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谦只是咬着他,轻佻,又轻.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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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是在亲吻,可白洋抓不住东西,没有受力点,像是有一种压迫感,从四面八方袭来。
只能呜.咽一声,任由对方戏.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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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吻就把他扔到更无妄的水里去。
涩意和甜意混淆,橙子的味道在迸发,激荡,淌入。
像是有冰流窜,又像是在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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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栗又无助,心慌又迷乱。
白洋本就半跪在纪谦的身前,只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奇怪。
迷迷糊糊,支撑不住。
亲吻的间隙,他抓住飘忽不定的一丝理智。
好像有点热。
灼热。
想抓住对方。
想靠近他。
又被他灼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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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都红了,又失去思考的控制,在一团迷雾中。
失去了理智。
迷乱。
纪谦在他舌尖咬了一下,白洋这才回过神来。
两人的唇还贴在一处,分开时能听见明显的一声,长长的,带着水声的啵啵声,听得人脸红耳赤。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甚至有一种想哭出声的潮湿之感。
破碎又漂亮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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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谦呼吸也有些许的不稳,有些沉又有些乱,抱着怀里的人好好地平息了一番才缓下来。
白洋双手搭在纪谦的胸前,搂着他的肩膀,手指戳一戳他:“哥哥,怎么办,好像在耍流氓。”
他眼尾都红了,还带着潮湿的气息般,水汽蔓延又缭绕勾人。
纪谦环顾了一圈自己的办公室,有些无奈又有些就知道会是这样的表情。
他像是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一天了,或早或晚而已。
他的形象再也回不去了。
但还是要努力保持一下。
他抬手按下遥控器,锁掉了办公室的门。
抱着软绵绵的白洋起身,单脚踢开休息室,又轻踢,将其关上。
昏暗的小型休息室里,窗帘也闭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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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谦起身打开洗漱池,水流顺着手指往下流去。
浅色的、透明的水流。
在水声之下,在昏暗的环境之中,白洋有时候也会觉得时间刚刚好。
不管是停在什么时候都可以,他不想思考,也不想再说话。
他就只是红着脸趴在纪谦怀里,眯着眼睛,还带着残留的春意和暧昧。
他和纪谦一起洗手,四只手碰到一起。
纪谦又像刚刚那样,双手包裹着他的手,大手笼罩着他的手,骨节的质感分明。
白洋掌心还带着灼热之感,此时摩擦到纪谦的骨节,又觉得手都要烧起来了一样。
他把脸埋在纪谦的怀里,声音有些闷闷的,又有些甜:“哥哥,是不是以后你一进这个房间,就会想起我来?”
休息室里的灯一直没开,就连窗帘都没拉开,只有透过窗帘过来的一点昏暗的光线。
在这样迷乱的光线下,纪谦展颜笑了笑:“是,以后只要进入这个房间里,我就会想起你来。”
他俯身咬着白洋的耳朵,声音低沉醇厚,又带着一丝沙哑:“乖宝,只要窗帘拉上,在小床上,在封闭的空间里,我都会想起你来。”
“你的声音、你的气息......”他伸手,透过白洋的手掌,和他十指相扣在一起,掌心在一起碾磨,手指缝隙处敏感得几乎让人叫出声来。
十指连心,从不是说说而已。
从来不知道,只是一个牵手,手指间的轻拢慢捻,就像是抓住了心脏般,在心尖上慢悠悠地碾压。
好可怕的电流。
连接到血脉的血流。
他继续说道:“你的手指、你的皮肤。”
声音带着电流,在耳朵里传递着,白洋快要站不住,像是要哭出声来,呼吸又变得急促不稳,咬着纪谦的衣服。
他的牙齿小巧又白净,虎牙露出来,咬着纪谦有些乱了的西服上。
“不准......不要再说了.......”他双腿微屈,想更加靠近纪谦一些。
在这样空白的状态下,他需要纪谦给予他的体温和安全感。
让人安心的薄荷气息染上体温,热气在鼻尖处被吸入,白洋用力吸着他的气息。
像是一只猫。
一只需要薄荷草的猫。
吸入猫薄荷之后,神智也迷茫起来,说着胡话,发出谵语,呢喃地低语:“哥哥,抱抱,抱抱你的小羊。”
洗漱池的水声停了,纪谦单手将白洋半抱半托起来,安抚性地拍着他的背:“乖宝。”
白洋伏在纪谦的肩头,鼻尖抵在侧颈处,搂着他不再说话,只是浅浅地呼吸着。
半晌过后,白洋才渐渐觉得自己恢复过来了,闹着大红脸。
他控诉道:“哥哥不准这样了。”
纪谦揉着他的耳垂,笑了两声:“是谁先惹起来的?嗯?”
白洋这是被这种刺/激感弄怕了,从身体里透出来的那股感觉,咋一来实在是有些顶不住。
他轻轻地哼了一声,抬起头来,凑近纪谦这边。
他把侧脸贴在纪谦的脸侧上,和他亲密地贴一贴,柔软触碰另一处的柔软。
信赖又亲近的小模样,讨饶道:“要回家。”
像是猫咪的粉色肉垫,在心尖上踩了一下。
纪谦心都被融化了一般,软成一团水,只能顺着他:“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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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洋只是一只软绵绵的小绵羊,他数着时间度过这个六月,又数着时间看七月的到来。
七月是纪谦的生日。
他一直都想和纪谦一起过生日来着。
从七月一日到来的时候,他就把日历摆了出来:“哥哥,你看这个圈圈,是你的生日,还有倒计时十五天。”
纪谦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人,大咧咧地把日历摆出来,就放在最新显眼的地方,一回家就能看见的这画着圈圈的日历。
醒目的红色圈圈。
纪谦好奇地问他:“乖宝,大家不都是偷偷地准备礼物吗?”
白洋大声地反驳他:“我和大家怎么能一样呢!我就是最特别的那个!”
纪谦在一旁轻笑出声,笑容舒展又自在,带着随意的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