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被顶级A求婚了 第104章

他说着,还将杯子往郁辛面前推了推。

郁辛见此无奈的笑了,怕钱宝觉得失望,拿起杯子果断喝了一大口下去。

就如钱宝说得那般,这种饮料很好喝,带着一股浓浓的果香味,甜丝丝的,让人喝了一口以后,就情不自禁的接下一口。

“好喝吧?”钱宝看着郁辛喝下去,有些期许的询问。

郁辛点点头,“嗯。”

钱宝脸上的表情变为骄傲,坐到郁辛身上,“是吧,我就说很好喝。”

郁辛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钱宝给他的饮料,一杯下肚,钱宝又热情的倒下第二杯。

当郁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什么的时候,天上的月亮已经成了好几个,分别挂在空中,无法重叠。

他仰着头,脑子有些懵,钱宝还想给他到饮料,但小瓶子已经空了。

“哎呦!”钱爷爷惊讶的声音在这时响起。

郁辛扭头看去,就见钱爷爷也分成了好几个,走到他面前拿起空了的瓶子。

“小郁,你全喝完了?”钱爷爷拿着瓶子,有些震惊的问。

郁辛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听着钱爷爷的话,好半天才缓缓点点头。

钱爷爷脸上的表情在看见郁辛点头时,从震惊变成了担忧,“小郁,你没醉吧!这是酒啊!”

“没有。”这次郁辛回应得倒是很快,那站起身,坚定的摇摇头,然后又肯定的回答一遍,“没有喝醉!”

他嘴上这么说,但模样哪里像是没有喝醉的样子。

钱爷爷见此连忙伸手去扶郁辛,傅恒郢这时候已经过来了,他从钱爷爷手里接过郁辛。

郁辛一看到傅恒郢,脸上就浮现灿烂的笑,搂住傅恒郢的脖子,喊道:“傅恒郢。”

“喝了什么?”傅恒郢问。

“饮料,可好喝了,甜甜的。”郁辛回答着,然后转身要去拿瓶子,一边转身一边还说:“傅恒郢,你也尝尝。”

他的身子有些晃,傅恒郢扶着他,但是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只见郁辛伸手去桌子上拿瓶子扑了个空,然后环顾一圈,看到瓶子在钱爷爷手上,便说:“爷爷,你也要喝吗?”

“哎呦,这哪里是没有喝醉的样子。”钱爷爷看着这副模样的郁辛,又好笑又无奈,转头看向一边已经认识到自己闯祸,缩着不敢说话的钱宝身上。

他伸手戳了戳钱宝的脑门,轻斥道:“是你个小兔崽子拿的酒吧。”

钱宝缩缩脑袋,摸着自己的额头,委屈的说:“我不知道这是酒。”

钱爷爷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责怪钱宝了,这种酒是他特制的,酒味很淡,主要要果香和甜味,喝酒少的人根本喝不出这是酒。

但这酒虽然喝着容易入口,度数却是不低,后劲足,特别容易醉。

他一想就知道,肯定是钱宝趁着他不注意偷喝过,觉得好喝今天才拿出来给郁辛喝的。

一边的郁辛已经软趴趴的瘫在傅恒郢的怀里,手摸着傅恒郢的下巴,目光朦胧。

“傅恒郢,天上为什么有三个月亮,是要世界末日了吗?”郁辛看着天,口齿有些不清晰,拖着尾音,跟撒娇似得问傅恒郢。

“是你喝醉了。”傅恒郢轻声回答。

郁辛听着这话,拧了拧眉头,竖起根手指,放到傅恒郢面前,左右摇晃了几下,否定道:“胡说!我又没喝酒,怎么会喝醉呢!”

他这副糊涂又肯定的模样,倒是十分可爱。

傅恒郢看着,忍不住轻笑一声,他很无奈的回答:“那就是世界末日了吧。”

郁辛听着这话,一双眸子瞪大,然后转身一把抱住傅恒郢。

他说:“别怕。”

又说:“就算世界末日,我也和你一直在一起。”

这诚挚的表白让傅恒郢心跳都漏了一拍,他想,或许不适合再继续待在钱爷爷家了。

他和钱爷爷说了告别,便带着郁辛离开了。

郁辛走不稳,傅恒郢扶着他,缓慢的到了车边,当他拉开车门,将郁辛抱到副驾驶的时候,郁辛忽然一把揪住了傅恒郢的领口。

这让想要退开的傅恒郢停下了动作,他俯身看着郁辛,两人挨得极近,彼此的呼吸温度都能感知。

傅恒郢鼻尖闻到郁辛嘴里淡淡的果香,他嗓音有些哑,问:“怎么了?”

郁辛盯着傅恒郢,大概是喝醉的原因,缓了许久才开口说:“傅恒郢,饮料没有了。”

说话间,那股果香更浓了,或许还不只有果香,还有独属于郁辛的气息。

“那怎么办?我还想尝尝。”傅恒郢坏心眼的说。

他想看看,喝醉了的郁辛,会怎样解决这个问题。

郁辛目光朦胧,他听着傅恒郢的这个问题,仔细思索了许久,像是真的在想该怎么办。

他的脑海里忽然浮现起,年会时,傅恒郢尝酸奶的方法。

郁辛眼睛一亮,他说:“我知道了。”

然后,毫不犹豫的贴上了傅恒郢的唇。

浓郁的果香充斥傅恒郢的口腔,郁辛揪着傅恒郢的领口,舌头毫无章法的在傅恒郢的嘴中搅着。

他笨拙的亲吻着傅恒郢,明明已经接吻过那么多次,却还是青涩得像个小孩。

郁辛难得的主动让傅恒郢不由自主的激动起来,他感受着郁辛的动作,配合郁辛的动作让双方都尽量舒服些。

喘息声与水声在车内愈发剧烈,傅恒郢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本能,毫不犹豫的占领上风。

他引导着郁辛如何去吻,可渐渐的,郁辛却是没有了回应。

傅恒郢停下了动作,有些困惑的看向郁辛,他的胸口还剧烈起伏着,然后就看到了哭笑不得的一幕。

只见刚才还让他尝尝酒味的郁辛,这会儿已经靠着椅背,沉沉的睡去。

看着这一幕,傅恒郢又气恼又好笑,他的舌尖顶了顶后槽牙,被郁辛气得牙痒痒。

但他却丝毫没有办法,只能重重的咬上郁辛的唇,又不敢用力的磨了两下,就松口算是发泄。

但这一夜注定是不平静的。

当夜深人静时,傅恒郢忽然感受到了身旁的动静醒来。

他睁开眼,就看见郁辛掀开被子,缓缓起身,走到了书桌前坐下,开始翻阅自己的书本。

“郁辛。”傅恒郢轻声叫道。

郁辛没有理会他,见此,傅恒郢也起床坐到了郁辛身边,又叫了一遍,“郁辛。”

这次郁辛理他了,“傅恒郢。”

“嗯?”

郁辛扭头看来,指着试卷上的一道错题,说:“我又做错了。”

傅恒郢对上了郁辛的眸子,他看着里面朦胧不清的情绪,便知道,喝醉酒的郁辛,还没有醒来。

“那怎么办?”傅恒郢问郁辛。

郁辛摇摇头,说:“不知道,好像怎么样都无法印象深刻。”

怎么样都无法印象深刻吗?

傅恒郢盯着卷面上写错的题目,他又看向酒还未醒的郁辛,心中不由的起了点坏心眼。

他说:“我有办法。”

郁辛眼睛一瞬间亮了,“什么办法?”

傅恒郢笑了一声,点了点自己的脸颊,说:“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郁辛听着这话,毫不犹豫的就捧着傅恒郢的脸亲了一口。

这一口亲得很响,“吧唧”一声,整个房间都能听见。

“还不够。”傅恒郢说。

郁辛就又亲了一口。

傅恒郢还想说不够,郁辛这一次却没有亲完一口酒停下,而是捧着傅恒郢的脸,亲吻了一下又一下。

从脸颊到鼻尖,再到嘴角,最后是唇瓣。

这吻得密密麻麻,一个接一个。

郁辛何曾这样主动过,傅恒郢的的呼吸在这一刻就已经乱了。

他伸手紧紧扣住郁辛的腰,将郁辛与自己的距离拉近。

傅恒郢仰起下巴,当郁辛的吻落在他喉结的时候,这一切都注定推向最高潮。

他的手从郁辛的衣摆下伸入,抚向郁辛腰间敏感的软肉。

他熟练的的动作着,询问郁辛,“什么感觉?”

郁辛眼睛已经空了,他抓着傅恒郢的衣角,说:“好热。”

“那要怎么办?”傅恒郢问郁辛。

郁辛脑袋反应不过来,疯狂的摇头,“不知道。”

傅恒郢说:“我帮你好不好?”

“好。”郁辛回答。

在迷迷糊糊间,郁辛的扣子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被解开。

等到他反应过来时,一切都有些来不及了。

郁辛刚想说什么,就听见傅恒郢问他。

“还要我教你怎么记住题目吗?”傅恒郢咬住郁辛的耳垂。

问题回到了最原点。

郁辛点了点头,在许久以后,他从酒中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做了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这一夜,在此起彼伏的高潮间,郁辛听着傅恒郢在他的耳边,念了一整晚的马克思和毛概。

的确,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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