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那道门,梁€€就看到了在漫无目的游荡的灰色“企鹅”。他比少年时更高了,也更沉稳了,在人群中也是显眼的。其实一直都在安静地成长着,像秀竹一样节节拔高呢,他自己却一点也不觉得,总觉得自己变得黯淡了。
杭休鹤也看到了他,但是碍于他身边还有很多人,踌躇着没有过来。梁€€和同行的人说了声,朝他走过去。
扫了一眼,嗯,都是中年男人,杭休鹤一颗心放回肚子里,梁€€凑过去,顺着他的目光看,离他很近,“看出来了吗?哪个像你老公的出轨对象?”
杭休鹤用胳膊肘撞他,把手里的保温杯塞给他,自己向前走了。梁€€跟上去,“有你这么接机的么?自己走。”
“谁说我来接机的。”杭休鹤和他吵嘴,“我就是来看看飞机。”
“杭总打算收购飞机了?”对面迎来一群人,梁€€拎着他的衣领以防他和人撞上,“相中哪一架了?”
“梁€€你能不能别说话了!”
两个人坐上公交车,杭休鹤一直扭着脸看窗户外面,梁€€拽他胳膊,他和梁€€别着劲儿,就是不回头。
“落枕了?”梁€€上手捏他的肩,“帮你按按。”手朝着人家的痒痒肉去,杭休鹤终于绷不住,缩着脖子躲他的手,“你别动!别动......”
见他可算有点笑模样了,梁€€松了手,拧开保温杯,“这是什么?茶?”
“银耳红枣。”杭休鹤纠正他。
梁€€尝了一口,“好喝。”他扭头看杭休鹤,“专门给我做的?”
“给小朵朵做的,你是蹭她的。”杭休鹤拍拍外套,若无其事地说。
“好吧。”梁€€枕在他肩上,闭上了眼睛。杭休鹤动了动肩赶他,见他一动不动,轻声问:“很累?”
“累。”梁€€闭着眼睛抓住他的手,分开他手指和自己十指相握,杭休鹤的外套又软又蓬,枕着很舒服,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皂味儿,眯了一会儿。
回到家,杭休鹤去卫生间,梁€€收拾行李箱,收拾完了杭休鹤还不出来,他过去敲门,身高腿长地往那一站,听不见动静,便扭开把手,“我开了啊。”
杭休鹤来不及阻止,在那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身上脱光了,穿上那件所谓的新衣服。说是衣服,压根就是几个毛毛圈。
手臂、大腿、脖子、脚踝各套一个毛茸茸的白色的圈,剩下的就是几根丝带在前胸后背胡乱地绑一绑,下身更甚,除了两片薄如蝉翼的白纱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他手里拿着兔耳朵发箍,觉得梁€€这人真是坏透了,赶他:“出去出去,我要换衣服!”
梁€€这趟出差和一个开朗的香港人同行,看着又羞又怒的杭休鹤,脱口而出一句粤语:“好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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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 嗯嗯
第43章 狎兔
杭休鹤要往门外走,被梁€€揽着腰推了回去,反手关上门,杭休鹤也不是真的要走,很容易被推动。
“请坐。”梁€€装模作样的,杭休鹤拍开他的手,“往哪坐?”
梁€€就脱了西装外套,铺在马桶盖上,杭休鹤阻止,“脏!”他心疼衣服,“多贵呢。”
梁€€把他往下摁,杭休鹤只能顺着他手掌的力度坐下,坐好了发现这样不好,梁€€站在他面前,从上往下看,他哪哪都遮盖不住,有种被审视着无所遁形的感觉。
身下的西装外套内衬柔软,他不敢动,再给弄皱了,更何况下面什么都没穿,就这么直接地接触到梁€€平日里穿的衣服上,他很不好意思。
梁€€给他戴上兔耳朵,屈指随意地挠了挠杭休鹤的下巴,“好漂亮的兔子。”
手上用了点力,把他的脸抬起来,俯身在人家耳边,压低了声音问:“多少钱一次啊?”
杭休鹤茫然地眨眨眼,反应过来了,“你......”舌头打结,在脑子里骂人,脸上倒是诚实地红起来。梁€€没有起身,近距离观察他的反应,有种自己在逗狗的感觉。
他直起身,摸摸杭休鹤的头,手指意犹未尽地蹭着他柔软的卷发,“咬一次另外算钱吗?”他捏着杭休鹤的手腕让他给自己拉开裤链,“还是说是附赠服务。”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多话啊。”杭休鹤帮他拉开裤子,掀起眼皮从下往上看他,眼皮起一道浅浅的褶,“你可真烦人的。”
阴茎弹出来的时候打到了杭休鹤的脸,那么沉一根儿完全勃起了,直挺挺地冲着他的嘴。杭休鹤无语地看他一眼,梁€€无辜:“谁让你那么看着我。”
“我很久没......过了。”杭休鹤不知道怎么下嘴,“技术可不行啊。”
这人在该害羞的地方倒是挺坦然,以前就这样,老爱顶着一张单纯的脸说荤话,梁€€都习惯了。
杭休鹤看来看去最后先伸舌头舔了一口,很久没被杭休鹤口过,梁€€挺没出息地喘了一声,杭休鹤立刻惊讶地睁圆了眼瞧他,“你刚刚是叫了么?”
然后又自个儿扶着人家的鸡巴舔了一口,梁€€这回没出动静儿,只看着他,杭休鹤有点失望,但是能让梁€€爽出声还挺有诱惑力的,他再接再厉,张大了嘴裹住龟头,响亮地嘬了一下。
梁€€就看着他拿着那根玩意儿东一下西一下,自己穿着那么骚的衣服没有一点自觉,伴有轻微的铃铛声,找了找,才在他脖子上的毛圈里找到那么一颗小金铃铛。
他捻起那颗铃铛,杭休鹤也低头瞧,松开手去摸铃铛,失去支撑的阴茎一下子弹在他下巴上,他眉毛刚皱起来,梁€€就掐住他下巴,撬开一个小口,自己扶着阴茎,用湿润的龟头去描画他的嘴唇。
柔软的嘴唇被摁压着玩得通红,也不急着进去,就在外面戳弄,杭休鹤垂下眼去看,看那狰狞难看的玩意儿在自己嘴边儿上动来动去。
他睫毛好长,梁€€早就有这个意识,他用阴茎去拍杭休鹤的嘴,问他:“好看吗?”
“不好看。”杭休鹤实话实说,“不过我也没见过别人的,没准儿你这还算好看的。”
梁€€没想到有一天要和杭休鹤讨论这种问题,没忍住笑起来,捏起他的脸蛋肉,“好可爱。”
他摸上兔耳朵,“手感还挺好。”杭休鹤自己也去摸,“你戴上让我看看。”
“行啊。”梁€€今天很好说话,因为他觉得杭休鹤开朗了一点,想要哄着。杭休鹤就马上摘下来,梁€€弯下腰让他戴。
“好了!”长相很冷的梁€€戴着可爱的白兔耳朵,杭休鹤高兴了,夸奖道:“你戴也不赖。”
“是吗。”梁€€不关心兔耳朵,盯紧了眼前这只终于笑起来的傻兔子,手掌压在他肩膀,“老婆张嘴。”
杭休鹤的注意力都在兔耳朵上,下意识就听从梁€€的话,伸出舌头的时候还盯着梁€€的脸笑。
他真的太好哄了,梁€€心想,这么容易就能开心,却花了那么多时间郁郁寡欢,还否定自己,觉得自己不如以前而愧疚。
阴茎在杭休鹤的舌头上拍打,发出很暧昧的响声,他想,你有什么需要愧疚的呢,傻得不能再傻了。
在床上梁€€一向是极为强势的,今天也没打算放过杭休鹤,但是当他自己张开嘴极力想要吞下整根阴茎却被顶得干呕的时候,梁€€心里变得很软很软,他把杭休鹤的头摁进怀中,拍他后脑勺:“好了好了。”
杭休鹤被顶出的生理泪水在眼眶里转,脸贴在梁€€的衬衫上,听到他这么温柔地和自己讲话,眼泪终于还是掉了下来。
“我好像把你衣服弄脏了。”杭休鹤在梁€€怀里安静地待了一会儿,仰起头去看他,“对不起。”
他动了动腿,很困扰地挠挠头,“弄湿了。”
梁€€低头看着他,把他额前几缕头发拨到一边去,轻声说:“没关系。”
“哦。”杭休鹤又把脸贴回去,歇了一会儿。“你还没射呢。”他坐直了,看着梁€€头上的兔耳朵又忍不住笑,“你真傻。”
“可算逮着机会编排我了。”梁€€推他脑门,“去洗洗脸。”杭休鹤一模,都是湿的,尤其嘴的附近。
他站起来的时候,下身和西服还粘在了一起,躬着身子去拉西服,拉出几道银丝,梁€€看着,啧了声,随手勾了根水丝在手上,“好会湿。”
卫生间不大,杭休鹤洗脸,梁€€就站在他背后看。杭休鹤不想看镜子,一直垂着眼皮紧盯着洗手池子。所以没注意到梁€€正打量他的腿根。
等他洗完了,要转身的时候,梁€€从后面扣住他的腰,把他完全地笼住了。
“在这儿行么?”梁€€蹭着他的脖子问,身下的阴茎还勃起着,顶着那两片薄纱,也等于顶着杭休鹤的腿根。
“什么行不行?”杭休鹤象征性挣脱了一下,偏头问他。梁€€头上的兔耳朵挠着他的脸,他抬手扒拉了一下。
“你站着会累吗?”阴茎从他两腿间钻过去,贴着最软的腿肉抵到了中心。
梁€€手臂撑在洗手台,把人圈住腿奸,一开始磨得疼,杭休鹤还不舒服,后来沁出更多的水润滑,杭休鹤就老实站着,肚子被顶到台子上,龟头磨到阴蒂的时候就哆嗦。
低头看,能看到那东西从自己腿心出来,杭休鹤心中突突跳,看一眼心里就要高潮了似的。
他摸着自己的阴茎撸动,梁€€伸手过去包住他的手一起动,使坏用了很大力气,杭休鹤又挣不开他,往后肘他也纹丝不动,没多久就又痛又爽地射了。
腿还软着呢,上半身就被推到台子上,被迫抬起了屁股,两片纱被他自己的水打湿了,贴在臀瓣上,梁€€握着他两瓣臀分开,从后面看到肉穴开了小口,扶着阴茎缓缓插入。
这个后入姿势对杭休鹤来说太折磨,自己就趴在镜子跟前儿,看得一清二楚。
梁€€站在后面,全身上下的衣服都好好的,€€自己的时候垂着眼面无表情,虽然知道是因为长相才显得冷漠和不耐烦,杭休鹤还是觉得空落落的。
“梁€€……”他伸手到后面,想要碰到梁€€。
梁€€握住了他的手,以为他不舒服,“怎么了?硌得难受?”
镜子里,他的表情化开一丝柔和,杭休鹤才觉得好受了一些,“没事儿,就是……”他手肘撑在洗手台上被顶得向前耸动,“你能……你能抱……抱着我吗?”
梁€€停下来,抽出阴茎,把人翻个面,托着杭休鹤的腿让他坐在洗手台上,靠得更近一些和他亲嘴儿,“刚才那样你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杭休鹤小口小口亲他,“离你太远了。”
“现在这样呢?”梁€€握住他的膝盖分开,一边亲吻一边顶进他的阴道,两人距离更近,最后没有空隙。
其实很胀,全插进来撑得也疼,但是杭休鹤没吭声,额头上疼出了汗,“这样行,离得近。”
他举起手臂和近在咫尺的梁€€拥抱,攀着他的肩膀喘息,阴唇已经被扯到最开了,毫不怀疑再粗暴一点就会撕裂。
他闭着眼睛承受即将到来的€€干,但梁€€却动得很慢,抽出一小截再插入,很有耐心地让他适应。
扳过他的脸和他接吻,舌头温柔地顶着他的口腔,等他下面流出足够多足够湿的水才快起来。
杭休鹤的腿弯被梁€€架在手臂上,小腿被撞得晃来晃去,他的腿根挺有肉的,被撞出肉浪,梁€€盯着那儿猛€€,撞得通红再停下来,给他揉揉。
杭休鹤马上就贴过来,腿还张开着,双臂抱住他的腰。这时候的每一秒分离都不能忍受,梁€€捏他的腰肉,“兔耳朵自己戴上。”
杭休鹤抬手,把他头上的兔耳朵戴在自己头上。梁€€歪着头欣赏,退开一步,杭休鹤伸手抓住他,“别走。”
“不走。”梁€€看着雪白的兔耳,摸摸被€€开的肉穴,这个姿势适合指奸,还能欣赏杭休鹤被玩穴的反应,他随意插进几根手指,因为被撑大了,很轻松就进入里面。
但这样不能和梁€€紧挨着,杭休鹤眯着眼,坐在狭小的洗手台上左右为难。身体里的手指屈着勾弄他的穴道,梁€€对他的分神不满。
他几乎塞进去半个手掌,腕上用力,以极快的速度进出,杭休鹤的肚子翻翻腾腾,用力收缩了几下就随着手指的动作淫水飞溅,弄湿了梁€€的衬衫和裤子。
梁€€手指都抽出来了,他的穴口还在不停地张合,被亵玩得红肿软烂。
梁€€见他蜷缩在洗手台上实在可怜,抱着人去床上,杭休鹤的腿很快缠上他的腰,用尽力气不掉下去。
阴茎正好抵在穴口,顺理成章地重新€€进去。这个体位杭休鹤感到安心,几乎没有距离,他仰着脖子,梁€€一低头便咬住了他的喉结。白色的颈圈在喉结上方,铃铛还在不停地响。
杭休鹤攥住他的衬衫,把几颗扣子拽开了,想把梁€€拽得更近,梁€€却突然起身,拔出阴茎的时候啵的一声响。
杭休鹤茫然地保持着腿分开的姿势不动,被生生凿出来的肉洞空虚地张着。
“我记得还有别的。”梁€€看了一眼,在床脚找到了装衣服的包,里面果然还有好几样东西。他捡起其中的两样,口球和手铐。
杭休鹤不想戴口球,不张嘴,梁€€掐住他的下巴塞了进去,在脑后固定住了,黑色的口球完全堵住了他的嘴,杭休鹤呜咽着,伸手去摘,又被锁住手腕扣上了手铐。
手铐也是毛绒绒的,中间用银链子连接着,梁€€笑了笑,“这才对。”
不能出声,每一次顶到最深处的时候杭休鹤只能无声地仰着脖子,双手只能在胸前合拢,完全被掌控着。
底下又麻又涨,嘴巴也被撑得老大,不一会儿,眼角就有细碎的泪水流出来。
梁€€勾住他双手之间的银链,要和他牵手,杭休鹤和他拉锯,手腕被磨得通红。
“呜......”他一直摇头,听不出想说什么,梁€€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拉着他的手让他骑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