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在郊区废弃的一条公路上看星星,他把我压在车里,紧紧抱着我,两个人抵死缠绵,湿热的呼吸把车窗都晕湿。
我对秦时温误解太深,这几天我才发现,他虽然看起来斯文,实际上非常强势,尤其是在床上。
他倚在后座上,我把脑袋搁到他腿上,他就像抚摸小动物一样,温柔地摸我的头发。
“点点,明天想去哪玩?”
我累得只想睡觉,迷迷糊糊地说:“明天要下雨,你身体不好,不能淋雨,还是在家里待着吧。”
秦时温沉默了一会儿:“点点,你在和谁说话?”
我听出他语气不对,抱住他的腰,闷声道:“然然,怎么又生气了?别生气了,我带你打游戏。”
事实证明,人在关键的时候不能犯困。
因为太困了,我说话都没过脑子,等我意识到认错人,想要道歉的时候,秦时温已经不打算饶过我了。
我在车上被他弄得双腿发软,本以为结束了,可回家之后,他又把我按在浴室的镜子前,狠狠地干我。
秦时温修长白皙的手指,把我的唇瓣揉得微张,以致我的下巴上都是含不住的涎水。
我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一丝不挂的、狼狈的样子,而他西装革履,只拉开了裤子的拉链,面上神情显得游刃有余。
羞耻的快感霎时传遍全身,我忍不住垂下了眼睫。
“老公。”我喃喃念着。
“乖,老公疼你。”
镜子里,秦时温露出了一个温柔又冰冷的笑,我盯着他的脸,莫名颤栗起来。
我不是怕他,我只是有一点混乱,像在做梦一样。
即使我对林蔚然一直有非分之想,但我一直不觉得自己是同性恋。
林蔚然太像女孩了,长得漂亮,身上也香香软软的,就算是个直男,和这样的天仙待久了,也很难不迷糊。
喜欢林蔚然还情有可原,但我从没想过,我会和一个完全不像女孩的男人在一起,还心甘情愿地被他上。
秦时温看出我在走神,俯身抱住我,轻轻吻了一下我的耳垂:“还在想然然?真想他的话,就给他打个电话吧。”
我当然拒绝,但秦时温不顾我的阻拦,从旁边拿过手机。
他一手握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拨通了电话,在等待接通的那几秒,他还在慢慢顶着我,我努力挣开他的怀抱,想要夺过手机。
秦时温闷哼了一声,然后说:“点点,别乱动。”
我正要让他把手机给我,电话却已经接通,隐约听见有人在说话,我忙中出错,挣扎时被他磨到了最敏感的地方,忍不住呻吟出声。
反应过来后,我瞬间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用力推开他,砸了他的手机。
“秦时温,你到底想干什么?能处就处,不能处就分手,少跟我玩这一套,你凭什么在这时候给林蔚然打电话啊?”
秦时温看着我,眼底像是平静的湖面。
他没有辩解,只是捡起手机,在破碎的屏幕上,我看见通话仍在继续,但秦时温开启了静音,那边根本听不到这边的声音。
而且,通话对象也不是林蔚然。
秦时温关闭静音,和那边解释打错了,等他挂断电话后,我讪讪道:“你骗我干什么?”
他说:“一个小测验。”
我既心虚又内疚,不知道该怎么办,秦时温倒像没事人一样,重新把我抱起来,架着我的双腿,一下比一下深地进入,几乎要顶进我的胃里。
这太狠了,我实在受不住,讨好地亲他的脸,跟他求饶。
他却问我:“还要分手吗?”
我只想他放过我,什么话都敢承诺:“不分不分,一辈子都不分。”
秦时温这才缓和下来:“好,记住你说的话。”
惹恼了秦时温的下场,就是被干到昏迷,直接送进了医院。
醒来的时候,部门的同事全都围在我床头,有的抱花,有的拎着果篮,见我醒了,纷纷上前,表面嘘寒问暖,实际上都在八卦我为什么进医院。
我被他们吵得头晕,幸好秦时温适时解救了我。
“点点刚醒,你们别闹他,都回公司吧。”
老板一发话,他们不敢不遵从,遗憾地放下东西离开,正好医生过来查房,连头也不抬,一边记录一边问:“醒了啊?肛裂好点了没?”
我看着瞬间兴奋起来的同事,痛苦地用被子蒙住脸。
秦时温倒很淡定:“刚给他上过药。”
医生:“最近不要有性生活啊。就算好了,也不能对你男朋友那么粗暴,不然还得进医院,注意点吧。”
秦时温:“我知道了。”
他看着屋里互相传递眼神的下属们,微微挑眉:“还不走?今天的工作做完了吗?”
等所有人都离开之后,秦时温掀开被子,把我抱进怀里:“对不起,我不该那么没有节制,害你丢人了。”
我本来很生气,但他已经道了歉,我再发火,似乎就有无理取闹的嫌疑。
而且,这件事是我有错在先,秦时温脾气一直很好,如果不是我把他认成林蔚然,他也不会那么失态。
算了,到此为止吧。
后来出院的时候,护士悄悄告诉我,别看秦时温一副镇静从容的模样,其实那天送我来医院的时候,浑身汗湿,脸色比我还白,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她告诉我:“你男朋友很爱你哦,他怕你出事。”
我心里涌上一股暖意,半晌才说:“我知道。”
对秦时温的那些埋怨,顷刻间烟消云散。
也是在那一刻,我决定珍惜眼前人,年少时的那片白月光,也是时候放下了。
出院之后,秦时温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每天给我做好吃的,连上厕所都背我去,我几乎被他养成了一头猪。
“我会不会胖死啊?”我一边吃他做的牛排,一边说。
秦时温看着我,明明我已经胖了五斤,他却像眼瞎一样,认真地说:“是吗?我倒觉得你瘦了。”
我无语道:“你不用这样捧杀我吧?”
秦时温笑了笑:“我每天都抱你,没觉得你胖啊。”
他掀开我的上衣,摸了摸我的肚皮:“之前太瘦,现在终于有点肉了,真可爱。点点,你怎么这么可爱。”
秦时温经常说这种情话,我已经不年轻了,却还是被他哄得像恋爱中的小女生,心里甜得冒泡泡,莫名其妙就会忍不住笑。
吃完饭后,秦时温把碗碟放入洗碗机,然后把我抱在怀里,看着我打游戏。
忽然有一条微信进来,我不小心点开,那把游戏就输了,气得我直骂脏话,但当我看清发信息的是庄墨之后,立刻闭麦了。
庄墨发的是一张图片,看起来很暗,仔细辨认,才看出是没开灯的舞台。
他说:“明天演唱会,记得要来。”
我真是糊涂了。
我单知道演唱会上有庄墨,却不知道庄墨还邀请了钟琛。
演唱会开始前两小时,我已经进了场,正百无聊赖地玩手机,庄墨的助理就走过来,领我去化妆间。
“庄哥交代过,见到您就把您带到他面前。”
我受宠若惊,跟着助理往楼上走,在楼梯拐角处,却忽然被勾住了肩膀,一个散漫的声音道:“待会儿我带他过去就行,你先走吧。”
助理乐得轻松:“那麻烦钟老师了。”
他离开之后,钟琛就带着我往前走。
他表面上一副轻松随意的姿态,还有心情和路过的工作人员打招呼,但暗地里用了很大的力气,牢牢扣住我的肩膀,不让我逃开。
我挣扎了几下没挣扎开,反倒引起了别人的注意,他们都狐疑地看着钟琛:“钟老师,你这朋友怎么像被你绑架来的?”
钟琛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跟我闹别扭呢,哄哄就好了。”
在没人注意的时候,他随便推开了一扇门,进去之后就反锁,连灯也不开,就把我压在门上,捧着我的脸亲我。
他接吻的时候很急切,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我刚把他推开一点,他就像小狗一样,继续不依不饶地凑上来,含住我的唇瓣。
最后我不轻不重地扇了他一耳光,他才冷静下来。
但他依旧没有松开我,只是稍稍拉开了距离,借着窗外透进的一点光,低头打量着我:“小嫂子,怎么把我拉黑了?”
我用手背狠狠擦了一下唇,瞪着他:“如果有人给你发鸡照,你也会把他拉黑的。”
钟琛懒懒道:“要不你发一下试试。”
他一只手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摸索着打开了灯,壁灯全部亮起来,我这才看清钟琛的脸,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他今晚确实很帅。
钟琛五官精致,骨相优越,多动一点都是画蛇添足,因此化妆师在他的脸上没费多大功夫,只是在细节上花了心思,连锁骨上都洒了银粉,在灯下闪闪发光。
只要钟琛不开口说话,我对着这张脸是很难生气的,但他偏要开口:“俞点,我觉得你之前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了不谈恋爱,但没说不能当炮友啊。”
我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就你?”
钟琛微微挑眉:“我怎么了?多少人上赶着找我一夜情,我一个都没答应过,你看,都留着喂你呢。”
他一边说,一边用那个地方顶我,只是接个吻,他那里就起了反应。
然后他埋在我脖颈,深深嗅着我身上的味道:“小嫂子,你身上好香啊。”
我面无表情:“是吗?你表哥挑的香水,回头我帮你问问是哪一款。”
钟琛骂了一声操,烦躁地说:“这些天你跟我表哥在一起,魂都被他勾走了。我真不明白他有什么好的,有我年轻,有我身体好吗?”
说着,他瞥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像是自言自语:“还有三个小时。”
我没听清,皱着眉问:“你说什么?”
钟琛勾了勾唇角,把我拦腰抱起来,快走几步后,带我一起摔进沙发里,在我眼冒金星的时候,他已经扯开了我的衬衫,动作比进门时还要急切。
虽然钟琛力气很大,但我挣扎得太厉害,他一时也无法得逞,只能咬牙和我商量:“让我做一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他的额角已经冒了青筋,看起来忍得很辛苦。
我毫不客气地呵斥:“不想像上次一样挨揍,就赶紧从我身上滚下去。”
钟琛舔了一下唇,眼底的欲望蠢蠢欲动:“这是条件吗?那好,做完之后,你可以再揍我一顿,谁还手谁是狗。”
我说:“你本来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