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能让许遥却步,但薪水又实在太香了,要是真能拿到,解约费就不愁了。
高低还是得试一试。
不过以防万一,许遥戴了个帽子和口罩过去,要真是认识的人就借口自己称病不方便摘,反正弹琴的人长什么样他们也不会在意。
这位客户的豪宅不在郊区,而是几乎在京都的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方,毗邻商业区和娱乐的街区。
三层高的楼,庭院幽深安静,这也是个喜欢种玫瑰花的,他的园子里甚至只有大大小小,颜色各异的玫瑰,没有别的花。
看住址应该不是从前认识的人,但不排除他们后来搬家了。
许遥把帽子和口罩戴好,按了门禁。
“先生您好,我是您请来弹琴的。”
对方很快给他开门。
铁门打开,许遥慢慢走上台阶,站到门前,不需要他按门铃,对方的门虚掩着。
许遥心想这大佬对自己还挺放心,便推开门。
正厅中央放了架纯黑的三角钢琴,沙发上正看文件的男人放下手里的纸,抬眸。
和他对上视线的那一刻,许遥浑身血液倒流。
这客户他妈怎么会......是季屿川啊!!!!
他想过那么多可能都没想过会是季屿川,他不是都不找自己了吗!
看到他这身行头,季屿川嘴角轻轻扬了扬。
alpha交叠的长腿收起,他起身朝门口的人走去。
许遥来不及多想,这钱他是绝不能赚了,更别想全程在季屿川这里混过去,那风险也太大了。
他立马转身,故意把声音压的很低:“先生不好意思,我走错地方了。”
但手还没摸到门把手,身后季屿川低笑:“哪里错了,没看我这里都准备好钢琴给你了?”
“......”许遥暗骂,脚步不停,硬着头皮向前,“嗯......您可能请的是别人€€€€”
话音方落,就听季屿川语气加重,含着些严厉:“许遥,过来。”
许遥呆立住,怎么自己弄成这样季屿川都能认出来!
不对,这次见面肯定又是他搞的鬼!
反应过来又被这人算计了,许遥气的牙痒痒。
甚至想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走了之。
季屿川冷哼:“你再往前走一步试试。”
许遥刚抬起来的腿停在半空。
不过既然季屿川不让自己走,看样子也是真的要自己弹,他要真没别的意思,自己也不是不能同意。
反正是为了拿钱。
但话也得跟他说清楚,免得他又像上次重逢那样跟自己算半天账。
许遥转身看着他,强调:“我不走,但我今天只是来弹琴的,仅此而已。”
“行啊,那你弹,”季屿川摘了他的帽子和口罩,提起他衣领,径直走到琴凳上坐下,把许遥按在身前,“照着这个谱子弹,弹错一个音符就多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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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混乱琴声响了一整夜/死死堵住嘴
许遥:“......”搞成这个姿势,要他怎么弹?
偏生身后的alpha还在往他身子上凑,不知轻重,他的气息像一张织开的网环在四周,许遥现在浑身都是烫的,有他自身的温度,更有季屿川的...
季屿川抬起他手臂,重重地在琴键上一按:“怎么不好好弹?”
一片混乱的琴声中,许遥不住轻喘,眼尾晕起一团红:“季屿川,我走的时候是顺带拿了你一张卡,但你都把密码改了,我一分钱都没花出去。”
他现在不管什么节操了,他都快被季屿川的动作弄散架了,只想他能停下来,他想着季屿川为什么会生气,只能尽力拣好的解释。
谁知季屿川轻笑,他俯首吻着许遥后颈白嫩的肌肤:“许遥,你真当我在乎你拿走的那些钱?”
许遥懵逼,就见他往面前的琴键中塞了张黑卡:“你今晚好好弹给我听,这张卡就是你的了。”
黑卡!!!
这今晚要是真拿到了,那解约费就一下凑齐了,还能富余不少,但问题是现在自己被他这么欺负,怎么好好弹啊!
许遥咬牙:“那你这样......我没法好好弹。”
“我就要你这样弹,你不是很会弹吗,那么应该不管什么样的姿势下都能弹好,听到吗,不许出一个错。”季屿川不仅不停,反而更使劲了。
许遥疼的直抽气,他不知季屿川上哪受了刺激,比过去还玩的变态,他让许遥弹一首激昂的曲子,随着旋律节奏变化,身后感受到的冲击也在变得迅猛,到曲子的高潮部分则到了巅峰。
“唔......”
季屿川咬着许遥耳垂,手指放肆,指尖触到那一滩湿润,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奇:“真巧,许遥,你也xx了。”
许遥羞耻到爆表,眼泪横流,双眸漾起诱人的水光,他咬唇:“我......我不想弹了。”
“不行,”季屿川圈住他,跟哄小孩似的哄他,“我还没听够,你不继续弹,卡我就不给你了。”
“我......我要弹不动了。”许遥从来没有哪刻比现在更讨厌弹琴。
察觉到他手指力度确实在减弱,季屿川便“善解人意”地说:“啧,好,那我们换一首,给你手指放松放松。”
“......”他是换了首舒缓的曲子,但也换了个方向,让许遥斜侧坐在凳子上,他从另一边攻击,综合下来并没比刚刚轻松多少。
两首不够,季屿川还不知疲倦地继续逼他弹,许遥手指几乎不受自己控制,麻木机械地按在琴键上,本该是能弹出一串美妙的音符,却也因为酸软无力,渐渐杂乱无章,响了一整夜才停息。
毫无疑问这一晚许遥最后失了意识,他再睁眼时,身畔的人紧紧环住他的腰,季屿川凑过来吻他:“许遥,你知道错了吗?”
许遥不理他。
季屿川便去啃他腺体,许遥吃痛:“季屿川,我要解约。”
季屿川微怔,黑眸紧锁着他,笑了:“许遥,这就是你走的原因?你钱凑够了吗?”
“够了啊。”
季屿川却冷声:“够了你也不能解约。”
“凭什么!”许遥怒道,“合同白纸黑字写的,你总得讲道理吧!”
“那我凭什么和你讲道理,”季屿川手指掐着他的脸,“许遥,解不解约只有我能说了算,只要我一日还在,你就别想再逃离我,也别妄想和我耍花招,我不会再上当。”
“你......”许遥气到胸口上下起伏,呼吸都不平稳,“你他妈傻/逼!”
“真好啊,许遥,原来你内心真正还是这么想我的,难为你有了点演技,都把我骗过去了。”季屿川的神情随着他话语一分分变得阴冷,他把许遥的身子翻过来继续。
这几个月他在家人跟前努力隐忍着全部心思,终于一朝得了机会光明正大地过来,怎可能再放许遥走,只想就这样把他永远藏在京都,困在自己身边。
更是有满腔的思念和欲望,过了一晚也发泄不完,许遥头晕眼花,在他下方频频颤的像只脆弱的蝴蝶,他能感觉到季屿川跟上次重逢一样生气,表达生气的方式本质也没区别,但又隐隐觉得还是有哪里不一样了。
季屿川即使要他也有不得不需要喘口气的空当,这种时候他会抚着自己的脸,眼底翻涌着难过,他轻轻地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满含命令:“许遥,答应我,不许再跑了。”
许遥不想答应他,更没法答应,他现在嗓子很哑。
却惹的季屿川更不快,他伏在他身上,用一根粗长木棍强行撬开嘴唇,许遥的嘴被堵得彻底不通,只能呜呜地反抗。
但只会激发alpha的兴致,木棍被他疯狂地抽/动着,进进出出,许遥顾不上擦嘴边的粘腻,他只想如果自己现在使劲,狠狠咬一口,季屿川会不会......
这引得他心中也不由为之兴奋,但报复季屿川的代价不会简单,要真这么做了季屿川说不定会用其他方式更不放过他,他兀自纠结着,床边他的手机突兀地响了。
季屿川皱眉,他拿过许遥的手机要挂了,但看到屏幕上的名字,啧了声:“许遥,我帮你接了。”
许遥一愣,季屿川手很快,电话接通,他听到那边是许成安的声音:“许遥,你去哪里了一直没回家?”
他走前和家人说的是去给人家弹琴,正常当晚确实该回去,在季屿川这耽误了大半天,都忘了这茬。
可他现在又不能出声,更不敢呜咽,那许成安听了不奇怪才见鬼了。
许遥迫不得已用有些可怜的求助目光扬起脸望向季屿川,但季屿川只是好整以暇地抱起臂欣赏他的无能为力,许遥没办法,大约也能明白这人想要自己怎样,只好瞪着他,伸舌尖轻轻在那上面一滑。
然后它反而撑的更胀,许遥感觉自己的嘴快要hold不住了。
季屿川身子终于短暂地向旁侧开,口腔中总算得以通畅些,许遥试着开口,回答许成安:“我,我去弹琴,太晚了,然后刚好住在那里了。”
“哦,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感到季屿川又动了下,许遥那一声闷哼实在难以藏住,溢出来,许成安那没太听清,疑惑:“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就是可能这段时间都先不回了,这个客户的精神状态最近不太好,他说想长期聘用我,住在他这方便,咱家离他这太远了。”
听到那句精神状态不太好,季屿川脸一黑,然后再用行动反击。
许遥又是一声忍不住的喘,不过变相内涵成功也挺爽,他不甘示弱,恶狠狠用眼刀剜季屿川。
还好电话里声音听着会失真,许成安没有怀疑他,还以为他是弹琴太累着了,反过来劝他:“好吧,你要想继续弹就在人家那住着吧,不过也别太拼了,
咱们家现在终于迈过了一道坎,没之前那么难了,你叔叔的赌债据他说都已经还清了,哎不说了,我得出去跟你妈散步了,她现在每天都得出去外面遛遛才行。”
许遥愣了下,许书安的赌债还清了?他不信许书安能自己还清,肯定有人帮他,那是谁还的?
他下意识看向季屿川,但见对方看着自己的眸间没有那种明显拿捏自己的得意,就明白不是季屿川了。
那会是谁?
许成安的电话挂了,许遥却开始心不在焉,意外的是季屿川也把木棍拿出来,没再欺负他。
季屿川吩咐他在家乖乖呆着就走了。
像是笃定他没劲跑,也没给他设一点束缚。
许成安电话里没说是谁给许书安还的,也没说怎么还的,估计他也不清楚,但许遥又不想给许书安打电话问,他真怕本来都没事了,他这个叔叔又能找事讹上自己。
然后他的手机又来了个陌生号的电话,但许遥看着这号码,感觉有几分熟悉。
犹豫了下,许遥接了。
“许遥,”一听那边就是季随,他尾音微扬着,听来带着笑意,“我来京都了,我们见个面吧。”
“......”刚送走一个又来一个,许遥头大,“季先生,我没时间见你。”
“何必急着做决定,”季随轻笑,“我见你只是想当面和你说我们之前没说完的话题。”
“之前什么话题?”许遥索性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