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蛮玫瑰被偏执狂标记了 第19章

他还看了个许遥现场戏份的片段,他穿着纯白的道袍,束发金冠,腰间系着流苏,佩戴了剧组的道具长剑。

这是一场正派与反派的对抗戏,许遥单人也有几句台词,季屿川不是专业的,不好做标准的评价,但整个视频看下来倒觉得,还是挺像那么回事。

他问李哥:“许遥有害怕吗?”

李哥懵逼,他回头看了眼正在片场候着的许遥,这祖宗自打来了剧组每天都干劲满满,他第一次穿古风的衣服,还觉得宽大的袖子很好玩,偶尔会甩着袖子放松。

哪儿和害怕沾边了?

“没有啊,他为什么要害怕?”

“剧本里不是有好几场抓鬼的戏,他怕这些东西。”

李哥没想到季屿川就看了一次剧本就记得这,心说许遥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可能还真怕这个,但当着季屿川的面他不敢说,只道:“哦,那几场戏导演说要集中拍,不过许遥没和我说过怕。”

但季屿川不止看了一次,他还拿记号笔画了全部有许遥的戏,只是不知道剧组通告,就不知道那些戏什么时候拍。

“剧组通告单发我下。”

李哥忙发过去,季屿川一看,那几场戏就在这几天拍了。

“我到时候会过去一趟,但你先别告诉许遥我去了。”

李哥心里苦,他做错了什么要在这承担这狗情侣的狗粮。

但他不知道,许遥不是一点不怕,而是怕也不敢说,而且也不确定自己现在还怕不怕,剧组是实景拍摄,到时候也会转到荒郊野岭拍。

之前还没到拍的时候,他也刻意不去想这件事,只是日子越来越近也由不得他不想,不过剧组那么多人,季屿川又说过演的都是假的,那也没什么好怕的。

想完他就愣了下,他这段时间也没去想季屿川,是怕自己一想到他就满腔恨意和怨,很影响自己状态,但是没想到季屿川很突兀地再次出现在他脑海,竟然是在这种情形下。

还是那时在放映厅他欺负完自己,又装外人一样劝自己。

真会装!

许遥捏捏手里的剑穗,发泄一下情绪,让自己脑子里赶紧忘掉季屿川。

不远处,季屿川打了个喷嚏。

他潜伏在剧组几天了,想过来亲眼看看许遥在剧组是不是真的很自在,还是李哥只挑了许遥好的时候拍下来发给自己,但李哥诚不欺他,发给他的视频只是冰山一角。

许遥比他想象的还很刻苦努力,有的片段需要在脸上涂灰或者要在地上和草里拍,他也没一点包袱,导演让怎样就怎样了,他没有替身,一场水下的戏为了追求最好的效果,他能二话不说反反复复拍无数次。

他长得漂亮,性格一旦随和点,不管工作人员还是其他演员也都喜欢找他聊天。

李哥中间偷偷找过季屿川:“季总,您看什么时候告诉许遥您来了?”季屿川来了也不说,他真看不懂这俩人在玩什么戏码。

季屿川摇头:“不说了,我明天就回去。”

“啊?您都不跟他见一面?”

季屿川默然,这次过来亲眼看到许遥被生活磨平了棱角,活脱脱像变了个人,但不知为什么心里的伤感和酸楚更剧烈了,开始在看视频时就有感觉,可他没当回事。

到现场后这样的压抑感觉愈发明显,他也不禁疑惑,虽然会在意许遥那是不可避免的事,但总归自己都该是对许遥有怨更多,他如今从云端坠落,融入凡尘,这不正是自己一直想要的结果。

到底还有什么不满在骚动。

季屿川也想不明白,只知道自己不想再亲眼看许遥在这拼命了,具体原因说不清,便道:“还有事。”

“哦,”领导的决定李哥也不多管,想起季屿川€€€€€€€€之前问他的,“对了季总,今天他们拍了您说的抓鬼的戏。”

“我知道。”就是确认这场戏拍过了,也没出意外,季屿川才放心走了。

“许遥表现还行,没您说的害怕什么的,”今天这戏在狭小的室内拍,季屿川没混进去,不然容易被许遥发现。

知道他还是想知道许遥情况的,李哥又给他细细汇报着,“那都是道具,鬼也是人扮演的,嗯除了片场布置的阴森,真没那么可怕,您大可放心。”

“嗯。”

“啊不说了,许遥喊我了,我先走了!”手机上许遥在呼他,怕被发现,李哥和季屿川打了声招呼就匆匆溜了。

这边今晚夜戏,是在一大片林子里拍,夜风有点冷,许遥披着个外套抱着手臂等李哥,见他从林子外边跑过来,奇道:“你是不是去洗手间了?我刚好也想去,在哪啊?”

“啊对,你去吧,穿过林子往田边走几百米。”李哥给他指了路,“这晚上天黑,要我陪你去不?”

今个拍了抓鬼,许遥其实心里还有点七上八下的,他向前望了眼,林间幽深,一眼都望不到尽头,但他又在下面的人跟前要面子,便道:“不用,我自己去,很快就回来了。”

许遥默念着在剧本里背的清心咒,一路倒是无事发生,就是从厕所出来很悲催地下了雨,他又没带伞,他给李哥发消息让他过来接自己,但这人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一直没过来。

许遥暗骂了声,不想再等,把外套兜头一罩就试着冲进雨里,但他进了树林后就绕晕了,转了几个圈都走不回本来的地,还总觉得是在原地打转,他越转越急,难道还真遇到传说中的鬼打墙了?也对,这附近就是片荒坟,有点鬼怪的事也不稀奇。

可他这一下想到鬼怪,那令他害怕的东西又难免回到脑中,今天拍戏时他都没特别怕,现在下着雨,四周一个人都没有,前面还黝黑,他就是再不想胡思乱想也忍不住。

他正想着该不会突然冒出来一只野鬼,或者林子里有什么野兽,身后就有双手环上他的腰,许遥腿都吓软了,他拿外套挡住自己的脸大叫一通,忽听一声熟悉的笑:“许遥,是我。”

许遥一愣,他放下外套,抬头看到的是黑色的伞面,一只骨节分明又纤长的手执着伞柄,再向上看,是季屿川的脸。

虽然他突然出现在这也很吓人,但许遥还是长舒了口气。

是季屿川也好过真是什么孤魂野鬼,他给自己打了伞,应该会带自己回去吧。

“你怎么过来了,都不和我说一声。”

“想看看你会不会害怕,说了就没意思了,看来你还是怕的。”

想到方才的窘境,许遥一时都不知怎么辩驳,气呼呼道:“李哥这个叛徒,我说他刚怎么不理我,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我看到他给我发的消息就来了,但你比我先进了林子,我也找了你半天。”

“哦。”许遥说完就打了喷嚏还咳嗽了几下,季屿川把伞下意识向他那里偏去,单手解了衣扣,“许遥,把我衣服脱下来披上。”

许遥也不跟他推辞,上手脱了他衣服再在自己身上又套了一层。

他套完,季屿川的手也自然向下,勾住他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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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偷吻到腿软/握住脚踝涂药

他的手指碰上来时,许遥条件反射地一缩,但季屿川不可能允许他逃出掌心,他更强硬地挤进许遥指缝,把他整个手掌都包起来。

许遥不敢再挣扎,听话地让季屿川牵着他走了会,但还没走到原来的地方,他忍不住吐槽:“季屿川,你认识路吗?”

“比你认识。”季屿川侧头看他,“你少说几句,跟我走就是了。”

许遥闭嘴了,刚他其实是看太安静,才想找点话说,结果被季屿川打回来,反而显得他自讨没趣。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不好走的太快,两个人在这深林间慢慢走,季屿川的手指间裹着暖意,渡到许遥手上。

许遥把他的衣服又更紧地拢了拢,他现在没有过去那些娇惯的毛病,感觉冷了穿季屿川的衣服也无妨。

他恍然想起以前季屿川也给自己披过衣服,不管是什么时候,他都能感受到季屿川的衣服上沾染着他的气息,那时觉得有安心正常,可现在......

在他们形成这种畸形关系后,这一次自己披着他的衣服,竟也有浅浅的安心和温暖,还有浅淡的一点情愫在心底掠过。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在这陌生的地方,哪怕唯一陪着自己的是季屿川,许遥也觉得他可以暂且成为自己的依靠。

只是,真的好不甘心啊。

许遥悄悄撅了嘴,有几分羞恼,季屿川不让他说话,他就干脆真的不说话了,雨停的时候许遥视线里终于出现剧组的工作人员,他手在季屿川手心里一挣,想过去,但季屿川仍没松开,他急了,低声道:“你干什么!”

季屿川中间就有回头盯他,瞧见他一个人生闷气的神情,见他现在又炸毛,便单手给许遥把衣扣解了:“你想穿着我的衣服回去?”

许遥一想也是,他出去一趟回来穿了明显不是自己的衣服,那不惹人注意吗,他就着季屿川的手把他的外衣脱下来,他本来那件外套没穿严实,戏服露了出来。

季屿川将他自上而下扫视一番,自己最开始找到他时,他身上淋着雨,润湿的白衣紧贴着身,勾勒的身段纤细,内里的诱人隐隐可见,若不是顾及下雨,他真想在林子里把他......

许遥要走,却被季屿川拉住,他按紧许遥手腕:“我大老远跑过来一趟还带你回来,你就这么急着走?”

许遥一愣:“你今晚不是还在吗?”

季屿川低头在手机上敲了敲,就把许遥抱起来,转身又走进林子里,许遥急得捶他:“我们才从里面出来!”

但季屿川不理他,走到一棵树下,许遥后背抵上树干,他戴的发冠乱了,长发如瀑散开,季屿川手指缠上黑发,低头使劲吻着他,边吻边喃喃念道:“许遥,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这段时间他每天都有想许遥,但看起来,许遥是真一点都没念着自己。

吻过嘴唇,向下顺着纤细的脖颈、突起的锁骨,就是腺体,季屿川扒开他的衣领咬下去,许遥闷哼:“别......再不回去,会被发现的......”

在公司嚣张不代表他可以忍被看到这种场面啊!

“不会,我和你经纪人说了我先带你回去了。”

“骗子!”许遥忍不住怒斥。

季屿川舔了下他的腺体:“许遥,论骗术我和你比还差得多。”

酥麻像电流的感觉蓦地流遍许遥全身,他腿又软了。

这次是被季屿川弄得。

怀里的omega软的似一滩水,季屿川抱着他身子向上提了提,扣紧他后脑勺继续欺负,许遥的外套渐渐滑到手臂边,白衣被季屿川敞开,露出的雪白上星星点点落了红。

雨后空气清新,土壤裹着的芳香中悄然混入了丝缕的玫瑰香。

最后许遥根本不敢正脸见人,他嘴唇被吻的红艳异常,有眼睛都能看出不对,只好被季屿川抱着从偏路回了剧组歇的酒店。

季屿川的房间就紧挨着他的,许遥被他带回自己房间,剧组没给他们这些演员订多好的套间,季屿川居然也屈尊没去住总统房,在这么个单人间里糗着,洗手间也只有一间,还只有淋浴。

许遥以为这人还会逼着自己跟他一起洗,但他只是找了件浴袍扔给他让他快点去洗,不过许遥还是警惕,把门锁上才放心去,洗好出来,季屿川正在桌前办公,许遥太累了,走到床上躺下。

脑子里一会想着季屿川这个王八蛋明明今晚不走还非要在树林子里欺负自己,一会想着季屿川今晚其实前面对自己还是挺人性化的,他养母说他会对自己心软看来不假,现在自己还没手机,联系不了别人,也该想个办法让季屿川松口了。

他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忽然感觉床边一沉,有人抓上他脚踝,掀了他浴袍往上,睁眼就见季屿川也洗过澡,穿着浴袍,屈膝在他床边。

他握着他脚踝,指了指那白皙足腕和小腿还有膝盖上几处还没淡下去的淤青,沉声:“这怎么回事?”

许遥看了眼,那是他刚来剧组那会玩威亚,因为不熟悉不小心摔的,还好威亚本身也没弄到多高,所以没出什么大事,当时简单处理了下就没再管了。

他打了个哈欠:“不小心磕到的。”不知道季屿川是不是误会自己这伤的来由,免得多事,他便又多提了一嘴:“是我吊威亚的时候不小心弄的,跟别人没关系。”

但季屿川神情依旧没缓和,他盯着许遥受过伤的地方,青色混在白色其中过分刺眼,仿若白璧微瑕。

他手下的劲甚至更大,脚本就是脆弱的部位,那里被他细细摩挲、捏着,许遥本能地别扭,他不安分地动了下:“你......别动了。”

季屿川单手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过了会有人送了药上来,他铁青着脸坐下,在那淤青上涂着药,许遥更愣,季屿川今晚怎么这么认真?

他盯了会季屿川的侧颜,alpha紧抿着薄唇,omega的脚腕在他掌中更衬纤巧,他揉着那里,药物的清凉并没中和掉被他碰到时,皮肤会自然带起的热量。

异样直从脚心冲上许遥头顶,当他的手再碰上小腿和膝盖时,许遥嘤咛一声,双腿不自觉地蜷缩起向里夹。

似是看出他的推拒,季屿川面色沉郁:“许遥,不想被我碰你就不要把自己搞成这样。”

“又不是我故意的,”许遥愤愤不平,“我也没让你管我。”

“我想管自己的情人,有什么问题?”季屿川手指掰了下他的腿,药膏抹上去,语气阴恻恻,“没有人告诉我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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