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回到豪门之后 第21章

对不上。

他用蓝牙将照片传到自己手机上,又将手机递给山语,解开左手红绳,取下红绳里的三枚铜钱,随意抛了六次。

看清卦象后,解鸣谦收起铜钱,重新串到红绳上,捞起盆栽往外走,边走边对程铭礼道:“铭礼,不用等我下班,养生方子别忘了用。山语,走。”

办公室里竖起耳朵偷偷关注的员工:“!!!”

接人下班,养生方子,小程总和那大漂亮,绝对有一腿。

只是,小程总看着人高马大的,居然这么虚?

若没记错,小程总才二十二岁吧,这就要养生了?

他们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到程铭礼腰部往下。

作者有话说:

程铭礼:风评忽然被害。

第19章 早夭之相

程铭礼感觉腰腹有些发凉。

只是礼仪让他无法做出不雅动作,他对助理道,“将空调温度调高点。”

说着,追着解鸣谦出去。

售后办公室:“……”

片刻,有人低低笑出声,其他人跟着心照不宣的笑,空气中传来快活的气息。

当然,这一切程铭礼并不知道,他将解鸣谦送出门,惆怅地回到大堂。

大堂内,前台望着程铭礼,饱含怜悯,“小程总,程总请您去十楼一趟。”

程铭礼颔首,面无表情。

他迈着矜贵的步伐,挺直腰背,不徐不疾前乘坐电梯前往十楼董事长办公室。

他推门进去,喊道:“爸,找我做什么?”

办公桌前,坐着一名穿着青黑色西装、面容儒雅的男人,一身气势内敛,却富有威严。

他抬头,和程铭礼如出一辙的龙眼冷淡而审视地落到程铭礼身上,口吻温和,语带冷淡,“听说,你男人进公司了?”

旁人听到老程总这般说话,早心里一突,担心着会被他问罪,而犹豫着措辞,程铭礼却不怕,他爸从年轻时到现在,语气态度就没变过,他早习惯了。

他略有些羞涩地开口,“我还没答应他的追求,他还不算是我男人呢。”

老程总眉宇间流露出一抹不太赞同,“都同居了,还不算男人?我什么时候教你,这般不负责任?”

“哪里同居了?”程铭礼愕然,连忙反驳道,“他是解家的,和我同住一个小区。”

老程总迟疑,视线落到程铭礼身上,口吻微妙,“那,养生?”

程铭礼一听这个,微微得意,故作满不在乎,实则满是炫耀道,“嗨,还不是鸣谦太过紧张我,我不过失眠一晚上,他就紧张得不得了,不仅给我治疗失眠的方子,还给了我养生法子,生怕我有哪不舒服呢。”

老程总对自己儿子还是了解的,知道他没有说假话。

他眉宇散开,颔首,“行,等你追上了他,就将他带回家给你-妈认识认识。”

程铭礼跳脚,“什么我追他,是他追我,他追我追得可勤了,还送了我两朵玫瑰。只是我觉得我俩认识的时间太短,对彼此还不是太了解,才没答应他。”

“行行行,去上班吧。”程总不爱听小辈□□,问一问也是程铭礼太过嚣张,将人带来公司,却没给家里说一声。

既然还没在一起,那便不急着接触了解。

程铭礼“昂”了一声,回到办公室,找助理要丁然的资料。

这个人到底有哪特殊,要鸣谦亲自过来走一趟?

那边,解鸣谦坐在副驾驶上,由山语开车,他一边根据照片和盆栽起卦,一边望向地图,推算丁然位置。

在没有锁定人时,推算会很模糊,但锁定了人,推算就简单了。

特别是对方实力不如他的时候,对方一切行踪轨迹,都在他掌控之中。

丁然正在往城外跑,即将过南城二大桥。

解鸣谦将自己掌握的消息告知老刑警,老刑警那边自会配合。

还有特警那边,也得排几个玄术师过去,不然只凭普通人,可能会着了道,被丁然逃出去。

半小时后,张文琛打电话过来,声音充满懊悔,“鸣谦,丁然跑了。”

解鸣谦“嗯”了一声,声音清亮,却沉稳有力,让人不自觉听从,“去县道103路口,我马上赶到。”

“是。”

解鸣谦赶到时,丁然已经被警车逼停,正在往外放蛊。

蝎子、蛇、虱子、蜘蛛等遍地乱爬,密密麻麻地,瞧起来格外毛骨悚然,脊背发凉。

刑警正在用脚踩虱子蝎子,两名年轻道士弓着身,朝蛊中间丢符€€,口中念念有词,可能太过紧张,咒语念错,又得重念,越急越出错,不过片刻,有冷汗从两人鬓角落下。

瞧见山语,这两名道士双眼发亮,“师叔,救命,好多蛊。”

解鸣谦和山语下车,跑了过来。

见地上这么多蛊,两人也有些无语,丁然是将蛊罐子随身携带的吗?

解鸣谦往怀里一摸,一盒朱砂落到他掌心,他抓起朱砂,默念咒语,扬手一撒。

粒粒朱砂,在蛊虫外边形成一个红圈,蛊虫冲上去,不过瞬间,红圈前边,堆积着无数无法动弹的蝎子蛇等蛊虫。

两个年轻道士:QAQ。

好厉害的道友。

朱砂杀蛊,但粒粒朱砂都能杀蛊,那就是道人的本事。

高手!

见师叔来了,新来的年轻道士也是个厉害的,两个年轻道士没那么大压力,咒语不再出错,丢出去的符€€终于起了作用。

道士后边的刑警也松了口气,虽然他们身上有符€€和药囊护身,这些蛊不会钻进他们体内,但毒虫如潮水,视觉效果真的恐怖。

还有,他们踩累了。

容歇。

丁然见来了两个高手,调转车头,想继续跑。

解鸣谦又抓一把朱砂,默念咒语,丢到车子上,瞬间,正在拐弯的车轮定住不动。

无论丁然怎么打方向盘踩油门,车子似坏了般,没法动弹。

丁然恨恨地盯了解鸣谦一眼,准备下车逃离。

随即,他惊恐发现,车门推不开,如同焊死般,纹丝不动。

不过几分钟,丁然急出满脑子汗。

车外,解鸣谦不紧不慢地撒朱砂,不断加固红圈,之后,又从容不迫地将朱砂洒在红圈内部,不过七八分钟,所有蛊躺尸县道上,一点点地化成一滩黑水。

黑水又和朱砂相融相碰,化作袅袅青烟,不余半点痕迹。

县道上又恢复干干净净,好似之前蛊虫乱爬是幻觉,但场上没有人认为,这是幻觉。

张文琛感觉有点腿软。

若解鸣谦他们处理的都是这么诡异的案子,莫怪叫特警。

还真特别啊。

解鸣谦没急着抓丁然,而是问,“有没有带引蛊香?”

“带了带了。”年轻一些的坤道忙从布包里摸出一根线香,线香根部是一块基石。

坤道燃起线香,将基石放到地上,线香矗立着,泛起袅袅青烟,散发着蛊虫喜欢的香味。

张文琛有些想问这是什么,但见老刑警拉着他往后退,并没有说话,张文琛也只能忍着自己好奇心,在一片静谧中慢慢等待。

“师叔,这位道友吗?”另一名年轻些的乾道望着解鸣谦,走到山语身边,好奇地问。

山语拍拍他的头,骂道:“别没大没小,这是师叔曾祖。”

乾道和坤道:“……”

忽然想唱一首歌,爸爸的爷爷叫什么,爸爸的爷爷叫曾祖。

好高的辈分。

悲愤。

同龄人,差了三个辈,人干事?

两人嘴张了张,喊不出来。

生无可恋。

两人缩着脖子,低头,装哑巴。

山语:“……”

也没强求。

他要不是他师父压着喊了这么多年,他也不喊。

在一片沉默中,€€€€€€€€的声音响起。

张文琛左顾右盼,低声道:“是什么声音?”

很快,不用旁人回答,他瞧见了,草丛里无数蝎子、蛇、虱子等一波波得又涌上县道,冲向线香。

张文琛感觉肌肤麻麻的,浑身鸡皮疙瘩起来了。

他忙移开视线,不断搓手臂。

艹,这一幕真诡异,和拍电视剧似的。

解鸣谦摸出朱砂,围在线香外边,涌过来的蛊虫一波波得冲过来,躺尸地面,和朱砂一并化作青烟,又一波蛊虫冲过来,撞上继续往下撒的朱砂。

络绎不绝,如是反复。

半小时后,县道重新恢复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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