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心情很好的笑着:“这么看, 江澜你也挺关心我的,还私底下调查了这么多。
江澜……
可把他给恶心坏了,怎么有人这么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
“放心, 我手里证据多着呢, 迟早让你遭报应。”
“随你怎么说。反正只要过了今晚,你就算手里握着再多的证据, 也没用。”
林正池可是势在必得。
这家餐厅的股东是他,但鲜少有人知道。毕竟他从跟宋美云谈恋爱起就一直在想尽办法在背地里捞钱, 好防着哪天自己的性向曝光跟宋美云离婚后, 有大把大把的钱。
用一句心机深沉不为过。
餐厅都是他的, 让个包间空出来为他所用还不是小菜一碟。
今晚, 他就没打算让江澜好好走出这扇门。
林正池又凑近了些,笑的更加令人作呕:“我在这儿安了好多摄像头,不同角度都有。保证把你今晚在我身上爽的样子全方位无死角的拍下来,珍藏起来,留着慢慢看。”
“草,变态。”
还打算拿不雅视频威胁他呢。
江澜表面镇定自若,心里却有些慌。
看来他是没办法靠着自己走出这扇门了。
接下来怎么办?
身体越来越热, 视线还有些模糊, 手已经不怎么听使唤了。要不是玻璃碴子还在他的大腿里扎着, 江澜这会儿早就理智全无, 成了被药支配的可怜虫。
怎么办, 怎么办。
江澜狠狠咬着牙, 眼底满是凶狠。
大不了杀了着孙子。
最多防卫过当,进去几年,也总好过被这种人渣给睡了。
江澜眼底集聚着狠意,他攥紧了手里的碎玻璃,眼睛直直看着林正池的颈动脉。
就是哪儿,划下去,让他立刻失血过多而死。
江澜精神恍惚的想,在林正池企图碰他的时候,猛地刺过去。
他自认用尽了全力,可在林正池看来,动作却又慢又绵软,连躲都懒得躲。
他笑的愈发得意:“待会儿被我上的时候也要这么挣扎,你挣扎的越狠,我越喜欢。”
妈的变态。
江澜眼睁睁看着玻璃被夺走,满心绝望。
砰!
林正池的手将要碰到江澜的前一秒,包间的门被用力踹开。
江澜透过迷糊的目光看去,朦胧中是一个高大的,浑身迸发出冷厉杀意的高大身躯。
他知道,救星来了。
“路……路承一。”
江澜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居然会颤抖的这么厉害,甚至带着哭腔。
一点都不勇敢。
他不想这样,但眼睛好像有些不听使唤,泪腺也是。
妈的,他居然哭了。
“路总?”
被人坏了好事,林正池很不爽,但路承一他暂时不敢得罪。
这会儿林正池还没意识到自己大难临头,他以为路承一跟江澜之间也就是身体上的关系。
路承一是谁?他身边不可能缺伴儿。
再说,江澜跟秦屿川都搞过了,想来路承一也不会再要他的。
至于为什么出现?可能就是碰巧?
路承一走过来,看着林正池的眼睛冰冷又漠然,好像他已经不是可以喘气的生命体,是团空气,是看一眼就脏了眼睛的屎粑粑。
“路总,你……”
回答林正池的是一个底部很厚的杯子,重重砸在他的额角,当即破了流出血来。
林正池捂着额头,不可置信的看向路承一。
张嘴刚想说什么,第二个杯子砸了过来。
路承一面色平静,仿佛只是在往湖水里扔石子。
一个接一个杯子重重朝着林正池的脑袋砸过去,砸的他眼前一阵阵发黑。抱着头想逃,又被路承一一脚踹向心窝。一阵剧痛后,林正池后退几步,跌倒在地。
紧接着就是路承一的无影脚。
一下又一下,重重的踢着林正池的胸口。
他的身体弓成虾米状,嘴角已经流了血。
“对不起,我错了,饶了我,我错了……”
林正池根本无力还手,只能哀哀求饶。
江澜跌坐在沙发上,身上一阵阵难受,但还使劲儿伸手想去拽路承一的手腕。
再打下去人就死了。
别看他刚才想着,大不了就把人宰了进去踩几年缝纫机。但轮到路承一,他就觉得不值当。
特别特别不值当。
“路承一,够……够了。”
江澜的声音微乎其微,只比蚊子嗡嗡大不了多少。
但路承一还是听到了。
他又狠狠踹了一脚林正池,这才停下,转身看着江澜。
“还好吗?”
“唔,不好。”
难受的要命。
身体里的火一阵阵的,还不是干火。而是一边烧一边刺激着某个地方,又是火又是水的,他觉得自己这会儿肯定狼狈极了。
“我们回家。”
路承一二话不说,直接脱掉自己的外套罩在江澜头上,然后弯腰把人打横抱起,大步往外走。
“地……地上的人渣呢。”
“我会让人来处理的。”
“哦。”
江澜乖乖窝在路承一怀里,他混沌的大脑居然察觉到了路承一在生气。
走了几步,他忽然想起什么。
“录音笔!”
那里面可是今晚的所有证据,他得给宋美云听的。
路承一又折回去拿了录音笔。
两人离开后,包间门被锁住,一个大块头站在门口,挡住了所有好奇的目光。
来的时候是路承一开车,回去时却多了司机。
两人一上车路承一就把前后挡板放下,但没有把江澜放下,依旧紧紧地抱着的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窝在自己怀里。
江澜虽然觉得别扭,但本能的不敢反抗。
似乎车子里的气压有些低。
江澜渐渐被烈火烧的一点多余心思都没有,只觉得身上的衣服就是累赘。
想脱掉,想放飞自我。
大脑混沌着,又难受的厉害,他就不自觉想撒娇。
颤抖的指尖轻轻攥着路承一的衣摆,艳红的脸上满是委屈:“老公,我难受。”
在他喊出许久不曾耳闻的称呼的瞬间,路承一的身体就不可抑制的僵了。
他猛地低头,满眼汹涌骇人的欲。
“江澜。”
“老公,我难受。帮我。”
怀里的人很明显神志不清,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路承一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脸上多了几分无奈。
“乖一点,医生已经往家里赶了。”
虽然他更想用另外一种方式替江澜解决。
江澜很委屈,他模糊记得以前自己只要喊老公,那是要什么就有什么。
可现在呢?
他都喊了两声,那人还是任由自己难受着,被火烧着,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更委屈了。
“你不爱我了。”
江澜毫无形象的哭了起来,手还不老实的去拽路承一的衣服。