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弘一,“余秋...”
听着两人对话的余揪揪,眼睛一亮,卖爹第一名,“多余的被子吗~小爸爸把多余的被子拿到屋子里来了~不知道是不是让爸爸在屋里睡觉的意思呀~”
鹤弘一看向余秋,“余秋。”
余揪揪也推推他,“爸爸~”
余秋躺平,他现在连捏汉奸余揪揪的劲儿都没有了,累了,就这样吧。
“随便吧,你爱睡哪儿睡哪儿。”
鹤弘一失笑,在酒店系统上设置房间不需要打扫后,关了外面的灯,走进卧室,躺在铺着另一套被褥的地方,“晚安。”
余秋睡在左边,余揪揪睡在中间,鹤弘一睡在右边。
一张床上,两套被褥,余揪揪和余秋睡一套,鹤弘一睡一套。
余秋察觉到右边床向下陷了一下,知道鹤弘一睡下后,他指尖微动,抬手关了夜灯,“喔,晚安。”
也没什么好心虚的,之前在《小尾巴》,又不是没有和鹤弘一睡过一张炕:)
就在两个大人都准备睡了时,余揪揪今晚是真的精神太振奋,他又不太平了。他像是个毛毛虫似的,先从和余秋的被窝中钻出来,滑溜溜地滚进鹤弘一的被窝,但他在鹤弘一被窝里还没待多久呢,又再跳出来,滚进余秋被窝,抱住余秋。但没待一会儿,他又钻进鹤弘一被窝。
循环往复,乐此不疲,非常雨露均沾。
余秋捏着他儿子后脖颈,“余揪揪,你搞什么呢?”
余揪揪这会儿正躺在鹤弘一的被窝里呢,听见余秋问他话,他以为余秋是吃醋了,连忙去哄余秋,“揪揪先和大爸爸贴贴,等会儿再去和小爸爸贴贴哦,别急喔。”
暖床揪揪,在线服务。
人人有份!
都不要急哦!
摊上这样的儿子,余秋还能说什么,只能rua爆他儿子的狗头。
鹤弘一也凑过来,摸摸余揪揪的头。
黑暗中,余秋和鹤弘一视线再次对上。
余秋有点困了,他打了个哈欠,难得受不了了他的跳蚤精儿子,“鹤弘一,你赶快想想办法,管管你儿子。”
鹤弘一撑着下巴看他,“简单,我把我被子撤了,我们睡一起。”
余秋眨眼,“你故意的吧?”
“那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余秋:...
余揪揪从鹤弘一被窝钻到余秋被窝,贴上来抱着余秋,同时嘴上小声地从十开始往后倒数,看样子等他数完十后,他就又得钻鹤弘一被窝,去贴贴鹤弘一了。
瞧把他忙的呢。
余秋抓住余揪揪,“余揪揪,你为什么不从一百开始数呢?”
从一百开始倒数,数字毕竟长,估计数到一半,余揪揪就能自己把自己哄睡着了,就不折腾大人了。
余揪揪坦诚,“因为揪揪不会数一百开始倒数呀。”
说完,他正好完成倒计时,又滚到了鹤弘一的被窝里,小心掖好被角,抱住鹤弘一。
余秋:...
原来他今晚睡不着,是输在了对余揪揪的教育上啊!
疯狂悔恨拍大腿!这都上哪儿说理去。
鹤弘一忍笑不止。
余秋自暴自弃,“撤撤撤,睡一起就睡一起。”
鹤弘一,“说清楚,是你让我撤被子的,别最后又误会我。”
不知道被戳到什么痛处,余秋瞪他,“我误会什么了?”
众所周知,喊的声音越大,就是越心虚。
鹤弘一起身,抱着被褥,放到沙发上,“嗯,没误会什么,是我误会了,都是我的错。”
余秋翻了个白眼,哼笑,“你知道就好,就是怪你。”
等鹤弘一走后,余秋一把扑住余揪揪,死死禁锢住他,“咩哈哈,小伙计,落在我手上了了吧?怕了吧?说,你今晚为什么不睡觉,光想捣乱是吧?”
余揪揪笑个没完,“揪揪睡不着嘛,除非...除非爸爸你给揪揪讲个故事呀!”
余秋,“你小子原来在这儿等我呢?”
等鹤弘一再回到卧室时,余秋抱着余揪揪,不让他乱跑,同时给他讲着故事。
但可惜,余秋有点困了,思维胡乱,故事也讲得西一榔头东一棒槌的,像是个故事大拼盘,前面小美人鱼才刚上岸,后脚就被七个小矮人捡回家,接下来就是王子拿着公主鞋来找她试穿。
余揪揪逻辑思维在线,“爸爸,王子怎么会有小美人鱼的水晶鞋呢,他俩都没有见过面呀。”
余秋含含糊糊地开始胡说八道,“哦,是吗?可能...可能他俩在梦中见过吧,周公解梦知道不?”
这怎么还从西方故事跳到了中国民俗?
余揪揪呆呆,“喔。”
鹤弘一扶额笑,他走进,翻身上传,和余秋盖着一床被子。余揪揪看见他来,正要惊喜叫爸爸,鹤弘一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接过余秋讲故事的话头,“让他睡吧,我给你讲故事。”
余揪揪窝在余秋怀里,超小声,“好。”
鹤弘一翻了个身,变成侧躺,也从后面抱着余揪揪,正面对着余秋。他不会讲别的故事,索性就从他小时候给余秋讲过的奥林匹克神话中,又抽了一段,讲给余揪揪听,余揪揪听得美滋滋。
之前睡的农村的大土炕,有小三米长,睡三个人根本不是事儿。
现在三人睡的酒店床,只有一米八,三人睡在一起就显得有些拥挤了。
半梦半醒之间,余秋觉得他的腿碰到了什么东西,余秋睁了下眼,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正在讲着他无比熟悉的童话故事。余秋撞撞那个碰着他的腿的东西,猜测估计是鹤弘一的腿后,他笑了下,又抱紧了怀中的余揪揪,再次沉沉闭上了眼。
感觉还挺安心的。
-
第二天早上,韩玲带着团队的人在酒店前台办理退房时,她顺嘴问了下余秋的房间退了没退,她们当时是一起办理的入住,前台小姐姐眼熟韩玲,于是便帮她查了下余秋的房间,随后,摇头,“还没有退。”
“好的,谢谢。”韩玲皱了下眉,她翻翻手机和余秋的聊天框,发现昨晚余秋也没有给她发任何到家的信息。明明在余秋离开时,她告诉过余秋回家要给他发消息的。余秋平时看着大大咧咧的,但在这个事情上,应该是不会马虎的。
韩玲一边拨打着余秋的电话,一边往余秋房间赶去,生怕会出了什么问题。
酒店房间里,余秋的手机扔在沙发上,霹雳吧啦响个没完。余揪揪撇撇嘴,小声念叨着爸爸困,余秋也没睡醒,抱着他儿子往被子里钻,但中间他还是睁了下眼,“谁啊?”
鹤弘一坐起来,靠在床边,看着他俩。
余秋抱着余揪揪用脚踢他,“你去帮我看下,我在睡会儿。”
屋外刺眼的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洒进屋内,被过滤到只剩下一层柔和的光。
光影落在熟睡的余秋和余揪揪身上。
鹤弘一定定看了他们还一会儿,下床,找到余秋电话。
来电显示是经纪人韩玲。
鹤弘一正想接听时,电话显示已经挂掉。鹤弘一想回拨回去,发现余秋手机要密码,他不知道密码,无法操作。
就在这时,房间传来敲门声。
鹤弘一透过猫眼看了下,是明显有些焦急的韩玲。于是,他对着镜子整理了下浴袍,拉高衣领,系好腰带,转身开了门。
韩玲推门而入,“余秋,你什么情况?”
但很快又诧异改口,“鹤...鹤总?”
鹤弘一关上门,同她打招呼,“嗯,早上好。”
韩玲舔唇,“鹤总,早上好,余秋呢?”
躺在卧室的余秋迷迷糊糊中听到韩玲的声音,他一个激灵地从床上扑腾起来,想起昨晚鹤弘一来的突然,他没走成,他忘了给韩玲报备,韩玲这会儿是该着急了,这事儿是他做的不对。这会儿韩玲看到鹤弘一在他卧室里,估计又该误会了。
余秋放开余揪揪,连忙从床上奔下,往客厅走。大概是他还没睡醒,又走的太急,临出卧室门前,他还狠狠地撞在了卧室门把手上,余秋嘶了声,也来不及管自己,一边叫着一边冲向屋外,“姐!我没事儿!”
韩玲眼睁睁地看着余秋从卧室里一跳一跳地跑出来,他穿着和鹤弘一同款的浴袍,带子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露出的胸膛上还有片意味不明的红痕,嘴里还伴随着斯斯哈哈的喊声,像是那里受伤了,连走路都不会正常走了。
韩玲看看余秋,再看看鹤弘一,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选择闭嘴。
而后,她自觉转身,“余秋,你先把你衣服穿好再和我说话。”
余秋,“啊?”
说着,余秋对着镜子照了下,就见自己胸前刚撞出的一片红。
以及再联想到自己刚刚跳着跑出来的姿势。
余秋:....
完犊。
这下更解释不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余秋:完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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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成老公,从小做起》
沈楼是沈家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性格孤僻阴沉不讨喜,被沈家送到外地某所幼稚园寄宿,眼不见心不烦。
去幼稚园第一天,沈楼独自藏在滑梯里。
远远的,他看见一只小白团子,从人群中飞奔而出,跑到他身前,扶着膝盖,气喘吁吁地盯着他看。
沈楼暗中握拳,随时做好打架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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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沅最近很难过。
他家楼下有只流浪大黑狗,不爱蹭人不爱叫,总喜欢自己待着,看人时还阴森森的,大家都不喜欢大黑,但阮沅却很喜欢它,想带它回家。可等他买好狗粮狗窝时,却发现大黑过世了。
爸爸妈妈说大黑一定会以另一种方式再出现在他生命里,所以阮沅一直期待着大黑的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