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红,让你蹭呀! 第192章

“啊?你跟爸给我找了个律师?可是……”

陆东南轻轻捏了捏季清的手背,季清于是把那剩下的半句,“前辈已经给我联系了一位厉害的刑法律师朋友”给咽了回去。

“叩叩叩€€€€”

病房房门被敲响。

季明明面露喜色,“应该是你邵大哥跟他的刑法律师朋友到了,我去开门。”

“我去吧。您陪清宝就好。”

陆东南站起身。

陆东南前去开门。

房门打开,见到门外站着的席钧,眉峰微挑。

席钧一只手捧着一束艳丽的大红玫瑰,另一只手张开手臂,给陆东南来一个拥抱,“嘿嘿。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陆东南侧了侧身,躲过了席钧的拥抱,“是挺意外。”

“这么不解风情呐。”

嘴里说着埋怨的话,面上笑意风流,一点也没受影响,手捧着鲜花,直接就朝病房方向去了。

席钧不是一个人来的。

靳恒以及邵锦礼也都来了。

邵锦礼的手里捧着一个果篮。

靳恒因为临时接了个电话,去走廊上接电话去了。

“祝早日康复。”

大红的鲜艳玫瑰,被送到季清的怀里。

“谢谢席大哥。”

季清把大捧的玫瑰给接过去了,眼神困惑地看向走在最后的陆东南。

是前辈告诉席大哥还有靳大哥他受伤住院的事情的吗?

席钧买的花束太大了,季清整个人都要淹没在花海里了。

陆东南季清怀里的玫瑰花接过去,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问席钧跟靳恒两人,“你们怎么过来了?”

边上邵锦礼也奇怪地问道,“席钧,你跟小季清认识?”

席钧风流地笑了笑,“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跟东南很早就认识了?”

邵锦礼:“……”

是的,你这个混蛋今天才说!

邵锦礼把果篮放在了床头柜上,转过身,勉强维持面上的优雅,“叔叔,阿姨,我给你们介绍下。这位就是我在电话里跟你们提过的,我的同门师兄师弟席钧。我师弟特别擅长刑法这块,季清的这起案子交给他,你们大可放心。”

季明明的太阳穴隐隐作疼。

兜兜转转,到头来他们托锦礼找来刑事案件方面的律师,竟然是陆东南的朋友!

如此要是算起人情,她这算不算是欠了陆东南的?

社交上的周全还是要有的。

季明明主动朝席钧伸出手,“你好。”

余安也朝席钧点点头。

席钧就是一只活脱脱的花孔雀,见谁都开屏,“叔叔,阿姨好。我把季清当亲弟弟看待。清宝这起案子,我一定全力以赴。”

季明明:“……那就麻烦席律师了。”

席钧笑容风流,“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气。”

季明明:“……”

不愧是锦礼的师弟,这八面玲珑的性子真是一脉相承了。

余光瞥见一个松竹般清隽的身影走进病房。

季明明一愣。

靳恒讲完电话,走进病房。

“今早听说了你的事情,上午刚好没课。在家里的佛龛前,画了个平安符。上头缀着平安结。未必真就能辟邪挡灾,就是图个安心。”

一般人送平安符啊,辟邪符之类的,为了图吉利,都会说这符可以辟邪挡灾,平安喜乐什么的。

可把人的辟邪挡灾跟跟平安喜乐寄托在一个小小的平安符上,本来就是一件虚妄的事。

的确只能求个心安。

但能这么直白地把话给说出来了,恐怕也就只有靳大哥了吧?

“谢谢靳大哥。”

双手把平安符接过去了,却又一时间不知道放哪儿才好。

“我把它放枕头底下可以么?电视上演的好像平安符这些最好贴身放着,可我现在只能穿病服,病服也没口袋。”

靳恒温和地笑了笑,“随意就好。没那么多讲究。”

季清惊讶地道:“哎?没那么多讲究的吗?我记得我高中有个同学,她爸爸是道士。她有一回课间给我们科普,说是平安符不能带进厕所,不然就不灵了。”

席钧勾着靳恒的肩,笑着搭话道:“佛道又不是一家,讲究肯定也不一样么。何况,这种事情,不是讲究个心诚则灵嘛?是不是呀?恒恒?”

“嗯。是这样。”

一双眼睛温和地注视着席钧,“席钧,你在佛法上,真的很有悟性。”

席钧吊儿郎当地道,“怎么,想怂恿我跟你一起修行啊?如果是……”

余光瞥见病房里可还有长辈在场呢,到了嘴边的那句“如果是双修的话我就考虑一下”给生生咽回去了。

“那不行,那律师界岂不是少了一道法律之光。”

靳恒眼露困惑。

他总觉得,刚刚好友想要说的并不是这一句。

见季清手里还拿着他送的平安符,温声道:“放枕头底下就可以了。”

季清正愁不知道到底放哪儿才好呢,听了靳恒的话,果断把这个有靳恒诵经加持的平安符给放枕头底下了。

“您是……玄默大师?”

季明明是佛教虔诚的信徒。

每年只要得空,都会去寺庙住上一段时间。

其中,恒海寺是她最经常去的寺庙之一,却不是每次都能见到盛名在外的玄默大师。

靳恒在寺庙里跟私底下形象相差还是挺大的,至少,玄默大师并没有近视,从不眼镜。

尽管手腕上都是戴着一串檀香佛珠,且腕间都有一颗小痣,季明明也始终并不确定。

直到听见季清、席钧跟他三人的对话,才终于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您是……”

“靳大哥,你忘啦?上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啦,我是陪我妈去恒海寺礼佛才见过的你。靳大哥我告诉你喔,我妈可是你的粉丝。她可喜欢听你诵经,敲木鱼了!还偷拍了好几张你诵经时的照片。”

季明明:“……”

余安不满意了,“你偷拍人玄默大师诵经的照片做什么?!”

这题他会啊!

季清抢答:“图靳大哥长得好看,声音好听吧。总不能是图靳大哥佛法高深啊。每回不管是住持还是靳大哥念经,妈妈在底下都是要睡着了的。”

余安一听,脸色都青了。

好啊。

跟他一起礼佛的时候,可是目不斜视,一心向佛的模样。

跟儿子一起去礼佛,就偷看人寺庙的俊俏和尚去了?!

季明明:“!!!”

真的。

如果不是在场的晚辈太多,真的就要胖揍孩子了!

季明明年轻那会儿吧,就是个颜狗。

噢,不对,现在也是。

要不然,也不会没结婚前疯狂追星陆承远,到现在老爷子徐维厚那二楼房间里,都还贴着陆承远当年的海报。

也就是当了妈之后,两个孩子分散了她很多的注意力,没工夫再追星,要不然,余总能天天徜徉在醋海里,自己把自己给醋死。

“夫人,麻烦你跟我出来下。”

每回不高兴了就喊夫人,是余总的定律。

余夫人优雅地拢了拢头发,“你们几个先聊。”

就先跟丈夫出去了。

席钧眨了眨眼,“伯父、伯母不会吵架吧?”

靳恒也眼露担心。

季清:“我爸不敢。”

邵锦礼也笑着接口道,“你们有所不知,我余叔就是个妻管严。只要我季姨一落泪,他能把月亮都给捧到她面前。”

席钧喟叹了一句:“羡慕啊。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么一个可人儿。”

邵锦礼:“呕。”

陆东南提醒他们:“说正事。”

邵锦礼打量了陆东南一眼,“你就是小季清的男盆友啊?你好,我是邵锦礼。小季清的半个大哥,所以,按照江湖规矩,你应该唤我一声,邵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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