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灼舍不得扔下自家男人:“爸爸,我身体没什么大碍,我可以照顾陆瑾洲。”
“有陪护和佣人照顾他,不需要你。”
白煦温柔的提醒:“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宝宝还太小,太过操劳容易伤身体。”
“我会注意着,不会伤到宝宝。”
“阿瑾也舍不得让你怀着宝宝还来照顾他。”
白煦看向陆瑾洲:“阿瑾,你说是吗?”
“……”
陆瑾洲很郁闷,
这种问题让他怎么回答?
说不是,显得他很不在意许灼。
说是,他心里不舒坦。
感情刚有些进展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亲生父亲突然横插一脚。
他现在心里很不爽。
陆瑾洲薄唇抿成一条线,
什么都没说,但紧紧攥着许灼的手。
白煦看到他的小动作,
在心底狠狠唾弃:比你父亲还不值钱。
被陆瑾洲的视线注视着,许灼没办法心安理得的回家。
他对白煦说:“爸爸,这几天我就在医院陪着陆瑾洲,我回家看不到他心里也不安生。”
“那我多找两个陪护,在隔壁开个房间。”
白煦舍不得让儿媳妇受委屈,把一切安排的妥妥当当。
陆瑾洲皱眉:“他和我睡一张床。”
合法夫夫同床共枕碍着谁了?凭什么要拆散他们?
白煦眸子一沉:“阿瑾,你在任性什么?病床这么窄,你让小灼怎么睡?他睡觉还得顾忌着你受伤的胳膊,这样能够休息好吗?”
“如果你没办法在孕期里照顾好他,那就让我带着他和瑞瑞回大宅。”
白煦表情并不凶狠,但眼神里透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陆瑾洲不敢提出反对,
这是血脉的压制。
许灼也不敢说话,
白煦虽然长得好看人也温柔,但不笑的样子让人莫名发憷。
等白煦离开病房去接电话,
许灼才敢小声说:“陆瑾洲,以后爸爸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不要和他对着干。”
陆瑾洲:“你怕他?”
想到刚才白煦的模样,许灼心脏颤了颤:“爸爸看起来并不严厉,但为什么给人感觉那么吓人?”
他努力寻找合适的形容词:“有种平民见到皇帝的感觉,想给他跪了。”
陆瑾洲:“现在你知道,他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温柔。”
许灼:“确实是这样。”
陆瑾洲心头得意,
看来白煦在许灼这里彻底塌房了。
他握住许灼的手:“我很温柔。”
“你脑袋撞傻了吧?你和温柔这两个字沾边吗?”
许灼瞥了他一眼:“你走温柔人设肯定行不通,还是高冷霸道比较适合你。”
陆瑾洲:“喜欢我的高冷霸道吗?”
许灼回答的直接了当:“不喜欢,我还是喜欢爸爸这种类型。温柔又有型,还自带王者之气。”
他一脸崇拜,让陆瑾洲又有种被比下去的挫败感。
为了能够吸引许灼的注意,
他皱着眉头说:“心肝,很疼。”
许灼立刻紧张起来:“哪里疼?”
“头很疼。”
陆瑾洲是影帝,在演戏方面特别专业。
演病弱实在是信手拈来。
许灼这种段数根本看不出他在装,以为他是真的头疼。
“我现在就去找医生。”
陆瑾洲握住他的手腕:“不需要,给我亲一口。”
“亲一口又不治头疼,你别闹了。”
许灼推开他的手,转身去办公室找医生。
医生很快过来,随行而来的还有院长和主任。
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围在病房里,对陆瑾洲进行详细的检查。
对于顶流影帝、陆家财阀的继承者,医院展示出绝对的重视。
长达二十分钟的检查耗尽陆瑾洲所有耐性,
他沉着脸,正准备发作,
院长的听诊器终于从他身上拿下来。
“许先生,陆先生头疼是脑震荡引起的,已经开始用药,症状需要缓解的过程。”
院长技术的专业性许灼还是相信的,
他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对于许灼的担心,陆瑾洲很是满足。
一场车祸拉近他和许灼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值得。
等院长和医生走后,
陆瑾洲握着许灼的手说:“不需要找医生,你就是我的药。”
“陆瑾洲,你真的好油腻。”
许灼皱着眉头:“你拍戏演霸总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油,怎么现在年纪越大油分越高。”
“年纪大?”
陆瑾洲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他这个年纪根本不可能和“年纪大”这三个字沾边。
“你比我大五岁,三岁一个代沟,四舍五入我们就有两个代沟。”
许灼挑眉:“你看,我们之间确实很难沟通。”
年纪大,很难沟通,
这两个词汇彻底刺激到陆瑾洲,
他眯了眯眼睛,有精光很快淹没在眼底。
“心肝,你靠近点。”
许灼以为他身体不舒服,弯下腰看着他:“头还疼吗?医生说很快就……唔……”
陆瑾洲出手很快,
一下子拖住他的后脑,把他压过来深深吻住。
许灼下意识想要推开他,
但手刚碰到他的胸口立刻缩回来,
陆瑾洲身上有伤,许灼不敢乱动,生怕不小心会碰到他的伤口。
陆瑾洲料定他舍不得伤到自己,
嘴上更是肆无忌惮,
想怎么亲就怎么亲,把许灼逼的节节败退。
等陆瑾洲心满意足的时候,许灼已经被吻到透不过气。
正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眼神里充满哀怨。
陆瑾洲觉得这也的许灼更诱惑,如同带刺的玫瑰,虽然危险但就是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他修长的手指探过去,
轻抚着男孩白皙的脸颊,最后在他唇瓣上轻轻摩挲。
陆瑾洲没有说话,但注视着许灼的眸子像是会说话,充满着多情与诱惑。
顶流影帝太擅长用眼神表达情绪,
许灼一瞬间被摄住,完全忘记反应。
对视总是能够产生暧昧情绪,空气都变得黏腻。
陆瑾洲很会掌控气氛,
他适时的开口:“心肝,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