单方面的约定了!”

却听季屿川压低了声:“小少爷,这作不得数的,我现在要毁约了。”

“???!!!”许遥还没来得及回话,就被腺体再度被撕咬住的剧痛打断,这是一种完全不同于之前被标记的新奇感觉,疼痛来的比以往还要凶猛,还一并伴随着极致的舒爽。

他一心想逃离,却一次次被alpha带动着,渐渐下沉、坠落,欲罢不能。

好歹和季屿川搞了几个月,许遥也不是完全不经事,自己竟真的被他永久标记了!

他该怎么办?难道他以后的人生里真的要全依附着一个保姆的儿子过下去?

季屿川疯狂的动作外加内心巨大的愤怒、耻辱、不甘、恨意、绝望等等怨念情绪在他心中交织,许遥眼眶里浮起一层朦胧的水汽。

眼泪顺着面颊滑落,季屿川却吻过他的泪水,抚着他的脸,满足地呢喃:“小少爷,你终于只会属于我一个人了......”

许遥浑身发冷:“不要......你个下贱胚子、贱种东西......别碰我!滚啊!”他用最恶毒的词语反复怒骂着季屿川,但被欺负到快昏沉过去,连音量都无法放到多高,甚至他越骂的厉害,季屿川动的也越厉害,慢慢的许遥的怒骂声中也混入了其他暧昧的声音……

在一切终归于平静时,许遥再次昏迷,季屿川虔诚地在他唇上一吻,才重新起身,解开他手上的带子。

中午了,该给许遥做点吃的补补。

厨房里季母正在忙碌,季屿川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活:“妈,我把小少爷永久标记了。”

“什么?!”季母一脸震撼我妈的表情,季屿川却像在陈述今天天气真好一样轻松,“机票我订了,我们的东西也都收拾好了,下午学校出期末成绩,我去交出国申请表,会带上小少爷,你中间找个时机带上我的行李离开,我们在校门口会合。”

季母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你,你什么时候二次分化的,为什么要这么做,怎么还要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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