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是大佬心尖宠 第48章

这大少爷多少带点电视剧快结局时阿sir的特质,跑过来:“我来了我来了,什么好事,跟我说跟我说。”

林溪:“黄花菜已经凉了。”

谢意平撑着膝盖喘气,“嘶”了一声:“你现在说话是越来越像我小舅舅了,我这不是看到信息就来了吗,他不准开会玩手机,我有什么办法。”

林溪瞄一眼:“电梯等久了,下去吧。”

谢意平这刚上来的,又跟着他们同一趟电梯下去。

他把车停在下面,这次开的是一辆舒适性很强的豪车品牌,林溪和叶玉茗坐进去,他点着火,开了车机,问上哪儿吃饭。

林溪看眼表:“我不吃了,我到谢氏门口下。”

谢意平也跟着看他的表,“你这表,好眼熟,我小舅舅也有一块。”

林溪:“是他送我的。”

“这么敷衍啊,我还送你跑车了呢,他就送这,他不行。”

“不敷衍,你少乱说。”

谢意平悄悄撇了撇嘴,就很悄悄的那种,不敢让林溪看见。

但叶玉茗看见了,他帮了一句:“送随身的东西,很有意义的。”

朋友间气氛欢快轻松,叶玉茗抿唇笑着,忍不住好奇的问林溪:“你和谢虞川,现在是什么关系了?”

谢意平不以为意:“继承人亲父子你不知道?”

叶玉茗鼓起勇气:“你们是在一起了吗?”

“………………………………”

两人的话音是同时落地的,谢意平迟缓的“啊?”了一声,叶玉茗困惑的“嗯?”了一声。

他们向相反方向扭头,瞪大眼睛看着对方。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

谢意平反应极其激烈:“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啊啊!我要自戳双耳才能弥补我刚才那一刻的心理阴影!!!”

叶玉茗迷茫、无措,但也有今儿下午刚萌芽出来的小小坚定:“你又是在说什么啊…………他们就、就明显不是父子,但是、是很在意对方的那种,关系。”

谢意平:“???什么啊!!!”

叶玉茗:“你宴会也在的呀,溪溪的亲生父亲是慕家的人,但应该是很小就和慕云嘉对换了,后来是谢虞川照顾他的,你都没听明白吗?”

谢意平“靠”了一声。

他就听了场撕逼,知道舅舅和溪溪撕赢了,后面那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明明没有任何人、任何一句话说了这事。

“又不是在拍戏,这种事情当然不可能专门报告一番,但仔细听听,能猜的出呀,”叶玉茗弱弱的这样说。

谢意平一整个就是很玄幻。

他恍恍惚惚恍恍惚惚,还是觉得不对劲,从驾驶座上把上半身拧过来,双手扒拉林溪的袖子,两眼空空:“你说说他,他这胡扯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

“我一直等着你转过弯呢,”林溪以一种平淡的语气截断他的话。

“?”

“结果你就一直这么乱七八糟的,没想明白过。”

“还是得直接说€€€€我和谢虞川,完全没有血缘关系,更不是你以为的关系。”

谢意平简直是遭受了会心一击,从天灵盖到脚指头全都麻了。

他整个人就只剩下“什么鬼”三个大字。

他开始狂轰滥炸:“他不是你爹他还每天对你搂搂抱抱管你吃喝拉撒有事没事‘溪溪溪溪’的叫,你俩男的干什么呢!!!”

林溪:“也没有吧……”

“没有什么没有,有就是有,我两只眼睛两只耳朵都看见了听见了 ,全集团上下千来号人民群众也都看见了听见了!”

林溪:“……你说是就是吧。”

渣男打法把谢意平气的灵魂出窍,自己掐着自己人中缓气。

叶玉茗认为自己是造成他此番激动的罪魁祸首,感到特别的不好意思,向他和林溪道歉:“对不起,我、我就是瞎猜的啦,我就是感觉你们很亲密的样子,以为在一起了,造成了误会我很抱歉,你们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谢意平:我可太往心里去了。

林溪则抿了抿唇:“没有,不要道歉,但下次不要和别人说了。”

叶玉茗小鸡啄米的“嗯嗯”。

谢意平却从后视镜看林溪,顿时七窍生烟:“操!没有的话你耳朵红什么!!!”

林溪简直受不了他了,直起身冷冷的瞥他:“你报告写完没事情做了是吗,我让你舅舅再给你布置两篇?”

第43章

车到谢氏的停车场出口时停下来, 等了一小会儿,谢虞川自己开的那辆迈巴赫出现。

谢虞川亲自下了车,走过来接林溪, 机敏如他, 打开车门时,自然察觉车里气氛很是微妙。

他扫一眼, 伸手给林溪。

林溪被他牵了出去。

谢虞川又用余光朝剩下两个小孩瞥了瞥€€€€

叶玉茗满脸通红,是羞赧, 谢意平满脸通红,是气的。

谢虞川的注意力还是放在林溪身上, 见他领口有些歪, 很自然的出手整了整,关心他:“今天做什么了?开心吗。”

林溪也有点不易察觉的古怪, 没吭声,点了点脑袋。

迈巴赫先行一步, 驶进大道,后视镜里,剩下另一辆豪车仍然孤零零的缀在路边, 车和主人都还在缓神。

谢意平扶着方向盘, 两眼发直。

新视角,新世界。

这时听身侧叶玉茗喃喃:“这样也没有在一起, 那不是很难受吗?”

谢意平:“?啊?”

*

今天下班早, 谢虞川让家政不用过来, 自己在厨房做饭。

他和林溪口味一致, 冰箱里准备的菜品都齐全, 基本不用问想吃什么,心里就有数。

谢虞川叮铃啷当的做, 林溪靠在沙发上看,而每次谢虞川看回来,他又低头玩手机。

几个回合下来,谢虞川放了菜刀,系着围裙,走过来:“怎么了?”

林溪不好怎么说,找了件别的事情:“给你这个,叶玉茗背给我的。”

去看宿舍时,趁着四下无人环境隐秘,对方提供了一个写着三个名字的小纸条给林溪。

“他说,这个是谢大会联系的几个人,可能对你找全实验室的‘客户’有帮助。”

谢虞川顿了顿。

加上林溪翻找出的芯片,这是第二次林溪在这件事上给出帮助了。

他没接那纸条,对林溪说:“你们小孩子,不要管这件事情。”

林溪告诉他:“我不是小孩子。”

谢虞川半边眉峰挑起,去捋他乱糟糟的额发,“今天是想起义了?”

林溪却别开脑袋,躲开他的手,“我该剪头发了,明天就去剪。”

谢虞川的手悬在空中半秒,自然的收回去。

他没回厨房,而是挨着林溪坐下。

“给叶玉茗一笔钱,”他说,“谢大手头有钱,我让人审计了一遍,预备挨个分给受害者。”

林溪想了想,别人不好说,叶玉茗的话,不会收的。他现在是想和过去一刀两断,任何与谢大挨边的东西他都不可能会碰。

谢虞川:“谢大已经基本脱离危险,但毒素对神经产生很大损害,醒来可能也是个傻子。”问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了。

这叫林溪倏地愣住,从自己思维里拔了出来:“毒素!?有人下毒?”

谢虞川颔首。

谢大的突然心衰,是中了毒,一种微量就足以致死的剧毒。

有人想要封上他的嘴,让他永远不能再说话。

林溪只觉得后背生寒,在监管医院里,重重包围保护下,竟还有人能堂而皇之的给谢大下毒,并且成功了。

他抓紧谢虞川的胳膊:“你非要去追查实验室的事情吗?”

谢虞川答:“这是我的责任。”

“……为什么?”

林溪不理解。

他是在谢逢程那儿潜伏偷听时知道,谢氏上一代起,秘密资助了一个实验室,着力于研究一种作用于大脑神经元的药剂,那原本是为了辅助脑部恶性肿瘤手术而研制和使用的,当时也收到了不错的成效,但是一些受药患者很快表现出对药物的过分依赖以及性情的大幅改变等症状,因此实验室又迅速叫停了这种药剂的试验。

但这种叫停,并没有关上潘多拉的宝盒。

“边境的童子军计划、谢大对受害者的控制,还有近年各地出现的一些案件,追溯源头,都是这种药,”谢虞川说,“这是从我们的实验室里泄露的,是谢氏的责任。”

林溪眉头蹙起来:“可……”

可这口锅并不能严密的扣在谢虞川脑袋上,要解决问题,也不是只有这一个路径。

为什么要把自己置身于矛盾的漩涡之中,做一个靶子。

谢虞川闭眼往座椅上靠去。

肩上的担子担太久,总有不爽利,他袒露出在外不会有的情绪。

林溪扭过头去,看他英俊的侧颜,最终什么也没说,帮他捏了捏肩膀。

他们没有再就这件事聊下去,谢虞川还是回厨房,继续做他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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