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老公要趁早 第64章

他穿着垂感很好的冰丝睡衣,宽松的藏蓝色的睡裤裤腿,虚虚垂在脚踝处。

阮沅将右腿向着沈楼方向抬起,“要是你说的是手链的话,那你自己看好了。”

沈楼同阮沅对视两秒。

鬼使神差的,沈楼将阮沅的裤腿向上拽起一点,垂眼看去。

就见在米黄色的台灯下,阮沅的脚腕踝骨上,赫然挂着上午他送阮沅的红色手链。

沈楼右眼眼皮狠狠一跳。

作者有话说:

沈楼:这都算是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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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感谢各位老爷们的抬爱与支持(鞠躬

第37章

沈楼把阮沅的腿放回去, 嗓音有些低沉,“为什么要戴在脚上?”

阮沅回味着沈楼刚刚怔愣的那半秒,有种整蛊成功的快感。他揉着小猫脑袋, “因为不想让我爸妈发现这个,不然他们肯定会让我还给你。”

“嗯?”

阮沅解释起来,从谢道玉说这个东西做工逼真, 再说到白心阮恒看到后肯定会误会,所以他才会选择将手链戴在脚上,不引人注意。

末了,阮沅晃晃脚上链子,问沈楼道,“所以这到底是真的假的?”

“假的。”沈楼说。

既然手链是假的,那就是说明不用还回去了,阮沅有些开心。

他戴的是条高仿的黄金链子, 他却比戴真金首饰还要高兴。

“好哦, 那我就收下了。”

沈楼想起什么, “是奶奶和你说的,让你把手链取下来的么?”

“对啊。”阮沅颔首, “怎么了吗?”

谢奶奶应该是猜出了什么,选择了看破不说破,沈楼心里大概有了数。

不过看阮沅这个样子,谢道玉应该还没有同他说过什么。

阮沅打了个哈欠, 眼角涌出两滴生理性眼泪。

“困了?”沈楼换了个姿势,并肩和阮沅站在桌前, “送你回家?”

人一困就懒得挪窝, 阮沅也是如此, 尤其沈楼卧室就在隔壁, 阮沅平时没少在沈楼床上睡觉。

阮沅慢悠悠地移到沈楼房间,顺理成章地躺在沈楼床上,拉上被子,闭上眼睛,“还上去什么啊,我就在这里睡好了。”

闻着被子上熟悉的沈楼的味道,阮沅翻了个身,抱着被子自觉往床里侧滚去,把外面一侧的空间留给沈楼。

阮沅是真的有点困了,含含糊糊地嘟囔着,“明天我爸妈要是问起来,说我为什么跑到你这里,你记得替我去解释...”

说到后半句时,阮沅的声音已经小的几乎要听不见了。

他毫无防备地背对着沈楼,躺在沈楼的床上。

阮沅的睡姿并不好,侧卧抱着被子,睡衣T恤被卷起来一点,露出一截白到晃眼的腰。

脚腕上挂着一抹红绳。

夜深了,四周一片寂静,偶有一两只蝉鸣声音传来。

沈楼盯着床上人看了半晌后,他将窗户阖上一些,关了卧室台灯,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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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沅一大清早从沈楼床上爬起来时,他一摸枕边,没见沈楼。

床外侧的被褥铺的整整齐齐,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阮沅揉着眼睛往出走,“沈楼,你昨晚在哪里睡的?”

路过书房时,阮沅瞥见书房的床上有人睡过的痕迹,阮沅诧异,“诶,你昨晚在书房睡的吗?”

在阮沅和沈楼的成长历程中,两人向来是睡一张床的。

不管小时候还是长大后。

可昨晚沈楼却打破了这一惯例,两人没有睡在一张床上。

沈楼在洗手间洗漱。

阮沅飘到他身后,盯着他面前的镜子,镜子上浮现出一张稍显幽怨的脸,“你昨天为什么不和我睡一起?”

一大清早就听到这么劲爆的话。

漱口水差点卡在沈楼喉中,沈楼低头洗漱,略过阮沅的话题。

洗漱完,沈楼往出走,路过阮沅时,他淡淡嘱咐了句,“以后出去多留点心眼。”

不要谁的床都乱睡,不是谁都靠得住。

阮沅,“嗯?”

“别乱睡。”

“可我昨晚睡在你家耶,我在你家睡觉,也算是乱睡,也要留心眼吗?”

对上阮沅坦诚不设防的视线,沈楼一时哑言,半天接不上话。

最后沈楼移开视线,向卧室走去。

“你怎么不说话了?”阮沅边刷牙边哼哼,“沈楼,我觉得你最近有点奇怪。”

沈楼脱掉睡衣,换上校服,纤长的眼睫静静垂着。

好在这个话题没有持续多久,房间门被敲响,沈楼开门,门口站着白心。

白心看都不用看,“沅沅昨晚又来你家了吗?"

沈楼望一眼洗手间方向,阮沅努力屏息,竭力想把自个装成一个纸片人,藏到让人看不到的地方去。

沈楼冲白心轻轻点头,他没开口说话,这便是在护着阮沅,尽量减少让阮沅尴尬的时刻了。

见沈楼这模样,白心看出沈楼的心思,她轻笑一声,用只能她和沈楼听得到的声音,小声道,“小楼,你不能这么惯着他的呀。”

“你瞧,你把他现在都惯成什么样子了?”

“什么事儿都让你出面替他解决,他自己光知道躲在你身后。”

又唠了两句,白心着急上班,便先走了。

阮沅叼着牙刷,从卫生间处探出个脑袋来,唇边还挂着一层白沫,他用气音问道,“我妈她走了吗?”

沈楼走去揉了把他的脑袋,“走吧,去学校,我载你。”

有免费的司机可以用,阮沅眼角一弯,加快洗漱的速度。

沈楼单肩背着包,去给小狗猫换粮铲屎,等阮沅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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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阮沅舞台剧表演的那天,他们舞团人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和汗水,就是为了今天的表演。

这是阮沅第一次挑大梁,跳男主,他和刘可欣得撑起足足两个小时的舞台剧,几乎没有停歇的时候。

阮沅以前都是跳一些小配角,撑死跳一二十分钟,混在人群里当群演。

乍然接上这种大活,就算阮沅平时准备的再怎么充分,到了临场的时候也不免紧张,生怕跳错舞步,砸了场子。

安城剧院,阮沅都来了无数次了,对里面构造熟的不能再熟了。

他轻车熟路地拉着沈楼,找了个废弃的后台室,钻了进去。

阮沅抠手指,不好意思说自个是紧张了。

沈楼知道他是紧张了,不过阮沅面皮薄,不主动说紧张,沈楼一般是不会主动提的。

阮沅没事找事儿,他猛地想起来,他上次和沈楼说,他表演成功后,要让沈楼送他一个礼物。

想到这里,阮沅用胳膊肘撞撞沈楼,闲扯着,“庆祝我表演成功的礼物呢?你提前准备了吗?”

沈楼看向阮沅,一言不发。

“你...你是忘了吗?”

是没有准备吗?阮沅叹了口气,唇角向下撇着,他耸耸肩,佯装无事发生,“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儿,我就是随口一提罢了...”

沈楼弯腰撩开阮沅的戏服。

阮沅今天扮演的是古代书生,穿着纱质的白色长裤,轻飘飘地,看着有几分仙气。

“你干什么?”阮沅碎碎念了一声,顺着沈楼的视线看过去。

就见在他的脚腕上,挂着沈楼之前送他的挂着金坠的手链。

阮沅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这就是你送我的演出成功礼物吗?”

沈楼的眼神已经代表了此刻的答案。

阮沅看着那条手链,不禁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可是我还没有开始演出,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演出成功,又为什么要提前送我礼物...”

答案显然呼之欲出,是沈楼认为他一定会成功。

在他还没上场时,沈楼便已认定他会成功。

对于他,沈楼从来都是笃定地相信,从未有过半分怀疑。

阮沅心里紧张得大疙瘩瞬间落地,他反手搂住沈楼的肩膀,咯咯笑着,“哎,你这人怎么样啊?”

“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呢?”

“要不是我今天问,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告诉我这一茬?”

“亏我之前还在想,你为什么要送我这个。”

没一会儿,节目负责人通知大家集合,沈楼送阮沅到集合地点。

舞团的人对沈楼天天接送阮沅,早都见惯不惯,免疫了,不过该打趣还是得打趣的。尤其阮沅和刘可欣在团内还有绯闻,现在阮沅他哥来了,大家更要连着一起好好打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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